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他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,却梗着脖子说:“我只是觉得可以更好。”护士来换药时,带来个快递。拆开是个木盒,里面装着支银质画笔,笔杆刻着我的名字。附言:“意大利老工匠定制,适合画细节。”又是谢泽渊。这支笔的重量,比谢淮序送的所有颜料加起来都沉。我想起去年在艺术展上看到支同款画笔,当时只是多看了两眼,没想到...
1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时,氧气面罩里的气流突然变得滚烫。
我盯着屏幕上“已送达”三个字,指尖还在发颤。松节油的气味仿佛还萦绕在鼻腔,
混合着劣质颜料的化学气息,把肺叶灼得生疼。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答声,
每一声都像敲在褪色的回忆上。高二那年也是这样,我在画室打翻松节油,
是谢淮序背着我跑了三条街找医院。他当时喘着气说:“帆帆,以后我替你调颜料,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