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签完离婚协议,她成了全球首富

刚签完离婚协议,她成了全球首富

主角:乔桑榆耿非
作者:秦家谈

刚签完离婚协议,她成了全球首富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0-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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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刚把房子存款全留给乔桑榆,净身出户,心里还特悲壮,觉得是放她去飞了。

结果一走出民政局,天上全是直升机,一排劳斯莱斯堵着街。

一管家模样的老头冲她九十度鞠躬,喊“大**,您回家了”。我当时就懵了,

手里那本离婚证“啪”地掉地上,**响。我妈电话立马就炸了:“耿非你个蠢货!

你把世界首富给离了!”1冰冷的钢印砸在红色的本子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“好了,两位,

手续办完了。”工作人员的声音没什么感情,像是在流水线上盖下一个出厂合格章。

我把笔放下,指尖有些发白,用了太大的力气。对面的乔桑榆,拿起了属于她的那本,

放进随身的帆布包里。那个包,是去年商场打折时,我花九十九块钱给她买的。她很喜欢,

背了一年,边角都有些磨损了。“卡里是所有的钱,密码是你生日。房子过户手续,

律师明天会联系你。”我开口,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没有起伏。“嗯。”乔桑榆点头,

拉上了帆布包的拉链。没有争吵,没有眼泪,甚至没有一句多余的质问。

我们这场持续了三年的婚姻,结束得像一场无人问津的默剧。顺利得让我心慌。

走出民政局大门,外面阳光正好,刺得我眼睛有些发酸。我停下脚步,想再说点什么。

哪怕是一句“多保重”。可话到嘴边,却觉得虚伪至极。是我母亲以死相逼,

是我扛不住压力,是我亲口说的“我们离婚吧”。现在说这些,又有什么意义?就在这时,

一阵巨大的螺旋桨轰鸣声从头顶压了下来,越来越近,越来越响。我下意识地抬头,

瞳孔猛地收缩。数架黑色的直升机,像电影里的场景一样,盘旋在城市上空,

投下大片的阴影,遮蔽了阳光。紧接着,一排黑色的劳斯莱斯组成的车队,

悄无声息地滑到路边停下,将整条马路堵得水泄不通。车门整齐划一地打开。

一群穿着黑色西装、戴着墨镜的男人快步跑来,他们的皮鞋踏在地面上,

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声音。他们在我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,在乔桑榆面前站定,

动作像是用尺子量过一样精准。我愣住了,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。为首的男人,头发花白,

面容严肃,他摘下白手套,向着乔桑榆,深深地九十度鞠躬。他的声音洪亮而恭敬,

响彻整条街道。“大**,试炼已结束,家族恭迎您回家。”“恭迎大**回家!

”他身后所有的黑衣人,齐声高呼,声震云霄。大**?试炼?我的大脑一片空白,

像被电流击中,嗡嗡作响。我看着乔桑榆,那个和我同床共枕了三年,

会因为菜市场的葱涨价五毛钱而和我念叨半天,会穿着围裙给我做最爱吃的红烧肉的女人。

她脸上的表情依旧平静,只是那双总是温和的眼睛里,此刻多了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。

像是疲惫,又像是解脱。她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仿佛眼前这夸张的阵仗,

不过是出门叫了辆网约车。那个头发花白的老管家直起身,恭敬地为她拉开车门。

乔桑榆转头看了我一眼,嘴唇动了动,最终什么也没说,

弯腰坐进了那辆我只在财经杂志上见过的豪车里。车队悄无声息地启动,汇入车流,

很快消失不见。天空中的直升机编队,也随之远去。街道恢复了原样,

好像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。可手机上疯狂弹出的新闻推送,却在告诉我,那不是幻觉。

【爆炸新闻!全球最神秘财团“乔氏”继承人乔桑榆结束十年试炼,正式接管家族,

瞬登全球富豪榜榜首!】新闻配图,正是刚才乔桑榆上车时的侧脸。我手一软。那本红色的,

还带着一丝体温的离婚证,从我指间滑落。“啪”的一声,掉在了地上。像一个响亮的耳光。

2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工作室的。那本红色的离婚证被我捡了回来,此刻就扔在桌上,

