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重生虐文真千金重生在虐文真千金身上,刚好是被江家找回那天。
刚穿越我发现我那一身境界还在。既然这样谁还要和原著一样被全家人欺负。
诬陷她的假千金一巴掌,无脑相信假千金的五个脑残哥哥和父母更是一个大巴掌。
我对面坐着两个衣着光鲜、神情复杂的中年男女。男人,江北山,推过来一份文件,
纸张摩擦的声音在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刺耳。“雨烟,这是亲子鉴定报告。结果很清楚,
你是我们的亲生女儿。”江北山的声音带着一种公式化的沉稳,像是在宣布一项商务决策。
我的目光扫过那几张纸,上面的数据和结论清晰地印入脑海。嗯,生物学上的事实。
仅此而已。我没什么反应,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。旁边的女人,柳如烟,眼眶立刻红了,
伸出手似乎想触碰我,又在半途停住。她声音带着哽咽:“孩子,我是你亲生母亲啊!
这些年...你受苦了...”泪水适时滑落,演技倒是比江北山生动几分。
我看着她泫然欲泣的脸,心中毫无波澜,甚至有点想笑。
这就是那对被原书作者设定为“脑子有坑”的父母?
无论那个鸠占鹊巢的假货江苑苑说什么都奉为圭臬,
连最基本的查证——比如看一眼监控录像——都懒得去做。愚昧得令人发指。
我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,算是回应。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,
让柳如烟的哭声都卡了一下。江北山和柳如烟对视一眼,
大概把我的冷淡归结于“初次见面不熟悉”或者“乡下孩子没见过世面拘谨”。
江北山清了清嗓子:“好了,以后就是一家人了。跟我们回家吧。”家?我心中嗤笑。
2假千金上吊苦肉计那不过是另一个按照虐文剧本运行的牢笼罢了。
黑色的轿车驶入一处雕梁画栋、绿意盎然的别墅区。气派的大门无声滑开。
车子刚在喷泉旁停稳,柳如烟便迫不及待地先下了车,
带着一种近乎赎罪般的急切去拉我这边车门。车门打开的瞬间,
一声凄厉的尖叫如同淬了毒的针,猛地刺破了别墅区的宁静!“让我死!让我死了算了!
是我抢了姐姐的幸福生活!我该死啊——!”循声望去,只见宽敞的玄关天花板上,
垂下一条一看就崭新的丝巾,松松垮垮地套在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少女脖子上。少女,
江苑苑,正踮着脚尖站在一张矮凳上,双手抓着丝巾,哭得梨花带雨,声嘶力竭。
她脸上的妆容精致,哭花了眼线,却更显得楚楚可怜。那凳子,矮得恰到好处,
确保她脚尖点地时,脖子上的丝巾连一丝勒紧的痕迹都不会留下。来了。我站在车边,
冷眼旁观。心中古井无波,只有清晰的念头闪过:开门红,下马威。原著第一幕,分毫不差。
这假千金的段位,也就这样了。江北山和柳如烟的反应堪称教科书级别的配合。
两人脸色“唰”地惨白,惊呼着“苑苑!”,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,
以超越年龄的敏捷猛地扑了过去。“傻孩子!你胡说什么!”柳如烟一把抱住江苑苑的腿。
哭喊声比江苑苑刚才还大,“你就是妈妈的女儿!永远都是!什么死不死的!”“快下来!
不许做傻事!”江北山则手忙脚乱地去扯那条装饰意义大于实际作用的丝巾,
动作间充满了“焦急”。两人围着江苑苑,一个解丝巾,一个抱人下来,嘘寒问暖,
心疼得无以复加。而我,他们刚刚“历尽艰辛”寻回的亲生女儿,
就像一块被随手丢弃在门外的石头,被彻底遗忘在身后。玄关的灯光有些晃眼。
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出闹剧。3一个巴掌没有理会那边感人至深的“亲情互动”,
我径直穿过玄关,走向客厅。客厅很大,装饰奢华却透着一种暴发户式的堆砌感。
我选了张看起来最宽大、位置也最居中的单人沙发,安然坐下。几分钟后,
楼梯上传来脚步声。江北山和柳如烟一左一右,
如同护法般搀扶着“受惊过度”、脚步虚浮的江苑苑走了下来。江苑苑依偎在柳如烟怀里,
眼睛红肿,偷偷瞥向我时,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挑衅。
柳如烟安抚地拍着江苑苑的背,目光转向我,瞬间从慈母变成了严厉的主母。
她一指我面前光洁得能映出人影的大理石地面,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:“江雨烟!跪下!
