婚后五年,娇妻冷淡

婚后五年,娇妻冷淡

主角:姜宁姜茴
作者:木棉小花

婚后五年,娇妻冷淡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1-1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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导语:结婚五年,我和姜宁的爱情早已融入骨血。可最近两个月,她却对我冷若冰霜,

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。我们的婚姻亮起了红灯,我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与猜疑。

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,她的双胞胎妹妹姜茴,竟在深夜悄悄对我说,

她要代替姐姐“补偿”我。用她自己的方式。1“哥,你和姐……最近是不是吵架了?

”深夜十一点,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落地灯。姜茴坐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,

两条笔直的腿并拢着,双手紧张地攥着手机。我掐灭了手里的烟,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。

浓重的烟味混杂着苦涩,弥漫在空气里。“没有。”我开口,声音比我想象的还要沙哑。

姜茴的眼神闪躲了一下,她咬着下唇,似乎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。她是姜宁的双胞胎妹妹,

两人长得有九分像,但气质截然不同。姜宁是温婉的水,而姜茴,则像一团跳动的火。

结婚五年,我和姜宁从没红过脸。她是大学老师,知性优雅,我是个小小的项目经理,

每天在工地上摸爬滚打。我们的生活平淡却温馨,我以为我们会这样一辈子。可两个月前,

一切都变了。毫无征兆的,姜宁开始和我分房睡。她总说自己评职称压力大,需要安静。

我信了。我搬到了次卧,每天晚上隔着一堵墙,听着主卧里均匀的呼吸声,辗转反侧。接着,

她开始拒绝我的任何亲近。一个拥抱,她会不着痕迹地躲开。一个亲吻,她会把脸偏到一边。

我伸过去的手,总是在半空中尴尬地停住。我们之间像隔了一层看不见的玻璃,我能看见她,

却再也触碰不到她。我问她到底怎么了,她只是摇头,说我想多了。我快疯了。我开始怀疑,

她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。这个念头一旦升起,就像藤蔓一样死死缠住我的心脏,

让我喘不过气。今天,姜茴来家里吃饭。饭桌上,姜宁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样子,

扒拉着碗里的米饭,一言不发。我努力找着话题,气氛却一次次降到冰点。饭后,

姜宁说累了,回了主卧,房门“咔哒”一声关上,也关上了我所有的希望。

姜茴留下来帮我收拾碗筷,看着我失魂落魄的样子,终于还是没忍住,开了口。“哥,

你别骗我了。”她的声音很轻,带着一丝不易察る的颤抖,“姐她……她最近很不对劲。

你们之间肯定出问题了。”我把最后一只碗放进消毒柜,靠在厨房的门框上,

疲惫地点了点头。承认这件事,比我想象的要艰难。“我不知道。”我看着天花板,

感觉眼睛发酸,“我真的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。她什么都不肯告诉我。

”客厅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只有冰箱压缩机嗡嗡作响。“哥。”许久,姜茴再次开口,

声音压得更低了,仿佛怕惊动什么。我看向她。昏黄的灯光下,她的脸一半在明,一半在暗,

那张和姜宁极为相似的脸上,此刻写满了挣扎和决绝。她站起身,一步步走到我面前。

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飘进我的鼻腔,和姜宁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。

“如果……如果是我姐亏欠了你,”她抬起头,直视着我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说,

“那我来补偿你。”我的大脑“轰”的一声,一片空白。我以为我听错了。
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“我说,我来补偿你。”姜茴重复了一遍,她的眼神异常坚定,

“用我的方式。”我看着她,看着那张熟悉的脸,心脏狂跳。荒唐,愤怒,

还有一丝被压在最底层的、我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悸动,瞬间将我淹没。她疯了吗?

还是我疯了?2“姜茴,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我后退一步,拉开了和她之间的距离。

我的声音因为震惊而有些变调。她没有退缩,反而又向前逼近一步。

那股栀子花的香气更浓了,几乎要钻进我的骨头里。“我知道。”她的眼圈泛红,

声音里带着哭腔,“我都知道。我姐对不起你,她不该这么对你。可是哥,你不能离开她。

求你了。”最后三个字,她几乎是在哀求。我的心一沉。她的话里有话。

什么叫“不能离开她”?“她是不是……”我艰难地开口,那个最可怕的猜测呼之欲出,

“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?”姜茴的身体猛地一僵,她用力摇头,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。

“不是!绝对不是!”她激动地抓住我的手臂,指甲掐进了我的肉里,

“我姐她……她只爱你一个。你相信我!”她的反应太过激烈,反而让我更加怀疑。

如果不是,那她今晚这番荒唐的举动又算什么?一个妹妹,要代替姐姐“补偿”姐夫?