颜色刺眼。手机还在不停地震动,各种新闻APP、社交媒体,

全都被“乔桑榆”这个名字刷屏了。世界首富。乔氏财团唯一继承人。

十年隐姓埋名的“终极试炼”。一个个陌生的词汇,像无数根针,扎进我的脑子里,

又疼又麻。我点开一张新闻图片,是乔桑榆的官方肖像照。照片里的她,

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高定套装,头发盘起,眼神清冷而锐利。那是我从未见过的乔桑榆。

我认识的乔桑榆,喜欢穿棉质的T恤和牛仔裤,头发总是随意地扎成一个马尾。

她的眼睛总是弯弯的,像月牙,带着笑意。我用力地揉了揉太阳穴,试图理清这混乱的一切。

所谓的试炼,就是和我结婚,过三年普通人的生活吗?那离婚,也是试炼的一部分?

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,疼得厉害。我以为的解脱,对她而言,

不过是一场游戏的通关仪式。这时,工作室的门被猛地推开。我妈冲了进来,

脸上带着一种混杂着惊恐、狂喜和难以置信的表情。“耿非!新闻!新闻你看了没?!

”她举着手机,声音都在发抖,“那个……那个乔桑榆,她……她……”“我看到了。

”我声音沙哑。“世界首富!她是世界首富!”我妈的声音陡然拔高,尖锐得刺耳,

“我们家……我们家出了个世界首富的儿媳妇!”她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花,

激动地在原地打转。我看着她,觉得无比讽刺。“妈,”我打断她的狂喜,

“我们已经离婚了。”我妈的笑声戛然而止。她的表情僵在脸上,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。

几秒钟后,她猛地冲到我面前,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领,眼睛瞪得像铜铃:“你说什么?!

离……离婚了?!什么时候的事!”“今天上午。”我平静地说。“今天上午?

”我妈的音量再次飙升,整个工作室的窗户都在嗡嗡作响,“你这个蠢货!你这个败家子!

我让你离!我没让你把世界首-富给离了啊!”她气得浑身发抖,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。

我没躲。巴掌最终没有落下来。她看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悔恨和愤怒,

最后重重地拍在了自己的大腿上。“完了,全完了!”她一**瘫坐在沙发上,

开始嚎啕大哭,“我的天呐!到手的金山就这么飞了!耿非啊耿非,你糊涂啊!

”工作室的两个员工,小张和小李,躲在角落里,大气都不敢出。我妈的哭嚎声,

亲戚们的电话声,交织在一起,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,把我牢牢困住。“喂,大姨?对对,

是我……什么?追回来?我也想啊!”“二舅,你不知道啊,是耿非这个混小子非要离的啊!

”“小姑,你快帮忙出出主意,这可怎么办啊!”我听着我妈在电话里颠倒黑白,

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身上,心里一片冰冷。当初,是她嫌弃桑榆家境普通,

不能帮衬我的事业。是她觉得桑榆不会来事,不像别人家的儿媳妇那样嘴甜会送礼。

是她天天在我耳边念叨,说桑...榆拖累了我,是我事业的绊脚石。最后,

是她以断绝母子关系相逼,让我必须离婚。现在,发现桑榆是世界首富,她又换了一副嘴脸。

我拿起桌上的离婚证,站起身,走进了我的小办公室,关上了门。世界瞬间清静了。

我把自己扔在椅子上,看着窗外。外面车水马龙,每个人都在为生活奔波。我和乔桑榆,

曾经也是他们中的一员。现在,她一步登天,成了云端上的人物。而我,依旧在这尘埃里。

追回来?我苦笑一声。拿什么追?用我这间月租八千,还随时可能倒闭的工作室吗?

