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一个靠辟谷省饭钱的中国修真学生,被交换到了霍格沃兹。
看着他们挥舞魔杖念冗长咒语,我默默从袖口掏出了符箓。魔药课?
一颗丹药解决所有疑难杂症。魁地奇?御剑飞行违反国际保密法但真的快。
最强的黑魔法防御,在我眼里不过是心魔作祟需静心咒。校长邓布利多找到我,
严肃地说我破坏了魔法界的平衡。于是我当众掏出了一把仙丹,
整个学校陷入了疯狂——1.---林芷觉得自己大概是史上最憋屈的筑基期修士。
没有飞天遁地,没有斩妖除魔,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五三和王后雄,
以及一个天天在她耳边念叨“科学修仙,与时俱进”的师父。来霍格沃兹当交换生,
是她师父拍着桌子定下的,“出去见见世面!看看资本主义的魔法教育有多落后!
回来写篇论文,题目我都给你想好了,
《论东西方法术体系差异化比较及修真文明优越性实证研究》。”于是,她来了。
坐了一天一夜的飞机加大巴加摇摇晃晃的小船,抵达这座传说中的城堡时,
她唯一的感想是:阴冷,太阴冷了,这风水格局就不对,聚阴纳煞,
难怪时不时闹点黑魔法事故。2.开学宴会上,
她穿着略显宽大的霍格沃兹长袍(道袍穿在里面),看着头顶“施了魔法”的星空天花板,
内心毫无波澜,甚至有点想给对方贴一张“小聚灵符”改善一下能量浓度。
这模拟的星辰轨迹,在她看来粗浅得如同小儿涂鸦。分院帽被扣到她头上时,
那破锣嗓子在她脑子里“咦”了一声。“很强的精神力量……非常古老……奇怪,
你的脑子里怎么还有《五年高考三年模拟》的残影?哦,梅林的胡子,
你对‘清心咒’的理解居然如此深刻……哪个学院好呢?拉文克劳的智慧?不,
你似乎更倾向于……实用主义?甚至有点……懒?”林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,快决定,
她饿了。虽然筑基后可以长时间辟谷,但霍格沃兹这晚宴香气扑鼻,
勾得她沉寂多年的口腹之欲有点躁动。能靠不吃省下饭钱,是她在种花家练就的优良传统,
但免费的、看起来还不错的晚餐,不吃白不吃。“好吧,好吧……那么,斯莱特林!
”帽子高声喊道。长桌一片寂静,随即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。
几个高年级的斯莱特林挑剔地打量着她,眼神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排斥。林芷无所谓,
拎起自己的布包袱(内含黄纸、朱砂、备用飞剑模型等),淡定地走到长桌末尾坐下。
绿色和银色,跟她道袍的青色还挺配。她的室友,一个叫潘西·帕金森的金发小姑娘,
用鼻子看她,“泥巴种?”林芷抬了抬眼皮,语气平淡:“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,
根正苗红社会主义接班人。”潘西:“……?”语言不通,鸡同鸭讲。林芷乐得清静。
3.第一天,魔咒课。矮个子弗立维教授站在一摞书上,热情洋溢地讲解着“漂浮咒”。
“记住手势,一挥一抖!念准咒语,羽加迪姆勒维奥萨!是‘勒维奥萨’,
不是‘勒维奥撒’!”他尖声强调。学生们挥动着魔杖,叽里呱啦,桌子上的羽毛纹丝不动。
赫敏·格兰杰的羽毛颤颤巍巍地飘了起来,赢得一片惊叹。林芷旁边的德拉科·马尔福,
一个铂金色头发、下巴抬到天上的男孩,试了几次失败后,不耐烦地啧了一声,
转而看向一直没动静的林芷,
