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冷淡至极的模样,宋轻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,以前的他不是这样的,会吵会闹,会当她在开玩笑,会一直追问她爱不爱他。
可今天……
“姐姐,我的手好疼。”
宁泽的哀嚎将她的思绪拉回了现实。
“走,我带你去看看!”
不再多想,宋轻语揽着他的腰头也不回的走远了。
外面下着雨。
随着法拉利的启动,裴屿桉几乎在同一时间被医院扔了出来。
他艰难的想起身却怎么都站不起来,抬起头通过法拉利的后视镜,他看见了宋轻语为宁泽焦急不已的脸。
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。
视线渐渐模糊,直到漆黑一片再也看不见。
后来怎么回家的裴屿桉已经忘了,只记得走了很远的路,磨了满脚的血泡,黏在袜子上被扯破,痛得他都清醒了几分。
深夜,神智不清的时候。
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将他吵醒。
“别…别这样,屿桉还在旁边呢,唔……”
“穿这么骚勾引谁呢,迟早死在你身上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