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不爱最是折磨人

果然不爱最是折磨人

主角:沈知意萧煜陆文修
作者:王大方爱吃肉

果然不爱最是折磨人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1-11
全文阅读>>

他是一人之下、万万人之上的摄政王,强娶了我这个知县女儿。他给我无上荣宠,

也给我刻骨孤寂。他说:「你的骨血里,只能刻着我的名字。」我日复一日地枯萎,

直到听闻宣威将军陆文修战死的噩耗……在他生辰庆典的前夜,我终于油尽灯枯。

他癫狂了,以死亡完成最后的占有。许多年后,宣威将军陆文修马革裹尸,

手中紧攥着一枚褪色的香囊。原来那年江南雨,是我们三人,万劫不复的开始。

1.雨巷惊鸿大周元启三年,江南临安。梅子黄时雨,细密如酥,

将整座城池笼罩在朦胧水汽之中。沈知意撑着二十四骨的油纸伞,绣鞋踩着湿滑的青石板,

裙摆不可避免地沾上了星星点点的泥泞。她有些懊恼,早知道就该听丫鬟的话,

换双木屐再出门。“**,您慢些走,当心滑倒!”身后的贴身丫鬟碧珠小声提醒。

“知道了,就去前头铺子取了给爹爹定的砚台便回。”沈知意回头,嫣然一笑,明眸善睐,

仿佛能将这阴雨天都照亮几分。她是知县沈崇的嫡女,年方十六,被父母呵护得极好,

性子天真烂漫,是整个临安城都知晓的娇憨明珠。她今日出门,

是为了取父亲旬月前定好的一方歙砚,作为他四十寿辰的贺礼。拐进一条僻静的深巷,

雨声在这里显得格外清晰。巷子尽头,便是那家祖传的“墨香斋”。然而,今日的巷子,

却与往常不同。巷心处,静静伫立着几个身影。为首之人,身量极高,

穿着一袭玄色暗纹锦袍,外罩同色氅衣,并未打伞,雨水却仿佛刻意避让他周身凌厉的气场,

只在肩头氅衣上留下些许深色水痕。他负手而立,正望着巷壁上一片斑驳的苔痕,

侧脸线条冷硬如刀削。沈知意的脚步下意识地一顿。那男人似乎察觉到视线,倏然转头。

四目相对。沈知意呼吸一窒。那是一双极其深邃的凤眼,瞳仁黑得像最沉的夜,

里面没有江南男子的温润,只有一种久居上位的审视与冰冷漠然。

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,如同鹰隼锁定了猎物,带着一种纯粹的、不容置疑的占有欲。

沈知意心头一跳,慌忙垂下眼,下意识地握紧了伞柄。

她从未被一个陌生男子用如此具有侵略性的目光注视过,那感觉,让她从脊背升起一股寒意。

“什么人?”男人身后一名劲装护卫沉声喝道,手已按上了腰间的佩刀。碧珠吓得脸都白了,

连忙上前半步,挡在沈知意身前,声音发颤:“我、我家**是本地知县沈大人家的,

途经此地,并无冒犯之意!”“知县之女?”那玄衣男子终于开口,声音低沉,

带着一种独特的磁性,却没什么温度。他缓步上前,步伐沉稳,带着无形的压迫感。

沈知意忍不住后退一步,伞沿微抬,再次对上了他的视线。离得近了,

更能看清他俊美无俦的容颜,也更能感受到他周身那股令人心悸的气势。他走到她面前,

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他身上清冽的沉香气息。他无视了碧珠,

目光直直落在沈知意因紧张而微抿的唇瓣上。“抬起头来。”他的命令,简短而强硬。

沈知意指尖发凉,一种本能的恐惧让她想要逃离,可双脚却像被钉在原地。她强自镇定,

微微抬起了下巴,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发抖:“民女沈知意,不知尊驾在此,冲撞之处,

