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府小娇娘:穿书后我飒翻全场

侯府小娇娘:穿书后我飒翻全场

主角:苏清欢楚晏辰
作者:维维爱喝维维豆奶

侯府小娇娘:穿书后我飒翻全场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2-0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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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第一章穿成外姓继女冷,刺骨的冷。苏清欢在一片冰寒中猛然睁眼,

呛咳着吐出几口带着腥气的冷水。视线还未聚焦,

就被耳边尖利的呵斥声刺穿耳膜:“死丫头!还敢装死?把三**的玉佩找出来,

否则今日就让你溺死在这寒潭里!”她挣扎着抬头,入目是古色古香的雕花木栏,

潭水泛着幽绿,岸边站着几个穿着绫罗绸缎的丫鬟仆妇,

为首的正是原主记忆里最是跋扈的三等丫鬟春桃。这丫鬟穿着豆绿色的比甲,

腰间系着杏色汗巾,眉眼间满是刻薄,

脚边还踩着原主掉落的一支素银簪子——那是原主生母苏氏留下的唯一念想。

无数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——她本是21世纪的营销策划,

为了赶一个百万级项目的方案,连续熬夜三天,最终在电脑前猝死。再次睁眼,

竟穿进了一本她熬夜看完的古早宅斗文《侯府嫡女》里,

成了定军侯府最尴尬的存在——外姓继女苏清欢。原主生母苏氏本是江南盐商之妻,

夫君早逝后,带着年幼的她改嫁定军侯楚慎安为填房侧室。虽说是明媒正娶,可因随母姓苏,

又非侯府血脉,在府中始终被视作“外室带来的孩子”。嫡母柳氏视她为眼中钉,

总觉得这“外姓丫头”是来分配侯府资源的,将她丢在偏僻的浅云院自生自灭。

府里上至管事嬷嬷,下至三等丫鬟,谁都能拿她的“外姓继女”身份作践她。原主性子懦弱,

逆来顺受,连基本的温饱都成问题,浅云院的份例常常被克扣,冬天连炭火都没有,

只能蜷缩在冰冷的床上取暖。昨日,三**楚玉柔丢失了一支御赐的羊脂玉簪,

那是皇后娘娘赏给柳氏,柳氏又转赠给楚玉柔的。

楚玉柔平日里就嫉妒原主生母留下的几分容貌,

更恨她一个“外姓丫头”占着侯府**的名分,便借着玉佩丢失之事,

硬说是原主偷去变卖抵债。柳氏明知是女儿故意刁难,却乐见其成——既能打压苏清欢,

又能让“外姓继女偷盗”的名声传出去,便默许春桃带人将原主推下了这寒冬腊月的寒潭。

按照原著情节,原主今日会被活活冻晕,捞上来后大病一场,柳氏趁机诬陷她偷盗,

将她送到城郊家庙“静养”。家庙的住持收了柳氏的好处,对原主百般苛待,

最终原主在饥寒交迫中染了肺痨。悄无声息地死在了家庙的柴房里,连口薄棺都没有,

只被草草埋在了后山,成了楚玉柔攀附太子、巩固地位的垫脚石。“呸,

什么外室带来的野丫头,也配占着侯府**的名分!”春桃见她半天不动,

抬脚就要往潭水里踹,绣着缠枝莲的鞋尖带着凌厉的风。苏清欢眼神一凛,

现代职场摸爬滚打多年的狠劲瞬间上线。她强撑着冻得僵硬的身体,

抓住身边顽强生长的水草借力,指尖被水草边缘划破,渗出血丝也浑然不觉。

她的声音虽虚弱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:“谁敢再动?”春桃被她眼中的锐光慑住,

下意识停了脚。这苏清欢往日里连大声说话都不敢,今日怎么像是换了个人?

那双原本怯懦的眼睛里,竟藏着如寒刃般的锋芒,让人莫名心悸。“三**的玉佩丢了,

自有管家彻查,轮得到你一个三等丫鬟来私刑逼供?”苏清欢缓缓往岸边挪动,

冻得发紫的嘴唇勾起一抹嘲讽,“定军侯府世代忠良,最看重名声。若是传出去,

说侯府的丫鬟私刑虐待主子。”“哪怕是继女,也是父亲明媒正娶的侧室所出,

不知御史台会如何参奏侯爷治家不严?”“到时候,别说你一个三等丫鬟,

就是三**和柳姨娘,也难逃责罚吧?”这话精准戳中了春桃的软肋。

定军侯楚慎安手握重兵,深受皇帝信任,却最忌惮“治家不严”的骂名。若是真闹到御史台,

她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。“你、你少吓唬人!”春桃色厉内荏地喊道,双手紧紧攥着裙摆,