我们之间,已经隔了一条银河。3我妈和亲戚们的闹剧持续了好几天。我谁也没理,

把自己关在工作室里,拼命工作。只有在埋头画设计图的时候,我才能暂时忘记乔桑榆,

忘记那些铺天盖地的新闻,忘记自己有多可笑。小张和小李大概也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,

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同情和惋ઉ。他们工作比以前更卖力了,大概是怕工作室真的倒闭,

他们也跟着失业。这天下午,我正在修改一个方案,小李突然像见了鬼一样冲了进来。

“耿哥!耿哥!你快来看!”他指着窗外,话都说不利索了。我皱着眉走出去,

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。只一眼,我就僵在了原地。我们工作室所在的这条街,是一片老城区,

周围都是些低矮的旧楼。而此刻,就在我们这栋破旧办公楼的街对面,

那片原本是废弃工厂的空地上,竖起了一块巨大的电子广告牌。广告牌上,

是一张气势恢宏的建筑设计图。一座摩天大楼,设计前卫,线条流畅,像一把利剑直插云霄。

大楼的顶端,是几个龙飞凤舞的烫金大字——桑榆环球中心。广告牌下面,

几十台大型施工机械已经进场,工人们戴着安全帽,来来往往,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。

我的工作室在三楼。从我的窗户望出去,正好能看到那块巨大的广告牌,

看到“桑榆环球中心”那几个字。它像一个巨大的烙印,狠狠地烙在我的视野里,

躲都躲不掉。“我的天,世界首富的总部大楼,就建在我们对面?”小张也凑了过来,

满脸震惊。“这……这也太巧了吧?”小李喃喃自语。巧合?我不相信。这个世界上,

哪有这么多巧合。她是故意的。她是要时时刻刻提醒我,我们之间的差距有多大。

是要让我每天睁开眼,就能看到她的辉煌,看到我的渺小。心口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了,

闷得我喘不过气。我转身回到办公室,拉上了百叶窗,将那刺眼的景象隔绝在外。

可那座大楼的影子,已经刻在了我的脑子里,怎么也挥之不去。接下来的日子,

对面工地的噪音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。电钻声,敲打声,机器的轰鸣声,从早到晚,

不绝于耳。我试图让自己专注于工作,可效率却低得可怜。以前,和桑榆在一起的时候,

我们租住的那个小房子,楼下就是个菜市场。每天早上五点,卖菜的吆喝声,

剁肉的“咣咣”声,就能把我们吵醒。桑榆总是会先起床,轻手轻脚地去做早餐。

等我起来的时候,桌上已经摆好了热腾腾的豆浆和油条。她会笑着对我说:“你看,

免费的闹钟,多好。”那时候,我觉得那些噪音,是充满烟火气的生活乐章。现在,

对面工地的噪音,却像是在为我敲响的丧钟。一下,一下,提醒着我的失败。

我烦躁地扔下笔,走到窗边,拉开百叶窗的一角。对面,大楼的地基已经打好,

钢筋水泥的森林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上生长。而我的工作室,依旧是老样子。破旧,

狭小,前途未卜。我拿出一根烟点上,深深地吸了一口。烟雾缭绕中,

我仿佛又看到了乔桑榆。她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T恤,坐在我对面,

一边帮我整理凌乱的设计稿,一边絮絮叨叨地抱怨今天的鸡蛋又贵了两毛钱。我笑了笑,

眼眶却有些发热。耿非啊耿非,你真是个傻子。你把鱼放回了大海,却还在岸上,

怀念它曾经在你小小的鱼缸里,为你吐过几个泡泡。

4“桑榆环球中心”的建设速度快得惊人。仅仅一个月,那座摩天大楼就初具雏形,

像一个沉默的巨人,俯视着这条老旧的街道。我的生活,也开始出现一些诡异的变化。

最先出问题的是小李。小李是我工作室里资历最浅的设计师,技术一般,但胜在听话肯干。

这天,他扭扭捏捏地走进了我的办公室。“耿哥,我……”他欲言又止,脸上满是愧疚。

“有事就说。”我头也没抬,继续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图纸。“耿哥,对不起,”他一咬牙,

把一份辞职信放在了我的桌上,“我要走了。”我有些意外,

停下了手里的鼠标:“找到更好的了?”“嗯,”他点了点头,不敢看我的眼睛,

“对面……对面桑榆环球的项目部,要招一个助理,我去应聘,被选上了。

”我的心沉了一下。“他们给你开了多少?”小李伸出五根手指,

声音低得像蚊子哼:“五……五万。月薪。”我愣住了。小李在我这里,一个月工资八千。

五万,是他现在工资的六倍还多。而且,只是一个助理的职位。我自嘲地笑了笑。

真是大手笔。用十倍的工资,挖走我工作室里一个最普通、最没经验的员工。这是要做什么?

