毁掉白莲花前女友,只需一瓶神仙水

毁掉白莲花前女友,只需一瓶神仙水

主角:沈微顾长夜
作者:喜欢稗草的荣荣

毁掉白莲花前女友,只需一瓶神仙水第1章

更新时间:2025-11-2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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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扔进去。”

冰冷的声音,没有一丝温度。

沈微就像一个破败的麻袋,被两个家丁毫不留情地丢进了“普济堂”最角落的通铺。

一股浓重到化不开的草药味混合着霉味,瞬间侵占了她全部的呼吸。

她挣扎着,想要从冰冷的地面上撑起身体,换来的却是肋骨处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。

一口腥甜涌上喉头。

她咳着,血丝染红了唇角,狼狈不堪。

门外,站着一个身穿锦缎长袍的男人。

眉目俊朗,气质温润,是京城里无数少女的春闺梦里人。

陆昭。

曾经是她的未婚夫。

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像是在看一件毫无价值的垃圾,平静地吩咐下人:“找个大夫看看,别让她死得太快,脏了侯府的名声。”

沈微的心,像是被这句话狠狠地刺穿,最后一点余温也消散了。

她不明白。

明明半个月前,他还握着她的手,许诺要一生一世一双人。

明明他曾说,她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。

可转眼间,他就亲手将她推入了这人间炼狱。

“为什么?”她用尽全身力气,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。

陆昭的眉头微微蹙起,似乎很不耐烦回答这个问题。

他身旁,一个穿着华贵衣裙的娇俏女子走了出来,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,居高临下地看着沈微,嘴角挂着一丝胜利者的微笑。

“姐姐,事到如今,你还不明白吗?”

是林婉儿,丞相府的千金。

“陆郎马上就要入仕,他的前途一片光明,而你呢?一个身患不治之症的孤女,只会成为他的拖累。”

林婉儿的声音娇嗲,话语却字字诛心。

“普济堂是京城最好的慈善医馆,陆郎把你送到这里,已经是仁至义尽了。”

仁至义尽?

沈微想笑,却牵动了伤口,只能剧烈地咳嗽。

所有人都知道,普济堂收留的都是些无家可可归、等待死亡的穷人。

把她扔在这里,和直接杀了她,有什么区别?

陆昭的眼神没有丝毫动容,他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,递给普济堂的管事。

“这些钱,够她在这里住到死了。”

说完,他转身,拥着林婉儿,头也不回地离去。

仿佛多看她一眼,都是一种玷污。

沈微躺在冰冷的地上,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,眼中的光一点点熄灭。

她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。

寒毒侵体,无药可医。

每日午时,都会如坠冰窟,痛不欲生。

京城所有名医都束手无策。

陆昭正是因为这个,才如此迫不及待地抛弃了她。

他以为,她必死无疑。

他以为,把她扔在这里,就能让她无声无息地消失,为他的青云路扫清障碍。

周围的病人们投来或同情或麻木的目光。

管事拿着银票,也只是叹了口气,吩咐两个杂役把她抬到最里面的一个空床位上。

那里,正对着漏风的窗户。

寒风灌入,刮在脸上,像刀子一样。

沈微蜷缩在单薄的被褥里,身体的寒冷,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。

她缓缓闭上眼,绝望如同潮水,将她淹没。

不。

她不能死。

她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对狗男女!

沈微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剧痛让她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。

她的脑海里,浮现出一个月前,在城外“千金坊”的惊鸿一瞥。

那天,她为了求药,不慎跌倒,冲撞了一个男人的马车。

那个男人,被全京城的人称为“活阎王”。

医毒双绝,顾长夜。

传说他能从阎王手里抢人,也能让人在无声无息间化为枯骨。

他性情乖戾,喜怒无常,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。

当时,所有人都以为她死定了。

可他只是掀开车帘,冷漠地看了她一眼。

那一眼,仿佛能看透人的骨髓。

她至今都记得,他扔下了一块墨色的玉佩,声音冷得像冰。

“拿着它,可以来长夜阁,换我出手一次。”

当时她只当是这位活阎王的一时兴起,并未放在心上。

可现在,这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
陆昭,林婉儿……你们以为我沈微就这么完了吗?