“明明就是你偷了玉佩,还敢狡辩!”“我有没有偷,一查便知。”苏清欢已经爬到了岸边,

贴身丫鬟青禾连忙扑过来,脱下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旧棉袄裹在她身上。

青禾是生母苏氏留下的丫鬟,也是府里唯一真心对原主的人,此刻她哭得眼睛红肿,

声音哽咽:“**,您没事吧?吓死奴婢了!”苏清欢冻得牙齿打颤,却依旧挺直脊背,

拍了拍青禾的手安抚道:“我没事。”她转头看向春桃,语气坚定,“玉佩是御赐之物,

质地特殊,遇热会泛红光。三**昨日去过花园赏梅,今日玉佩丢失,

不如我们去花园的落梅堆里找找?”“若是找不到,我愿随管家去祠堂对质;若是找到了,

还请世子为我做主,惩治诬陷主子的刁奴。”她记得原著里,楚玉柔的玉佩根本没丢,

是她自己藏起来嫁祸原主,为的就是赶走这个碍眼的外姓继女。而藏玉佩的地方,

正是花园西侧那棵最大的红梅树下的落梅堆里。春桃犹豫了,她只是奉命来教训苏清欢,

可没想过要担上“诬陷主子”的罪名。柳姨娘只说让她“好好教训”,

没说要闹到无法收场的地步。就在这时,一道清冷如寒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:“吵什么?

”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一行人缓步走来。为首的男子身着月白锦袍,腰束墨玉带,

玉带钩上镶嵌着一颗鸽血红宝石,衬得他肤色愈发苍白。他面容俊美无俦,眉如远山含黛,

目若寒星点点,却自带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冽气场,那双凤眸狭长,目光扫过之处,

连空气都仿佛凝结了。是定军侯府的世子,楚晏辰。原著里的男主,

表面是体弱多病、不问世事的冷面世子,实则是暗中掌控着京城情报网的隐藏大佬。

他母亲早逝,被老太君抚养长大,性子孤僻冷漠,手段狠厉,

却唯独对后期伪装得温柔善良的女主楚玉柔另眼相看,为她扫平了无数障碍,

甚至不惜与家族为敌。此刻他显然是路过,却被这边的动静吸引。随行的小厮连忙上前禀报,

低声说明了情况。春桃等人吓得连忙跪地行礼,连大气都不敢出。苏清欢也裹紧棉袄,

依着古礼福身:“见过世子殿下。”楚晏辰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。

眼前的少女面色苍白如纸,嘴唇冻得发紫,身上裹着一件不合身的旧棉袄,领口磨得发白,

却脊背挺直,眼神清亮如洗。

与传闻中那个因“外姓继女”身份而怯懦自卑的苏清欢判若两人。“何事喧哗?

”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,像是冬日的寒风刮过冰面。春桃哆哆嗦嗦地回话:“回世子,

三**的玉佩丢了,怀疑是五**……”“我没有偷。”苏清欢打断她,抬眸直视楚晏辰,

目光坦荡,没有丝毫怯懦,“我提议去花园落梅堆寻找,若找不到,

我愿承担一切罪责;若找到了,还请世子为我做主,惩治以下犯上的刁奴。

”她的眼神太过澄澈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。楚晏辰眸色微动,

竟破天荒地颔首:“准了。”一行人来到花园,此时梅花正盛,漫天飞雪般的花瓣落了一地,

堆积在树根处,厚达数寸。苏清欢凭着原著记忆,径直走向西侧的那棵红梅树。

青禾连忙上前,用树枝小心翼翼地拨开落梅。“**,这里真的会有吗?”青禾小声问道,

语气里满是担忧。“放心,一定在。”苏清欢点头。果然,在落梅堆深处,

一块温润的玉佩静静躺在那里,正是楚玉柔丢失的那支。玉佩沾染了梅香,

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,轻轻一搓,便透出淡淡的红光。“找到了!真的找到了!

”青禾惊喜地喊道,连忙将玉佩拾起,用衣袖擦拭干净。春桃脸色瞬间惨白,瘫坐在地上,

浑身发抖。她怎么也没想到,玉佩竟然真的在这里,而且被苏清欢一语说中。

苏清欢拿起玉佩,走到楚晏辰面前:“世子请看,玉佩在此。

想来是三**昨日赏梅时不慎遗落,并非他人所偷。春桃以下犯上,私刑逼供,

还请世子处置。”楚晏辰的目光落在她冻得通红的指尖上,那指尖还沾着泥土和血丝,

显然是刚才爬上岸时划伤的。他又看向她依旧苍白却难掩锋芒的脸,

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。他接过玉佩,声音依旧冷淡:“此事交由管家处置。

春桃以下犯上,诬陷主子,杖责四十,发往柴房,终身不得出府。”“世子饶命!

