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否!怨否!!

恨否!怨否!!

主角:闫爱芳孟大强
作者:麦秸垛儿

恨否!怨否!!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08-18

寂静的夜晚“砰”的一声响,在一座篱笆院传出。“啊”!“哎吆!”一声惨叫划破夜空,

一中年男子不可置信看着,女婿冷漠站立,扶也不扶自己,任由自己倒下。闫老爹一手捂头,

一手胡乱摸索,想扶住物体稳住身子,一切枉然,身影缓慢倒下,喉咙发出咕噜噜声响,

只见出气多进气少。“俺不就是来给闺女出气的吗,怎么就回不去了,老婆子俺对不住你啊!

”眼前出现在铡刀前铡草的老妇,在自己出门时嘱咐自己早点回家。天黑路滑,

回不去了啊……“俺那傻儿子咋办?”心中的牵挂让闫老爹没能闭上眼,

脑后是晕染开的鲜血,触目惊心!“爹,爹呀!你醒醒。

”一道俏丽的妇人趔趔趄趄向地上不动的男人身上扑去。六神无主的摇动闫老爹的身体,

希望爹能醒醒。地上那刺目的红,冲击着闫爱芳的心脏,多么希望眼前的一切是假的,

是幻觉。旁边男子这才有反应,惊慌大叫:“我…我就只轻轻推了一下,哪想到你爹没站稳!

”孟大强看着倒地不动的岳父,哭泣的媳妇,大脑飞速转动。地上摇晃的身影没点反应,

闫爱芳颤颤巍巍伸出食指试探伤者鼻息,没察觉到闫老爹的呼吸。闫爱芳不相信,多试几次,

还是没有呼吸呼出,哀急哭喊。“爹,爹!你醒醒。”“大强,我爹没呼吸了。

”“我爹竟然没了,不可能,这不可能!

”“你赔俺爹………”闫爱芳接受不了亲爹在面前去世,朝孟大强撕扯。

孟大强刚刚在和老丈人推搡倒地中缓过神来,听到媳妇说老丈人没气了,心中一慌。

一步超到闫爱芳跟前,盯着老丈人的胸口,看老丈人的胸口有没有起伏。盯了半天,

又上手向前探下鼻息,孟大强后退一步,坏了,老丈人没有呼吸!真死了!咋办?对了,

找老娘来,孟大强没搭理在闫老头身前哭的死去活来的闫爱芳,

更没再看一眼倒在地上的老丈人,慌惊跑出家门。“娘,娘,不好啦!

我老丈人在我院子里不行了,好像死了,娘,你快去看看。”孟大强来到老子娘家,

着急拉着孟去自己家。只听得儿子说老丈人……不行…死…等字眼的孟母,

被儿子拉扯的趔呛。稳住身子等听儿子说完话,孟母脑子嗡的炸响。

壮的像头牛的亲家怎么会出问题,顾不得锅底的火,随着儿子的步伐往外走,

只想亲眼看眼亲家……不着调的儿子,懦弱的儿媳,无病痛的亲家公。不行,不能往下在想,

孟母手脚哆嗦着不敢往深处想。来到老儿子家门口,还没进院门,只听得阵阵呜呜声,

隔着篱笆从院子里传出。孟母定定神,只见自己那三棍子闷不出个屁来的儿媳妇,

趴伏在一道身影上哭着。自己走进家连个招呼不打,也是没个眼力见的。

旁边可怜的俩孙孙眼泪要掉不掉,孟母顾不得心疼,朝里迈步。几岁的孩子被吓得浑身颤栗,

茫然的看着,不懂平时哄着自己玩的姥爷,怎么在地上睡觉?母亲哭的很伤心!“傻了,

只知道哭,还不赶紧救人。”进家门的孟母眼尖看到地上躺着的身影头下面,

那刺眼的暗红色。大脑一片空白,朝慌头的儿子儿媳两人大喝救人。哭泣的闫爱芳,

抬起肿胀的眼睛,期期艾艾朝婆母道:“婆婆,我爹他…爹他,没有了。”“先看看。

”孟母心脏一阵突突,不相信的上前探过鼻息,发现亲家呼吸真没有了,脚下一软。

抬头望一圈,儿媳用不上,儿子不成器。把儿子叫到一旁,让他赶紧出门找村医林大夫。

过后再问事情的起因。孟大强见老娘走进家门,从慌张到镇定,只不过就短短的几分钟,

心下大定,有事找老娘准没错。“你赔我爹,我要告孟大强,我跟孟大强离婚!

