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结婚二十年,我看了这个女人半生的脸色,任劳任怨,勤俭持家。在这一瞬间全都化为泡沫,里外疮痍,荒唐可笑!原来,家庭暴力不止是行为,还有精神方面的虐待。我平静到什么...
结婚二十年,我看了这个女人半生的脸色,任劳任怨,勤俭持家。
在这一瞬间全都化为泡沫,里外疮痍,荒唐可笑!
原来,家庭暴力不止是行为,还有精神方面的虐待。
我平静到什么都没说。
“噗通”一声,猛然一跳。
用滚滚河水,结束了自己这寥寥可悲的一生。
……
“来日纵使千千阙歌,来日纵使千千晚星……”
听着……
我没想过自己还能活下来。
揉了揉太阳穴,刚站起目光就落在了日历上明晃晃的‘1988’几个数字上,瞳孔愕然收紧。
隔了好久,扫过房间里的一针一线。
绿色油漆墙,组合柜子,饼干铁盒,老式收音机……
看到这些,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是重生了。
重生回到了二十年前,住在和许知意的婚房里,并且刚结婚一年。
我有些恍惚,视线静静落在桌……
四目相对,好像隔了两辈子,又好像没隔多久。
女人穿着一身深绿色军装,钮扣一丝不苟地扣到脖子,一双黑色高邦军靴,将她本就冷漠的面容衬的更加冰冷。
许知意淡淡出声:“妈,入秋了天凉,你腿脚不便,就不用每天过来了,要保重身体。”
许母笑着说:“没事,妈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抱外孙子,送点药没事的。”
我看向许知意,太阳透过窗户打在她身上,晕了一层又一层。……
根本就没有圆房。
前世的我等呀等,只等到一辈子的时光都耗尽,才知道许知意是另有所爱。
每封遗书里,都是对邱冬河的爱意。
而许母不知情,只当是我那方面不行,不能让女人受孕,就不停的给我送汤药。
我看向许知意,想听听她会怎么说。
“妈,等会我回部队,先把你送回去。”可许知意依旧只是避重就轻,不做解释。
甚至连一个眼风,一句话……
重新穿上年少时的那身军装,我向中谷军区走去。
上辈子,我18岁考上军艺,22岁以第一名成绩进入中谷军区成为第一狙击手。
结果婚后却选择辞职,一门心思都在许知意身上。
自然没有参加这次考核,错过了光明前程,憋屈了一辈子。
真心错付,输人又输心,这一次,我绝不能再放下事业!
我递交了报名表:“领导,我决定了,不辞职,并且接受野战竞赛考核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