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难产,稳婆求我保大保小,我选一尸三命

公主难产,稳婆求我保大保小,我选一尸三命

主角:靖王长乐
作者:沙漠卖沙

公主难产,稳婆求我保大保小,我选一尸三命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2-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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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公主诞下龙凤胎。我却在男婴的襁褓中,发现了她情夫靖王的玉佩。我拿着玉佩去质问她。

她刚生产完,虚弱地靠在榻上,却抬手给了我一巴掌。“沈决,怀上你的种,

本宫才觉得恶心!”后来,她联合靖王,污蔑我谋反。沈家一百三十口,满门抄斩。

血染红了我的双眼。再睁眼,我回到了她难产的这一天。我站在产房外,听着她痛苦的尖叫,

一声比一声凄厉。稳婆满手是血地冲出来,“扑通”一声跪在我面前。“驸马,公主难产,

血流不止!保大还是保小?”我看着她,冷冷吐出几个字。“都别保。”稳婆猛地抬头,

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。“驸马……您说什么?”我重复,一字一句,像砸在地上的冰。

“本将军,只要公主的命。”稳婆的身体抖成了筛子,手里的银针盘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。

她不敢再问,连滚带爬地回了产房。很快,里面传来长乐公主更加凄厉的惨叫,

那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。“沈决!你好狠的心!”“救我!父皇救我!”我充耳不闻,

静静地站在廊下,听着她的声音由高亢变得微弱,直至消失。血腥味越来越浓,

几乎要将整个公主府淹没。一个时辰后,心腹稳婆抱着两个襁褓出来,另一个浑身是血,

已经吓得说不出话。心腹稳婆低着头,声音压得极低:“将军,都办妥了。公主血崩,

已昏死过去,太医正在用百年老参吊着命。”“男婴……按您的吩咐,处理了。

”她将其中一个襁褓递给我,另一个抱在怀里,准备当“死胎”处理。

我看着那个即将被处理掉的男婴,襁褓里露出一角熟悉的龙纹玉佩。前世,就是这块玉佩,

让我万劫不复。这一世,它成了孽种的催命符。我收回视线,内心毫无波澜。

我接过另一个襁褓,小心翼翼地掀开一角。里面是个女婴,睡得正香,小脸皱巴巴的。

这是我的女儿。我沈家,唯一的血脉了。指尖触碰到她温热的脸颊,那一点点暖意,

是我从地狱爬回人间唯一的念想。就在这时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。“皇上驾到!

靖王殿下驾到!”我瞬间收敛所有情绪,抱着女儿的手臂微微颤抖。

皇帝李骁和靖王李玄宸一前一后,快步走来。李骁一脸焦急:“长乐怎么样了?皇外孙呢?

”我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眼泪瞬间涌出,声音嘶哑,充满了悲痛和自责。“父皇!