世子饶命啊!”春桃哭喊着求饶,却被家丁拖了下去,凄厉的哭声渐渐远去。

苏清欢松了口气,这一局,她赢了。至少,她暂时保住了自己的性命,

打破了原著里必死的结局。楚晏辰却忽然开口:“你身子不适,随我去前厅见侯爷,

此事需当面说清。”苏清欢愣了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。柳氏一心想除掉她这个“外姓隐患”,

今日之事若不彻底解决,日后必定还有更多麻烦。楚晏辰此举,竟是在帮她?可按照原著,

他此刻应该对楚玉柔更加上心才对,为何会突然帮自己这个炮灰继女?

她抬眸看向眼前的冷面世子,他已经转身往前走,月白的衣袍在寒风中猎猎作响,

背影孤高清绝,仿佛刚才的决定只是随口一说。苏清欢压下心中的疑惑,连忙跟上。前厅里,

定军侯楚慎安正端坐主位,身穿藏青色锦袍,面容威严,眉宇间带着久经沙场的锐利。

柳氏和楚玉柔也在一旁,柳氏穿着一身石榴红的褙子,头戴赤金镶珠钗,面色雍容,

眼底却藏着算计;楚玉柔则穿着粉色罗裙,梳着双环髻,看起来娇俏可人,此刻却眉头紧锁,

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。看到苏清欢跟着楚晏辰进来,

柳氏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和不悦——这个外姓丫头竟还敢主动露面?

随即又恢复了温和的神色:“清欢,你怎么来了?身子好些了吗?

”苏清欢没有理会她的虚情假意,率先行礼,将玉佩呈上:“父亲,

女儿今日在花园落梅堆中找到了三妹妹的玉佩,想来是妹妹昨日赏梅时不慎遗落,

并非他人所偷。”“此前春桃诬陷女儿,私刑逼供,已被世子殿下处置。”楚慎安接过玉佩,

仔细看了看,确认是御赐之物,脸色微沉。他虽对这个随妻改嫁的继女感情不深,

却也容不得府中丫鬟以下犯上,更不允许有人借“外姓继女偷盗”的由头败坏侯府名声。

“玉柔,此事你怎说?”楚慎安看向楚玉柔,语气带着一丝威严。楚玉柔脸色发白,

支支吾吾地说:“女儿……女儿昨日确实在花园赏梅,许是不小心弄丢了……都怪女儿不好,

错怪了五姐姐。”她说着,眼眶一红,竟开始掉眼泪,看起来楚楚可怜。柳氏见状,

连忙打圆场:“既然找到了就好,想来是场误会。清欢啊,你也别往心里去,

春桃那丫头就是性子急躁了些,已经受到惩罚了。”“误会?”苏清欢抬眸,眼神锐利如刀,

“春桃一介丫鬟,若无主使,怎敢私自将我推下寒潭?”“父亲,女儿虽为继女,

却是母亲明媒正娶带入侯府,按《仪礼》也是侯府半个主子。

”“今日若不是世子殿下恰巧路过,女儿恐怕已性命不保。此事绝非误会,还请父亲彻查,

还女儿一个公道!”她的话掷地有声,让楚慎安也愣住了。他印象中的苏清欢,

从来都是逆来顺受,连大声说话都不敢,何时变得这般伶牙俐齿,敢于当众叫板?

柳氏脸色一变,厉声道:“苏清欢!你休要血口喷人!春桃是自行主张,与旁人无关!

”“你一个外姓继女,刚从鬼门关回来就敢污蔑主子,真是胆大包天!”“是不是自作主张,

一问便知。”苏清欢毫不畏惧地迎上柳氏的目光,“父亲可传柴房的春桃来对峙,

亦可询问昨日在场的其他丫鬟,看是谁给了春桃胆子,敢对侯府**下此毒手!

”她知道柳氏绝不会承认,但若能借此机会让楚慎安注意到柳氏对“外姓继女”的苛待,

日后她在府中的日子也能好过些。至少,要让柳氏知道,

她苏清欢不再是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。楚慎安沉吟片刻,显然是被苏清欢的话打动了。

他刚要开口,楚晏辰却忽然咳嗽了几声,脸色泛起一丝病态的潮红,抬手捂住了嘴。“父亲,

”楚晏辰的声音带着一丝虚弱,“妹妹刚从寒潭捞出,身子虚弱,不宜久站。

此事不如改日再查,先让妹妹回去静养,免得再生事端。

”楚慎安素来疼爱这个体弱多病的长子,闻言立刻点头:“也罢。清欢,你先回院休养,

此事为父会查明。柳氏,派人送些药材和炭火去浅云院,莫要让人说侯府苛待继女。”“是。

”柳氏咬牙应下,看向苏清欢的眼神充满了怨毒——这个外姓丫头,竟还能让侯爷为她说话!

