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夫后,我成了京城第一贤妇

换夫后,我成了京城第一贤妇

主角:苏清婉萧决顾晏之
作者:玲珑砚磨尽春风

换夫后,我成了京城第一贤妇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2-2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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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婚之夜,我的夫君镇国公顾晏之,在书房枯坐了一夜。他面前铺着的,不是圣贤书,

而是我表妹苏清婉的画像。画中人巧笑倩兮,眼波流转,是他放在心尖尖上多年的人。

而千里之外的边关将军府,苏清婉的夫君,威远大将军萧决,正一遍遍擦拭着他的佩剑。

剑柄上,同样刻着苏清婉的小像。整个京城都知道,他们爱着同一个女人。而我,沈如月,

不过是皇命难违下的一个笑话,一个用来平衡朝局的棋子。直到三日后,

苏清婉的信笺悄然递到我手中,上面只有一行字:“姐姐,与其为男人内耗,不如联手,

做这京城真正的主人。”我捏着信纸,看着镜中自己清冷的面容,笑了。

与其守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,在一个空壳般的府邸里耗尽一生,不如,玩一场大的。

1.我提笔回信,只写了两个字:“甚好。”信送出去的第二天,我便以新妇的身份,

开始接手国公府的中馈。婆母,也就是老国公夫人,坐在上首,慢悠悠地喝着茶,

眼神里的轻蔑几乎不加掩饰。“如月啊,你刚过门,对府里的事还不熟悉,中馈之事,

不如还是我先代管着,也免得你劳心劳力,出了差错。

”她身边的张嬷嬷立刻附和:“是啊少夫人,咱们国公府家大业大,规矩繁多,

您又是商家出身,这账目怕是……”话没说完,但意思再明白不过。嫌我出身低,

怕我管不好,更怕我贪了府里的钱。我垂下眼帘,恭顺地笑了笑:“母亲说的是,

儿媳初来乍到,确实有许多不懂的地方,还需母亲和嬷嬷多多指教。

”老夫人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,以为我这是服软了。我却话锋一转,

将一本册子轻轻推到她面前。“不过,昨夜夫君已将对牌和账本尽数交给了我,并嘱咐我,

男子主外,女子主内,国公府的内院,日后便由我全权做主。夫君还说,母亲年纪大了,

该是颐养天年的时候,若有任何事,都可直接吩咐儿媳去办。”我顿了顿,抬眼直视着她,

声音不大,却字字清晰:“夫君一片孝心,想必母亲也不忍拂了夫君的好意吧?

”我直接把顾晏之搬了出来。他再不待见我,我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。

在规矩森严的国公府,他就是天。他的话,比圣旨还管用。老夫人的脸色瞬间僵住,

像吞了只苍蝇。她没想到,那个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儿子,

竟然会把所有权力都交给我这个他根本不喜欢的女人。她当然不知道,新婚夜后,

我去找顾晏之时,他只冷冷地对我说:“这个国公府,只要你不给我惹麻烦,内院随你处置。

我不会碰你,也希望你,安分守己。”我求之不得。我要的,就是这个“随我处置”的权力。

张嬷嬷还想说什么,被我一个眼神扫过去,顿时噤了声。“母亲若是没有别的吩咐,

儿媳便先去清点库房了。府里上下几百口人,每日的开销用度,可不能有半分差池。”说完,

我屈膝一礼,带着我的陪嫁丫鬟听雪,转身离去,留下老夫人和张嬷嬷在正厅里面面相觑,

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走出正厅,听雪才小声地吐了口气:“**,您刚才真是吓死我了,

那可是老夫人……”“怕什么?”我理了理衣袖,语气平淡,“从今天起,

我才是这国公府的女主人。她若安分,我便敬着她。她若想给我下马威,

那也得看看我受不受得起。”第一仗,我必须赢,而且要赢得漂亮。2.苏清婉那边,

日子同样不好过。威远大将军萧决,是当今圣上最信任的武将,常年驻守边关,性子如烈火,

手段更是雷霆万钧。他的将军府,与其说是府邸,不如说是个军营。下人走路都带着风,

说话嗓门大得能掀翻屋顶,后院里还养着几个异族来的妾室,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。

苏清婉一嫁过去,就被那几个妾室来了个下马威,故意在她请安的时候迟到,

言语间夹枪带棒,暗讽她是京城来的娇**,受不得边关的风沙。萧决呢?

