刮中88万,她却在我垃圾桶里?

刮中88万,她却在我垃圾桶里?

主角:林舒窈程旭
作者:心跳藏进逗号里

刮中88万,她却在我垃圾桶里?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1-1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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彩票刮出88万,我的心狂跳不止。我立刻装作肚子痛,把女友支开。

看到她转身离开的背影,我几乎笑出了声。我以为独吞了这笔巨款,就能开启新生活。

直到半年后,我在垃圾堆里看到了她的身份证……01便利店里冷气开得有些大,

吹得我后颈发凉。林舒窈站在货架前,认真地挑选着刮刮乐,

侧脸在顶灯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柔和。她就是这样,做什么事都带着一种天真的仪式感,

连买张彩票都像是许愿。“亦辰,就这张吧,‘好运连连’,名字吉利。

”她举着一张红色的彩票,对我笑。我心不在焉地点点头,

心里盘算着今晚的加班报告要怎么写。我们把彩票带到靠窗的小桌上,

她把那枚崭新的一元硬币递给我,眼神亮晶晶的:“你来刮,你的手气一向比我好。

”我接过硬币,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回过神。刮开涂层,细碎的银屑簌簌落下。

第一个数字是“8”。第二个数字也是“8”。我的呼吸停顿了一瞬。接着,是“0”,

“0”,“0”,“0”。一串刺眼的零,像一连串的炸弹在我的视网膜上爆开。

880,000。八十八万。便利店里嘈杂的音乐、收银员的叫卖声、门外车流的喧嚣,

在这一刻全部消失。我的世界只剩下这串数字,它像烧红的烙铁,烫在我的瞳孔里。

心脏先是骤停,随即像被装了马达一样疯狂地擂动起来,血液冲上头顶,耳膜里嗡嗡作响。

狂喜,一种原始的、野蛮的狂喜攫住了我。我这辈子,这二十八年,从没离钱这么近过。

贪婪的念头,像深海里潜伏的巨兽,瞬间冲破了理智的牢笼,张开了血盆大口。独吞它。

这个声音在我脑子里疯狂叫嚣。独吞了这笔钱,我就再也不用看老板的脸色,

再也不用挤早高峰的地铁,再也不用为每个月的房租发愁。我可以换掉那辆破二手车,

住进市中心的大平层,过上我只在电影里见过的生活。“刮出来了吗?是什么呀?

”林舒窈凑过来,语气里满是期待。她的气息温热,喷在我的脖颈上,

却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。我猛地用手盖住中奖区域,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。不行,

不能让她看见。大脑在零点零一秒内制定了计划。我“嗷”地一声,捂住了肚子,

整个人蜷缩起来,脸瞬间皱成一团。“怎么了亦辰?!”林舒窈吓了一跳,立刻扶住我,

声音都变了调。“肚子……肚子好痛……”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,额头上逼出几滴冷汗,

脸色一定难看到了极点,“可能是……胃痉挛,老毛病了。”“那怎么办?我们快去医院!

”她慌了神,手忙脚乱地要去掏手机。“不用!”我一把抓住她的手,语气急促,

“旁边不是有家药店吗?你快……快去帮我买盒胃药,快去!”她的眼神里全是焦急和担忧,

没有一点的怀疑。“好,好,你忍一下,我马上回来!”她重重地点头,抓起自己的包,

甚至没来得及看一眼桌上的彩票,就一阵风似的冲出了便利店。我看着她跑远的背影,

那个纤细的、为我奔波的背影,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。一种计谋得逞的优越感和**感,

混杂着对她那份愚蠢信任的嘲弄,让我几乎要笑出声来。我真是个天才。我飞快地掀开手掌,

再一次确认了那串数字。880,000。没错。我小心翼翼地将彩票对折,再对折,

塞进了牛仔裤最里层的口袋,紧紧贴着我的大腿皮肤。那里滚烫,像藏着一块火炭。

几分钟后,林舒窈气喘吁吁地跑回来,手里攥着药盒和一瓶温水。“快,先把药吃了。

”她拧开瓶盖,把药片递到我嘴边。我装作虚弱地吃了下去,靠在椅背上长长地舒了口气,

脸色缓和下来:“好多了,谢谢你,舒窈。”“吓死我了,”她拍着胸口,

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红晕,“你以后别吃那么多凉的了。”我敷衍地点点头,

拿起那张被刮得乱七八糟的废票,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:“唉,什么都没中,浪费十块钱。

