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总,你前妻在科研界封神了

顾总,你前妻在科研界封神了

主角:顾侦苏晚
作者:愤怒的大叔

顾总,你前妻在科研界封神了(后续)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0-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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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侦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,指尖的烟灰积了长长一截,却忘了弹。窗外是城市繁华的街景,

高楼林立,但他的目光却没什么焦点,只沉沉地落在虚空处。

房地产行业的寒气毫无意外地侵袭到了下游的装修设计领域,

公司已经两个月没有接到像样的大单了,资金链像一根绷得过紧的弦,随时都可能断裂。

他揉了揉眉心,试图将那股挥之不去的焦虑摁下去。就在这时,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,

随即推开。“顾总,有位客户咨询,没有预约。”秘书的声音带着一丝迟疑。顾侦转过身,

职业性的笑容瞬间挂上嘴角,顺手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。“快请啊!

”一道窈窕的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。女人穿着一身香奈儿的经典粗花呢套装,

手挽着爱马仕鳄鱼皮包,颈间钻石项链的光彩在略显昏暗的办公室里都有些晃眼。

她妆容精致,每一处都透着养尊处优的考究和时髦。典型的豪门阔太。

顾侦心里迅速做出判断,笑容更热情了几分:“您好,欢迎光临,我是顾侦。

”女人没有立刻说话,目光直直地落在他脸上,带着一种近乎失态的审视。

顾侦被看得有些莫名,却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。忽然,

女人很自然的脱口而出:“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?”这话就像老熟人一样,顾侦愣住了。

他迅速在记忆库里搜索了一遍,确定自己不认识这样一位非富即贵的女士。她这张脸,

漂亮是漂亮,却带着些许人工雕琢的痕迹,并非他记忆中的任何片段。

他脸上浮现出恰到好处的茫然,带着客气的疏离:“多谢关心,我还好。

请问您是……我们之前见过吗?”苏晚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了一些,

她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。他居然……不记得她了?

那双她曾在少女时代无数次描摹过的眼睛,此刻只有全然的陌生和商业性的礼貌。

一股混合着失望、委屈和难以置信的情绪冲上心头,让她下意识尬笑。“是我啊,苏晚!

我们是高中同学,在……在城西一中,我们……”她小心地提示着,试图唤醒他的记忆。

“我们以前经常一起去学校后街那家旧书店,你还记得吗?

你总爱给我买那家店的芒果冰……”“苏晚?”顾侦咀嚼着这个名字,

瞳孔微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。尘封十三年的记忆闸门被轰然撞开。

那个穿着蓝白校服、梳着马尾、笑起来眼睛像月牙的女孩,

与眼前这个珠光宝气、面容依稀有些改变的贵妇人影像慢慢重叠。原来是她。他的初恋,

苏晚。那个曾占据了他整个青春年华,又在他毫无防备之时,抽身离去,不留只言片语,

让他独自在痛苦中沉沦许久的……苏晚。恍然大悟的神色在顾侦脸上一闪而过,

随即被一种极致的平静所取代。他没有旧友重逢的惊喜,更没有流露出半分激动,

只是微微颔首,故作客气的说道。“原来是你。好久不见,请坐。

”他抬手示意了一下对面的椅子,自己则率先坐回了宽大的办公椅后,

姿态重新恢复了公司老板面对客户时的模样,仿佛刚才那瞬间的失态从未发生。

苏晚看着他这副疏离客套的样子,看着他眼中那毫不作伪的平静,

甚至……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,她准备好的千言万语全都堵在了喉咙里,一颗心,

直直地沉了下去。他记得她,但他也仅仅只是“记得”而已。那段于她而言刻骨铭心的过往,

于他,似乎早已是无关紧要的云烟。而顾侦放在办公桌下的手,在无人看见的地方,

悄然握紧。恨吗?或许吧。那段感情终结的方式,如同一个丑陋的伤疤,即便岁月覆盖,

内里也从未真正愈合。苏晚不是傻子,她清晰地读懂了顾侦那份刻意营造的疏离,

以及平静表面下隐隐透出的冷漠。一股无名火“噌”地窜了上来,

烧掉了她方才所有的激动、忐忑和那点不合时宜的怀旧心情。他凭什么?

凭什么用这种态度对她?好像她是什么无关紧要的、甚至令人厌烦的陌生人?好,

既然他要谈公事,那就只谈公事。苏晚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,坐下,脊背挺得笔直,

恢复了那位矜贵太太的姿态,只是语气比刚才冷硬了许多:“顾总,我这次来,

是想请你帮个忙。”顾侦抬了抬眼,示意她继续说,表情依旧是那副公事公办的样子。

“我在城南的老家,有一栋旧宅子,空置很久了。我想把它重新装修起来,

用现代极简的风格。”她语速平稳,目光却紧紧锁住他。“听说你的公司在这方面做得不错,

所以想来委托给你。”顾侦几乎是想都没想,嘴角牵起一丝没什么温度的弧度,

话语客气却带着软钉子:“苏女士太抬举了。我们公司规模小,能力有限,

您那宅子……想必不小吧?这种大工程,我们恐怕接不下来,免得耽误了您的事。

”他叫她“苏女士”。这称呼像一根细针,轻轻扎了苏晚一下。

话里话外那推拒的意味更是明显,什么能力有限、规模小,不过是借口!

他根本不想接她的生意,不想和她再有任何瓜葛!