他正忙着操练兵马,对此不闻不问,只丢下一句:“我的后院,能者居之。

”这便是默许了那些女人对苏清婉的挑衅。苏清婉在信里将这些事一一告知于我,

字里行间却不见半分愁苦,反而带着一丝看好戏的戏谑。“姐姐,你说,

我是该用京城贵女的规矩治她们,还是用她们听得懂的法子?”我回信:“对牛弹琴,

不如直接上鞭子。”三日后,京中传来了消息。将军府的几位妾室,在后院花园里争风吃醋,

大打出手,其中一位还失足落了水。苏清婉作为主母,不偏不倚,雷厉风行。打架的,

一人二十鞭子,下人面前行刑,绝不姑息。落水的,既然身子娇弱,就送到别院静养,

没有她的命令不许出来。整个将军府的下人都被这阵仗吓傻了。

他们以为这位新来的夫人是只温顺的猫,没想到却是只带爪子的老虎。萧决听闻此事,

从演武场赶回来,一身的煞气。他冲进苏清婉的院子,却看到她正悠然地坐在窗边,

煮着一壶清茶。“你倒是好手段。”萧决的声音冷得像冰。苏清婉抬眸,轻轻一笑,

那笑容清丽绝伦,却又带着一丝疏离。“将军谬赞了。将军说,能者居之。妾身若没点手段,

如何在这将军府立足?又如何替将军管好这后院,让将军能安心在外杀敌?”她不卑不亢,

几句话就将萧决堵了回去。萧决盯着她看了半晌,最终什么也没说,转身走了。当晚,

他歇在了书房。苏清婉在信里告诉我:“他心里越是不痛快,就越证明我的法子用对了。

男人这种东西,你越是顺着他,他越不把你当回事。”我深以为然。3.在国公府,

我花了半个月的时间,将府里上上下下的人和事都摸得一清二楚。哪个管事手脚不干净,

哪个下人爱嚼舌根,哪个地方的开销有问题,我都一一记在心里。我没有立刻发作,

而是在等一个时机。时机很快就来了。中秋家宴,这是我嫁入国公府后的第一个大日子。

老夫人憋着一口气,就等着在这天找我的茬。宴席上,一道名为“芙蓉燕菜”的汤出了问题。

二房的婶娘刚喝了一口,就脸色大变,捂着肚子喊痛。府医被请来,

诊脉后神色凝重:“夫人是中了毒,好在剂量不深,只是会腹痛难忍,将养几日便好。

”一时间,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。家宴的菜品,都是由我这个主母亲自过目敲定的。

老夫人当即拍了桌子,厉声呵斥:“沈如月!你好大的胆子!竟然在家宴上动手脚,

是想谋害我们顾家的人吗?”张嬷嬷立刻跪下,哭喊道:“老夫人息怒!

此事定与少夫人无关,只是……只是这厨房的管事王婆子,是少夫人一手提拔上来的!

”一句话,看似在为我开脱,实则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我身上。我看着跪在地上的王婆子,

她是我从二等厨房提拔上来的,为人老实勤快。此刻她吓得面无人色,浑身发抖。我没有慌,

只是平静地站起身,走到二婶娘身边,查看了那碗汤。“母亲息怒,此事尚未查清,

怎能就此定我的罪?”我转向府医:“还请府医看看,这毒,是什么毒?”府医捻着胡须,

道:“是一种名为‘断肠草’的草药,少量服用会致人腹痛,若是量大,则会致命。

”我点了点头,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。“王婆子,”我开口,声音清冷,“你说,

这道菜从采买到上桌,都经过了哪些人的手?”王婆子战战兢兢地将流程说了一遍。我听完,

淡淡一笑:“采买的李全,验菜的孙二家的,还有负责端菜的小丫鬟翠儿,都带上来。

”人很快被带到。我没有一个个审,而是直接对老夫人说:“母亲,家宅安宁,不宜见血。

但此事关系到国公府的清誉,儿媳恳请母亲允许,用点非常手段。

”老夫人冷哼一声:“我倒要看看,你能耍出什么花样。”我让人取来四碗清水,

和一包银针。“这断肠草的汁液,无色无味,但若沾染在手上,用特制的药水浸泡,

指甲缝里便会显出淡淡的青色。”我一边说,一边将一小撮药粉撒入清水中。“现在,

请王婆子,李全,孙二家的,还有翠儿,把你们的手,都放进这碗水里。”此言一出,

王婆子三人立刻照做,脸上坦坦荡荡。唯有那个叫翠儿的小丫鬟,脸色煞白,双腿一软,

直接瘫倒在地。真相,不言而喻。4.翠儿很快就招了。是张嬷嬷指使她的。

张嬷嬷给了她一包药粉,让她在端汤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撒进去。目标不是二婶娘,