儿臣无能!”“儿臣没能保住皇外孙……长乐她……长乐她也……”我哽咽着,

几乎说不下去,将一个痛失爱子、险些亡妻的丈夫扮演得淋漓尽致。

靖王李玄宸站在皇帝身后,他没有看产房,反而一直盯着我。

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和怀疑。或许,他觉得我冷静得可怕。我故意忽略他的注视,

只是抱着女儿,对着皇帝哭诉。“父皇,求您一定要救救长乐!只要能救活她,

儿臣愿意付出任何代价!”太医院院判连滚带爬地出来回话。“启禀陛下,

公主殿下……已无性命之忧。只是……只是失血过多,伤了根本,此生……再难有孕了。

”我身体一晃,像是承受不住打击,几乎要栽倒在地。“不……不会的……”我抱着女儿,

发出压抑的、野兽般的悲鸣。内心却在冷笑。李长乐,这只是开始。

皇帝看着我“悲痛欲绝”的样子,又看看我怀里唯一幸存的女婴,叹了口气。

他拍了拍我的肩膀,语气放缓了些。“沈决,别太难过了。你和长乐都还年轻,

保住性命要紧。”我摇着头,泪流满面,忠臣的形象无懈可击。靖王走上前来,

假惺惺地安慰:“是啊,驸马,节哀顺变。你可要保重身体,长乐还需要你照顾。”我抬头,

用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他,充满了“感激”。“多谢王爷关心。”当晚,

我抱着女儿回到镇国将军府。遣散了所有下人,我独自坐在书房。我给女儿取名,沈思。

思念我沈家,枉死的一百三十口冤魂。我从书案的夹层里,取出一封早已泛黄的密信。

那是前世被抄家前,父亲拼死送出来的。上面只有八个字。北境,幽灵军,虎符。我的复仇,

正式启动。2公主醒了。醒来第一件事,就是要杀我。她砸碎了寝宫里所有能砸的东西,

像个疯子一样尖叫。“沈决呢!让他滚过来见我!”我到的时候,她正拿着一支金步摇,

抵着太医的脖子。“说!我的皇儿呢?为什么我不能生了!是不是沈决害的我!

”我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,独自走到她床前。她看到我,眼睛里迸发出滔天的恨意,

嘶吼着朝我扑过来。“沈决!你这个刽子手!你还我儿子!”我没有躲,

任由她掐着我的脖子,指甲深深陷进我的肉里。等她发泄够了,力气耗尽,

我才缓缓跪在她床前。我抬起头,红着眼眶,声音沙哑而深情。“长乐,都是我的错。

”“只要你好好的,要我怎样都行。”“你打我,骂我,杀了我,我都绝无怨言。

”长乐看着我“深情”的眼睛,一时语塞。她大概以为我会辩解,会愤怒,

却没想到我把所有罪责都揽了下来。她蓄满力气的一拳,重重打在了棉花上。她喘着粗气,

恨恨地盯着我,最终无力地倒回床上。“滚!”我没有滚。我在她床边守了三天三夜,

衣不解带,亲自喂药。所有人都看在眼里,都说镇国大将军对公主用情至深。第四天,

我顶着憔悴的面容和满眼的血丝上朝。我当着文武百官的面,向皇帝请罪。

“儿臣照顾公主不力,致使皇室痛失麟儿,内心有愧,无颜再面对公主,也无颜苟活于京城。

”“恳请父皇准许儿臣带兵前往北境,为国戍边,以赎万一。”我声泪俱下,情真意切。

“京城的一草一木,都会让儿臣睹物思人。留在公主身边,只会让她时时想起丧子之痛。

”“北境苦寒,正好可以磨砺儿臣的心志,也让儿臣为大周尽最后一份力。

”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,挑不出一丝错处。朝堂之上,靖王一派的官员立刻站出来附议。

“沈将军深明大义,陛下当准其所请。”“北境防务空虚,正需沈将军这样的将才。

”他们巴不得我这尊“瘟神”滚得越远越好。靖王李玄宸也站了出来,

一脸“痛心”地劝慰我。“驸马,万万不可。北境天寒地冻,你身体本就因过度悲伤而虚弱,

如何能承受?还请三思。”我对着他,感激涕零地重重磕了一个头。“多谢王爷体恤。

但臣心意已决,此生唯有战死沙场,方能洗刷罪孽。”皇帝看着我们“叔友侄恭”的场面,

又想起我“丧子丧妻”(在他看来)的悲惨境遇,动了恻隐之心。“罢了。既然你执意如此,

朕便准你所奏。”“赐黄金千两,锦缎百匹,望你此去,珍重自身。”“谢父皇隆恩!

”我心中冷笑,面上却是一片感激。离开京城前,我最后去了一次公主府。

长乐已经能下床走动,她斜倚在窗边,看着窗外的残荷,面色苍白。看到我进来,

她眼中没有了之前的疯狂,只剩下刺骨的轻蔑。“怎么?来跟本宫炫耀你得偿所愿了?