杀鸡儆猴?还是单纯地恶心我?“挺好的。”我拿起笔,在辞职信上签了字,“是个好机会,

好好干。”小李没想到我这么痛快,愣了一下,眼圈有点红:“耿哥,对不起,

我……”“不用说对不起。”我打断他,“人往高处走,正常。去吧,今天就可以办手续。

”小李走了,带着他的东西,也带走了工作室里仅存的一点点士气。

小张忧心忡忡地看着我:“耿哥,这……乔总她是不是要对我们动手了?”“动手”这个词,

用得真好。在乔桑榆那种体量的巨无霸面前,我的工作室,连只蚂蚁都算不上。她想碾死我,

甚至都不需要亲自动手。“别想那么多,做好自己的事。”我拍了拍小张的肩膀,

心里却一片苦涩。我以为,这就是乔桑榆的报复。用钱,来彰显我们之间的距离。用挖人,

来扰乱我的军心。但我没想到,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。小李走后的第三天,

我接到了房东的电话。电话里,那个一向和和气气的中年男人,语气却变得异常强硬。

“小耿啊,你那个工作室,下个月合同到期,我不打算续租了。”“为什么?

”我心里咯噔一下,“王哥,我们不是一直合作得挺好吗?是不是租金的问题?可以再商量。

”“不是租金的事。”房东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,“实话跟你说吧,

你隔壁那家快倒闭的打印店,你还记得吧?”“记得。”“被人盘下来了。出的价,

是市价的十倍。”房东的声音里充满了羡慕和嫉妒,“人家点名了,我这栋楼,他也要。

也是十倍的价钱。”我的脑子“嗡”的一声。隔壁的打印店,就在我们这栋楼的旁边。

“谁买的?”我明知故问,声音有些干涩。“还能有谁,”房东压低了声音,

像是怕被别人听见,“就是对面那个女首富的公司!人家说了,

要对这片区域进行整体升级改造,打造什么高端商务区。小耿啊,不是哥不帮你,

是这钱……给得实在太多了。”我挂了电话,久久没有说话。先是挖人。然后是釜底抽薪,

直接买下我工作室所在的整栋楼。所有人都以为,女首富要报复前夫,把他碾死。连我自己,

都开始这么觉得了。她这是要逼我走投无路。是啊,我让她过了三年苦日子,

让她受了我妈三年的气。现在她一朝翻身,怎么可能不恨我?**在椅子上,

看着窗外那座日益高耸的大楼,第一次感觉到了绝望。在这场实力悬殊的对决里,

我连挣扎的资格都没有。5工作室的气氛越来越压抑。房东下了最后通牒,

月底之前必须搬走。小张也开始频繁地请假,我知道,他是在出去找工作。我没有拦他。

树倒猢狲散,人之常情。我独自一人坐在空荡荡的工作室里,看着窗外。

对面的“桑榆环球中心”已经开始安装玻璃幕墙了,在阳光下闪闪发光,

像一座无法逾越的水晶山。我妈又来了几次。她不再哭嚎,而是换了一种策略。

她开始细数我从小到大的不容易,声泪俱下地劝我“服个软”。“耿非啊,你就去找找桑榆,

跟她认个错。夫妻哪有隔夜仇?她以前那么爱你,肯定会原谅你的。”“只要你一句话,

我们家就能翻身了!你也不用再守着这个破工作室了!”我听着她的话,只觉得荒唐。认错?