你们把我扔在这廉价的病房等死。

却不知道,我手里握着的,是通往阎王殿的门票,也是重返人间的唯一希望。

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从贴身的衣物里,摸出了那块冰冷的墨色玉佩。

玉佩触手生寒,上面雕刻着一个古朴的“顾”字。

她死死地攥着玉佩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
然后,她对着旁边一个正在打扫的年轻杂役,虚弱地开口。

“小哥……帮我个忙……”

她将玉佩递过去,喘息着说出了那个地址。

“长夜阁。”

“告诉里面的人,有人……拿着信物,求见。”

年轻杂役看着她手里的玉佩,眼神一凛。

他没有多问,接过玉佩,转身就飞快地跑了出去。

普济堂里,一切又恢复了死寂。

沈微躺在床上,意识在清醒与昏沉之间徘徊。

她不知道顾长夜会不会认这个账。

她更不知道,自己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。

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。

就在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,意识即将彻底沉入黑暗时。

普济堂那扇破旧的大门,被人一脚踹开。

“砰!”

一声巨响,惊动了所有人。

一个身穿黑衣,面容冷峻的男人走了进来,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,扫视着整个大堂。

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,空气仿佛都凝固了。

管事吓得连滚带爬地迎上去:“这位爷,您是……”

黑衣男人没有理他,目光在人群中搜索,最后定格在角落里那个奄ö一息的身影上。

他大步流星地走过去。

在沈微的床前站定。

然后,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,他单膝跪地,声音恭敬而沉稳。

“主上有令,接沈姑娘回阁。”

普济堂内,死一般的寂静。

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,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一幕。

那个一身煞气的黑衣男人,竟然对着角落里那个快死的病秧子单膝跪地?

还称她为“沈姑娘”?

管事吓得腿都软了,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。

他想起了刚刚那个年轻杂役送出去的玉佩,难道……

沈微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,但她听清了那句话。

“接沈姑娘回阁。”

她的心头涌上一股巨大的狂喜,那是绝处逢生的希望。

她赌对了。

活阎王,顾长夜,真的认了这块玉佩。

黑衣男人没有再多说一个字,他站起身,小心翼翼地将沈微连同那床单薄的被子一同抱起。

他的动作很轻,仿佛怀里抱着的不是一个狼狈的病人,而是一件稀世珍宝。

沈微虚弱地靠在他的怀里,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龙涎香,和普济堂的霉味形成了天壤之别。

穿过大堂时,所有人都自动让开了一条路,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恐惧。

陆昭。

林婉儿。

你们等着。

我沈微,从地狱回来了。

马车行驶得极为平稳,几乎感觉不到任何颠簸。

车厢内铺着厚厚的软垫,角落里燃着安神的熏香。

沈微的身体稍微暖和了一些,意识也清醒了不少。

她被送进了一间雅致的厢房,很快,便有侍女端来了温水和干净的衣物。

一切都像是一场梦。

从人人可欺的弃子,到被人恭敬对待的贵客,只用了一个时辰。

这就是权势的力量。

这就是顾长夜的力量。

换好衣服后,她被带到了一个房间。

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药香,却不刺鼻,反而让人心神安宁。

一个男人背对着她,正站在一排排药柜前,似乎在寻找着什么。

他穿着一身玄色长袍,身姿挺拔如松,墨发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束起,仅仅一个背影,便透着一股生人勿进的冷傲。

沈微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
顾长夜。

她屏住呼吸,不敢出声打扰。

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到来,转过身。

一张俊美到极致的脸庞映入眼帘。

他的五官如同冰雪雕琢,线条分明,一双凤眸深邃如夜,看人时带着一种天然的漠然,仿佛世间万物都不配入他的眼。

他就是顾长夜。

那个传闻中杀人如麻,却又医术通神的活阎王。

“你就是沈微?”

他的声音比玉佩还要冰冷,不带一丝情感。

沈微强撑着身体,想要行礼,却被他一个眼神制止了。

“不必了。”

他走到她面前,伸出两根手指,搭在了她的手腕上。

冰凉的触感从手腕传来,让沈微忍不住一颤。

他的手指很长,骨节分明,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。

时间仿佛静止了。

沈微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。

半晌,顾长夜松开了手,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。

“寒髓之毒,有趣。”

他淡淡地吐出几个字。

沈微的心猛地一沉。

连顾长夜都觉得有趣,可见这毒有多棘手。

“顾神医……可有解法?”她紧张地问,声音带着一丝颤抖。

顾长夜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绕着她走了一圈,目光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。

“解法自然是有的。”

他停下脚步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。

“但,我为什么要救你?”

沈微的脸色白了白。

是啊,他凭什么要救她?

