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我只剩最后一个月的时间,不想连最后的记忆都是跟我唯一的亲人恶语相向“妈妈,我不是来找你吵架的。我今天辞职了,因为....““辞职!”我妈的眉毛立马竖起来,走到眼前用手指着我的鼻尖:“你知不知道你今年多少岁了?居然敢辞职?”“你28了!表妹还比你小两岁,是央企的劳务派遣,过了年就要跟她们领导结婚了!”...
和所里的领导通完**,外面的嘈杂的说笑声已经消失了。
门被粗暴的推开,是喝得醉醺醺的罗咏梅闯了进来:
“检讨书!拿过来!”
她摊开五指伸到我面前,与记忆里无数的场景重合。
小时候,我常常因为莫须有的罪名写检讨,痛斥自己是个废物,跪一个晚上才能求得她的原谅。
“没写。”
我淡淡的回复了她一句,她的眉毛便马上竖了起来。……
我有些难以置信,瞪大眼睛声音都提高了八度:
“什么?”
没想到,她居然抬手就甩给我一个巴掌,我身体太过羸弱跌坐在地上:
“在外面被人玩烂了,你还有脸跟我顶嘴?”
“脱!我要检查,你这些年到底被多少男人睡过。”
原本就被病毒侵蚀得虚弱的身体,此刻更是颤抖得像筛子:
“我从回来到现在,你一句关心一句问候都没有,现在却要因为外……
研制出抗癌特效药的当天,我被下了病危通知书只剩下一个月的寿命。
离家八年的我,拒绝了研究所安排的豪华单人病房,和顶尖医师操刀的手术,
想在最后的时光,回去看看相爱相杀了二十几年的妈妈。
“你是不是成心跟我作对啊?”
“什么时候回来不行,非要国庆家宴的时候回来?你表妹是央企的劳务派遣还嫁给了她们领导!”
“我要怎么亲戚朋友介绍你?无业……
“阴性?!”
罗咏梅难以置信的在医院走廊喊出声,她拿着化验单追着医生询问:
“医生,这是不是没查出来?还需不需要做点别的检查?”
她的话让见多了怪事的医生都忍不住蹙眉,厉声说:
“你这个家长怎么回事?你是怀疑自己女儿还是我怀疑我们医院的水平?”
“你女儿生殖部位的状态明显连两性生活都没有过!”
“你这个人怎么**羞辱还辱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