”她毫不在意地笑了笑:“没关系啦,就当做慈善了。你没事就好。”那一刻,

看着她纯粹的笑容,我心里没有半点愧疚,只有一种摆脱了累赘的轻松。当晚,

我借口公司有紧急项目要加班,在外面找了个网吧待到深夜。然后,我拿出手机,

给她发了最后一条信息。“舒窈,我们分手吧。想了很久,我觉得我配不上你,

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,我不想再耽误你了。对不起,各自安好。

”这是一个多么经典、多么体面的谎言。我甚至都佩服自己能把**包装得如此深情。发送。

然后,拉黑她所有的联系方式——微信、电话、**。世界清静了。第二天一早,

我揣着那张价值88万的纸片,走进了彩票中心。当扣除税款的70.4万打进我银行卡里,

手机收到那条提示短信时,我站在银行门口,感觉阳光都变得不真实了。我自由了。

一个全新的,属于我沈亦辰的奢靡生活,正式开启。02辞职信甩在老板脸上的那一刻,

我从未感觉如此畅快。我搬出了那个和林舒窈一起住了三年的出租屋,

那里充满了她生活过的痕迹,每一件小物都在提醒我那个愚蠢的女人。我没有带走任何东西,

就像蜕皮的蛇,要彻底告别过去。我在市中心最高档的楼盘租下了一套大平层公寓,

月租三万。站在两百七十度的落地窗前,俯瞰着脚下川流不息的车流和蝼蚁般的人群,

一种前所未有的膨胀感充满了我的胸膛。我买了一辆黑色的保时捷跑车,

享受着引擎的轰鸣和路人投来的艳羡目光。过去那些需要仰望的奢侈品牌店,

如今我能面不改色地走进去,把最新款的衣服、手表、鞋子扫荡一空。

我开始频繁出入高档会所、私人酒局,身边围绕着一群自称“朋友”的人。

他们夸我年轻有为,品味出众,眼神里充满了对金钱的谄媚。我享受这种被人簇拥的感觉,

享受用金钱买来的尊敬。我在社交媒体上疯狂炫耀。方向盘上的名表,

副驾上每天不重样的美女,堆积如山的购物袋,

米其林餐厅的精致菜肴……我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我的新生,尤其是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人。

我甚至找到了几年前因为我穷而拒绝我的女同学,以一种施舍的姿态请她吃饭,

看着她悔不当初的表情,我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。偶尔,在某个喝得醉醺醺的深夜,

林舒窈那张温柔的脸会从记忆的角落里一闪而过。心中那丝微弱的愧疚,

很快就被酒精和物质带来的麻痹感所淹没。我对自己说,是她太天真,太愚蠢,这不怪我。

在金钱面前,任何感情都脆弱得不堪一击。我只是做出了一个正常男人都会做出的选择。

时间久了,挥霍带来的**感开始减弱。名车、豪宅、派对,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。

我开始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,像是一个无底洞,无论我用多少钱去填,都填不满。

内心深处,似乎缺了点什么。我变得麻木,对一切都提不起劲。那天下午,

我开着车在街上闲逛,等红绿灯的间隙,无意中瞥向人行道。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背影,