而是坐在主位的老夫人。她们的计划是,让老夫人中毒,然后嫁祸给我,

说我这个商家女心狠手辣,为了彻底掌控国公府,不惜谋害婆母。届时,

顾晏之就算再护着我,也无法堵住悠悠众口,只能将我休弃。可惜,她们千算万算,

没算到二婶娘嘴馋,抢先喝了那碗汤。张嬷嬷被拖下去的时候,还在疯狂叫嚣:“老夫人!

老奴对您忠心耿耿啊!是这个女人!是她陷害我的!”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我,

半天说不出话来。她知道,张嬷嬷是她的人,这件事,她无论如何也摘不干净了。

我走到她面前,语气依旧恭敬,眼神却冷得像冰。“母亲,儿媳知道您思念张嬷嬷,这样吧,

就让张嬷嬷去家庙,为您日夜祈福,也算是全了你们主仆一场的情分。”送去家庙,

永世不得出来。这是我能给她的,最后的体面。“至于这府里……”我环视一圈,

那些原本看我笑话的管事下人,此刻都低着头,大气不敢出。“日后,谁要是再敢阳奉阴违,

动不该动的心思,张嬷嬷,就是你们的下场。”那晚的家宴,不欢而散。

顾晏之全程冷眼旁观,一言不发。直到深夜,他才来到我的房里。这是我们成婚以来,

他第一次踏足我的院子。他站在门口,没有进来,只是隔着一道门槛看着我。“你很聪明。

”他声音低沉。“不及国公爷万一。”我回得滴水不漏。他沉默了片刻,

忽然问:“苏清婉……她还好吗?”看,绕了半天,他真正想问的,还是这个。我心中冷笑,

面上却不动声色:“表妹一切都好,将军虽是武将,却也懂得怜香惜玉,待表妹敬重有加。

倒是国公爷,似乎对表妹的事,格外上心?”我故意把话说得暧昧,像是在吃醋。

顾晏之的眉头果然蹙了起来,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自在。“我只是随口一问。”他丢下这句话,

转身就走,背影里带着几分狼狈。我看着他的背影,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。顾晏之啊顾晏之,