”闫爱芳摸着爹渐渐僵硬的身体,心痛到无法呼吸,想起盼爹回家的母亲和失智的弟弟,

崩溃大喊。孟母听见儿媳朝自己喊的话,几步上前,朝闫爱芳脸上“啪啪”就是俩巴掌,

骂道;“反了你的天了,竟然敢告你男人,谁知道你爹怎么死的?”“啊!谁看到了,

俺一进院子就看到你趴在你爹身上哭,你爹是被你害的!”“还跟俺儿子离婚,

离婚后你个破鞋俺看谁要你?”孟大强听到自己婆娘要告自己,

举着碗口大的拳头就朝闫爱芳身上捶去。“死婆娘,有胆量,敢告我,还离婚,

我看还是揍的轻。”“我说,你爹是被你害死的,我揍你难道不知道轻重,

用的他上前拉偏架。”闫爱芳哭泣的声音一顿,被婆母丈夫的倒打一耙吓的疯狂摇头。

“不是我,不是我。”“我没有。”孟大强的怒气直冲自己,几年的挨打让闫爱芳形成阴影。

娇小的身体犹如抖糠,努力把身子缩小,减少伤痛。剧痛随之而来。

闫爱芳空洞的眼神绝望的看向天空。空中有只鸟儿在院子上空,盘个旋儿准备飞走,

却被不知打哪射来的石子打落。闫爱芳闭上眼睛,任由自己在拳头下沉浮。

犹如那受伤的鸟儿,任你如何飞,也躲避不了空中猎人。母亲被打,一旁的两个孩子,

张开嘴哭嚎,混乱的院子让孟母恨不能晕过去。:“够了!凑人能救你老丈人。”“你也是,

出了事就只知道哭,哭能让你爹活过来啊!”“还不赶紧找人来,拉你爹上医院瞅瞅。

”孟母吩咐两人找人找车,绝不能让儿子背上杀害老丈人的名声。让俩孙孙长大怎么娶媳妇,

更不能让儿子的小家散了。十里八乡都知道儿子混账,没事天天不是打架,就是遛狗,

除了闫家闺女,没人会跟他。闫老头不行了,也要用车拉着去医院看看,好歹堵堵左邻右舍,

儿媳妇娘家人的嘴。这儿媳妇性子也是,自己爹出了事,不想着救人,就知道哭,

哭能活过来还是咋的。再看看混账儿子,孟母心累,真不想管小儿子一家。孟母的呵斥,

让闫爱芳和孟大强两人有了主心骨。闫爱芳找来干净衣服,小心的抬起老爹的头,轻轻包扎。

孟大强则是找人找车找大夫。闫爱芳和孟母一起把闫老爹收拾好。

不久孟大强带着村里人回来,同来的有孟家族老,

听到消息的村长等人和背着药箱的赤脚医生林大夫。“孟叔,林大夫您们来了。

”孟母见到来人,招呼道。“孟爷爷…林叔”闫爱芳抽泣着叫了人,边让开位置。

路上同孟大强把事情了解个大概的孟胜利,一语不发的来到闫老爹身边。看到地上的暗红,

又看眼闫老爹灰暗的面颊,心里大概有数。弯腰伸出两根手指,放在闫老爹颈动脉处,

并使劲向下按按,没有跳动。林大夫放下药箱,扫一眼闫老头包好的脑袋,没有打开看伤口。

而是搭过闫老头的脉搏,把会脉搏和颈脉,同样察觉不到任何跳动。接着又翻开眼皮看,

最后摇摇头叹口气,人没救了。看着眯着眼探脉的孟老爷子和叹气的林大夫两人,

在场的人大气不敢喘,静等下文。孟老爷子和林大夫相互摇摇头,林大夫开口。

“人已经没了,准备后事吧!”说完,林大夫背起药箱走人,

临出门前想起孟家儿媳身边的俩小子,又留下两副治疗惊吓的药。

闫爱芳听林大夫说完对爹最后的否定,身子更是瘫软。凄凉的哭声猛的大起来,

嘴里嘟囔着:“爹,不要抛下我。”“怎么办?该怎么给娘交代。”“我大弟怎么办?