这简直是天底下最滑稽的笑话。我甩开她的手,胸口剧烈起伏。“那你告诉我,

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我压低声音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

“姜宁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?你今晚又是在发什么疯?”姜去被我甩得一个踉跄,靠在墙上,

哭得梨花带雨。“我不能说……我答应过她的……我不能说……”她反复念叨着这句话,

像个坏掉的复读机。我的耐心彻底告罄。“不能说?”我冷笑一声,“好,不能说,

那你就给我出去。现在,立刻,从我家出去!”我指着门口,下了逐客令。

我不想再看到这张和姜宁一模一样的脸,它只会提醒我,我的婚姻有多么失败。姜茴愣住了,

她没想到我会这么不近人情。她擦了擦眼泪,倔强地看着我。“哥,你听我说完。

”她深吸一口气,似乎做出了最后的决定,“我所谓的‘补偿’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

”我抱着手臂,靠在墙上,摆出一副“我看你还能编出什么花样”的表情。“从明天开始,

我搬过来住。”她说。我眉头一皱。“你姐现在这个状态,需要人照顾。你一个大男人,

粗心大意,我不放心。”她自顾自地说了下去,条理清晰,“我过来,可以帮你们做饭,

打扫卫生,陪她说说话。你每天工作那么累,回来就能吃口热饭,家里也干干净净的,

这……就是我的补偿。”我愣住了。做饭?打扫卫生?这就是她说的“补偿”?

看着我错愕的表情,姜茴的脸颊飞上一抹红晕,她有些不自然地别过头。“当……当然,

你要是觉得不方便,就算了。我只是……只是不想看到你们这样。”我的心里五味杂陈。

原来是我自己思想龌龊,想歪了。一股愧疚感涌上心头。我看着眼前这个哭红了眼睛的女孩,

她只是单纯地想为自己的姐姐做点什么,想挽回我们的婚姻。而我,

却用最肮脏的想法去揣测她。“对不起。”我低声说。姜茴摇了摇头,

“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们。”她顿了顿,又小心翼翼地问:“那……我搬过来的事?

”我犹豫了。让小姨子搬进家里,这怎么想都觉得别扭。“不用了。”我拒绝了,

“这是我和你姐之间的事,我们自己会解决。”“你怎么解决?”姜茴立刻反问,

“你连她为什么不理你都不知道!哥,算我求你了,让我试试吧。

也许……也许我能让她开口呢?我们是双胞胎,我们之间没有秘密。”她最后一句话,

像一根针,精准地刺中了我的痛处。是啊,她们之间没有秘密。而我,

这个和姜宁同床共枕了五年的丈夫,却成了局外人。我看着紧闭的主卧房门,

心里那股不甘和想要探寻真相的欲望,最终压倒了一切。“……随你吧。”我吐出三个字,

转身走进了次卧,重重地关上了门。我需要冷静一下。这一夜,我彻夜未眠。第二天一早,

我顶着两个黑眼圈走出房间,客厅里已经多了一个大大的行李箱。姜茴穿着一身卡通睡衣,

正在厨房里忙碌。平底锅上“滋啦”作响,一股煎蛋的香味飘了过来。她听见动静,

回头冲我笑了笑,眼睛还有些肿。“哥,你醒啦?快去洗漱,马上就能吃早饭了。”那语气,

自然得仿佛她已经在这里住很久了。我还没来得及说话,主卧的门开了。姜宁走了出来,

她看到客厅里的行李箱,又看到厨房里的姜茴,眉头立刻皱了起来。“你怎么来了?

谁让你来的?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る的惊慌。“姐,我来照顾你啊。

”姜茴端着一盘煎得金黄的荷包蛋走出来,放在餐桌上,“你看你都瘦了。

”“我不用你照顾!你赶紧回去!”姜宁的语气很冲。“我不!

”姜茴把牛奶和面包也摆上桌,拉着姜宁坐下,“我今天就不走了。除非你告诉我和姐夫,

你到底怎么了!”姜宁的脸色“唰”地一下白了。她看了一眼姜茴,又看了一眼我,

嘴唇动了动,最终什么也没说。她抓起一个面包,狠狠咬了一口,仿佛在发泄什么。

餐桌上的气氛,比昨天还要压抑。我看着这对剑拔弩张的姐妹,心里却有了一个清晰的念头。

或许,姜茴的到来,真的是一个突破口。姜茴的入住,像一颗石子投进了死水里,

虽然没有立刻激起巨浪,却也荡开了一圈圈涟漪。她说到做到,真的像个田螺姑娘一样,

包揽了所有家务。我每天下班回来,迎接我的是干净整洁的房间和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。