语气带着惯有的嘲弄:“看来东方的‘魔法’不包括让羽毛飞起来?”林芷瞥了他一眼,
没说话。她从袖口(实际上是储物袋)里摸出一张裁剪粗糙的黄纸,用手指沾了点朱砂,
龙飞凤舞地画了一个符号,指尖灵力微吐,符箓无火自燃,化作一道清风。
那根灰白色的羽毛,“嗖”地一下,直接钉在了天花板上,颤都不颤一下,稳得像焊在那里。
整个教室安静了。弗立维教授扶了扶眼镜,
嘴巴张成了O型:“梅林啊……这、这是什么原理?无声咒?无杖魔法?不,
我根本没感觉到魔力波动……”林芷拍了拍手上的灰,
用带着点口音但清晰的英语回答:“基础御风符,原理是引导天地灵气产生定向气流。节能,
环保,瞬发。”弗立维教授:“……能、能把它弄下来吗?”林芷看了看天花板,
估算了一下高度。御风飞上去?太招摇。用控物术?为根羽毛不值当。她想了想,
又从袖口摸出一张符,这次画了个不同的符号,随手一甩。
符纸轻飘飘贴在了马尔福那根价格不菲的魔杖上。然后,在所有人呆滞的目光中,
那根魔杖自己动了起来,晃晃悠悠地飞上去,用杖尖小心翼翼地把那根钉死的羽毛撬了下来,
又晃晃悠悠地飞回马尔福面前。马尔福看着悬停在眼前的魔杖和羽毛,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
没敢接。林芷打了个响指,符纸效力消失,魔杖和羽毛一起掉在桌上。“好了。”她说。
全班:“……”4.第二天的魔药课,更是一场灾难。
至少对魔药课教授西弗勒斯·斯内普而言是的。阴冷的地下教室里,
斯内普像一只巨大的蝙蝠在巡视,黑袍滚滚,喷洒着毒液。
“……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……波特!你是在搅拌水泥吗?手腕!
要像这样……否则你就会得到一锅毒药,
足够让整个格兰芬多学院永久沉睡……”坩埚里咕嘟咕嘟冒着各种诡异颜色的气泡,
空气中弥漫着古怪的味道。林芷被分到和那个叫纳威·隆巴顿的圆脸男孩一组。
纳威手抖得厉害,几乎要把豪猪刺撒到隔壁坩埚里。斯内普冰冷的目光扫过他们这边,
纳威吓得一哆嗦,手里的研钵差点打翻。林芷叹了口气。这熬药的流程,
在她看来跟师父让她初学炼丹时控制火候、处理药材差不多,只是工具粗糙,手法原始,
完全依靠材料本身的物性反应,缺乏“灵韵”的引导和融合。而且这环境,
连个地火口都没有,差评。当纳威第三次手滑,多放了两滴瞌睡豆汁液,
坩埚里的液体开始不稳定地翻滚,冒出刺鼻的黄绿色烟雾时,
斯内普如同幽灵般出现在他们身后。“隆巴顿,”他丝滑低沉的声音带着致命的威胁,
“如果因为你那巨怪般的大脑和手,导致教室里发生爆炸,我保证,
你接下来的一个月都会在禁林里和炸尾螺亲密接触。”纳威脸白得像纸。
林芷看着那锅即将报废的、勉强能称之为“安神药水”的东西,皱了皱眉。
浪费材料是可耻的。她伸手进布包袱,摸索了一下,掏出一个朴实无华的小玉瓶,拔开塞子,
倒了一粒圆滚滚、黑乎乎、散发着淡淡清苦药香的丹丸出来。
在斯内普锐利的目光和纳威惊恐的注视下,她随手把那颗丹药丢进了翻滚的坩埚里。
“你在干什么!”斯内普的声音陡然拔高。然而,预想中的爆炸没有发生。
那锅原本颜色诡异、气泡狂躁的药水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澄清、透亮,
呈现出一种温和的、带着细碎金光的淡金色,一股令人心旷神怡的清香弥漫开来,
瞬间盖过了教室里所有其他的怪味。所有人都看了过来。斯内普死死盯着那锅药水,
又猛地看向林芷,黑色的眼睛里是前所未有的惊疑和审视。“……这是什么?