和林舒窈像得惊人。我的心脏猛地一缩,下意识地想要踩下油门追上去。当绿灯亮了,

后面的车疯狂按着喇叭。我回过神,自嘲地笑了笑,肯定是看错了。

她那样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,被我甩了,现在大概正躲在哪个角落里哭哭啼啼,

或者已经随便找了个老实人准备搭伙过日子了吧。怎么可能出现在这种高档商业区。

我一脚油门,将那个背影甩在身后。为了摆脱这种莫名的不安,我开始寻求更极致的享乐。

游艇派对,私人飞机旅行,甚至是一些触及法律边缘的**游戏。钱像流水一样花了出去,

但那份空虚感,却像附骨之疽,越来越深。我发现,无论多少金钱,

都无法填补内心的那个缺口。03半年后的一个清晨,我头痛欲裂地从宿醉中醒来。

阳光透过落地窗的缝隙,刺得我眼睛生疼。公寓里一片狼藉,

空酒瓶、外卖盒子和揉成一团的衣服扔得到处都是。一股烦躁的情绪涌上心头。

我胡乱地将垃圾扫进一个黑色的垃圾袋,趿拉着拖鞋,睡眼惺忪地走向楼道里的公共垃圾桶。

“哐当”一声,我把垃圾袋扔了进去。就在我转身准备回去的时候,

眼角的余光瞥见垃圾桶边缘,露出了一角熟悉的蓝色硬边。那颜色,太熟悉了。

好奇心驱使下,我皱着眉,伸手扒拉开散发着馊味的垃圾袋。

一张身份证赫然躺在肮脏的废纸和果皮之间。照片上的女人,扎着马尾,

对着镜头笑得温柔又恬静。是林舒窈。轰的一声,我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倒流,

从头顶凉到了脚底。宿醉的混沌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,只剩下无尽的冰冷与恐惧。

她的身份证……怎么会在这里?在我的垃圾桶里!我像被电击了一样,

惊慌失措地捡起那张身份证,疯了似的冲回公寓,“砰”地一声关上门。**在门板上,

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手里的身份证像一块冰,冻得我指尖发麻。我反复查看,

姓名:林舒窈。出生年月,地址,都对得上。是真品。可是,身份证的边缘有明显的磨损,

边角甚至沾着干涸的泥土。这半年来,我刻意地不去想她,试图将她从我的记忆里抹去。

可此刻,我拼命地回忆,却发现她在我脑中的形象已经模糊,只剩下分手那天,

她跑去为我买药的背影,和那双充满信任的眼神。一股强烈的荒谬感攫住了我。半年了,

按理说,她早就应该补办了身份证。就算没有补办,就算她把身份证弄丢了,它又怎么可能,

如此精准地,出现在我新家楼道的垃圾桶里?是巧合?这个念头只出现了一秒钟,

就被我否定了。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。是警告?谁在警告我?警告我什么?

还是……她从未真正离开?我的后背冒起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。我冲到电脑前,

手指颤抖地在搜索框里输入“林舒窈”三个字。出来的结果寥寥无几,

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同名同姓的人。没有任何关于她的社交账号,没有任何关于她的新闻,

没有任何她存在过的痕迹。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。我瘫坐在椅子上,

感到一种无形的寒意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。仿佛有一双眼睛,一双看不见的眼睛,

正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,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我。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,我的一切。

而这双眼睛的主人,就是那个被我无情抛弃,被我窃取了命运的,林舒窈。我的“新生活”,

或许从一开始,就是一场被精心安排的表演。而我,是舞台上那个自以为是的小丑。

04从那天起,我整个人都变得不对劲了。心神不宁,疑神疑鬼。公寓里明明只有我一个人,

却总觉得有第二个人的存在。夜里总能听到一些细微的异响,像是有人在客厅里轻轻走动,

或是厨房里传来杯子被放下的声音。我一次次从床上惊起,

拿着棒球棍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巡视,结果什么都找不到。我开始回想一些被我忽略的细节。

这半年来,我的新公寓似乎从未真正安全过。书桌上的钢笔,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地换个方向。

衣帽间里挂着的衬衫,顺序似乎被人动过。浴室洗手台上的牙刷,偶尔会沾着水渍,

即使我确定我一整天都没用过它。以前我只当是自己记错了,现在想来,只觉得毛骨悚然。

我强迫自己冷静,试图为身份证的出现找到一个合乎逻辑的解释。

也许是她无意中丢在了我们以前住处附近,被某个捡垃圾的人翻到,

又恰好那个人也在这栋楼里捡垃圾……这个解释太过牵强,连我自己都无法说服。就在这时,

一句被我遗忘许久的话,突然从记忆深处浮了上来。分手前不久,有一次我们吵架,

具体为什么已经忘了,只记得我当时说了些很重的话。林舒窈没有哭,也没有闹,

只是很平静地看着我,说:“沈亦辰,你如果有一天发现自己错了,希望还能记得回家的路。

”当时我只觉得她在说胡话。现在想来,那句话像一个冰冷的诅咒,每一个字都带着寒气,

钻进我的骨头缝里。什么叫“回家的路”?我的家不是已经被我抛弃了吗?

