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场救回前妻后,顾总跪着求复婚

火场救回前妻后,顾总跪着求复婚

主角:顾宴州林婉
作者:壹玖壹肆

火场救回前妻后,顾总跪着求复婚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2-3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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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宴州一直以为,林婉的爱是这座别墅里最稳固的陈设,永远不会消失。

直到那场意外的大火,烧光了他所有的理所当然。消防员从废墟里递给他一个熏黑的铁盒,

声音沉重:“先生,这是她在最后时刻护在怀里的。”视频里,她瘦得脱了形,

却对着镜头轻轻笑着:“顾宴州,被丢下的感觉,是什么样的?”那一刻,

他七年来筑起的高墙轰然倒塌。他用七年时间学会冷漠,

却要用余生学会——什么叫痛彻心扉,什么叫追悔莫及。

第一章:最后一份协议深夜两点十七分。别墅大厅那座从意大利运来的落地钟,

还在固执地走着。“咔哒。”“咔哒。”每一声,都敲在骨头上。我蜷在沙发里,

身上盖着薄毯,还是觉得冷。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冷。胃部的隐痛如潮水般阵阵涌来,

我咬着嘴唇,没出声。疼惯了,也就麻木了。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。顾宴州回来了。

他裹挟着一身深冬的寒气推门而入,西装外套搭在臂弯,领带松垮地挂着。随之而来的,

还有一股陌生的香水味。很淡,是清冷的雪松调。不是我用惯的玫瑰香。“还没睡?

”他瞥了我一眼,随手把外套扔在沙发上。眼神扫过我,像扫过墙角那盆半死不活的绿植。

没有停留,没有温度。也是。在他顾宴州眼里,

我林婉大概早就和这屋里的大理石地板没什么区别——存在,但无需在意。“顾宴州。

”我开口叫他。声音哑得厉害,像是沙砾摩擦过喉咙。他脚步顿在楼梯口,

侧过半边脸:“有事?”语气里的不耐,像一层薄冰。我深吸一口气,

从毯子下拿出那份文件。“签了吧。”我把离婚协议书推到大理石茶几上。纸张滑动,

发出轻微的“沙沙”声。那上面,我已经签好了字。“林婉”两个字,写得歪歪扭扭。

没办法,手抖得厉害,握不住笔。他转过身,眉头微蹙。灯光下,

他的脸还是好看得让人心颤。剑眉星目,鼻梁高挺,薄唇抿成一条线。七年前,

我就是被这张脸迷得失了魂。以为自己是童话里的灰姑娘,遇见了王子。后来才知道,

童话都是骗人的。灰姑娘的水晶鞋到了午夜会消失,而我的梦,做了整整七年。

“你又想做什么?”他走过来,没看协议书,目光落在我脸上。“如果是为上周那个热搜,

我说过,那是媒体断章取义。”他的解释流畅得像背过的台词。我忽然想笑。真的。

胃疼得厉害,可我还是想笑。“不用解释。”我打断他,声音很轻,但很坚决。

“真的不用了。”解释什么?解释为什么连续三个月,他回家的时间从凌晨一点变成三点?

解释为什么他衬衫领口总有陌生的香水味?解释为什么我生日那天,他“临时出差”,

却在朋友圈看到别人发的聚会照片——照片角落,他的侧影清晰可见。累。太累了。

我端起茶几上的杯子,想喝口水。水早就凉透了。冰得人牙齿发颤,顺着食道一路凉到胃里,

激得胃部一阵痉挛。我忍住没皱眉。“我没闹。”放下杯子,我看着他的眼睛。“顾宴州,

这日子,我过不下去了。”一字一句,说得很慢。每个字,都像从血肉里剥离出来。

他沉默地看着我。那双曾让我沉溺的眼睛里,此刻什么情绪都没有。没有愤怒,没有挽留,

甚至没有意外。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。然后,他笑了。不是开心的笑,

是那种“果然如此”的讥诮。“林婉,你知道离婚意味着什么吗?”他俯身,

拿起那份协议书。纸张在他修长的手指间显得单薄。

他没有撕——只是将它轻轻推回茶几中央。“这样的戏码,你还要演多少次?