他连自理做不到。”“爹啊!睁开眼看看我啊!

”“爹啊………”孟老爷子招呼孟大强母子上前问话,商量找乡亲去闫爱芳娘家送丧信。

岳丈意外没了,这信可不怎么好送,正商量着,便见闫爱芳扑到孟大强身上厮打!

:“你打死我吧!我爹没了。”“我把我爹害死了。”“我不活了,呜呜……”院里人多,

冲上去拉开闫爱芳,劝导事情已经这样,哭解决不了问题,还是闫老爹的后事要紧。

孟大强碘着脸和孟母与孟家族人商量事情,闫爱芳不依,闹腾着要婆家给个说法。数人劝解,

两口子还有孩子,真把孩子爹送进去,俩孩子咋办?说来说去就是孟大强不是故意害闫老爹,

只是不小心推了下,谁是事情就敢那么巧,人就出事了呢!势单力薄的闫爱芳,

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,心里开始摇摆。梦琼孟君兄弟长大上学,参加工作,

让人知道有个进宫的爹。有了影响,俩孩子那时会不会恨当娘的现在心狠。

加孟家与村长一顿说和,给闫爱芳娘家些赔偿,民不告官不究,闫爱芳心里思索。爹没了,

娘和弟弟需要人帮忙,自己孩子这么小不舍得丢给婆家。离婚别人还不知怎么编排。

再说日子和谁过不是过呢!闫爱芳在心里慢慢说服自己,爹的去世是一场意外。

村长等人见说服闫老头闺女,怕夜长梦多,就派人去成才村报丧。

自个闺女都不追究女婿的责任,闫婆子就算知道,也没了办法。

成才村路口左等右等闫老头回家吃饭的闫家母子,在天黑前等回闫老头在女儿家去世的噩耗。

闫婆子眼前一黑,昏倒在地上,一旁的傻儿子闫刚看老子娘一动不动,不知所措张嘴:“啊!

啊!…”引来成才村村民,知道闫老头今儿走闺女,出事没了,深感意外。

一起和来闫家送丧信的人,帮忙把闫婆子娘俩送回家。村民看着失智的闫刚叹息,

麻绳只挑细处断。没了闫老头,往后闫家母子过日子难了,靠闺女女婿能来几趟?

醒来的闫婆子不敢置信的问来人:“老头子真没了。”来人把话又重复一遍,

听的闫婆子心口大悸,捂着胸口一遍一遍与来人确认。

怎么也不相信老头子今儿只是去给女儿家帮收,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?

看着旁边嘿嘿傻乐的儿子,闫婆子悲从心来,抱住儿子痛哭,“啊!可怜的老头子。

”“你咋就那么狠的心,撇下俺娘俩走了,今后俺可怎么活啊!”“老头子,我老了,

儿子咋办啊?”“不孝的死丫头,干啥吃的?嫩爹咋就没了呢!

”“活着咋就那么难呢?”“我这命咋这么苦!”…………帮忙的村里人还没离开,

就听到闫婆子哭天抢地,心中怜悯。自发喊来与闫家亲近的几家邻居,来闫家商量。

去孟家村把闫老头的尸身运回成才村,人在外横死,不能进家。可以在闫家家门口搭个茅屋,

办理闫老头身后事。后事在女婿家算怎么回事?几天后,丧事办完去了半条命的闫婆子,

躺在床上眯睁着眼睛,瞅瞅坐在床边陪伴的闺女。“怎么想的,婆家你打算怎么办?