衬衫被她熨烫得平平整整,挂在衣柜里。阳台上那些被我养得半死不活的多肉,

也被她伺候得重新焕发了生机。她的话不多,大部分时间都安安静静地待在客厅看电视,

或者陪姜宁说话。但姜宁对她的态度,始终算不上好。“姜茴,跟你说了多少次,

我的衣服不要和他的混在一起洗!”“姜茴,你做的菜太咸了。”“姜茴,

你能不能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,烦死了!”姜宁的挑剔和刻薄,

有时候连我这个旁观者都听不下去。但姜茴总是笑嘻嘻地应着,左耳朵进,右耳朵出,

从不跟她计较。“我姐就这样,刀子嘴豆腐心。”她偷偷跟我说,“她肯骂我,

说明她心里还有我。要是她连骂都懒得骂了,那才糟了。”我看着她故作轻松的笑脸,

心里不是滋味。这天晚上,我加班到很晚才回家。打开门,屋里一片漆黑。

我以为她们都睡了,轻手轻脚地换了鞋。刚走到客厅,就听到主卧里传来压抑的哭声。

是姜宁。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。我蹑手蹑脚地走到主卧门口,房门虚掩着,透出一条缝。

“姐,你别哭了……再哭眼睛都要肿了。”是姜茴的声音,带着浓浓的鼻音,显然她也在哭。

“我忍不住……我真的忍不住……”姜宁的声音破碎而绝望,“小茴,

我好怕……我真的好怕……”“不怕不怕,有我呢。”姜茴抱着她,像在哄一个孩子,

“医生不是说了吗,现在医学这么发达,一切都有希望的。”医生?希望?

我的大脑嗡嗡作响,几乎无法思考。“希望?”姜宁惨笑一声,

“哪还有什么希望……诊断书都下来了。他那么好,

我不能拖累他……我不能……”后面的话,我听不清了。

我的耳朵里只剩下“诊断书”三个字。原来……是生病了。不是不爱了,不是有别人了,

而是生病了。一股巨大的、混杂着心疼和庆幸的情绪瞬间将我淹没。

心疼她独自承受着这一切,庆幸我们的爱情没有变质。**在冰冷的墙壁上,

身体止不住地颤抖。我这个**!我都在想些什么!她一个人面对着病魔的恐惧,

我却在怀疑她,指责她,对她冷言冷语。我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。

房间里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。“姐,你打算瞒他到什么时候?”姜茴问。

“能瞒多久是多久吧。”姜宁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疲惫,“等我……等我准备好了,

就跟他提离婚。他值得更好的。”离婚?这两个字像一把重锤,狠狠砸在我的心上。不。

我绝不同意。我深吸一口气,推开了房门。房间里的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,

齐刷刷地看向我。姜宁的眼睛又红又肿,脸上还挂着泪痕。看到我,她眼中的惊慌一闪而过,

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冷漠的伪装。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偷听我们说话,很有意思吗?

”她的声音尖锐,像是在保护自己的刺猬。我没有理会她的质问,一步步走到她面前,

蹲下身,握住她冰冷的手。“什么病?”我看着她的眼睛,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。

姜宁的身体猛地一震,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,又猛地看向姜茴,眼神里充满了责备。

姜茴拼命摇头,“不是我说的!姐夫他……他自己听到的。”姜宁的眼神暗了下去,

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,把头转向一边。“你别问了,和你没关系。”“怎么会没关系?

”我固执地再次握住她的手,这一次,我用了力,不让她挣脱,“姜宁,我是你丈夫!

你的事,就是我的事!你告诉我,到底是什么病?我们一起面对!”“我说了,和你没关系!

”她突然激动起来,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,“陈屿,你听不懂人话吗?我们离婚吧!

我不想再跟你过了!”“我不离!”我吼了回去,这也是我第一次对她大吼。眼泪,

毫无征兆地从我的眼眶里滚落。我一个在工地上被钢筋砸到脚都一声不吭的男人,

此刻却哭得像个孩子。“姜宁,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?夫妻是什么?夫妻就是有福同享,

有难同当!你现在有难了,就要一脚把我踹开?你凭什么?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?