只是碍于楚慎安在场,不敢发作。苏清欢心中了然,楚晏辰这是在帮她。若是今日真要对峙,

柳氏必定会买通下人,她未必能占到便宜,反而会彻底得罪柳氏,招来更疯狂的报复。

改日再查,正好给了她喘息和准备的时间。“谢父亲,谢世子殿下。”苏清欢福身行礼,

转身跟着青禾离开了前厅。走出很远,她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。楚晏辰依旧站在原地,

月白的身影在廊柱的阴影里,看不清表情。这个冷面世子,似乎和原著里描写的不太一样。

他为什么要帮自己?是单纯的看不过去,还是另有目的?苏清欢揉了揉眉心,不管怎样,

今日之事让她明白,在这深宅大院里,想要活下去,不仅要靠智慧和勇气,

或许还需要一个强大的盟友。而楚晏辰,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。回到浅云院,

青禾连忙给她烧水洗澡、熬姜汤。浅云院果然偏僻破败,院墙斑驳,院子里只有一棵老槐树,

光秃秃的枝桠在寒风中摇曳。屋内陈设简陋,只有一张破旧的木床、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,

墙角还结着冰碴,连个像样的取暖炉都没有。苏清欢泡在温热的水里,

才感觉冻僵的身体渐渐回暖。青禾一边给她添柴,一边激动地说:“**,

您今天真是太厉害了!以前那些人总拿您是外姓继女的身份欺负您,您都只会默默忍受,

今天您不仅反驳了春桃,还敢在老爷和世子面前据理力争,真是太解气了!

”苏清欢笑了笑:“一味忍让只会让人得寸进尺,从今往后,我们浅云院的人,

谁也不能欺负。”她喝了一碗热腾腾的姜汤,身子彻底暖和过来。脑海中开始飞速盘算,

柳氏和楚玉柔绝不会善罢甘休,接下来必定还会有更多刁难。她必须尽快强大起来,

在这深宅大院里站稳脚跟。首先,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。生母苏氏作为江南盐商遗孀,

改嫁时带来了丰厚的私产——那些本就是她的嫁妆,按规矩应由清欢继承,

却被柳氏以“代为保管”的名义侵占了。按照大周朝的规矩,继女虽随母姓,

却有权继承生母的私产,柳氏此举本就不合规矩。只要拿回这些私产,

她就能有足够的资金改善生活,甚至为自己谋划未来。其次,要建立自己的势力。

府里人心叵测,只有青禾一个人忠心耿耿远远不够,她需要培养更多可靠的人手,收集信息,

才能在后续的宅斗中占据上风。最后,要尽快查清楚晏辰的真实目的。他是原著男主,

手握大权,若是能得到他的支持,她在侯府的日子会好过很多。但她也清楚,

原著里他是楚玉柔的“护花使者”,自己这个炮灰继女想要改变他的态度,绝非易事。

苏清欢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,眼神坚定。既然老天让她重活一世,

她就绝不会重蹈原主的覆辙。这定军侯府,她不仅要活下去,还要活得风生水起,飒翻全场!

2第二章现代智慧破困局浅云院的日子依旧清苦,但自从上次寒潭事件后,

柳氏暂时收敛了气焰,送来的药材和炭火虽不算丰厚,却也足够苏清欢调养身体。

苏清欢知道,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。柳氏必定在暗中筹划着什么,她必须尽快做好准备。

这日,青禾从外面采购生活用品回来,脸色难看地冲进屋:“**,不好了!

厨房的王嬷嬷说,以后我们浅云院的份例要减半,还说……还说您是外姓继女,

不配享用和侯府亲女一样的待遇!

”苏清欢正在翻看生母留下的一本泛黄的账本——那上面详细记录着苏氏带来的私产明细,

闻言头也没抬:“她还说了什么?”“她说这是柳姨娘的意思,还骂您不知好歹,

得了世子殿下的青眼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,迟早会被世子厌弃。”青禾气得眼眶发红,

将手里的布包往桌上一放,“**,这也太欺负人了!份例本来就少,再减半,

我们连温饱都成问题了!”“厨房还说,以后我们的饭菜只能是残羹冷炙,连热乎的都没有!

