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复杂得像一团乱麻,有震惊,有警惕,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松缓——至少,我不再是纯粹拖累她的耻辱了。「恭喜驸马。」太监皮笑肉不笑,「陛下口谕,望驸马『勿负圣恩,早日功成』。」「臣,领旨谢恩。」太监刚走,魏子熙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:「正六品监正?杨裴,你可知道,这位置多少人盯着?沿海三州的盐课,每年牵扯...
宫宴设在皇城西侧的麟德殿。
马车颠簸,我坐在车里,闭目养神。
身上这套所谓的驸马礼服,料子尚可,但款式老旧,穿在身上空荡荡的,更衬得这身子骨瘦弱。
魏子熙独自乘坐她那辆更为华丽宽敞的朱轮车,在前头。我们甚至没有同行。
也好,清净。
宫门深深,甬道漫长。
下了车,跟着引路的宦官往里走。
沿途遇到不少官员及其家眷……
屋里安静下来。
**在冰凉的床架上,环顾四周。
房间不算小,但陈设简单得近乎寒酸。
一张床,一张书桌,一个衣柜,两把椅子。
桌上倒是有笔墨纸砚,但蒙着一层薄灰。
窗户开着半扇,能看见外面一方狭小的、光秃秃的庭院,与记忆里公主府其他地方的雕梁画栋、奇花异草形成惨烈对比。
这就是驸马爷的待遇。
一个吉祥物,一个污……
一睁眼,我穿成了大夏朝最出名的废物赘婿。
公主娘子骂我窝囊,满朝文武笑我吃软饭。
直到蛮族送来一道无人能解的九连环——
我当众用数学公式解开。
公主踹开书房门:「你到底是什么人?」
意识回笼的时候,头痛得像是要裂开。
鼻腔里充斥着陌生的熏香,还带着点腐木的陈旧气。
身下是硬的,硌得慌,绝对不是我那花了三个月工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