”他的声音有些干涩。“清心丹,”林芷淡定地回答,“平心静气,辅助睡眠,
效果比你们这个……嗯,安神药水,应该好一点。”她顿了顿,补充道,“口服,外敷,
或者像这样化开熏香,都可以。万能。”斯内普用颤抖的手指(气的?还是激动的?
)舀起一点药液,凑近闻了闻,脸色变幻不定。最终,
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:“……斯莱特林加十分。为了这……别出心裁的……改良。
”他甩袖转身,黑袍掀起一阵冷风,但所有人都看到,他离开时脚步有些踉跄。
纳威看着那锅金光闪闪的药水,又看看林芷,激动得快要哭出来。5.而马尔福,
在几次试图挑衅林芷反被她用“定身符”(低配版,
只能定住他乱甩的袍角三秒钟)和“禁言咒”(其实是点了哑穴,
半小时自解)小小教训之后,看她的眼神彻底变了。从鄙夷、挑衅,
变成了混合着恐惧、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……崇拜?他开始偷偷模仿林芷。比如,
林芷吃饭时偶尔会掐个法诀,让远处的盘子自己飞过来(隔空取物小术),
马尔福就试图用悬浮咒让胡椒罐飘过来,结果打翻了对面的南瓜汁。比如,
林芷在公共休息室看书(实则是用神识玉简快速阅读《高等数学》),
马尔福就抱着一本厚厚的《尖端黑魔法揭秘》装模作样,
眼神却时不时瞟向林芷那个看起来瘪瘪的布包袱。真正的转折点,发生在魁地奇训练场。
那天风大,斯莱特林队在进行常规训练。
林芷被潘西硬拉去看(主要是为了炫耀她男朋友马尔福的“英姿”)。
结果马尔福为了显摆一个高难度俯冲,扫帚被狂风吹得一歪,
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朝着看台坚硬的石头座位栽下去!惊呼声四起。
潘西尖叫着捂住了眼睛。千钧一发之际,看台上一直打哈欠的林芷,眼神倏地一凝。
不能见死不救,这是师父教的底线。但众目睽睽之下御剑,太扎眼,
容易引发国际纠纷(师父严肃警告过)。电光火石间,她并指如剑,
朝着马尔福下坠的方向凌空一点。体内微薄的灵力汹涌而出,沟通天地。“风来!
”并非咒语,而是言出法随的雏形,是对天地元气的直接号令。
一股凭空出现的、柔和却无比强劲的旋风,精准地托住了急速下坠的马尔福,
让他像个轻飘飘的羽毛垫子一样,缓缓地、安全地落在了草地上,连根头发丝都没乱。
整个魁地奇球场,死一般的寂静。只有风还在呼啸。落地的马尔福,惊魂未定,脸色惨白。
他抬头,望向看台上那个依旧一脸“我好困想回去睡觉”的东方女孩,嘴唇哆嗦着,半天,
憋出一句带着哭腔的:“……梅林的蕾丝裤啊!”从那以后,林芷发现,
她那个总爱用鼻孔看人的小室友潘西,开始偷偷往她床头放包装精美的小蛋糕。而马尔福,
则彻底放弃了用魔杖指指点点的坏习惯,
转而开始用一种极其别扭、带着点敬畏和狂热的态度跟她说话。6.“林,
”他某天拦住正要回寝室补觉的林芷,眼神闪烁,“你那个……能让羽毛钉天花板的纸,
还有吗?我……我出钱买!加隆!很多加隆!”林芷困得眼皮打架,
随手从包里抓了一把画废了的、效果不稳定的低等符箓塞给他:“拿去,别烦我。
”她没注意到,那一把废符里,混进了一张她练习时画的、效果未知的“引雷符”半成品。
