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娶了离异带娃的我

皇帝娶了离异带娃的我

主角:颜娇沈砚萧衍
作者:悦悦阿

皇帝娶了离异带娃的我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0-2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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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君高中状元那日,跪求我自请贬妻为妾,好让他尚公主。他说:“娇娇,等公主薨了,

我必以正妻之礼,十里红妆,再度迎娶你为正妻。”三年后公主“意外”身亡,

他却亲手将我扔出府门:“残花败柳,也配做状元夫人?”我怀抱女儿跪在雪地里,

看朱门轰然关闭。隔日皇帝微服路过,玄色大氅突然停在我面前:“姑娘,

朕的皇宫缺个女主人。”他俯身擦去我眼角冰凌:“想不想看负心人,

如何一步步摔碎青云梯?”1雪粒子混着风,刮在脸上,像细碎的刀子。

沈府那两扇新漆的朱红大门缓缓打开一条缝,管家福伯探出半张脸,

瞧见抱着孩子蜷缩在石狮子旁的身影,又飞快缩了回去,只余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。

门终究是开了。出来的不是仆役,是沈砚本人。他穿着一身簇新的湖蓝杭绸直缀,

外面罩着玄狐皮大氅,身姿挺拔,一如三年前那个打马御街前的状元郎。

只是眉眼间再寻不见半分昔日的温存,只剩下淬了冰的嫌恶。“怎么还在这里?

”他的声音比这腊月的风还冷,“颜娇,要点脸面。你我之间,早在三年前便已了断。

”颜娇抬起头,雪花沾湿了她长长的睫毛,视线有些模糊。

她怀里三岁的孩儿阿囡被冻得小脸发紫,往她单薄的怀里又缩了缩。“了断?”她开口,

嗓子被冷风呛得沙哑,“沈砚,你跪着求我替你尚公主时,说的可不是‘了断’。

”那是三年前,杏花吹满头的时节。他高中状元,打马游街,风头无两。可当晚,

他却撩袍跪在她面前,抱着她的腿,声音哽咽。“娇娇,陛下有意将寿阳公主下嫁,

这是天大的恩宠,可我……我心中只有你一人。”“公主体弱,太医说她熬不过三年。娇娇,

你暂且委屈,替我应下这桩婚事。待公主薨了,我必以正妻之礼,风风光光迎你回府!

这状元夫人的位置,永远是你的。”那时她是什么表情?大概是流着泪,

却又带着一丝为他甘愿赴死的愚蠢决绝吧。她信了,她颜家虽非巨富,也是耕读传家,

她颜娇更是爹娘捧在手心的明珠,为了他这句承诺,自甘贬妻为妾,

顶着无数人的指点和家族的失望,被抬进了公主府的侧门。三年来,她在公主府谨小慎微,

对着病弱的寿阳公主执妾礼,忍受着下人或怜悯或鄙夷的目光,只在夜深人静时,

偷偷看一眼襁褓中的孩儿,那是她唯一的慰藉,也是她与沈砚的骨血。眼见公主日渐孱弱,

当太医宣布,公主时日不多的时候,她以为熬到头了,只等公主过世,

她便可再为这个家的女主人,女儿也不再是庶女,而是正儿八经的嫡女,不用再谨小慎微,

唯唯诺诺。可是,颜娇没想到的是,事实给了她沉痛一击,她早该料到,

那样一个自私自利的人,早就背弃了对父亲的承诺,又怎会在如今大权在握之时,

紧守三年前的承诺呢?寿阳公主三日前于睡梦中薨逝,消息传来,

她甚至来不及为自己这三年的屈辱落泪,只想着,沈砚该着手安排她跟孩子的未来了,

该将他们二人的婚礼提上日程了。可他来了,带着一纸休书。

颜娇尚且抱着一丝幻想:“是了,我只是妾。你如今官至五品,是天子近臣,

以妾为妻容易让人诟病。且公主刚过世,确实不宜张扬。”“夫君,你这是让我暂且离家,

待公主一周年以后,再以大礼风光迎我进府吗?

”沈砚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嫌弃:“你身份卑贱,怎配为状元妻?

”颜娇不敢置信地看着沈砚:“当初你请我帮你尚公主之时,不是这么说的!

”沈砚嗤笑一声,那笑声在寂静的雪夜里格外刺耳:“陈年旧事,提它作甚?

若非你当年不知使了什么手段,让我一时昏头,我岂会与你这等商户之女有染,还留下孽种?

”他目光扫过她怀里的阿囡,像看什么脏东西:“留在府里,平白污了我沈氏门楣。

”“商户之女……孽种……”颜娇喃喃重复着,心口那片被冰封的地方,似乎裂开了一道缝,

涌出滚烫的痛楚,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。她为了他,耗尽家财供他读书,

颜家更是在他打点官场时几乎倾尽所有,如今,却成了他口中的污点。“沈砚,

”她抱着孩子的手收紧,指节泛白,声音却奇异地平静下来,“你当真,不留一丝余地?