”我低下头,声音里带着一丝“苦涩”。“长乐,我只是想来……再看你一眼。”“滚远点,

别让本宫再看到你这张恶心的脸。”我没有再多说一个字,转身离去。在她看不见的角度,

我的嘴角,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。我将尚在襁褓的女儿沈思,

托付给了府中早已安排好的奶娘和忠仆。他们都是沈家的家生子,世代受我沈家恩惠,

忠心耿耿。我带上几名心腹,踏上了前往北境的官道。京城,这个巨大的牢笼,

我终于暂时挣脱了。车队行至半途,在一个叫“断魂坡”的地方,意外发生了。

官道突然塌方,巨石滚落,数名护卫当场被砸死。紧接着,两边山林里冲出上百名黑衣刺客,

刀刀致命。我冷眼看着这一切,心中明了。这是靖王的手笔。他还是不放心我。

送我去北境是让我远离权力中心,而半路截杀,则是要永绝后患。我拔出长剑,

与刺客战在一处。心腹护卫们将我团团围住,拼死抵抗。但我知道,这只是演戏。

我故意卖了一个破绽,一把长刀狠狠劈在我的后背上。剧痛传来,我闷哼一声,

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袍。“将军!”心腹们惊呼。我顺势倒下,在“昏迷”前,

对心腹使了个眼色。他立刻会意,大喊着“保护将军,杀出去”,带着剩下的人,

护着“重伤昏迷”的我,冲出了包围圈。消息传回京城,靖王大概能彻底安心了。一个废人,

对他再无威胁。3北境,朔风如刀。当我抵达镇北关时,后背的伤口已经结痂。守城的将领,

是我父亲当年的副将,林伯。他看到我,虎目含泪,重重地跪了下去。“末将林威,

参见少将军!”他身后,一众父亲的旧部纷纷跪倒,铠甲碰撞,声音铿锵。“参见少将军!