几天后,霍格沃兹突发奇闻: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连续三日,每逢下午茶时间,
必有一道细小的、准点劈在马尔福头顶的闪电,把他新梳好的发型炸成爆米花状,
持续时间精准到秒。庞弗雷夫人对此束手无策,最终是马尔福自己顶着一头焦黑蜷曲的头发,
哭着求林芷才解决的。此事之后,林芷在斯莱特林的声望,达到了一种诡异的顶峰。
没人敢惹她,甚至没人敢大声跟她说话。而她周围,
开始聚集起一小撮以马尔福为首的、对东方“神秘技巧”充满好奇(或者说,
想走捷径)的斯莱特林学生。他们开始学着林芷的样子,试图不用魔杖,
激发精神力);试图打坐(结果腿麻到站不起来);甚至有人不知道从哪儿弄来朱砂和黄纸,
照猫画虎,画出来的东西除了浪费材料,毫无作用,
偶尔还会引发小范围的颜色污染或者纸张自燃,差点烧了宿舍窗帘。霍格沃兹的画风,
在斯莱特林学院,首先开始跑偏。这一切,自然没能瞒过校长办公室里的那位老人。
7.这天傍晚,林芷刚用一颗“饱腹丹”(辟谷丹的低配叫法)解决了晚餐,
准备去图书馆角落打坐恢复灵力,一个穿着星星月亮长袍、须发皆白的老人拦住了她,
半月形眼镜后的蓝色眼睛锐利而深邃。“林**,”阿不思·邓布利多的声音温和,
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,“我想,我们需要谈一谈。关于你,
以及你那些……非常有趣的‘小技巧’,对霍格沃兹教学秩序,乃至整个魔法界平衡,
所产生的一些……微妙影响。”林芷心里咯噔一下。坏了,师父说的“文化交流要注意尺度,
别把人家体系搞崩了”的警告,好像……成真了?她看着邓布利多严肃的表情,下意识地,
又把手伸进了那个看起来永远也掏不完的布包袱。这次,
她摸出了一把圆滚滚、散发着各异光泽和诱人气息的……仙丹。有莹白如玉的“美颜丹”,
有金光流转的“补气丹”,有紫气氤氲的“开窍丹”(她师父炼废的,据说能短暂提升悟性,
但偶尔会伴随胡言乱语副作用)……她也没多想,只觉得对方可能是觉得她破坏了规矩,
需要打点一下。这是种花家人情往来的基本操作。“校长先生,您别生气,
”她试图表达友好,把手里的丹药往前一递,“一点土特产,不成敬意。您尝尝?
效果都还行……”她话音未落,那把丹药在她掌心,因为灵力微微波动,自主悬浮起来,
滴溜溜旋转,散发出更加浓郁奇异的丹香,流光溢彩,几乎照亮了走廊。
恰好路过的几个学生,包括一个赫奇帕奇的级长,一个拉文克劳的书呆子,
还有几个勾肩搭背的格兰芬多,他们的目光瞬间被吸引,脚步钉在原地,
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些旋转的、散发着无法抗拒诱惑的丹丸,喉咙不自觉地滚动着。走廊里,
陷入了一种诡异的、充满渴望的寂静。
邓布利多看着林芷真诚(且带着点“这下总该没事了吧”的期待)的脸,
又看了看周围那些明显已经被“蛊惑”的学生,他那总是睿智从容的脸上,
第一次出现了一种近乎空白的、难以用语言形容的表情。林芷看着他,眨了眨眼。
好像……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?还是说,这把丹药,掏得有点太多了?