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的心脏,越收越紧。我开始在公寓里疯狂地翻找,

希望能找到一些关于林舒窈的线索,或者说,找到她“来过”的证据。我翻遍了所有角落,

最后在一个储藏室的旧箱子里,

找到了我搬家时唯一带出来的一点“纪念品”一些大学时的旧书和杂物。箱子底下,

有一张我和林舒窈的合照。那是我们刚在一起时,在大学城的湖边拍的。

照片上的我笑得灿烂,她依偎在我身边,满眼都是我。但现在,

这张照片的一角被整整齐齐地撕掉了。只剩下我自己的半边脸,孤零零地立在那里,

笑容显得无比讽刺。我把照片翻过来。背面,用一种娟秀又用力的笔迹写着一行字。

“沈亦令辰,愿你此生再无安宁。”是林舒窈的字迹。我看得出来。

我的心脏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,几乎要停止跳动。这不是诅咒,这是宣战。她来过。

她一定来过我的新家。她在我最得意忘形的时候,像个幽灵一样潜入我的生活,

留下了这个恶毒的宣言。我之前所有的“新生活”,我挥霍的每一分钱,

我身边的每一个女人,都可能在她的监视之下。我不是开启了新生活。

我只是掉进了一个她为我精心挖掘的坟墓。我,是她复仇游戏里,那只被蒙着眼睛,

自顾自狂奔的猎物。我快要疯了。连续几天,我不敢出门,也不敢睡觉。

我把公寓里所有的窗帘都拉上,用家具顶住大门,像一只受惊的野兽,蜷缩在自己的巢穴里。

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,丝毫没有减弱,反而愈发强烈。我甚至觉得,墙壁里,天花板上,

都藏着摄像头。再这样下去,不等林舒窈动手,我自己就会先崩溃。我必须做点什么,

必须查明真相……05通过一个酒肉朋友的介绍,我联系上了一个据说神通广大的**,

名叫程旭。朋友说,只要给得起钱,没有程旭办不到的事。

程旭的办公室藏在一个老旧的商住楼里,光线昏暗,

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烟草和劣质香薰混合的味道。他大概三十五岁左右,

穿着一件熨烫妥帖的衬衫,外表看起来精明干练,但眼神却异常锐利,

仿佛能轻易看穿人心底最肮脏的秘密。我坐立不安地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,

将林舒窈的身份证和那张被撕毁的照片推到他面前。我讲述了整件事情的经过,当然,

我巧妙地隐瞒了彩票独吞的细节。我把我塑造成一个因为现实压力而被迫分手的痴情男人,

把林舒窈的消失和身份证的出现,描述成了一场前女友因爱生恨的偏执行为。

程旭一直安静地听着,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,不动声色。等我说完,

他才拿起那张身份证,对着光看了看,然后又拿起那张照片。“沈先生,

你确定你没有对这位林**做过什么……更过分的事情吗?”他突然开口,声音低沉,

每个字都像一颗石子,砸在我的心湖上。我的心猛地一跳,强作镇定地摇头:“没有,

绝对没有。我们是和平分手。”“和平分手?”他轻笑一声,

眼神里带着一点洞悉一切的嘲讽,“和平分手的人,

可不会在你的照片背后写下‘此生再无安宁’这种话。”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,

额头上渗出冷汗。“这类失踪和骚扰案件,往往牵涉到很多复杂的个人情感纠葛,

调查起来需要时间,也需要……成本。”他把照片放回桌上,身体向后靠在椅背里,

十指交叉,摆明了价码。我急于摆脱恐惧,几乎没有犹豫,

当场就给他转了一笔高额的预付金。“钱不是问题,我只要真相,我要知道她到底在哪,

到底想干什么!”我几乎是咬着牙说道。“放心,沈先生,会有结果的。”程旭收了钱,

脸上露出一点职业性的微笑。离开他办公室的时候,我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。至少,

有人可以帮我了。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程旭看我的眼神,意味深长,

像是在看一个早已落网的猎物。回到公寓,我刚把自己摔进沙发,手机就震动了一下。

是一条匿名号码发来的彩信。我点开。照片的内容让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。那是我。

是半年前,我去彩票中心兑奖那天拍下的照片。照片是从一个隐蔽的角度**的,

我穿着那件自以为很帅气的夹克,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和狂喜。照片下面,附着一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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