”空气仿佛凝固了一下。我坐在沙发里,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更别说起身。跪?眼前这几人?
配吗?我的无视彻底激怒了柳如烟。江北山一步踏前,脸上怒意勃发,
指着我的鼻子厉声呵斥:“逆女!才刚进家门,就敢忤逆你母亲?!还有没有规矩!
”柳如烟更是火上浇油,声音尖利起来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:“你看看!
你看看苑苑被你逼成什么样子了?她差点就...就因为觉得对不起你,抢了你的位置!
你这个做姐姐的,心肠怎么这么硬?还不跪下给苑苑道歉认错!求她原谅你!
”江苑苑适时地又抽泣了两声,把头更深地埋进柳如烟怀里,肩膀微微耸动。
我看着眼前这三张脸——愤怒的父亲,刻薄的母亲,做戏的假千金。此刻,
这拙劣的宅斗戏码只让我感觉有点搞笑。我的嘴角,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,
不是笑,更像是一种冰冷的嘲讽。“道歉?”我轻笑一声。“该道歉的是谁,你们心里,
当真没点数么?”“苦肉计玩得不错,”我慢条斯理地开口,
每一个字都像小锤敲在江苑苑紧绷的神经上。“丝巾很新,凳子高度选得也很讲究,
确保脚尖能稳稳点地,勒痕...呵,连皮下淤血都没来得及泛出来。
”江苑苑的脸色“唰”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。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。
她猛地抓紧了柳如烟的胳膊,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被江苑苑陡然拔高的、带着哭腔的尖叫打破。“呜...姐姐,
你怎么能这样污蔑我!爸爸妈妈,你们看啊,姐姐她、她好可怕!”她捂着脸颊,
仿佛我刚才的话语比真扇了她一巴掌还要疼。眼泪说来就来,瞬间糊满了那张精心修饰的脸。
身体更是摇摇欲坠,仿佛承受着莫大的冤屈,整个人就要往柳如烟怀里倒去。
我看着她那副惺惺作态的样子,连冷笑都欠奉。前世在国术界,
什么阴谋诡计、笑里藏刀没见过?这点段位,连开胃小菜都算不上。“首先,
”我的声音不高,却像冰锥一样刺破江苑苑的哭嚎。清晰地钉在江北山和柳如烟耳中。“我,
江雨烟,才是你们生物学上的亲生女儿。”我的目光锐利如刀,直刺向江苑苑。“而她,
江苑苑,不过是一个鸠占鹊巢、盗窃了我本该拥有的人生的——小偷。”“其次,
”我微微侧头,视线转向脸色铁青、因愤怒而微微发抖的江北山和柳如烟,
语气里的鄙夷毫不掩饰。“连这种拙劣到令人发指的苦肉计都看不出来。
还急吼吼地冲上去当枪使......我严重怀疑你们两位的智商,
到底有没有达到人类的基本及格线。”真不知道江家这么大的产业是哪来的?“你!逆女!
你放肆!”江北山被这毫不留情的讽刺彻底点燃了怒火。尤其是那句“智商”的质疑,
简直像一把盐狠狠洒在他自诩成功的伤口上。他双目赤红,额角青筋暴起,
所有的理智都被滔天的愤怒淹没。4一个接一个的巴掌他猛地扬起蒲扇般的大手,
带着呼啸的风声,就朝着我端坐的脸狠狠扇了过来!“**!”柳如烟惊呼,
却带着一丝快意,似乎期待看到这个忤逆的女儿被教训。然而,
在江北山的手掌距离我的脸颊还有三寸之遥时,时间仿佛在我眼中被无限拉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