我错在哪里?错在没有早点发现她是世界首富,错在没有死皮赖脸地抱住这条金大腿吗?

“妈,你走吧。”我疲惫地说,“我和她,不可能了。”“你这个死脑筋!

”我妈气得指着我的鼻子骂,“你是不是非要等到公司倒闭,流落街头才甘心?你对得起我,

对得起你死去的爸吗?”我闭上眼睛,不想再和她争辩。她见我油盐不进,

最后骂骂咧咧地走了。世界又一次安静下来。我开始认真地考虑,

是不是真的该把工作室关了。这几年,为了这个工作室,我熬了无数个夜,

见了无数个难缠的客户,喝了无数顿伤胃的酒。它就像我的孩子。可现在,这个孩子,

好像真的养不活了。就在我心灰意冷,准备联系中介处理掉公司最后的这点办公设备时,

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。“您好,是耿非先生吗?”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客气,

听起来像个商务人士。“是我,您是?”“我是星海科技的投资部经理,我叫刘伟。

我们对您的一个技术方案非常感兴趣,不知道您现在方不方便见个面,聊一聊?”星海科技?

我愣了一下。这是业内一家小有名气的公司,主攻人工智能方向。而他说的技术方案,

我也有印象。那是我在半年前,为了应对工作室的业务危机,

熬了好几个通宵做出来的一个冷门技术储备。

主要是利用AI算法优化建筑设计的内部管线布局,可以节省大量的成本和工期。

但因为技术太超前,市场接受度不高,一直被我压在箱底。他们怎么会知道?

而且还这么精准地找上门来?我的心里,升起一丝微弱的希望,就像黑暗中的一点火星。

“方便。”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。“太好了,”对方似乎松了口气,“那下午三点,

在您公司附近的‘蓝山咖啡’,您看可以吗?”“可以。”挂了电话,

我立刻从电脑里翻出了那份被遗忘的方案,重新仔细地看了一遍。越看,心里越是惊讶。

星海科技那边,像是提前看过了我的方案一样。他们这次要开发的一个新项目,

遇到的技术瓶颈,和我这个方案里解决的核心问题,几乎完全吻合。

这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机会。下午,我提前到了咖啡馆。刘经理很快也到了,

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,看起来很精干。我们没有过多的寒暄,直接切入了正题。

整个交流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。我对方案的每一个细节都了如指掌,对他们提出的问题,

也都对答如流。刘经理越听眼睛越亮。“耿先生,您真是个天才!”他激动地握住我的手,

“这个方案,完美地解决了我们最大的难题!我们公司决定,正式投资您的工作室,并且,

将我们后续的所有相关项目,都全权委托给您来负责!”幸福来得太突然,

我甚至有些不敢相信。“刘经理,我能问一下,你们是怎么知道我这个方案的吗?

”我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。刘经理笑了笑,说:“说起来也巧了。

我们公司最近新来了一个项目助理,是他无意中提起的。他说他之前的公司老板,也就是您,

是个非常有才华的设计师,曾经做过一个类似方向的研究。”“新来的助理?”我心里一动,

“他叫什么名字?”“好像是姓李,叫……李明?”刘经理回忆了一下。我瞬间明白了。

小李。那个被乔桑榆用十倍工资挖走的,我的前员工。6和小李的重逢,

是在星海科技的办公室里。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

看起来比在我工作室的时候精神多了。看到我,他显得有些局促,低着头,

叫了一声:“耿哥。”我看着他,心里五味杂陈。“是你跟刘经理推荐的我?”我问。

他点了点头,小声说:“嗯。我来这边之后,正好接触到这个项目,发现他们遇到的问题,

好像……好像和你之前做的那个方案很像。我就……我就多嘴提了一句。

”“你不是去做助理吗?怎么会接触到核心项目?”我敏锐地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。

小李的脸一下子涨红了,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。“耿哥,你别问了。”他低下头,“总之,

