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阴性?!”
罗咏梅难以置信的在医院走廊喊出声,她拿着化验单追着医生询问:
“医生,这是不是没查出来?还需不需要做点别的检查?”
她的话让见多了怪事的医生都忍不住蹙眉,厉声说:
“你这个家长怎么回事?你是怀疑自己女儿还是我怀疑我们医院的水平?”
“你女儿生殖部位的状态明显连两性生活都没有过!”
“你这个人怎么**羞辱还辱到自己女儿身上?”
“与其怀疑这些没用的,不如带她做个体检,你没看她连站都站不稳吗?”
说罢便拂袖而去。
罗咏梅沉默了一路,快到家的时候,忽然问我:
“你是不是没钱吃饭把自己饿成这样的?”
我闭着眼睛靠在车门边,一句话都不想跟她多说。
头像是要疼炸了一般,耳边还有尖锐的鸣声,没有听清她说的:
“明天,我求求你表妹,她本事大,可以给你找个糊口的工作。”
罗咏梅扶着额头,像是陷入深深的绝望:
“哎呀,好不容易把你培养成博士,现在老了还得求一个中专生给你施舍一份工作。”
“造孽啊~造孽啊~”
我一整天没有吃饭,胃里翻江倒海,酸水堵在喉咙。
我紧抿着嘴巴,不敢说一句话生怕吐在出租车上。
当然也没办法张口跟她说,研制特效药的奖款五百万昨天刚刚打进我的卡里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