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婉儿别怕,今后皇叔是你的倚仗,无人敢对你多言。”
外人眼中杀伐果断,心狠手辣的摄政王,在顾晴婉面前,从未冷过一次脸。
十岁那年,她被人扔进池塘差点溺水,傅西洲下令挖土封塘,也把推她的人一并埋了进去。
十三岁时,她突来葵水慌张无措,傅西洲匆匆赶来,拿着汤婆子为她捂了一夜的肚子。
少女的情愫,一点点生根发芽。
及笄那年,她踮起脚尖偷亲了傅西洲,紧张的送出了自己绣着鸳鸯戏水的香囊。
可傅西洲却变了脸,将香囊一把扔进火炉,烧得一干二净。
“顾晴婉,我是你皇叔!你怎么能绣这种大逆不道的东西!”
从那以后,对顾晴婉千好万好的皇叔,收回了所有的独宠和偏爱。
顾晴婉正晃着神,不知不觉一路走到了久违的顾府旧宅。
她停下了脚步——
破碎的门匾,隐约可见‘顾府’二字。
如今站在这座朱漆退尽的宅邸前,她迫切想回家看看,又害怕自己的孤星身份。
顾晴婉久久站着,鼓足勇气正要推开尘封的大门,身后却传来一道威严之声。
“本王让你回王府,你却来了这里,是把当本王的话耳旁风了?”
顾晴婉回头一看,只见傅西洲端坐在四驾马车内。
幽幽月色将他的眉目勾画得更加冷俊,冷得顾晴婉不自觉打了个寒颤。
“我只是想回家祭奠一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