邓布利多那双湛蓝的眼睛,在半月形镜片后罕见地失去了惯有的从容和了然。
他看着林芷掌心悬浮旋转、流光溢彩的那一把丹药,
又看了看周围几个学生脸上毫不掩饰的、近乎痴迷的渴望神情,
仿佛看到了某种比黑魔法更难以控制的力量,正以一种天真烂漫、人畜无害的姿态,
在他心爱的霍格沃兹悄然弥漫。他深吸了一口气,那总是带着糖果甜腻气息的空气,
此刻混合着清苦、甘醇、诱人的丹香,变得有些陌生。“林**,
”他的声音比刚才更加低沉,带着一种试图压制惊涛骇浪的平静,“我想,我们谈话的地点,
或许需要换一个更……私密的地方。”8.他挥了挥手,动作看似随意,
但一股无形的力量温和地将那几个看呆了的学生“推”离了原地,他们如梦初醒,面面相觑,
脸上还带着茫然和未褪的渴望。“跟我来。”邓布利多转身,长袍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,
朝着校长室的方向走去。林芷默默收起丹药,跟在他身后,心里有点打鼓。师父说过,
强龙不压地头蛇,看来这把“土特产”没送对路子,反而可能惹了麻烦。校长室里,
各种银器发出轻柔的嗡嗡声,历代校长的肖像假装在打瞌睡,实则耳朵竖得老高。
凤凰福克斯歪着头,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气息独特的东方来客。“坐吧,林**。
”邓布利多指了指一张舒适的扶手椅,自己则在办公桌后坐下,双手指尖相对,目光锐利,
“首先,我必须说,你在魔咒课和魔药课上展现出的……能力,非常令人惊叹。
”林芷刚想谦虚一下,邓布利多话锋一转。“但是,霍格沃兹,乃至整个魔法界,
有其自身的规则和平衡。魔杖、咒语、魔药,这是我们几个世纪以来建立并依赖的体系。
你的‘符箓’和‘丹药’,”他指了指林芷那个看起来依旧干瘪的布包袱,
“它们的力量来源、运作原理,完全超出了我们的认知范畴。”他顿了顿,
语气加重:“更重要的是,它们似乎……过于便捷,过于强大,
甚至带有某种我们无法理解的‘诱惑’。这会动摇年轻巫师们学习和钻研传统魔法的根基。
马尔福先生对符箓的痴迷,隆巴顿先生对你那颗‘清心丹’的依赖,
甚至今天走廊里那几个孩子的眼神……这些都让我深感忧虑。”林芷听明白了。
这是嫌她降维打击,破坏了游戏平衡,还把其他玩家带歪了。她想了想,
试图解释:“校长先生,在我们的体系里,符箓和丹药只是工具和辅助。
真正重要的是对‘道’的领悟,对自身心性的锤炼。画符需要凝聚精神,
沟通天地;炼丹需要掌控火候,调和阴阳。这本身也是一种学习和钻研,并非不劳而获。
”邓布利多微微颔首:“我理解你的意思,林**。但不同的文化土壤,
孕育不同的智慧之树。强行嫁接,可能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。比如,
马尔福先生头顶那持续三天的……呃,微型雷暴?
”林芷有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:“那个……是意外。废符,效果不稳定。
”“正是这种‘不稳定’和‘意外’,让我无法放心。”邓布利多直视着她的眼睛,
“我希望,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你能……适度地使用你的能力。至少在公开场合,在课堂上,
尽量遵循霍格沃兹的教学方式。可以吗?”这算是很委婉的警告和限制了。
林芷本质上是个怕麻烦的咸鱼,能躺着绝不坐着,能少一事绝不多一事。
她立刻点头:“好的,校长先生,我明白了。我会注意的。”邓布利多似乎松了口气,
脸上重新浮现出那种慈祥的笑容:“很好。那么,
关于你刚才那些……‘土特产’……”林芷立刻条件反射般又想掏包袱:“您喜欢哪种?