”我扶起林伯,看着这些饱经风霜的面孔,他们是我沈家最后的底牌。“林伯,辛苦了。

”当晚,在帅帐之内,我拿出了那封密信。林伯看到信上的虎符印记,神情剧变。

他屏退左右,带我来到帅帐后方一个不起眼的马厩。掀开厚重的草料,一道暗门显露出来。

暗门之下,是一支三百人的精锐部队。他们穿着玄铁甲,手持破甲弩,每个人都沉默如山。

“少将军,”林伯声音激动,“这是老将军留下的‘幽灵军’,只听虎符号令。他们每个人,

都是以一当十的精兵!”我看着这支沉默的军队,这就是父亲留给我最后的希望。

我收拢了军心,接下来,便是积蓄力量。北境苦寒,粮草兵器都依赖朝廷补给,

处处受制于人。我不能坐以待毙。我拿出从京城带来的黄金,以前世的记忆,绕开了官府,

直接找到了边境外的几个大部落。他们缺少丝绸,茶叶,精盐和铁器。而这些,

我能通过父亲旧部在江南的关系网,源源不断地运来。我不要他们的牛羊,我只要两样东西。

战马,和铁矿。起初,部落首领们对我这个新来的**将军充满警惕。我没有多费口舌,

直接让人拉来了十大车的极品蜀锦。“一匹蜀锦,换三匹最好的草原马。或者,

告诉我你们最大的铁矿在哪里。”在巨大的利益面前,所谓的警惕不堪一击。很快,

一条秘密的商路被建立起来。丝绸茶叶换来了成千上万的战马,

北境守军的马匹数量在短短半年内翻了一番。同时,

我找到了几处前世都未曾被发现的富铁矿,开炉炼铁,打造兵器,彻底摆脱了朝廷的掣肘。

靖王自然不会对我完全放心。他派来的探子,像苍蝇一样无孔不D。我没有急着清除他们。

对于一些意志不坚的,我用重金收买,让他们为我传递假消息。对于那些顽固不化的,

我则用上了军中最酷烈的刑罚,撬开他们的嘴,再让他们“意外”死于和蛮族的摩擦中。

很快,靖王收到的消息就变成了:“沈将军重伤难愈,郁郁寡欢,时常在深夜独自饮酒,

对着京城方向流泪。”“沈将军无心政务,整日沉迷操练兵马,

似乎想用高强度的训练来麻痹自己。”“沈将军时常写信,寄往京中公主府,

听闻都是些思念忏悔之言。”我确实在写信。每一封都情真意切,充满了对长乐的思念,

对亡子的悲痛,以及对我自己无能的忏悔。我相信,这些信,长乐和靖王都会看到的。

他们只会觉得,我彻底成了一个思念妻儿的废人。京城的消息也通过秘密渠道传来。

长乐的身体已经大好,她开始在宫中为靖王四处活动,拉拢朝臣,打压异己。其中,

受打压最狠的,便是宫中并不受宠,却育有皇子的慧妃。时机到了。我将一份账本的副本,

通过我的渠道,送到了慧妃手中。那是皇后,也就是靖王的亲姐姐,利用娘家势力私下敛财,

倒卖官职的铁证。慧妃是个聪明人。她没有直接将证据捅到皇帝面前,

而是在一次皇帝留宿时,“无意”间让皇帝看到了账本的一角。龙颜大怒。皇帝没有废后,

但狠狠敲打了皇后背后的家族,收回了他们一部分权力。慧妃因此在宫中站稳了脚跟,

也算为我送上了一份“投名状”。我们的联盟,初步达成。一年时间,弹指而过。

北境在我的经营下,已然成了一个兵强马壮,粮草充足的独立王国。我站在镇北关的城楼上,

望着南方京城的方向。风雪中,我似乎又看到了沈家一百三十口人倒在血泊中的场景。

我玩味地勾起嘴角。靖王,长乐,别着急。我为你们准备的大戏,就快开场了。

4机会说来就来。北境外的蛮族部落发生了内乱。新上位的首领叫“呼延豹”,

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。在前世,就是他屡次挑衅边境,最终被我一战击溃,彻底打残。

靖王收到了消息。在他看来,这是个一箭双雕的好机会。一道八百里加急的圣旨送到了北境。

皇帝命我即刻出兵,平定蛮族叛乱。帅帐内,林伯和一众将领纷纷劝我。“少将军,

这明显是靖王的奸计!他想让您和蛮族人拼个两败俱伤,好坐收渔翁之利!”“没错!

而且朝廷派来的监军,就是靖王的心腹!此战凶险,不可出征!”“请少将军三思,

我们不如拥兵自重,抗旨不遵!”我看着地图上蛮族部落的标记,冷冷一笑。“他想让我死,

我就死给他看。”我当即下令,亲率五万大军,出征平叛。所有人都以为我疯了。

他们不知道,靖王能想到的,我早就想到了。他甚至会暗中联络呼延豹,许诺好处,

让呼延豹不惜一切代价在战场上杀了我。而这,正是我想要的。大军出征前夜,

我秘密召见了一位特殊的“客人”。他是蛮族另一大派系的首领,名叫“哈丹”。

在过去一年里,我们之间的贸易往来最为密切,他靠着我提供的物资,实力早已今非昔比。

“哈丹,想不想当整个草原的王?”我开门见山。哈丹眼中闪过一丝贪婪,但更多的是警惕。

“沈将军,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“很简单。”我将一份伪造的信件推到他面前,

“这是靖王写给呼延豹的密信,我的人截获了。他让呼延豹在战场上杀了我,事成之后,

他会奏请朝廷,将三座城池割让给呼延豹。”哈丹看完信,脸色瞬间变了。割让城池,

意味着**的军队会后撤三百里,整个草原的战略平衡都将被打破。“你帮我演一场戏。

”我看着他,“战场上,你作为呼延豹的援军出现。关键时刻,反戈一击。”“事成之后,

呼延豹的人头是你的,草原之王的位置是你的。”“而我,需要从战场上‘消失’。

”哈丹死死盯着我,最终,他重重点了点头。大战在三日后爆发。呼延豹果然如前世一般,

勇猛无匹,亲自带兵冲锋。我军与蛮族主力在旷野上鏖战,杀声震天。

靖王派来的监军在后方高台上,不断挥舞着令旗,催促我猛攻,恨不得我立刻死在阵前。

战斗进入了最胶着的状态。双方都杀红了眼,尸横遍野,血流成河。就在此时,

蛮族大军的后方,突然燃起了冲天大火。哈丹的部落,反了!呼延豹的军队瞬间大乱。

他回头看着自己营地燃起的大火,又惊又怒。“哈丹!你敢背叛我!”机会来了!

我对着身边的幽灵军下令:“随我冲锋,取呼延豹首级!”我一马当先,亲率三百幽灵军,

如一把尖刀,直插敌阵。但我冲锋的方向,却不是呼延豹所在的中军,

而是敌人最密集的包围圈。在监军,在所有人的注视下,我奋勇杀敌,身先士卒。然后,

一支早就准备好的冷箭,从我军后方射来,“正中”我的胸口。紧接着,四面八方,

“无数”的箭矢向我射来。我“身中数箭”,无力地从战马上坠落,

瞬间被潮水般的乱军淹没。“将军!”“保护将军!”我军将士看到主帅“阵亡”,

瞬间群龙无首。但我的副将,也是我的心腹,按照计划,立刻接管了指挥权。他红着眼,

嘶吼着下令,稳住了即将崩溃的阵脚,带领我军发动了最疯狂的反扑。最终,蛮族大军溃败,

呼延豹被哈丹斩于马下。我军“惨胜”。监军看着这血腥的战场,

又看了看我“尸骨无存”的方向,脸上露出了难以抑制的喜色。他立刻写下捷报,

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城。捷报的内容很简单:镇国大将军沈决,身先士卒,为国捐躯。