”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,放在协议书上。“如果你需要时间冷静,我可以给你。

”“出去散散心,想清楚了再回来。”不是商量的语气,是通知。我看着那张黑色的信用卡。

曾经,这张卡的副卡是我最珍视的礼物。觉得那是他给的承诺,给的归属。现在才明白,

原来在他心里,感情从来都可以用数字衡量。“顾宴州。”我慢慢站起身。眩晕袭来,

眼前瞬间黑了。我死死抓住沙发靠背,指甲陷进真皮里。

口腔里弥漫开淡淡的血腥味——我又咬破了舌尖。疼痛让我清醒。“你是不是觉得,

我会永远在这里等你?”我问。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意外。他怔住了。

大概是没见过这样的我。从前的林婉是什么样子?温顺,乖巧,永远在等。等他回家,

等他吃饭,等他偶尔施舍的一点温柔。他胃疼,我大冬天冒雪去买药,冻得手生冻疮。

他应酬醉酒,我守到凌晨三点,给他煮醒酒汤。他一句“衬衫要手洗”,

我就真的七年没用过洗衣机。那个林婉,早就死了。死在他一次次晚归的深夜里。

死在那些独自吞咽止痛药的凌晨。死在确诊那天,我打电话给他,他说“在开会,

晚点说”然后挂断的忙音里。现在的我,只是一个病人。

一个需要长期治疗、不想再委屈自己的病人。“好。”他终于开口。声音有些沉。

“如果你真想走,我不拦你。”“但林婉,别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。”他说这话时,

眼神复杂了一瞬。但也只是一瞬。“我不会后悔的。”我说。拉过沙发旁那个小小的登机箱。

箱子很轻,只装了几件衣服,一些证件。七年婚姻,我带走的东西,

一个二十寸的箱子就装完了。走到玄关,我停住脚步。没回头。

背对着那个我曾以为会是家的地方。“顾宴州。”我轻声说。“保重。”门轻轻关上。

“咔哒”一声轻响,隔绝了两个世界。——他不知道,

那句“保重”是我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。至少,在很长很长的时间里,是最后一句话。

第二章:一个人的日出夜风真冷。深冬的凌晨,街上空无一人。我拖着行李箱,慢慢走着。

胃部的隐痛一阵紧似一阵,**在路边的长椅上,从包里翻出止痛药。没水,干吞下去。

药片卡在喉咙,苦涩的味道弥漫开。手机震动了一下。

是顾宴州发来的消息:「卡密码是你生日。冷静好了就回来。」连标点符号都透着漫不经心。

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。然后,删除了联系人。连同七年来的所有聊天记录,一起清空。

我在医院附近租了个小单间。三十平米,朝北,终年不见阳光。但便宜,离医院近。

这就够了。治疗的过程很艰难。药物反应让我大把大把地掉头发,我把头发剪短,

后来干脆剃光了。买了几顶绒线帽,换着戴。体重从九十八斤掉到八十二斤,

镜子里的自己瘦得让人心疼。主治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女医生,姓陈。

她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温和的关切。“治疗需要家属签字。”第一次住院前,她问我。

“没有。”我说。她愣了愣,在病历上写了什么,轻声说:“那你自己签吧,要坚强。

”顾宴州找过我。离婚后第七天,他打过一次电话。我在做检查,没接。

他发了条短信:「闹够了就回来。顾太太的位置,我还给你留着。」多可笑。

好像那是天大的恩赐。我没回。一个月后,他又打来。我正趴在马桶边吐得昏天暗地。

手机在口袋里震动,我没力气接。后来他发了条短信:「林婉,我的耐心有限。」

我删了短信,把他的号码拉黑。陈医生劝我:“至少告诉家人,有个照应。

”我摇摇头:“我没有家人了。”父母早逝,亲戚疏远。至于顾宴州……他不算家人。

从来都不算。我开始写日记。在一个厚厚的笔记本上,写一些零碎的句子。「今天吐了三次,

胆汁是苦的。」「护士小张偷偷塞给我一颗糖,草莓味的。」「窗外有只鸟在叫,

春天快来了吧。」「如果能重新选择,我还会不会那样爱他?」最后这句,写了又划掉。

又过了一个月。那天做完检查,陈医生把我叫到办公室。“林婉,情况比预期复杂。

”她指着检查报告,“保守治疗效果有限,建议转去专科医院做系统治疗。”“费用呢?