还望海涵。”萧煜看着眼前这张脸。雨雾之中,少女肌肤胜雪,眉眼如画,

一双杏眼清澈得能倒映出他的影子,此刻因惊慌漾着水光,像受惊的小鹿,纯净,

又极易引人想……摧毁。他见过太多美人,或妩媚,或清高,或艳俗,却从未见过这般,

仿佛凝聚了江南所有灵秀于一身的鲜活。尤其是她强装镇定,眼底却泄露出的那丝怯意,

莫名地取悦了他。他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,伸出骨节分明的手,不是对着她,

而是轻轻拂过她伞面上滚落的雨珠。“沈知意……”他低声念着她的名字,

像是在品味着什么,“好名字。”他的指尖,几乎要触到她的手背。沈知意猛地缩回手,

油纸伞差点脱手。萧煜的手停在半空,眸色微沉。就在这时,巷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

是萧煜的贴身侍卫长凌墨匆匆而来,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。萧煜眉头微蹙,

似乎有要事需处理。他再次深深看了沈知意一眼,那目光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进骨子里。

“我们还会再见的,沈**。”留下这句意味不明的话,他转身,带着随从大步离去,

玄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巷口雨幕中。直到那群人的身影彻底不见,沈知意才长长舒了一口气,

后背竟已惊出一层冷汗。碧珠更是腿软得几乎站不住。“**,那人是谁啊?

眼神好生吓人……”沈知意摇了摇头,心有余悸:“不知。快取了砚台,我们回家。

”她只当这是一次不愉快的偶遇,却不知,命运的齿轮,从这一刻起,已彻底扭转。

2.雷霆之势回到府中不过两日,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席卷了沈家。这日傍晚,

沈崇从衙门回来,脸色灰败,官帽歪斜,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。“爹爹,怎么了?

”沈知意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,连忙上前搀扶。沈崇看着女儿娇艳无忧的脸庞,嘴唇哆嗦着,

半晌才颓然道:“意儿……我们沈家,大祸临头了!”原来,今日按察使司突然来人,

以“贪墨漕银,草菅人命”的罪名,将沈崇直接摘了官帽,押入大牢候审。

证据确凿——一箱来历不明的黄金,竟从沈家后院书房的地砖下被“搜”了出来!“冤枉!

爹爹是冤枉的!”沈知意如遭雷击,父亲为官或许不够精明,但绝不敢做此等杀头的大事!

“是京城里来的大人物……爹也不知何时得罪了……”沈崇老泪纵横,话未说完,

已被如狼似虎的官差拖走。沈家顿时乱作一团,哭喊声一片。就在沈知意六神无主,

想去求助于父亲故交,甚至想去寻青梅竹马的陆文修商量时,一辆极其奢华的四驾马车,

在众多护卫的簇拥下,停在了沈家破败的门前。马车帘幕掀开,

那个沈知意此生都不想再见到第二次的男人,缓步而下。他换了一身紫金色蟒纹常服,

更显尊贵逼人。他站在台阶下,仰视着站在门内、脸色惨白的沈知意,目光平静,

仿佛一切尽在掌握。“沈**,别来无恙。”萧煜淡淡开口。

“是你……”沈知意瞬间明白了过来,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,“是你陷害我爹爹!

”萧煜并不否认,拾级而上,走到她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:“令尊的生死,

如今只在**一念之间。”他伸出手,指尖几乎要触到她颤抖的唇。“跟本王回京。

做我的女人。”他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雷霆万钧之力,不容抗拒,“三日后,

令尊会官复原职,沈家安然无恙。若你不从……”他顿了顿,俯身靠近她耳边,

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,冰冷而残忍地宣判:“三日后,菜市口,便是令尊的死期。

沈家上下,流放三千里,女眷没入教坊司。”沈知意浑身剧震,眼前阵阵发黑,

几乎要晕厥过去。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,俊美如神祇,心肠却狠毒如恶魔。她有的选吗?