”“余地?”沈砚拂袖,像是要掸开什么秽物,“趁我还念着最后一点旧情,赶紧滚。否则,

休怪我不客气!”他身后两个健仆上前一步,虎视眈眈。颜娇看着他那张俊美却扭曲的脸,

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,笑声苍凉,比哭还难听。“好,好一个念及旧情……我颜娇,

今日受教了。”她不再看他,只是费力地抱着阿囡,试图从冰冷的雪地里站起来。跪得太久,

腿早已麻木,身子晃了晃,险些栽倒。就在这时,一辆看似普通的青篷马车,

悄无声息地停在了街角。车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起一角,露出一双深邃难测的眼眸,

静静地望着这边。沈砚并未留意那不起眼的马车,他只看到颜娇的狼狈,

嘴角勾起一抹快意的冷笑,转身,毫不犹豫。“砰——!”沉重的朱门轰然闭合,

将那一点微弱的灯光和曾经所有的温情与承诺,彻底关在了另一个世界。风雪更大了,

无情地拍打在颜娇身上。阿囡终于忍不住,“哇”的一声哭了出来,

细弱的哭声在空旷的街巷里飘散。颜娇紧紧抱着孩子,

徒劳地想用自己冰冷的身躯给予一点温暖。视线开始模糊,不是因为雪,

而是因为绝望带来的黑暗。或许,就这样死了也好,带着孩子,

总好过往后受人践踏……一双玄色绣金线的云纹皁靴,停在了她模糊的视野里。大氅的下摆,

用的是她从未见过的珍贵料子,在雪光中泛着幽暗的光泽。她艰难地抬起头。那人俯下身。

风雪似乎在这一刻凝滞。他看起来不到三十,面容极其俊朗,

眉眼间蕴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威严与疏离,但此刻,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,

却映着她苍白狼狈的脸。他伸出手,指尖温热,轻轻拂去她眼睫上将凝未凝的冰凌,

动作带着一种不合时宜的温柔。“姑娘,”他的声音低沉,

带着一种奇特的、能安定人心的力量,“天寒地冻,为何在此哭泣?”颜娇怔住,望着他,

一时忘了反应。他目光扫过她怀里哭声渐弱的阿囡,又掠过那扇紧闭的朱门,

最后落回她脸上。“朕的皇宫,”他缓缓开口,字句清晰,却如惊雷炸响在颜娇耳畔,

“缺个女主人。”他微微勾起唇角,那笑意很浅,却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。“想不想看看,

你那负心的前夫,是如何一步步,自己摔碎那苦心攀爬的青云梯?”2皇宫大内,

紫宸殿侧殿。地龙烧得温暖如春,驱散了颜娇骨头缝里积攒了三年的寒意。

身上换上了柔软昂贵的宫装,阿囡喝了安神的热奶,由乳母抱着,在隔壁沉沉睡去,

小脸上终于有了点红润。颜娇跪坐在蒲团上,垂着头,仍觉得这一切如同梦境。

皇帝萧衍批完最后一本奏折,搁下朱笔,内侍无声上前收拾妥当,躬身退下。

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。他走到她面前,没有立刻叫她起身,只是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。

“怕朕?”他问。颜娇指尖微颤:“民妇……不敢。”“民妇?”萧衍重复了一遍,

语气听不出喜怒,“抬起头来。”颜娇依言抬头,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眸。她强迫自己镇定,

但微微颤抖的睫毛还是泄露了内心的惊涛骇浪。“寿阳去后,朕本无意再立后。

”萧衍的声音很平静,像是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,“直到那日,朕听闻了新科状元,不,

如今是翰林院侍读沈砚的一桩旧事。”他踱步到窗边,望着窗外宫檐下挂着的冰凌。

“说他寒微时,曾得一商户女倾囊相助,定下婚约。高中后,为尚公主,转而求那女子为妾,

并许诺公主身故后,以正妻之位相迎。”颜娇的心猛地一缩。“朕很好奇,”萧衍转过身,

目光如炬,落在她身上,“是什么样的女子,能让一个男人如此……又骗又哄,利用殆尽后,

再弃如敝履。”他的话语没有任何修饰,**裸地揭开了她血淋淋的伤疤。颜娇脸色白了白,

唇动了动,却发不出声音。“现在,朕见到了。”萧衍走近,伸手,托起她的下巴,

迫使她仰视他。他的指尖带着龙涎香的清冷气息。“确有几分颜色,更难得的,

是这双眼睛里的韧劲儿,雪地里都没磨灭。”他松开手,语气淡漠:“沈砚有眼无珠,

朕却觉得,你或许值得一座更好的牢笼。”“陛下……”颜娇声音干涩,身世如沈砚,

尚且嫌弃她商户出身,将她弃之如蔽履,更遑论高高在上的帝王?他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?

只要他想,这世上最美好的女子,都可送到他的身边,供他享用。又如何会看上,

她这样一个弃妇?且还是带着孩子的弃妇,他不会嫌弃她是二婚之身?