”自那天闫老头意外去世这几天,悲痛的闫爱芳没有多余的心去想其它,孩子都没顾上,

只顾得忙老爹下葬一事。事情忙完,日子还得照常往下过。见闫母问自己接下来的想法,

闫爱芳低泣的声音一顿,抬起头,红肿的双眼暴露在母亲面前,“娘,俩孩子还小,需要我。

”闫爱芳甚觉愧对母亲,头越来越低。头顶传出一声叹息。“真没别的想法。

”闫爱芳点点头没说话。:“行了,娘明白。”闫婆子看着不说话的闺女,

伸手摸摸闺女的头,叹口气。心中明白,女儿在婆家也不容易。老伴意外没了之后,

女婿家的赔偿微不足道,看着就不咋重视闺女。闺女在发生这么大的事还是立不起来。

到现在为了孩子一忍再忍,左一句为孩子,右一句为孩子。

总之就是闺女还是离不开那个害死自己亲爹的男人。今后没了闫老头撑腰,

女儿今后的日子怕是更不好过。闫婆子思索再三,把心里的想法说给闫爱芳,

让闺女考虑离婚回家算了。既然那边不当人,闺女也狠不下心,为了闺女,

自己来当这个恶人。说了半天,最后闫爱芳抽泣着,悠悠给闫婆子来了一句:“我不离婚,

我生是他家的人,死是他家的鬼。”闫婆子噎住话头。看着闺女的脑袋,

不明白以前明朗大方的闺女。才结婚几年,变得如此固执,往床里躺躺,闭上眼睛,

不看这糟心的死丫头。闫爱芳见母亲开始休息!不再说话,也松口气。心里知道母亲说的,

可自己怎么能回娘家给母亲添乱呢!以后家里家外全靠母亲支撑,弟弟智力不全,

还得靠年迈的母亲费心照顾,自己也狠不下心离婚。就不信他孟大强能打死我。

再熬几年孩子大了,日子就好过了,闫爱芳乐观的想。“你既然想好,待几天,

就收拾收拾回去,别两边挂心。”闫婆子见闺女心里都明白,也就不再多说。“吆!

还知道回来。”“回来了赶紧给我做饭,想饿死老子。”吊儿郎当的孟大强看到闫爱芳回来,

心里:“嗤”一声。才硬气几天,还不是回来伺候爷几个,真是贱骨头。闫爱芳什么也没说,

放下包袱开始做饭,收拾家里。闫爱芳回家这段时间,家里安安稳稳。孟大强自知理亏,

就没怎么找茬,这让闫爱芳心里不免多想。男人还是有些良心,以后日子天天这样过,

生活也不是没有盼头。日子一天天过去,孟大强渐渐开始看闫爱芳不顺眼。

开始找茬骂一顿还是轻的,后来渐渐上手殴打,闫爱芳身上出现淤青孩子渐渐习惯。

闫爱芳开始默默忍受,有一天受不了,想起亲爹来给自己出气。

猛然发现站在身后的靠山已经倒塌,娘家只剩下失智的弟弟和年迈的老娘。自这开始,

闫爱芳才明白,弄丢保护自己的亲人,今后能靠的只有自己。孟大强的拳头再一次抡过来,

闫爱芳开始学会反击。打不过就跑、骂,两人开始无休止的争吵。

家里的乌烟瘴气让街坊邻居和孟婆子看不下去,上门说过几次。

吵架上头的两人谁话也听不进去,就不再多管。一天,饭桌前,孟大强放下吃饭的碗,

对着闫爱芳说。“咱俩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我想好了。”闫爱芳夹菜的筷子一顿,心里一喜。

男人年纪见长,开始对自己和家人有良心,闫爱芳眼里充满希望,看着孟大强脸露笑容。

孟大强看着带笑意的脸,眼神飘忽。想到接下来对闫爱芳要说的,良心难得愧疚。

知道闫爱芳跟着自己吃苦受罪,有些痛苦还是自己给的,也没动摇决定。可有些话不得不说,

谁让自己碰见另外一个更韵味的女人。“离婚吧!俩孩子归我,给你你也养不起。

”孟大强想着陈寡妇,丰满的翘臀占据满心满眼,那柔软的身段不多说。

再看看面前骨瘦如柴,一脸菜色的闫爱芳,一上手,都硌得慌。听到孟大强说完,

闫爱芳充满希望的眼神在一刹那破灭。嗦嗦手里的筷子,闫爱芳稳稳心神,问道。

“什么时候决定的?”“决定多久了?”“外面的女人是谁?瞒的可真够结实。

”“现在跟我离婚,当年俺爹去世你死哪了,离婚你不离。”“孟大强,你不是人!