你越是想撇清,就越证明你心里有鬼。而我,就要利用你这份“有鬼”,为你,也为我,

铺一条康庄大道。5.中秋宴后,我在国公府的地位彻底稳固。老夫人经此一事,元气大伤,

称病不出,将所有事务都交给了我,再不敢插手。府里的下人也都被我敲打了一遍,

一个个变得服服帖帖。我开始大刀阔斧地改革。裁撤冗余的下人,填补亏空的账目,

将各处的采买换成我信得过的人。整个国公府在我手里,不过一个月,便焕然一新,

井井有条。顾晏之看在眼里,虽然嘴上不说,但回府的时间却越来越早。

他不再整夜待在书房,偶尔也会来我院里坐坐,虽然大多数时候,我们只是沉默地对坐喝茶,

但终究是一种改变。而我与苏清婉的“换夫游戏”,也正式拉开了序幕。

我知道顾晏之喜欢清雅的兰花,而苏清婉的院子里,恰好养着一盆极为名贵的“雪山素”。

我便借着由头,向苏清婉讨要。苏清婉自然不会拒绝。她不仅送了花,还附上了一封信,

信中详细写明了这“雪山素”的养护之法,字迹娟秀,文采斐然。

我“不经意”地将信落在了顾晏之的书桌上。他回来后,看到那封信,拿起看了许久,

眼神晦暗不明。第二天,他让人给我送来了一套上好的羊脂玉头面,

说是“奖赏”我治家有方。我知道,这头面,是送给我的,也是送给苏清婉的。

他在用这种方式,告诉我,他看到了,也懂了。我转手就将这头面送去了将军府。

“表妹初到边关,怕是水土不服,这套头面温润养人,最适合她不过了。

”我对送礼的下人说。消息传到萧决耳朵里时,他正在校场与副将比试。听完下人的回报,

他手中的长枪一顿,被副将抓到破绽,险些挑落马下。那晚,

萧决第一次踏进了苏清婉的房门。他看着梳妆台上那套精美的头面,

冷笑一声:“国公爷倒是大方,看来,他对你这个表嫂,比对我这个妹夫还要上心。

”苏清婉正在看书,闻言头也不抬:“国公爷送的是我姐姐,我不过是沾了姐姐的光。

将军若是不喜,妾身让人退回去便是。”她越是云淡风清,萧决心里就越是窝火。

他一把夺过她手中的书,捏在手里,眼神阴鸷:“不必。国公府送来的东西,

我将军府还受得起。”他没走,那一晚,他留在了苏清婉的房里。虽然什么都没发生,

只是分床而眠,但对整个将军府来说,这无疑是一个信号。夫人,开始得宠了。

6.我和苏清婉的配合越来越默契。她知道萧决喜欢烈酒,喜欢看马上英姿。

我便以我的名义,寻来西域最好的葡萄酒,连同一套火红的骑装,送去将军府。

“听闻将军府后山的枫叶红了,表妹若穿上这身衣裳去骑马,定然人比花娇。

”萧决看到那套骑装时,眼睛都直了。他想象着苏清婉那样清冷如仙的女子,

穿上这般热烈的红色,在马背上肆意驰骋的模样,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。

他当即就拉着苏清婉去了后山。那一天,将军府的人都看到,他们不苟言笑的大将军,

亲自为夫人牵马,眼神里的炙热,几乎要将人融化。而我这边,顾晏之是个文人,

爱的是风花雪月,琴棋书画。苏清婉便投其所好。她以她的名义,

送来一幅前朝大家王羲之的《兰亭序》拓本,对我说是“给姐姐解闷的”。

“闻说姐姐书法精湛,此拓本乃我无意间得来,赠予姐姐,也算宝物赠英雄。

”我将拓本挂在了顾晏之的书房。他看到后,抚着拓本,整整一个时辰没有说话。那晚,

他留下来,第一次,与我同桌用了晚膳。席间,

他状似无意地问我:“这拓本……是清婉送你的?”“是啊。”我夹了一筷子他爱吃的笋尖,

放到他碗里,“表妹说,此物放在她那武将府里,实在格格不入,不如送来我们这书香门第,

才不算蒙尘。”顾晏之的眼神闪了闪,没再说话,但吃饭的速度,明显慢了下来。

我们就像两个高明的棋手,以各自的丈夫为棋子,下着一盘心照不宣的棋。我们送给对方的,

从来都不是对方丈夫喜欢的东西,而是自己丈夫喜欢,却借由对方的手送出去的东西。

我们在用这种方式,不断地提醒着那两个男人:你看,最懂你的人,不是你身边这个,

而是我。你看,你心心念念的白月光,她心里记挂的,却是别的男人。这种得不到的骚动,

和近在咫尺的嫉妒,像两根最细的针,日复一日,密密麻麻地刺在他们的心上,

让他们抓心挠肝,不得安宁。7.日子久了,京城的风向渐渐变了。原先那些看我笑话的人,

开始对我赞不绝口。“国公夫人真是好手段,不过两三个月,

就把偌大的国公府打理得井井有条。”“是啊,而且为人谦和,待下宽厚,

上次我府里的管事去国公府送礼,回来都说,少夫人一点架子都没有。

”“听说老国公夫人都对她赞赏有加,现在是彻底放权,颐养天年了。”我的名声越来越好,

渐渐有了“京城第一贤妇”的称号。而苏清婉,在边关同样声名鹊起。

她不再是那个只懂琴棋书画的娇弱贵女。她跟着萧决出入军营,用自己带来的药材知识,

帮助军医处理伤员,改良药方。她还利用自己商家出身的经验,帮助萧决整顿军需后勤,

将一团乱麻的账目理得清清楚楚,堵住了好几个贪污的漏洞。边关的将士们,