他会甘愿帮臣子抚育孩儿?他日上朝,帝王看到臣子,

会不会想起自己的女人曾经在他身下辗转承欢?会不会觉得……屈辱?颜娇不会轻看了自己,

经过被沈砚贬妻为妾,又扫地出门以后,她也不敢轻看了任何一个男人的心。她深深叩首,

不敢抬头窥见天颜:“民女……蒲柳之姿,身份卑贱,

还有孩儿……实在不敢玷污天家……”“玷污?”萧衍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,

极淡地笑了一下,“朕说配,就配。”他坐回御座,姿态闲适,

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“你的身份,朕自有安排。至于那孩子,既是你所出,

留在宫中抚养便是。”他顿了顿,看着她:“现在,告诉朕,你想不想?”想不想?

颜娇的脑海中闪过沈砚冰冷嫌恶的脸,闪过阿囡冻得发紫的小脸,

闪过那扇在她面前轰然关闭的朱门,

闪过这三年来在公主府遭受的每一次白眼和屈辱……恨吗?自然是恨的。复仇?

凭借皇帝一时兴起的怜悯?这听起来何其荒谬,又何其……诱人。是啊,太诱人了,

单凭她自己,复仇要何年何月?俗话说得好,民不与官斗,她一介弱女子,又谈何复仇?

若是当了皇后呢?颜娇手指微颤,若是合作关系,若不谈男女情爱,只谈利益,这世上,

只怕没有比皇帝更好的男人了吧?他若是给予自己尊荣地位,自己自然也相应付出,

为他打理后宫。同样是付出,当皇后得到的,总比当沈砚的女人,得到的要多的多。

她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头的翻涌,再次抬头时,眼中已是一片清明与决绝。她俯身,

额头轻轻触在冰凉的金砖地上。“民女……想。”声音很轻,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力量。

萧衍看着她伏地的纤细背影,眼中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满意。“很好。”3接下来的日子,

快得如同幻梦。皇帝一道旨意,颜娇成了已故“忠毅公”流落在外的孤女,

因在寿阳公主病重期间“悉心照料”(天知道她只在公主薨逝前三日,依礼去磕过头),

深得圣心,特册封为后,择日举行大典。旨意传出,朝野哗然。

忠毅公是十几年前战死沙场的老将,家族早已没落,突然冒出个带着孩子的孤女,

还要立为皇后,简直匪夷所思,滑天下之大稽。言官们纷纷上书,言辞激烈。无外乎,

一介孤女,身世成谜;二嫁之身,不配为后;三从四德,无一相符,四海难服;五内如焚,

叩请陛下收回成命。然而,所有这些反对的奏折,都被皇帝留中不发,或者直接驳斥回去。

皇帝态度之强硬,前所未有。无论臣子愿意或者不愿意,立后之事,已成定局。三月后,

皇帝大婚同立后大典一同进行。典礼极尽隆重。凤冠霞帔,百官朝拜。

颜娇穿着沉重华丽的皇后礼服,一步步走上丹陛,走向那个掌控着天下生杀予夺的男人。

萧衍站在最高处,伸出手。她的手冰凉,被他温热的手掌牢牢握住。“怕吗?”他低声问,

在震耳欲聋的“万岁”声中,只有她能听见。颜娇透过垂珠玉旒,望向下方黑压压的臣工。

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,站在靠前的位置,低着头,不敢抬头看上方一眼,她忽然很期待,

期待他知道,皇帝的新皇后,是他扫地出门的前妻之时的反应。一定,很有趣。她微微浅笑,

轻轻回握了一下皇帝的手。“有陛下在,臣妾不怕。”她的声音透过玉旒传来,

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却异常坚定。萧衍紧了紧她的手,牵着她,转身接受万众朝拜。

那一刻,颜娇知道,她不再是那个跪在雪地里乞求一丝怜悯的颜娇了。册后大典后,

帝后“恩爱”。皇帝几乎日日宿在坤宁宫,

对颜娇带来的“拖油瓶”阿囡也表现出极大的耐心,时常抱在膝头,逗弄说话。

宫中内外皆传,皇后虽出身存疑,还带着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,但圣眷正浓,不可撼动。

不止臣子不服信任皇后颜娇,宫中也无人服气。宫人想着如何拿捏颜娇这个新皇后,

却未料未曾为难道颜娇,反而让她找到由头发落了几个人,杀鸡儆猴,

一举将宫务拿捏到了手中。不过几日,颜娇就把宫中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。

萧衍明显察觉到宫内的变化,这种变化,不但不会让他不习惯,反而让他更为舒服了。

萧衍由内而外地舒心,自然给皇后的赏赐更多,宣她陪伴的日子也就更多,

读书之时红袖添香,可比那些侍读在的时候舒服很多。这日,颜娇陪阿囡玩耍,

去皇帝那边晚了些。到了颜娇离开的时候,萧衍缠磨着她不让走:“你晚来了一刻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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