”“医保能覆盖一部分,但自费项目不少。”我沉默了。顾家的钱,我一分都没带出来。

自己那点积蓄,早就花得差不多了。“我再想想。”我说。走出医院,天空阴沉沉的,

要下雪了。我在路边长椅上坐了很久。直到雪花真的飘下来,落在脸上,冰凉。手机响了。

是个陌生号码。我接通,是顾宴州的助理。“夫人,顾总让我问问,您最近……”“我很好。

”我打断他。“那……您什么时候回来?顾总他……”“我不会回去了。”我挂断电话。

雪越下越大。我在雪里慢慢走回出租屋。开门时,对门的阿姨探出头:“小林啊,

今天有人来找你。”“谁?”“一个男的,长得挺帅,开豪车。”阿姨眼神八卦,

“是你男朋友?”“不是。”我笑笑,“找错人了。”关上门,**在门板上。

顾宴州来找过我。他竟然会来找我。可惜,太晚了。如果是一个月前,我大概会感动。

可现在,我只觉得累。那晚,我做了个梦。梦见七年前,我们刚结婚的时候。他牵着我的手,

说:“婉婉,我会对你好一辈子。”梦里阳光很好,他的笑容很暖。醒来时,枕头湿了一片。

我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天光。突然想起,很久以前读过的一句话:“日出之美,

在于它脱胎于最深的黑暗。”如果这是我的黑暗,那我至少,要看看日出。我拿起手机,

给陈医生发了条消息:「陈医生,我决定接受转院治疗。麻烦您帮我联系。」发送。然后,

我打开日记本,在新的一页写下:「从今天起,林婉要为自己活。哪怕前路艰难,

也要走到有光的地方。」第三章:灰烬中的生日起火那晚,是三月十五号。我记得很清楚,

因为那天是我二十七岁生日。没有蛋糕,没有蜡烛。我给自己煮了一碗面,加了鸡蛋。

吃了几口,全吐了。胃疼得蜷在床上,冷汗浸湿了睡衣。这个老旧小区的线路一直有问题。

我向房东反映过几次,房东总是敷衍:“老房子都这样,修不了。

”邻居们也抱怨过电压不稳,可始终没人来修。半夜,我被“滋滋”的电流声吵醒。睁开眼,

闻到焦糊味。意识还模糊着,我以为是幻觉。直到看见门缝下渗进来的浓烟。我想起来,

可身体不听使唤。连日来的低烧和身体虚弱,让我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。浓烟呛进喉咙,

我剧烈咳嗽。每咳一下,胃部就撕裂般地疼。火苗从门缝钻进来,迅速蔓延。

天花板开始往下掉灰烬。奇怪的是,我竟然不害怕。只是觉得……也许这就是结局了。

这些年的一幕幕在眼前闪过——第一次见他,他在大学演讲台上,意气风发。婚礼上,

他给我戴戒指,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。确诊那天,我一个人坐在医院长椅上,看着人来人往,

哭不出来。还有离婚那晚,他推回协议书,说:“林婉,别后悔。”后悔吗?不后悔。

只是遗憾。遗憾没能在健康的时候,好好爱自己。遗憾把七年光阴,

都耗在等待一个不会回头的人。火舌卷到床边时,我忽然想起那个铁盒子。

里面装着我的日记,还有一个U盘。U盘里是我录的视频——本来想等治疗结束后,

再决定要不要给他的。现在看来,可能等不到了。我用尽最后的力气,把铁盒子抱在怀里。

身体蜷缩起来,护住它。意识开始模糊。恍惚间,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的那个冬天傍晚。

他第一次牵我的手,掌心温热。他说:“婉婉,手怎么这么冷?我帮你暖暖。

”原来人到最后,想起的总是最温暖的时刻。只是那温暖,太短暂了。短暂得像一场梦。

最后一丝意识消散前,我在想:顾宴州,你会来吗?如果来了……也许,我们该好好道个别。

第四章:铁盒里的真相顾宴州接到电话时,正在开会。助理匆匆进来,

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。他脸色骤变,起身就走。

会议室里的人面面相觑——从没见过顾总这样失态。火灾现场围满了人。

消防车、警车、救护车,红蓝灯光闪烁。老旧的居民楼被烧得面目全非,

黑黢黢的框架在夜色里像狰狞的骨架。焦糊味弥漫在空气中。“顾总,您不能进去!

”助理拉住他。顾宴州甩开他的手,往警戒线里冲。消防员拦住他:“先生,里面很危险!

”“我太太在里面!”他吼出来。眼睛赤红,声音嘶哑。消防队长走过来,

表情凝重:“您就是顾先生?”“她呢?林婉呢?”顾宴州抓住队长的胳膊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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