”苏清欢放下账本,眼底闪过一丝冷意。柳氏这是想从根本上打压她,

用“外姓继女”的身份彻底将她踩在脚下,让她在府中活不下去。看来,

她原本打算先韬光养晦、再拿回私产的计划,只能提前了。“别急。”苏清欢安抚道,

“份例减半可以,但规矩不能乱。柳氏想拿捏我,也要看她有没有这个资格。

”她记得生母苏氏留下的私产极为丰厚,不仅有金银珠宝,

还有三间位于京城繁华地段的铺子和几处良田。那些都是苏氏作为盐商遗孀的婚前财产,

按《大周·户律》,“改嫁妇人携来财产,听其自便”,

柳氏以“代为保管”名义侵占本就违法,若是闹到官府,她也占不到便宜。“青禾,

你去把母亲留下的私产清单找出来,还有当年的地契和铺子契约,都一并拿来。

”苏清欢吩咐道。青禾连忙去翻箱倒柜,在床底下一个破旧的木箱里找到了一个泛黄的锦盒。

锦盒上雕刻着精美的缠枝莲图案,虽然有些磨损,却依旧能看出当年的精致。打开锦盒,

里面装着一份详细的私产清单,还有几张地契和铺子契约,纸张已经泛黄,

但上面的字迹依旧清晰——那是苏氏亲手记录的江南盐商产业明细。苏清欢翻看了一下,

嘴角勾起一抹笑意。生母果然是江南盐商之女,私产丰厚得超出她的预期。

光是京城的三间铺子,就分别位于西市、东市和南大街,都是寸土寸金的地段。

其中一间是香料铺,一间是绸缎铺,还有一间是粮铺。

柳氏这些年怕是靠着这些铺子赚了不少钱。“走,我们去见父亲。”苏清欢站起身,

将锦盒收好。青禾有些犹豫:“**,柳姨娘现在深得老爷宠爱,我们去了,

老爷会不会偏袒她?”“而且,私产之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,老爷未必会记得。

”“偏袒也得讲规矩。”苏清欢信心十足,“父亲身为定军侯,最重脸面和规矩。

柳氏侵占继女生母私产、苛待继女,若是传出去,对他的名声不利,甚至可能影响他的仕途。

他不会坐视不管的。”两人来到书房外,通传的小厮见是苏清欢,

眼中闪过一丝不屑——不过是个外姓继女,也配来打扰侯爷?但还是进去通传了。没过多久,

小厮出来传话,说侯爷让她们进去。苏清欢走进书房,只见楚慎安正坐在书桌后批阅公文,

神情严肃。她将锦盒放在桌上,双膝跪地:“父亲,这是母亲留给女儿的私产清单,

还有地契和铺子契约。按大周朝律例,母亲改嫁时带来的私产应由女儿继承,可母亲去世后,

柳姨娘以代为保管为由,将私产侵占,至今未还。”“如今柳姨娘又削减女儿的份例,

女儿实在难以度日,还请父亲为女儿做主!”楚慎安放下手中的笔,拿起清单翻看,

脸色渐渐沉了下来。他确实忘了还有这回事,柳氏这些年从未提起,他也便搁置了。

如今看来,柳氏确实做得过分了——苏清欢虽是外姓继女,却也是苏氏嫡女,

侵占其生母私产,传出去确实有损侯府名声。“此事当真?”楚慎安看向苏清欢,眼神锐利。

“女儿不敢欺瞒父亲。”苏清欢抬头,目光坦荡,

“父亲可派人去查那三间铺子和良田的账目,这些年的收益想必都进了柳姨娘的私库。

”“女儿并非贪图钱财,只是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,好好生活,不再受他人苛待。

”就在这时,柳氏闻讯赶来,一进门就哭诉道:“老爷,你可别听清欢这丫头胡说!

我哪里侵占她的私产了?我只是代为保管,想着等她及笄后再交给她。”“至于削减份例,

也是因为府中近来开销紧张,并非针对她一人啊!”“哦?是吗?”苏清欢冷笑一声,

“柳姨娘既然是代为保管,为何女儿从未见过账目?”“府中开销紧张,

为何三妹妹的份例不仅没减,反而多了一套新的赤金镶宝石首饰?”“还有,

母亲留下的香料铺,上个月刚进了一批上等香料,收益颇丰,这些钱又去了哪里?

”她早就让青禾打听清楚,楚玉柔前几日刚得了一套赤金镶宝石的首饰,

正是用生母私产铺子的收益买的。而且,她还让青禾偷偷去香料铺附近打听了一下,

铺子的生意一直很好,只是账目被柳氏的人把持着,对外只说收支平衡。柳氏脸色一白,

一时语塞。她没想到苏清欢竟然会去打听这些,还知道得如此清楚。“够了!

”楚慎安厉声呵斥,“柳氏,你掌管中馈,却如此不分轻重,侵占继女生母私产,苛待继女,

成何体统!”他最看重名声,若是苏清欢的私产之事传出去,别人定会说他治家不严,

偏袒继室,这对他的仕途极为不利。“老爷,我……”柳氏还想辩解。“不必多说。

”楚慎安打断她,语气坚决,“三日之内,将清欢的私产悉数归还,包括这些年的收益。

以后浅云院的份例,按二**的标准供给,任何人不得克扣!

”“若是再让我听到你苛待清欢,你这主母之位,也不必当了!”二**楚瑶是严氏的女儿,

份例仅次于嫡长女。楚慎安此举,无疑是承认了苏清欢的地位,

也是在警告柳氏——即便她是外姓继女,也轮不到柳氏随意欺辱。“谢父亲!

”苏清欢心中一喜,连忙磕头谢恩。柳氏气得浑身发抖,却不敢再反驳,

只能咬牙应下:“是,老爷。”离开书房后,青禾兴奋地说:“**,您太厉害了!

