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姐姐被锁进柴房。半夜,我摸黑过去,从门缝塞进去半块玉米饼。姐姐的声音哑得不像人:“小满,你为啥害我?”我贴着门,轻声说:“姐,你不是想去镇上读书吗?明天爹要去赶集,你跑吧。”姐姐没吭声。我知道她不信我。前世,她直到死都信爹会让她上学,结果等来的是两百块的“彩礼”。我咬咬牙,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—...
腊月二十三的晚上。那天是小年,城里鞭炮齐鸣,我却吊在后山的老槐树上,
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水库。绳子勒住脖子的瞬间,我恨透了自己——恨自己懦弱,
恨自己逃了二十年,还是没能逃过“赔钱货”这三个字。可我没死透。再睁眼,
我回到1998年腊月十六,离姐姐投河还有七天,离娘被爹踹断肋骨还有三天。
那年我八岁,姐姐十二。一睁眼,我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霉味。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