苏晚看着他这副油盐不进、刻意划清界限的模样,心头的火气越烧越旺,

连日来在豪门婚姻里积攒的压抑和此刻被轻视的恼怒交织在一起。“顾侦,

”她直接叫了他的名字,声音冷得像冰,“我们没必要绕弯子。钱不是问题。

”她微微前倾身体,锐利的目光直视着他,红唇轻启,报出一个数字。“两百万,

设计加全包施工。这个价格,够不够请动你这尊‘能力有限’的大佛?

”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。这个数字,对于眼下业务惨淡的顾侦公司来说,无异于雪中送炭,

甚至是足以扭转局面的救命稻草。它远远超出了那栋旧宅正常装修的市场价,

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财大气粗,和……几分赌气的羞辱。顾侦握着钢笔的手顿住了,

他抬起眼,不带任何掩饰地看向苏晚。“我说了,做不了。你还是另请高明吧!”“四百万!

”苏晚带着怒气与倔犟,显然是想用钱砸死他。在顾侦看来,这是**裸的羞辱。

终于忍无可忍,站起身,语气里带着压抑不住的质问和嘲讽:“苏晚!你一个豪门阔太太,

有钱,有势,手指缝里漏点就够别人吃一年!全城那么多顶尖的设计公司,你找谁不能做?

为什么非要来找我?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他受够了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,

受够了她用钱砸人的姿态,更受够了被她轻易搅乱的、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湖。

“我想干什么?”苏晚被他话里的阴阳怪气彻底点燃,也“霍”地站起来,

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视线。“我现在就是有钱!五百万!干不干?

”她看着他瞬间僵住的脸色,心中涌起一股近乎残忍的快意,

那些藏在心底、调查过的、关于他窘境的信息,此刻成了最锋利的匕首。

“你以为我是在求你吗?别自作多情了!我施舍你而已!你以为我不知道?

你表面上开着公司人模狗样,实则呢?银行欠着债,员工工资都快发不出来了吧?穷鬼一个,

你在这里跟我装什么清高!”每一个字,精准无比地扎进顾侦最痛的软肋。

他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嘴唇翕动了几下,却发现自己哑口无言。因为苏晚说的,

句句都是血淋淋的大实话。他所有的伪装和坚持,在她**裸的金钱和真相面前,

被撕得粉碎,狼狈不堪。“你……!”顾侦气得浑身发颤,却找不到任何言语来反驳。

苏晚看着他这副被戳穿后无言以对的样子,心中痛楚与怒火交织,达到了顶点。

她不想再待下去,一秒都不想!她猛地一拍桌子,抓起自己的手包,

转身就要离开这个让她讨厌的地方。就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门把手的瞬间,

一只温热而有力的大手猛地从后面伸过来,一把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。力道很大,

带着不容挣脱的决绝。苏晚浑身一僵,愕然回头,撞进顾侦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中。

那里翻涌着屈辱、愤怒、挣扎,以及一种破釜沉舟的狠厉。他紧紧盯着她,几乎是咬着牙,

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句话。“这活……我接了。”第二天,天空是铅灰色的,

沉甸甸地压着这座城市的边缘。顾侦开着车,载着苏晚,一路无话地驶向城南。越往南走,

高楼渐稀,取而代之的是些颇有年头的低矮建筑和待开发的荒地。

那栋老宅孤零零地立在一条僻静小路的尽头,周围杂草丛生,几乎有半人高。

红砖墙斑驳脱落,爬满了枯死的藤蔓,木质的窗棂腐朽变形,屋顶的瓦片也缺损了不少。

荒凉、破败,是它给人的第一印象。顾侦皱着眉头,绕着房子走了一圈,

又探头看了看里面昏暗的光线和显然不太稳固的结构。他停下脚步,

习惯性地从专业角度给出最理性的建议,语气平淡得不带丝毫个人感情。“苏女士,

这房子主体结构老化严重,内部想必也糟朽得差不多了。我的建议是,推倒重建。

这样更安全,也更能实现你想要的现代极简风格。现在的它……说实话,

没什么设计和装修的必要与价值了。”“不行!”苏晚几乎是立刻反驳,声音有些急促。

她走上前,手指轻轻拂过冰冷粗糙的砖墙,目光里透着一种顾侦无法理解的执拗。

“你看这里,”她指向门框内侧一道道深浅不一的划痕,旁边还用模糊的铅笔写着年份,

“这是我每年生日那天,爸爸给我量身高时刻下的。

”她的指尖又指向门口那片有些龟裂的水泥地,那里有一个浅浅的、孩童的脚印痕迹,

“这个,是我十二岁那年夏天,

刚和好水泥不小心踩上去留下的……那时候还被妈妈骂了一顿。”她抬起头,

看向这栋在寒风中瑟缩的老屋,眼神变得柔软而悠远:“这里的一砖一瓦,都有故事。重建?

那这些就都没了。我要的,是让它‘活’过来,不是让它‘死’去然后弄个崭新的替代品。

”顾侦沉默地听着,目光扫过那些刻痕和脚印,脸上没什么表情,

只是公事化地点点头:“明白了。保留原貌和记忆点是吧?我会在结构加固上多下功夫。

”勘察和测量在一种略显沉闷的气氛中进行。苏晚似乎总想找些话题,

时不时会提起一句从前。“记得吗?以前学校后面也有条这样的杂草路,

我们放学经常走……”“这边以前好像有棵很大的槐树,开花时特别香,现在也没了。

”顾侦或是含糊地“嗯”一声,或是头也不抬地回一句“太久了,不记得了”,

心不在焉地将话题引回测量数据或者墙体状况上,回避得明显而刻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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