没有。眼泪汹涌而出,她却倔强地没有哭出声。她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,

里面只有志在必得的冰冷。良久,她听到自己破碎的声音,

带着无尽的绝望:“……我答应你。”萧煜笑了,那笑容带着一种满意的残忍。他伸手,

用力将她揽入怀中,不顾她的僵硬与抵抗,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宣告所有权般的吻。

“很好。从今日起,你便是本王的人。”3.京城囚笼摄政王府的“锦瑟院”,

确实如它的名字一般,华美精致得像一个黄金打造的鸟笼。沈知意被安置在这里,

身边伺候的人多了,监视的眼睛更多。她失去了自由,甚至连悲伤的权利都被剥夺。

萧煜似乎很忙,并非夜夜都来。但他每次出现,都带着强烈的存在感,不容忽视。这夜,

他带着一身酒气归来,径直闯入她的寝房。沈知意正对镜卸妆,从铜镜里看到他的身影,

身体瞬间绷紧。他走到她身后,双手按在她纤瘦的肩上,俯身,将下巴抵在她发顶,

看着镜中她惊惶不安的容颜。“怕我?”他低笑,带着酒意的气息拂过她耳畔。

沈知意抿紧唇,不答。他似乎有些不悦,捏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转过头,吻了上去。

这个吻带着酒的辛辣和他一贯的强势,掠夺着她的呼吸,直到她肺里的空气耗尽,

才稍稍退开。“为什么总是这副表情?”他用指腹擦过她微肿的唇瓣,眸色暗沉,

“笑一个给本王看看。”沈知意别开脸,声音木然:“我不会对仇人笑。”“仇人?

”萧煜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,一把将她打横抱起,走向那张宽大的拔步床,“很快,

你就会知道,谁才是你唯一的依靠。”帷帐落下,遮住一室春光,

也掩去了女子压抑的啜泣和男人沉重的喘息。4.锦瑟笼中鸟锦瑟院再精致,

于沈知意而言,也不过是个宽敞的囚笼。萧煜并未限制她在府内走动,但无论她走到哪里,

身后总跟着垂首敛目的丫鬟婆子,暗处更有影卫如影随形。她尝试过探听父亲的消息,

得到的永远是千篇一律的回复:“王爷已安排妥当,**安心便是。”安心?安心?

她如何能安心?这日,王府花园的荷花开得正好。沈知意倚在水榭栏杆旁,望着接天莲叶,

眼神空洞。她想起临安家中的小池塘,每逢夏日,她总会和陆文修一起划着小船采摘莲蓬。

文修哥哥总会把最嫩最甜的莲子剥给她,笑着看她被涩得皱起眉头。

“文修哥哥……”她无意识地低喃出声。“文修哥哥?”一个冰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,

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,“叫得可真亲切。”沈知意悚然一惊,猛地回头。

只见萧煜不知何时站在水榭入口,一身朝服还未换下,显然是刚回府便寻了过来。

他脸色阴沉,凤眸微眯,缓步走近。“看来本王给你的时间太多,

让你有空闲去想些不相干的人。”他在她面前站定,高大的身影投下浓重的阴影,

将她完全笼罩。沈知意下意识地后退,脊背抵上冰凉的栏杆,无路可退。“我……我没有。

”“没有?”萧煜冷笑,伸手捏住她的下巴,力道大得让她蹙眉,“沈知意,你的心思,

全都写在脸上。”他俯身,气息喷在她耳侧,带着危险的意味,“那个陆文修,

不过一个秀才,值得你这般惦念?”他竟连文修哥哥的名字和身份都查得一清二楚!

