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他推了推眼镜,站起来,“姜总,这个……主要是市场大环境不好……”“别跟我扯大环境。”我打断他,“我给你三十万预算,你就给我砸出这么个水花?钱扔黄浦江里,还能听个响呢。你这响声呢?”全会议室的人,头埋得更低了。我扫了一圈,目光落在一个陌生的面孔上。那是个男孩,看着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,坐在最角落。白衬衫...
我那颗用厚厚冰壳包裹起来的心,好像……裂开了一条缝。
第二天早上,陆舟醒来的时候,宿醉让他头痛欲裂。
他睁开眼,看着陌生的天花板,懵了半天。
我端着一杯蜂蜜水走进去,“醒了?喝点水。”
他猛地坐起来,看清是我之后,脸“刷”地一下就红了,红到了耳根。
“姜……姜总?我怎么会在这儿?”
“不然呢?让你睡大马路?”我把水杯塞到……
只不过,这个投名状,代价有点大。
第二天,我故意提前半小时到公司,想杀杀那个小子的锐气。
结果一出电令梯,就看见陆舟的工位上已经有人了。
他正拿着抹布,仔仔细细地擦我的办公桌。从桌面到桌腿,连电脑屏幕的边框都没放过。
看见我,他立马放下抹布,站得笔直。
“姜总,早上好。”
我扫了一眼那张被他擦得能反光的办公桌,没说话,径……
我叫姜凝,三十岁,市场部的“女魔头”。
这个外号谁起的,我懒得追究。反正他们开会时大气不敢喘,交方案时手直哆嗦,看见我跟耗子见了猫一样,效果达到了就行。职场不是幼儿园,我没功夫哄着一群巨婴玩过家家。
周一早上九点,例会。
我指着PPT上惨不忍睹的销售数据,手指关节敲得桌面梆梆响。
“上周的推广活动,谁负责的?”
下面一片死寂。……
项目启动后,我们忙得脚不沾地。
加班成了家常便饭。
我和陆舟几乎天天都是公司最后两个走的人。
深夜的办公室,只剩下我们两个人,键盘的敲击声和偶尔的讨论声,显得格外清晰。
有时候,我们会一起点外卖,在茶水间凑合着吃一顿。
他总是会记得我的口味,不吃辣,不吃香菜。
有时候,我会开车送他回家。他的出租屋在一个很旧的小区,没有电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