”我一句句地质问她,把这两个月来所有的委屈、心疼和愤怒,全都吼了出来。

姜宁被我吼得愣住了。她看着我满脸的泪水,那层坚硬的伪装,终于一丝丝地裂开。

她也哭了。不是之前那种压抑的、绝望的哭,而是嚎啕大哭。她扑进我怀里,

用拳头捶打着我的胸口,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和委屈都发泄出来。

“你这个**……你为什么要回来……为什么不让我一个人……”我紧紧地抱着她,

任由她捶打。“不让你一个人。”我吻着她的头发,一遍遍地重复,“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。

这辈子都不会。”一旁的姜茴,早已哭成了泪人。那一晚,姜宁终于对我敞开了心扉。

她把那张被她藏在床垫下的诊断书,交到了我的手里。胃癌,晚期。那几个黑色的铅字,

像一把烧红的烙铁,狠狠地烫在我的心上。拿到诊断书的那一刻,我的世界天旋地转。

我看着那几个冰冷的字,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。我无法将这个可怕的词,

和我眼前这个鲜活的、我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联系在一起。“什么时候的事?

”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。“两个多月前,体检的时候查出来的。”姜宁靠在我怀里,

声音很轻,却像一把刀子,一刀刀割着我的心,“拿到报告的时候,我也不信。

我又去别的医院查了一遍,结果……都一样。”我的心疼得快要窒息。原来,

在我怀疑她、怨恨她的那两个月里,她正一个人,默默地承受着这样的晴天霹雳。

她独自往返于一家家医院,独自面对着医生冰冷的宣判,独自在无数个深夜里,

被恐惧和绝望吞噬。而我,我这个自诩爱她的丈夫,却什么都不知道。

我甚至还在为她不让我碰她而生气,为那些无端的猜疑而折磨自己。我真不是个东西。

“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我抱着她,手臂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。“告诉你做什么呢?

”她在我怀里蹭了蹭,像一只寻求温暖的小猫,“让你跟我一起痛苦吗?陈屿,

你每天在工地上那么辛苦,我不想让你再为**心了。而且……这个病,治不好的。

”“胡说!”我打断她,“现在医学这么发达,怎么会治不好?我们去最好的医院,

找最好的医生!钱不够,我去借!我去卖血!就算砸锅卖铁,我也要治好你!

”我的情绪有些失控,声音也大了起来。姜宁没有反驳我,只是安静地看着我。她的眼神里,

有心疼,有不舍,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悲伤。“陈屿,”她轻轻抚摸着我的脸,“答应我,

如果……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,你要好好活下去。找一个……身体健康的,

能陪你一辈子的女孩。”“我不许你胡说!”我捂住她的嘴,“没有如果!

你一定会好起来的!你会陪我一辈子!”眼泪再次模糊了我的视线。那一晚,我们聊了很久。

聊我们的相遇,聊我们的相爱,聊我们曾经规划过的未来。我们说好要一起去**看雪山,

要去爱琴海看日落,要生一个像她一样漂亮的女儿。我们聊着聊着,就一起哭了。哭着哭着,

又笑了。仿佛要把这辈子没流过的泪,没说过的爱,都在这一晚耗尽。从那天起,

我们之间那层看不见的玻璃,终于彻底碎了。姜宁不再分房睡,她重新搬回了主卧。

每天晚上,她都像一只小猫一样蜷缩在我怀里,仿佛只有这样,才能让她感到安心。

我也开始了疯狂的行动。我请了长假,带着姜宁所有的病历资料,

跑遍了全国所有顶尖的肿瘤医院。我像个疯子一样,在网上查阅各种资料,加入各种病友群,

咨询每一个可能的治疗方案。姜茴也成了我们最坚实的后盾。她辞掉了工作,

全心全意地在家里照顾姜宁的饮食起居。她研究了各种抗癌食谱,

每天变着花样给姜宁做营养餐。家里的气氛,不再是死气沉沉的,而是充满了烟火气。

我和姜茴之间,也形成了一种奇特的默契。我们一个主外,一个主内,

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努力。有时候我半夜从外地赶回来,精疲力尽地倒在沙发上,

姜茴会默默地给我端来一杯热水,或者给我盖上一条毯子。我们之间没有过多的交流,

但一个眼神,就能明白彼此的辛苦。钱,像流水一样花了出去。我们的积蓄很快就见了底。

我卖掉了父母留给我当婚房的房子,没有一丝犹豫。姜宁知道后,跟我大吵了一架。“陈屿,

你疯了吗?那是叔叔阿姨留给你唯一的念物了!你怎么能卖掉它?”她气得浑身发抖。

“房子没了可以再买,老婆没了,我去哪儿找?”我抱着她,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定,

“姜宁,你听着,只要能治好你,我什么都可以不要。”她在我怀里,哭得泣不成声。最终,

我们在首都一家医院,找到了一个权威的专家。专家给出的方案是,先进行几个疗程的化疗,

等肿瘤缩小后,再进行手术。虽然希望渺茫,但对我们来说,这已经是最好的消息了。

化疗的过程,是地狱般的折磨。姜宁开始大把大把地掉头发,曾经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,

变得稀疏枯黄。她吃什么吐什么,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,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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