竟然真的让老爷把私产还给我们了!以后我们再也不用受委屈了!”苏清欢笑了笑,

这只是第一步。拿回生母私产,她才有了在侯府立足的资本。但她也清楚,

柳氏绝不会就此罢休,日后的麻烦还会更多。回到浅云院,苏清欢立刻开始筹划。

她首先让人去查了三间铺子的账目,发现其中一间香料铺因为经营不善,已经濒临倒闭。

另外两间绸缎铺和粮铺虽然盈利,却也只是勉强维持,经营模式十分老旧,没有任何新意。

以她现代的营销思维来看,这些铺子的问题很明显:香料铺品种单一,

缺乏特色;绸缎铺的花纹和款式过于传统,吸引不了年轻的贵女;粮铺则只做散客生意,

没有固定的大客户,利润微薄。“青禾,你去把香料铺的掌柜叫来。”苏清欢吩咐道。很快,

香料铺的王掌柜就来了。他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,穿着一身灰色长衫,头发花白,做事刻板,

见到苏清欢也只是敷衍地行了个礼——在他眼里,这个外姓继女不过是靠运气拿回了铺子,

未必懂经营。苏清欢开门见山:“王掌柜,我看了账目,香料铺近半年一直在亏损,

你可知原因?”王掌柜撇了撇嘴,语气敷衍:“回五**,如今京城香料铺遍地都是,

竞争激烈,小铺资金有限,自然比不过那些大铺子。”“而且,香料这东西,都是老样子,

也没什么新鲜的,客人自然就少了。”“并非如此。”苏清欢摇头,从桌上拿起纸笔,

画出了几种现代常见的香料礼盒样式,“你看,我们可以将香料分门别类,

做成不同主题的礼盒,比如‘闺阁香’‘宴客香’‘安神香’‘助眠香’,包装精美,

定价分层,满足不同顾客的需求。比如‘闺阁香’可以搭配玫瑰、茉莉等花香,

吸引年轻贵女;‘安神香’可以用檀香、沉香,吸引需要静心的文人雅士。

”王掌柜看着纸上新奇的礼盒样式,愣住了。他从未想过香料还能这样卖,

以前都是散装称重,或者简单用油纸包着,哪里有这么多花样?“还有,”苏清欢继续说道,

“我们可以推出‘定制香’服务。根据顾客的喜好、体质,甚至是特定的场合,

为他们调配专属香料。比如孕妇不能用过于浓烈的香料,

我们可以为她们调配清淡的花香;新婚夫妇可以调配寓意美好的合欢香。

这样才能吸引更多客源,形成差异化竞争。”“定制香?”王掌柜瞪大了眼睛,

觉得这个想法太过荒唐,“这、这怎么可能?每个人的喜好都不一样,调配起来太过麻烦,

而且成本也高啊!”“麻烦才显得珍贵。”苏清欢语气坚定,“越是定制的东西,

客人越愿意花高价购买。成本虽然高,但利润也高。”“而且,我们可以限定定制香的数量,

每月只接受十份定制,这样既能保证品质,又能营造稀缺感,吸引更多人预订。”她顿了顿,

又补充道:“另外,我们可以和京城的胭脂铺、成衣铺合作,互相推荐客源。比如,

在胭脂铺消费满一定金额,

就赠送我们香料铺的小样;我们的香料礼盒也可以搭配胭脂铺的产品一起售卖,

给予双方提成。再请一些说书先生在茶楼里宣传我们的香料,编一些有趣的故事,

扩大知名度。”这些现代营销手段,在古代可谓是闻所未闻。王掌柜越听越激动,

眼神也从最初的敷衍变成了敬佩。他活了大半辈子,

从未想过做生意还能有这么多门道——这个外姓继女,竟比许多男子还有本事。

“五**英明!”王掌柜连忙拱手,态度恭敬了许多,“老奴这就回去按照**的吩咐整改!

只是……只是定制香的调配,老奴怕是做不来啊。”“这个你放心。”苏清欢笑了笑,

“我略懂一些香料调配之法,明日我会去铺子里,亲自指导你调配几款样品。

以后遇到复杂的定制订单,我也会亲自把关。”她在现代的时候,因为喜欢香薰,

特意研究过香料调配,虽然不算专业,但对付古代这些简单的香料还是绰绰有余的。

“太好了!有**亲自指导,小铺一定能起死回生!”王掌柜信心满满地离开了。

青禾目瞪口呆地看着苏清欢:“**,您怎么懂得这么多?那些方法听起来好厉害啊!