那块玉佩,只承诺了“出手一次”。

他派人把她接回来,已经算是“出手”了。

救与不救,全在他一念之间。

“我……”沈微咬着唇,脑中飞速运转。

她现在一无所有,能拿什么来交换自己的命?

金钱?权势?

这些东西,顾长夜恐怕根本不放在眼里。

看着她窘迫的样子,顾长夜似乎觉得很有趣,眼中的漠然消散了些许。

“想活命,可以。”

他缓缓开口,每一个字都敲在沈微的心上。

“从今天起,你就是我的药人。”

药人?

沈微瞳孔一缩。

她听说过这个词。

就是用活人来试药。

有些霸道的新药,或是剧毒的解药,无法确定其药性时,就需要药人来亲身尝试。

九死一生。

成了,活下来,但身体可能会留下永久的创伤。

败了,当场暴毙,尸骨无存。

这和让她去死,又有什么区别?

“怎么,不愿意?”顾长夜挑了挑眉,语气里带着一丝嘲弄,“普济堂的床位,应该还给你留着。”

一句话,将沈微打回现实。

是啊,她还有选择吗?

不做他的药人,就是回到那个漏风的房间,在无尽的痛苦和寒冷中,慢慢等死。

做了药人,至少还有一线生机。

哪怕那条生路,布满了荆棘和剧毒。

沈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抬起头,直视着顾长夜的眼睛。

“我愿意。”

她的声音不大,却异常坚定。

顾长夜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。

他见过无数求他救命的人,哭喊的,哀求的,拿金山银山来换的。

像她这样,在听到“药人”两个字后,还能如此平静地答应的,她是第一个。

“很好。”他满意地点了点头,“你比我想象的,要识趣得多。”

“带她去药池。”他对着门外吩咐道。

立刻有两个侍女走了进来,对着沈微做了一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
沈微跟着她们,穿过长长的回廊,来到一处热气氤氲的院落。

院子中央,是一个巨大的白玉池,池水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墨绿色,还在不断地冒着泡,散发着刺鼻的药味。

“沈姑娘,请吧。”侍女面无表情地说道。

沈微看着那翻滚的药池,心里一阵发怵。

这哪里是药池,分明就是一口煮人的大锅。

但她没有犹豫,褪去衣物,咬着牙,一步步走进了池中。

滚烫的池水瞬间包裹了她的身体,紧接着,无数细小的、如同针扎般的刺痛感从四肢百骸传来。

那疼痛越来越剧烈,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她的骨髓。

“啊——!”

她终于忍不住,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。

她的身体在抽搐,意识在模糊,寒髓之毒与池中的药力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、撕扯。

冰与火的交织,让她感觉自己随时都会被撕成碎片。

就在她快要撑不住的时候,一双冰冷的手突然按住了她的肩膀。

顾长夜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池边。

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在池中挣扎,声音依旧冷漠。

“想活命,就撑下去。”

“这点痛都受不了,你凭什么找陆昭报仇?”

报仇!

这两个字像是一道惊雷,在沈微混乱的脑海中炸响。

对!

她不能死!

她要报仇!

她要让陆昭和林婉儿,为他们的所作所为,付出千百倍的代价!

强烈的恨意瞬间压过了身体的痛苦,化作一股奇异的力量,支撑着她紧守最后一丝清明。

她咬碎了银牙,任由血腥味在口中蔓延,硬是没再发出一声**。

顾长夜看着她眼中重新燃起的火焰,眸色深了深。

有点意思。

这只看似脆弱的蝼蚁,似乎比他想象中,要坚韧得多。

他松开手,转身离去,只留下一句话。

“一个时辰后,带她出来。”

那一个时辰,是沈微两辈子都忘不了的煎熬。

当她被侍女从药池里捞出来的时候,已经彻底虚脱,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,体内那股让她痛不欲生的寒意,似乎消散了不少。

她活下来了。

与此同时,陆府。

陆昭正坐在书房里,心神不宁。

一个下人匆匆来报。

“公子,普济堂传来消息,沈……沈姑娘,被人接走了。”

陆昭的笔一顿,一滴墨汁在宣纸上晕开。

“被谁接走了?”他沉声问。

“据说是……长夜阁的人。”

“啪嗒。”

陆昭手中的毛笔,掉在了地上。

长夜阁?

顾长夜?

那个活阎王,怎么会和沈微扯上关系?

一股强烈的不安,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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