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我是青楼女子,用十年血肉钱供他寒窗苦读。他承诺,金榜题名时,定用八抬大轿迎我过门。可后来,我被一顶小轿从后门抬入。门前,锣鼓喧天迎娶的是将军府嫡女。我委曲求全,可新夫人还是容不下我。她命我吞混着潲水的冷饭,睡结霜的柴房。三伏天要数清阶前蚂蚁,数九寒天着单衣采梅上雪。被鞭子抽过,被热油泼过。夫君劝我忍耐,他说像我这样的风尘女子,能进状元府已经是天大的福气。寒冬里,我衣着暴露取悦达官贵人,不慎掉进结冰的湖中。冰水灌进喉咙时,我不想挣扎了。这人间......不值得。意识消散前,突然有双手狠狠掐住我脖子:「废物!用十年青春喂出条白眼狼,就这么死了?」
我是青楼女子,用十年血肉钱供竹马寒窗苦读。
他承诺,金榜题名时,定用八抬大轿迎我过门。
可后来,我被一顶小轿从后门抬入。
门前,锣鼓喧天迎娶的是将军府嫡女。
我委曲求全,可新夫人还是容不下我。
她命我吞混着潲水的冷饭,睡结霜的柴房。
三伏天要数清阶前蚂蚁,数九寒天着单衣采梅上雪。
被鞭子抽过,……
柴房的破门被轻轻推开时,我正蜷在草堆里发抖。
沈砚之提着灯笼走进来,暖黄的光映着他俊秀的眉眼,恍如当年那个在雪地里对我发誓的书生。
「疼吗?」他蹲下身,指尖沾了药膏,轻轻涂在我背上的鞭痕上。
我瑟缩了一下,没有答话。
「你再忍忍。」
他叹了口气,声音压得极低,「她父亲是兵部侍郎,掌西北兵权。你等我,等……
腊月里的雪下得正紧,我跪在梅树下捧着小瓷瓶接雪。
指尖早已冻得青紫,却还要等着那最嫩的梅尖雪慢慢融化。
这是今早翠柳那丫头新想出的法子,说第一丛雪水泡茶最是清甜。
「夫人说了,雪水若洒出一滴,今晚就别想吃饭。」
翠柳揣着手炉站在廊下,嘴里呵出的白气混着讥笑,「到底是青楼出来的,连接个雪都笨手笨脚。」……
「**,还愣着做什么?」
崔锦鸾坐在暖阁里,裹着狐裘,手里捧着热茶,红唇勾起一抹冷笑,
「今日赏花宴,诸位崔锦鸾可都等着看你的『冰上舞』呢。」
我跪在湖边,冻得发青的指尖死死攥着那件几乎透明的纱衣,声音发抖:「夫人,湖心的冰太薄了,会裂的。」
「你这样的**胚子,也配跟我说『不』?」
「你昨日不是还和……
意识回笼时,我首先感受到的是一股令人作呕的酒气。
一个肥胖的身躯正压在我身上,油腻的手撕扯着我单薄的衣衫。
我惊恐地挣扎,却听见门外传来沈砚之的声音。
王尚书喝多了,让人送碗醒酒汤来。
「送什么醒酒汤?」崔锦鸾轻笑着打断,声音里带着恶毒的愉悦,「王大人这不是正享用着『醒酒良药』吗?」
我浑身发抖,用尽力气踢打身上的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