沈知意心底涌起一股寒意,更夹杂着一种隐私被窥探的羞辱。“他只是我的故交,

王爷何必……”“故交?”萧煜打断她,眸中戾气一闪而过,“从你踏入王府的那一刻起,

你所有的‘故交’都该断了!”他猛地将她拉入怀中,手臂如铁箍般紧紧锁住她的腰,

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颈,强迫她承受一个带着惩罚意味的、近乎啃咬的吻。

“唔……放开我”唇齿间弥漫开淡淡的血腥味,不知是她的,还是他之前饮宴时沾上的酒气。

沈知意奋力挣扎,双手捶打着他的胸膛,却如同蜉蝣撼树。直到她快要窒息,他才松开她,

看着她红肿的唇瓣和因缺氧而泛红的脸颊,眼底翻涌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。“记住,

你是我的。”他喘息着,指腹用力擦过她的唇角,抹去那一点血丝,“你的身子,你的心,

都只能想着我一人。若再让本王听到你喊别的男人名字……”他话未说尽,但其中的威胁,

让沈知意不寒而栗。5.暗流与刁难萧煜的“宠爱”,

在等级森严、关系错综复杂的摄政王府,并未给沈知意带来任何庇护,

反而将她推向了风口浪尖。永嘉郡主,太后的亲侄女,心仪萧煜已久,

是整个京城默认的未来摄政王妃。沈知意的出现,无疑成了她的眼中钉、肉中刺。这日,

永嘉郡主以赏花为名,邀了几位宗室女眷过府,特意“请”了沈知意作陪。水榭中,

衣香鬓影,珠光宝气。沈知意穿着一身素雅的月白襦裙,坐在最末位,

与周遭的华丽格格不入。“沈妹妹在江南长大,想必没见过京城这般品相的牡丹吧?

”永嘉郡主把玩着手中的团扇,笑意盈盈,眼底却无半分暖意,“也是,小门小户出来的,

眼界窄些也情有可原。”席间几位女眷掩唇低笑,目光或鄙夷或好奇地落在沈知意身上。

沈知意攥紧了袖中的手指,指甲深深掐入掌心。她抬起眼,

目光平静地看向永嘉:“郡主说的是。民女见识浅薄,只知花草之美,在于其自然生机,

而非所在之地是江南还是京城。”永嘉郡主脸色微沉,没料到这看似柔弱的女子,

竟敢当众暗讽她只重外在。“好一张利嘴!”永嘉身侧一位夫人帮腔道,“沈**可知,

在这王府之中,光靠一张脸和一张嘴,是活不长久的。须知尊卑有别,有些人,

不是你能肖想的。”字字句句,如针般扎在沈知意心上。她垂下眼帘,不再言语。

与这些人争辩,毫无意义。她们视她为攀附权贵的狐媚子,却不知她是被强行折下的花枝,

连逃离都是一种奢望。宴会不欢而散。沈知意回到锦瑟院,只觉得身心俱疲。傍晚,

萧煜过来时,明显察觉到她情绪低落。“今日永嘉来过?”他挥退下人,将她揽到身边坐下,

手指漫不经心地卷着她的一缕发丝。沈知意偏过头,不想说话。“她为难你了?

”萧煜的声音冷了几分。“王爷既然知道,又何必多问。”沈知意语气淡漠,“在她们眼中,

我不过是您一时兴起抢来的玩物,活该被作践。”萧煜眸色一沉,捏住她的肩膀,

迫使她看着自己:“谁敢作贱你?告诉本王,明日便让她消失。”他说得轻描淡写,

仿佛决定一个人的命运如同拂去尘埃。沈知意心头一寒,猛地看向他:“你又想杀人?

王御史,还有之前那些……是不是都是因为你……”“因为他们该死。”萧煜打断她,

眼神锐利如刀,“妄图动摇本王权位,觊觎本王之物者,都该死。”“那我呢?

”沈知意声音发颤,“我是不是也是你的‘物’?一件你喜欢的,就不容他人置喙,

必须锁在身边的‘物’?”萧煜盯着她,半晌,忽然笑了,

那笑容带着一种偏执的温柔:“是,你就是本王最心爱之物。所以,乖乖待在我身边,

上一章 章节目录 APP阅读
APP,阅读更加方便 立即安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