能帮到你就好。”我看着他躲闪的眼神,心里那个模糊的猜测,越来越清晰。乔桑榆。

这一切的背后,一定都是乔桑榆。她用高薪挖走小李,不是为了打压我,

而是为了把他安**一个能帮到我的位置。她知道星海科技有这个项目,

也知道我的那个冷门方案,正好能解决他们的难题。所以她设了这么一个局。

一个让我以为是山穷水尽,却又在绝境中柳暗花明的局。我走出星海科技的大楼,

阳光照在身上,却没有感到丝毫暖意。我抬头,

看向街对面那座已经封顶的“桑榆环球中心”。我以前以为,她是在用那座大楼向我**。

现在我才明白,那或许根本不是**。那只是她世界里,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。

就像我今天出门,决定吃一碗面条一样简单。而我,却在用我那点可怜的自尊心,

去揣度她的每一个行为,把一切都想象成针对我的报复。我回到了即将被清空的工作室。

房东又打来电话催促,语气很不耐烦。我看着这个我奋斗了三年的地方,突然觉得有些可笑。

乔桑榆买下这栋楼,真的只是为了赶我走吗?我打开电脑,开始疯狂地搜索最近的新闻。

关于乔氏财团,关于“桑榆环球中心”,关于这片老城区的改造计划。很快,

一条不起眼的新闻,跳入了我的视线。【市**宣布,将与乔氏财团合作,

启动城西老城区升级改造计划,

计划将此区域打造成集金融、科技、文化于一体的全新CBD。】新闻的配图,

是一张规划图。图上,以“桑榆环球中心”为核心,

周围所有的老旧建筑都被标注了红色的“拆迁”字样。唯独我工作室所在的这栋楼,

和它旁边的几栋,被圈在了一个蓝色的区域里。区域的标注是:【一期保留建筑,

进行外立面及内部结构升级,作为历史风貌区,未来将引进高端设计、艺术工作室入驻。

】我的心,像是被重锤狠狠地敲了一下。她收购隔壁的打印店,买下我所在的这栋楼,

根本不是为了把我赶尽杀绝。她是为了拿下这块地皮,启动整个区域的升级改造。

而保留我这栋楼,并且将它规划为未来的“高端设计区”,是在变相地保护我,

甚至是在给我铺路。等这里成了新的CBD,我这个小小的设计工作室,

身价也会跟着水涨船高。我终于明白了。她挖走小李,是帮我清理团队里没有价值的员工,

同时给我送去一个关键的机会。她买下这栋楼,是把我从即将被拆迁的命运里捞出来,

还顺便给我未来的发展铺好了金光大道。她不是在打压我。她是在用一种我看不懂的,

甚至有些笨拙和强硬的方式,逼着我砍掉累赘、破而后立,

把我推向一个我从未想象过的大舞台。**在椅子上,闭上了眼睛。脑海里,

全是乔桑榆的脸。她为我洗衣做饭的脸。她在我熬夜画图时,默默陪在我身边的脸。

她在民政局门口,平静地对我说“嗯”的脸。我一直以为,她恨我。恨我让她受了三年的苦,

恨我最后提出了离婚。可现在我才发现,我错了。从始至终,她可能,从未恨过我。

7和星海科技的合作,让我的工作室起死回生。我用第一笔投资款,

重新租了一个更大的办公室,就在离原来不远的地方。我还招了几个真正有实力的设计师,

团队焕然一新。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。我妈看我工作室又活了过来,

而且还拉到了大投资,也不再提让我去找乔桑榆“服软”的事了。她只是旁敲侧击地问我,

这投资是不是乔桑榆看在旧情上给的。我含糊地应付了过去。

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这其中的曲折。其实,连我自己都还没完全想明白。

乔桑榆为什么要这么做?补偿?愧疚?还是……别的什么?我不敢再往下想。

我们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。想得再多,也只是自寻烦恼。

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和星海科技的合作项目中。那个AI管线布局的方案,

在星海科技强大的技术支持下,很快就从一个理论模型,变成了一个可以实际应用的软件。

软件的测试效果非常好,比传统的设计方法,效率提升了将近百分之三十,

成本节约了百分之十五。刘经理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,当即决定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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