从一开始的轻视,到后来的敬佩,最后是发自内心的拥护。他们不再叫她“夫人”,

而是尊称她一声“女诸葛”。“将军夫人真是聪慧过人,不仅人美心善,还懂行军打仗的事。

”“有夫人在,咱们将军真是如虎添翼啊!”我和苏清婉,一个在内,一个在外,

一个主理中馈,一个参谋军机。我们凭借自己的手腕和能力,赢得了所有人的尊重。

而我们的丈夫,则彻底陷入了我们编织的网中。顾晏之看我的眼神,越来越复杂。有欣赏,

有探究,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……占有欲。他开始介意我频繁地与将军府通信,

介意我送给苏清婉的东西比送给他的还多。有一次,他看到我正在给苏清婉写信,便走过来,

状似无意地问:“你和清婉,感情倒是很好。”“那是自然,我们是表姐妹,从小一起长大。

”我头也不抬地回答。“她……在边关,还习惯吗?”“挺好的,将军待她不错。前几日,

她还托我给她寻几本兵法书,说是要帮将军参谋军情呢。”我故意说得轻描淡写。

顾晏之的脸,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。一个知书达理的贵女,开始研究兵法。

一个满腹经纶的君子,心里想的却是儿女情长。这种错位感,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。

8.萧决那边,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他是个典型的武将,占有欲极强。苏清婉越是能干,

越是受将士们爱戴,他就越是烦躁。他既为她的聪慧感到骄傲,

又为她的“不专心”感到愤怒。他希望苏清婉的眼里只有他一个人,可苏清婉的心,

似乎分了一半在军务上,另一半……在京城的国公府。她会记得顾晏之的生辰,

托我送去贺礼。她会关心顾晏之的身体,托我捎去补品。她做的每一件事,

都像是在告诉萧决:我心里,还装着别人。终于,在一个醉酒的夜晚,萧决爆发了。

他冲进苏清婉的房间,一身酒气,双眼通红。“苏清婉!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!

”他抓住她的肩膀,用力摇晃。苏清婉被他晃得头晕,却依旧冷静地看着他:“将军喝醉了。

”“我没醉!”萧决低吼,“你告诉我,你整天和沈如月通信,是不是在打探顾晏之的消息!

你送给他的那些东西,到底是什么意思!”“你是不是……还想着他!

”苏清婉看着他暴怒的样子,忽然笑了。那笑容,带着一丝悲凉,一丝嘲讽。“萧决,

你现在才来问我心里有没有你,不觉得太晚了吗?”“大婚之夜,你在书房擦了一夜的剑,

剑柄上刻着谁的名字,你忘了吗?”“你那几个妾室给我下马威的时候,你在哪里?

你说能者居之,任由她们欺辱我的时候,你又在哪里?”“现在,你凭什么来质问我?

”苏清婉的每一句话,都像一把刀,狠狠地扎在萧决的心上。他愣住了,满身的酒气和怒火,

瞬间消散了一半。是啊,他有什么资格质问她?从一开始,就是他把她推开的。

苏清婉挣开他的手,理了理凌乱的衣衫,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。“将军,夜深了,请回吧。

我累了。”那晚,萧决在苏清婉的院子外,站了一夜。冷风吹醒了他的酒,也吹乱了他的心。

他第一次发现,那轮他以为永远挂在天边,触手可及的明月,不知不觉间,

已经离他越来越远了。9.转眼,便是年关。萧决要回京述职,苏清婉自然也跟着回来了。

我们这对“京城双姝”,终于再次见面。地点约在城外的一处温泉山庄,是我名下的产业。

屏退了下人,暖意融融的泉池边,只剩下我们两人。苏清婉瘦了些,也黑了些,

但眉眼间的气质,却比从前更加坚毅和沉静。“姐姐,别来无恙。”她为我斟上一杯热茶。

“看你这模样,就知道你过得不错。”我笑着接过茶杯。我们相视一笑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
“萧决,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。”苏清婉开口,语气平淡,“他开始变得焦躁,易怒,

尤其是在收到你以我名义送去的那些‘礼物’时。”“顾晏之也一样。”我抿了口茶,

“他成了一座冰山,看似平静,内里却波涛汹涌。他现在看我的眼神,像是要把我吞了。

”“看来,我们的计划,很成功。”“是啊。”我轻叹一声,“男人就是这样,妻不如妾,

妾不如偷,偷不如偷不着。我们越是把他们推开,他们就越是想靠近。”我们聊了很久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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