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被摩挲得边角发毛。这几日族中议事,三伯又提起孩子的事,语气带着埋怨:“当年若不是你忙着查粮庄的事,早点去江南,何至于现在连孩子在哪都不知道?那可是沈家嫡孙!”沈砚辞捏着茶盏的手指紧了紧。这五年他没停过找,派去江南的人回来都说苏清沅走得干净,连外祖父家都只说“去寻亲了”;他去问苏父苏母,苏母红着眼眶别...
第三日一早,江逾白便带着厚礼登门拜访。苏父苏母见他来,
脸上的笑就没停过——这半年来江逾白对女儿外孙的好,他们早从信里听了个仔细,
如今见他温文有礼,对阿淇也亲昵得很,心里更是满意,
当即就应了让苏清沅明日随他去江家。次日去江家时,苏清沅心里还有些忐忑,
可进了江府大门,见江家父母早已在正厅等候,脸上全无半分轻视,反倒满眼温和,
悬……
苏清沅将清风客栈的事托付给相熟的掌柜,不过三五日便料理妥当。离荆城那日,
天刚蒙蒙亮,江逾白已让人备好了宽敞的马车,沈砚辞的马车跟在后面,
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。一路向北,路途漫长。起初阿淇对沈砚辞还有些怯生,
只敢隔着马车帘子偷偷看他。沈砚辞却极有耐心,每日歇脚时,
总会寻些新奇玩意儿逗他——有时是街边买的糖画,有时是亲手刻的木蜻蜓,话不多,……
江逾白在荆城这小镇一住,便是半载。春日的桃花落了,夏日的荷花开了,
他依旧每日往返于客栈与江家新设的分号之间。白日里他是运筹帷幄的江家主,
处理起生意上的事干脆利落;可一回到清风客栈,换上素色常服,
便成了那个会蹲在地上陪阿淇玩弹珠、会耐心教阿淇刻木鸢的江叔叔。这日傍晚,
江逾白刚从城外货栈回来,手里提着个油纸包——是城南老字号的糖蒸酥酪,苏清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