”苏清欢笑了笑,没有解释。这只是她的看家本领而已。在现代,

她可是凭借着这些营销手段,硬生生将一个濒临倒闭的品牌做成了行业标杆。接下来的日子,

苏清欢一边调养身体,一边打理生母私产。她亲自去香料铺指导整改,设计包装,调配香料。

她选用上等的原料,搭配独特的配方,

推出了几款主打产品:“醉春烟”是适合年轻贵女的花香调,

清新淡雅;“忘忧香”是安神助眠的木质调,

温和醇厚;“凤仪香”则是适合宴会使用的浓郁香调,高贵典雅。包装方面,

她采用了精致的锦盒,上面印着独特的花纹,还搭配了丝带和贺卡,显得十分高端。

定制香服务一经推出,就受到了京城贵女们的追捧。她们纷纷前来定制专属香料,

不仅自己使用,还作为礼物送给朋友,香料铺的名声越来越大,生意也越来越红火。

绸缎铺和粮铺,苏清欢也进行了相应的改革。绸缎铺推出了新式的花纹和裁剪样式,

比如将现代的格子、条纹元素融入古代的绸缎设计中,还推出了可定制的成衣服务,

根据顾客的身材量身打造;粮铺则推出了“便民套餐”,按家庭人口搭配粮食,送货上门,

还与京城的几家大酒楼建立了长期合作关系,成为他们的定点供应商。短短一个月,

苏清欢的三间铺子就扭亏为盈,收益翻了几番。浅云院的日子也渐渐富裕起来,

苏清欢不仅添置了新的家具摆件,还雇佣了几个手脚麻利的丫鬟仆妇,

将浅云院打理得井井有条,再也不是以前那个破败冷清的模样。苏清欢的变化,

自然也引起了府中其他人的注意。楚慎安对这个突然变得聪慧能干的外姓继女刮目相看,

时常会召她来询问铺子的经营情况,言语中多了几分赞赏。老太君也听说了她的事迹,

特意让人送了些补品过来,对她的态度也温和了许多——毕竟,

一个能靠自己本事立足的继女,总比只会哭哭啼啼的草包强。而楚晏辰,

也似乎对她多了几分关注。这日,苏清欢从香料铺回来,刚走进侯府大门,

就看到楚晏辰站在廊下,身边跟着小厮,似乎在等她。他依旧穿着月白锦袍,面色依旧苍白,

却难掩那份清绝的气质。看到苏清欢回来,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淡淡的,却带着一丝探究。

“世子殿下。”苏清欢福身行礼。“香料铺的生意不错。”楚晏辰开口,声音依旧清冷,

却没有了往日的疏离。“托世子殿下的福。”苏清欢礼貌地回应。楚晏辰看着她,

忽然问道:“那些经营之法,是谁教你的?”苏清欢心中一动,他果然注意到了。

这些现代的营销手段,在古代太过超前,难免会引人怀疑。她早就料到会有人问起,

早已想好说辞:“是母亲生前留下的手记里记载的。母亲出身盐商之家,懂得一些经商之道,

生前曾教过我一些,只是我以前年幼,未能领悟。如今重拾手记,才慢慢明白其中的道理。

”楚晏辰眸色微动,没有追问。他知道苏清欢的生母是江南盐商之妻,

或许真的有一些与众不同的经营之道。只是,他总觉得,眼前的苏清欢,

身上有太多让人看不懂的地方。她的眼神、她的谈吐、她的行事风格,

都与传闻中的那个因“外姓继女”身份而懦弱的少女判若两人。“小心行事。

”楚晏辰忽然说了一句,转身就要离开。“世子殿下留步。”苏清欢连忙叫住他,

从随身的荷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香包,递了过去,“这是我新调配的安神香,

听闻世子殿**弱,睡眠不佳,或许能帮上忙。”香包是用淡绿色的锦缎缝制的,

上面绣着几株兰草,精致可爱。里面装着檀香、沉香、薰衣草等香料,香气清淡宜人,

有安神助眠的功效。楚晏辰看着她递过来的香包,愣了一下。

这是第一次有人敢主动送他东西,而且还是这样一个小巧玲珑的香包。他犹豫了一下,

还是伸手接过,指尖不经意间碰到了她的手背,温热的触感让他心中微微一动。“多谢。

”楚晏辰的声音依旧清冷,却比刚才柔和了许多。他握紧香包,转身离开了。

苏清欢看着他的背影,嘴角勾起一抹笑意。她知道,想要拉拢这位冷面世子,还需要慢慢来。

这个香包,只是一个开始。而楚晏辰走了很远,才停下脚步,低头看着手中的香包。

淡绿色的锦缎,精致的兰草刺绣,还有清淡宜人的香气,都让他觉得心头一暖。

他将香包放在鼻尖闻了闻,烦躁的心情竟莫名平复了许多。“世子,

这香包……”身边的小厮忍不住问道。“收起来。”楚晏辰将香包放进怀里,语气平淡,

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珍视。他抬头看向浅云院的方向,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
这个突然闯入他世界的外姓继女,像一颗意外落入平静湖面的石子,激起了层层涟漪。