”…………闫爱芳的歇斯底里,没让孟大强皱下眉头,只坐在那里冷冷的看着。

没回一句闫爱芳的质问,看够了,起身离开。快出门时,

孟大强飘过来一句:“别忘记明天去离婚。”闫爱芳看着孟大强离开的身影,

像是下通知似的让自己明天离婚。好想把手边的坷垃头捡起朝孟大强扔去,嘴里边咒骂。

“狗男人,怎么不去死。”别让自己知道外面的小**是谁?要是知道,

自己就吊死在她家门口。第二天,闫爱芳的撒泼打滚没有挽回婚姻,不到中午,

各自手里多了张离婚见证书。这个年代,两口子过不下去离婚的很少。

闫爱芳与孟大强俩人嫌离婚丢人还是咋的,谁也没有告诉,

就这样悄摸过起离婚不离家的生活。半年后。

孟大强受够了每天在外面偷偷摸摸与陈寡妇偷香,还回家看前妻耷拉的驴脸。

想想心里堵的慌。“咱俩已经离婚,

你抽时间收拾收拾回娘家另嫁!”刚在陈寡妇家偷吃完的孟大强,

回家就甩给闫爱芳一句让她回娘家嫁人的话来。半年变得泼辣的闫爱芳看也没看孟大强,

撇着嘴满不在乎道。“咋的,我不回娘家碍你啦,这房子是我和你结婚后一起盖的。

”“有我一半,我想咋住就咋住,你管得着吗你?”孟大强习惯性的举起拳头,

就想往闫爱芳头上招呼。闫爱芳顶着脑袋,往孟大强腰间杵,不怕死的喊道:“你打,

你打我就找妇联,找领导做主,告你让你吃花生。”“反正我们离婚没有关系,

打我就是家暴犯法。”孟大强脑里闪过一心想嫁给自己的陈寡妇,恨恨的收回拳头,

把拳头放嘴里边哈一口气,瞪着眼咬牙道。“闫爱芳,没看出来呀!离婚后翅膀硬了哈!

你给我等着!”晚上,闫爱芳翻来覆去睡不着,脑里反复思索孟大强和村里哪个娘们有一腿。

是爱打扮的李家媳妇,河边洗衣服腰快露的王家婆娘,还是村尾死了男人的陈寡妇?陈寡妇,

闫爱芳的脑子灵光一闪,猛的坐起身来,细细深想陈寡妇的近况。

自己在河边洗衣服听人悄声嘀咕。这段时间有人起夜,在晚上看到过,

陈寡妇家门口有黑影出没,纷纷猜测陈寡妇可能找了个男人。

总不可能是陈寡妇的婆家人半夜去串门?看她在偷人不?白天家里偶尔还会飘出肉香,

这男人死了,婆家人闹的难看不咋登门,吃的还好。闫爱芳掰着手指头仔细数着,

那会是谁呢?想起每天夜不归宿的孟大强,闫爱芳觉得自己实锤。凌晨5点,

半夜没睡的闫爱芳早早起来,手里拿着防身用的镰刀来到陈寡妇家墙外,找个隐蔽处猫着。

没多久,只听院墙内传来“悉悉索索”摩擦响,接着传出一阵熟悉话语。

“家里那死娘们死活不回娘家,一揍她,她就要找妇联告我。

”接着一句女音传出:“那咋办?大强哥。”“人家都已经是你的人啦,你不能不管人家。

”“看那娘们还是揍的轻,回头我想想办法,一定把你娶回去。”“大强哥你快点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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