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景渊在医院躺了三天就出院了。再次出现在回春堂门口时,他没有再纠缠,也没有再闹。
他只是默默地排在队伍的最后面,像个最普通的病人一样,挂了号。轮到他的时候,
我头也没抬。“哪里不舒服?”他看着我,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痛楚。“这里疼。
”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。我拿起他的手腕,搭上脉枕,公式化地为他诊脉。脉象平稳,
毫无异状。我提笔,在病历上写下几个字,开了一副无关痛痒的安神方。“下一位。
”他拿着药方,默默地离开。第二天,他又来了。说的还是同样的话:“心口疼。
”我也给了他同样的方子。日复一日。他成了回春堂最准时的病人。这天,
林雪薇忽然出现在医馆门口。她早已没了往日的光鲜,看起来憔悴又疯狂。“苏七!
你这个**!都是你害的我!”她想冲进来撕打我,却被两个突然出现的黑衣保镖拦了下来。
那是李总派来保护我的人。林雪薇被架着,还在不停地咒骂,狼狈不堪。顾景渊就站在一旁,
冷眼看着,一句话也没说。又一天,那个被我治好瘫痪的建筑工人,
带着妻子和孩子来给我送锦旗。他看到了在一旁排队的顾景渊。他热情地走过去,
拍着顾景渊的肩膀。“兄弟,你也是来看苏神医的吧?你找对人了!”“我跟你说,
我这条命就是苏神医给的!当初我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,医院都让我回家等死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