他很好奇,这个看似柔弱实则坚韧聪慧的少女,还能给他带来多少惊喜。

3第三章冷面世子的反差萌苏清欢的生意越做越红火,不仅在京城贵女圈里打响了名声,

甚至连宫中的贤妃娘娘都听闻了她的香料铺,特意派人来定制了一款安神香。

楚慎安对她更是满意,时常在家人面前称赞她的聪慧能干,

甚至让她参与府中部分产业的管理。柳氏和楚玉柔看在眼里,恨在心里,

却又无可奈何——苏清欢如今有私产支撑,又得侯爷和世子青睐,

她们再想随意打压已是难上加难。这日,是老太君的六十大寿。定军侯府大摆宴席,

邀请了京城的皇亲国戚和达官显贵。苏清欢精心打扮了一番,穿着一身淡粉色的襦裙,

裙摆绣着细碎的梅花图案,头上戴着一支珍珠发簪,是她用自己赚的钱买的。虽然不算奢华,

却也清雅脱俗,与往日的落魄判若两人。宴席设在府中的大礼堂,宾客云集,热闹非凡。

苏清欢跟着其他**们一起给老太君祝寿,言行举止得体大方,赢得了不少宾客的好感。

有不知情的宾客问起她的身份,楚慎安竟主动介绍:“这是小女清欢,虽是继女,

却颇有其母之风。”老太君对这个突然变得亮眼的继孙女也多了几分关注,

笑着赐了她一对羊脂玉镯,语气温和:“清欢这孩子,越来越出息了。”苏清欢谢过恩,

刚回到自己的座位,就看到楚玉柔端着一杯酒走了过来,脸上带着假惺惺的笑容:“五姐姐,

恭喜你啊,如今生意做得这么好,真是让妹妹刮目相看。”“三妹妹过奖了。

”苏清欢淡淡回应,心中警惕。她知道楚玉柔一向嫉妒心强,

尤其恨她这个“外姓丫头”抢了本该属于她的关注,今日必定没安好心。果然,

楚玉柔刚走到她面前,就忽然脚下一绊,手中的酒杯直直朝着苏清欢泼去。

她这是想故技重施,让苏清欢在众人面前出丑,坐实“外姓继女不懂规矩”的名声!

苏清欢早有防备,侧身避开,酒杯里的酒泼在了地上,溅起几滴酒渍。楚玉柔却重心不稳,

摔倒在地,发髻散乱,头上的珠钗也掉在了地上,模样狼狈不堪。“哎呀!三妹妹,

你没事吧?”苏清欢故作惊讶地问道,眼底却带着一丝嘲讽。众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,

楚玉柔又羞又恼,指着苏清欢哭诉道:“是五姐姐推我!她故意让我出丑!

我好心来给她敬酒,她却如此对我——不过是个外姓继女,也敢欺负侯府亲女!

”柳氏连忙走过来,扶起楚玉柔,对着苏清欢厉声道:“苏清欢!你好大的胆子!

竟敢在老太君的寿宴上欺负**妹!看我不禀明侯爷,治你的罪!”苏清欢心中冷笑,

这对母女真是屡教不改。她从容不迫地说道:“柳姨娘,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讲。

方才明明是三妹妹自己脚下不稳摔倒的,与我何干?在场这么多宾客都可以作证。而且,

我若是想推她,为何不直接推她摔倒,反而要避开酒杯?这岂不是多此一举?

”宾客们纷纷点头,刚才的情景他们看得清清楚楚,确实是楚玉柔自己摔倒的,

苏清欢只是正常避让而已。有几位知晓内情的官员夫人低声议论:“定是这三**嫉妒继姐,

故意找茬呢。”柳氏脸色难看,却依旧不依不饶:“若不是你故意避让,玉柔怎会摔倒?

你分明就是故意的!”“我避让是人之常情,难不成还要我站在原地被酒泼一身,

让三妹妹称心如意?”苏清欢反问,语气带着一丝凌厉,“柳姨娘若是觉得三妹妹受了委屈,

不如问问她,为何好好的会突然摔倒?是不是脚下被什么东西绊到了?

”楚玉柔被问得哑口无言,她总不能说自己是故意想泼苏清欢,结果不小心摔倒了吧?

就在这时,楚晏辰忽然开口:“三妹妹身为侯府**,言行举止应有分寸。寿宴之上,

如此失态,成何体统?”他的声音清冷,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。楚玉柔吓得不敢再哭,

柳氏也不敢再多说什么。楚晏辰是老太君最疼爱的孙子,又是侯府世子,

他的话在府中分量极重。楚晏辰的目光落在苏清欢身上,眼神依旧淡淡的,

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:“五妹妹受惊了,不如先回房休息片刻,避开这里的喧闹。

”“谢世子殿下。”苏清欢福身行礼,趁机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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