我军虽胜,但主帅阵亡,实为惨胜。京城收到消息时,已是五日之后。皇帝震悼,

下旨追封我为“忠勇王”,厚葬。而靖王府和公主府,则是一片欢腾。

长乐公主甚至在府中设下盛大宴席,与靖王彻夜饮酒庆祝,以慰“丧夫之痛”。此时,

千里之外的草原上。我已经换上了一身蛮族服饰,脸上也做了伪装。

我站在新任草原之王哈丹的身边,看着底下跪着的一片片溃败的蛮族旧部。我端起酒碗,

对着京城的方向,冷冷一笑。“好戏,该进京去唱了。”5我的死讯,像一颗巨石,

在京城砸起了滔天巨浪。皇帝下旨,为我举行国葬,追封我为“忠勇王”,谥号“武烈”。

我的灵柩,只是一座衣冠冢,却享尽了哀荣。出殡那日,万人空巷。长乐公主一身缟素,

跪在灵前,哭得肝肠寸断。她扮演着一个悲痛欲绝的未亡人,赢得了无数人的同情和赞誉。

“公主节哀,忠勇王为国捐躯,乃是国之英雄。”“是啊,公主与王爷情深义重,

如今阴阳两隔,实在令人扼腕。”长乐听着这些安慰,心中不知是何等畅快。

靖王李玄宸站在我的衣冠冢前,深深地鞠了一躬。他看着那块冰冷的墓碑,

终于彻底放下了心。一个死人,再也无法对他构成任何威胁。他开始加速他的夺嫡计划。

第一步,就是接管我留下的北境兵权。他立刻上书皇帝,以北境不可一日无帅为由,

举荐自己的心腹前往镇北关。皇帝应允了。然而,他派去的人,却在北境处处碰壁。

林伯和一众将领,以“新帅不熟军务”为由,将所有权力牢牢握在自己手中。他们阳奉阴违,

把那个新来的主帅架空成了一个光杆司令。靖王几次三番想换人,

都被林伯以“边防军心不稳,不宜频繁更换主帅”的理由给顶了回去。他气得暴跳如雷,

却又无可奈何。此时的我,早已潜回京城。我化名“夜枭”,

成了一个最神秘的情报组织的首领。这个组织是我用从北境带来的财富,

以及沈家残存的人脉,在一年内秘密建立的。它像一张无形的蛛网,笼罩在京城的上空。

靖王的势力,就是我网中的猎物。我开始了我的猎杀。户部侍郎张谦,是靖王的心腹,

主管漕运。我将他贪污漕运款项,中饱私囊的证据,匿名放在了都察院御史李刚的桌上。

李刚是出了名的硬骨头,与张谦素来不和。第二天早朝,李刚一本奏折,将张谦弹劾下马。

朝堂之上,狗咬狗一嘴毛。靖王为了保住张谦,与御史台斗得不可开交,

最终虽然保住了张谦的命,却也让他被罢了官,损失一名干将。靖王最大的钱袋子,

是通过漕运贩卖私盐。我查清了他囤积私盐的几个秘密仓库。一个风高放火夜,

我的人悄无声息地潜入仓库。一场“意外”的走水,将他囤积了半年的私盐烧得干干净净。

据说,当晚火光冲天,烧了整整一夜。靖王损失了至少五十万两白银,

气得在王府里砸了三套前朝的瓷器。他焦头烂额,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罩住,

拼命挣扎,却连对手的影子都摸不到。而长乐公主,

则在尽情享受着“忠勇王遗孀”带给她的荣光。她顶着英雄妻子的光环,越来越跋扈。

她甚至开始插手朝政,在皇帝面前为靖王一党吹风,引来了皇帝和其他皇族宗亲的隐隐不满。

我冷眼旁观着这一切。我通过慧妃的渠道,得知皇帝因为我的“战死”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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