我还有很多……”“不,不用了!”邓布利多连忙抬手阻止,速度之快,
差点打翻桌上的柠檬雪宝盒子,“我的意思是,这些东西,
或许……不太适合在霍格沃兹广泛流传。”林芷从善如流地收回手:“哦。”谈话结束,
林芷离开校长室。邓布利多看着关上的门,长长地舒了口气,拿起一颗柠檬雪宝放进嘴里,
却觉得今天的糖果似乎少了点滋味。9.林芷确实收敛了几天。魔咒课上,
她老老实实挥舞魔杖,念着蹩脚的“羽加迪姆勒维奥萨”,让羽毛颤巍巍地飘起一英寸,
然后“啪嗒”掉下去。弗立维教授对此表示欣慰。魔药课上,她严格按照步骤操作,
成品依旧比别人的颜色更纯正、气味更怡人(大概是她处理药材时无意识带入了灵力梳理),
但至少没再掏丹药。斯内普教授看她的眼神依旧复杂,但冷哼的次数少了点。然而,
有些东西是藏不住的。比如,在黑魔法防御术课上(今年的教授是奇洛,
身上总带着股大蒜味,说话结结巴巴),
讲解如何对付博格特(一种会变成你最害怕东西的生物)时。轮到纳威·隆巴顿,
博格特在柜子里一阵扭曲,变成了穿着带毛绒球蝙蝠袖衣服、眼神凶狠的斯内普教授。
“R—Riddikulus!(滑稽滑稽)”纳威颤抖着喊道。
斯内普教授身上的衣服闪烁了一下,变成了……还是那身衣服,只是颜色更鲜艳了点。
纳威快要哭了。站在后排摸鱼的林芷,看着那个虚张声势的“斯内普”,皱了皱眉。
在她感知里,这玩意儿就是一团混乱的、由恐惧情绪凝聚的能量体,
连最低级的“心魔”都算不上。最怕的东西?就这?她觉得这练习有点无聊,
而且纳威的样子实在可怜。于是,在没人注意的角落,她悄悄掐了个安神定魄的法诀,
一丝极细微的、带着安抚意味的灵力波动,无声无息地掠向那个博格特。
正在张牙舞爪的“斯内普”突然动作一僵,脸上的凶狠表情凝固,然后慢慢变得……平和,
甚至有点茫然。它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,似乎觉得那毛绒球有点可笑,伸手拽了拽,
然后开始……笨拙地试图把那些绒球编成一个小辫子。全班:“???
”奇洛教授:“……这、这不在教学大纲里!
”纳威呆呆地看着那个变得毫无威胁、甚至有点滑稽的“斯内普”,
心里的恐惧莫名其妙地消散了大半。10.再比如,飞行课上。霍琦夫人让大家召唤扫帚。
“起来!”赫敏严肃地喊道,扫帚在地上弹了一下。“起来!”哈利轻松地让扫帚跳入手心。
马尔福的扫帚也听话地起来了,他得意地瞥了哈利一眼。轮到林芷。
她看着地上那根老旧的光轮2000,实在没什么兴趣。御剑它不香吗?就算不能御剑,
御风符也比这玩意儿稳当啊。但校规要求……她勉为其难地伸出手,
没什么诚意地喊了一声:“起来。”那根扫帚“嗖”地一下,如同被强弓射出,
带着破空声猛地窜起,不是落入她手中,而是直接悬停在她脚边,高度恰到好处,
仿佛早已认主等待多时的飞剑,甚至还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,方便她“踩”上去。
霍琦夫人张大了嘴巴。其他学生也看傻了。林芷叹了口气,
认命地跨坐上去(姿势在她看来极其不雅观且缺乏安全感)。扫帚立刻稳稳升起,
悬停在离地一英尺的高度,纹丝不动,比最温顺的老马还要听话。
霍琦夫人围着她的扫帚转了好几圈,最终喃喃道:“……天赋异禀,林**。
但……请控制一下你的……召唤力度。”林芷:“……哦。”这些小插曲,
虽然没再像之前那样引发轰动,但关于“东方交换生掌握神秘力量”的传闻,
还是在霍格沃兹悄悄流传,并且越传越玄乎。11.而马尔福,
在经历了“爆头闪电”事件后,对林芷的态度已经从“敬畏”升级为“死心塌地的跟班”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