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嫁给老公,我放弃了千亿家产的继承权,专心当起了家庭主妇。可他的白月光一回来,
我就成了这个家最多余的人。婆婆让我滚去厨房,别在这碍眼。老公的眼神里满是闪躲。
我顺从地离开,给他们腾出一家团聚的空间。次日我回到娘家,重掌家族大权。
当老公引以为傲的公司被我的企业轻松收购,他以一个被辞退员工的身份站在我面前时,
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。我居高-临下地看着他:“现在,你觉得谁更碍眼?
”01精心烹制的菜肴还冒着热气,香气弥漫在不算宽敞的客厅里。水晶吊灯的光芒,
却照不亮我所在角落的阴影。我叫苏晚,是这个家的女主人。至少,在今天之前,
我一直是这样以为的。“薇薇,快坐,坐这儿,坐言深旁边。
”婆婆刘美兰的声音带着一种夸张的热情,几乎要穿透我的耳膜。
她拉着一个妆容精致、身穿香奈儿连衣裙的女人,径直走向餐桌主位。那个位置,
就在我老公顾言深的身边。那个女人,是林薇薇,顾言深念念不忘的白月光。
我攥着围裙的手指,一寸寸收紧。桌上每一道菜,都是我从清晨忙到傍晚的成果。
为了这顿所谓的“家宴”,我提前一周就开始构思菜单,研究林薇薇的口味,
只为顾言深一句“辛苦了”。可现在,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。他的目光,黏在林薇薇的脸上,
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,近乎贪婪的怀念。“阿姨,这怎么好意思,晚晚姐还站着呢。
”林薇薇嘴上说着客气话,身体却顺势坐了下来,紧紧挨着顾言深。她的手臂,
若有若无地蹭过顾言深的西装外套。他没有躲。我的心,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,
缓缓收紧,挤出最后一点温度。“她一个家庭主妇,站会儿怎么了,还能累着她?
”刘美兰翻了个白眼,语气里的嫌弃像是淬了毒的刀子。“言深每天在外面拼事业多辛苦,
回家当然要和聊得来的人坐一起放松放松。”她意有所指地瞥了我一眼,
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件碍事的旧家具。“不像某些人,除了柴米油盐,脑子里空空如也,
跟言深都说不到一块儿去。”聊得来的人。脑子里空空如也。这几个字,像一把钝刀,
在我心口反复切割。三年前,我为了嫁给顾言深,不惜与家族决裂,
放弃了即将到手的千亿继承权。我收起所有锋芒,藏起所有学历与才华,
只为扮演好他期望的“贤内助”。我以为,我的付出,他看得见。我以为,我的牺牲,
他会懂。原来,一切都只是我以为。“晚晚姐,你别介意啊,我和言深从小一起长大,
阿姨也是看着我长大的,所以亲近了些。”林薇薇举起酒杯,朝我遥遥一敬,
眼底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。我扯了扯嘴角,发不出任何声音。“对了,言深,
听说你的公司最近在竞争城南那个项目?我爸跟项目负责人还挺熟的,要不要我帮你牵个线?
”她的话,让顾言深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。“真的吗薇薇?那真是太谢谢你了!
”他的语气里,充满了惊喜与感激。我默默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,
从青春岁月聊到未来规划,仿佛他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而我,是个格格不入的闯入者。
我几次想开口,想告诉他,那个项目我哥哥的公司也参与了,我可以帮他。可我的声音,
每一次都被刘美兰热络的劝酒声和他们默契的笑声淹没。没有人看我。没有人理我。
我就像一个透明的幽灵,在这个我付出了三年的家里,找不到一丝存在感。“哎呀,
光顾着聊天了。”刘美兰一拍大腿,终于把视线转向我。“苏晚,你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?
没看汤快没了?还不赶紧去厨房盛一碗来!”她的声音尖锐而刻薄,像是在使唤一个佣人。
我默默拿起汤碗,转身走向厨房。“阿姨,我去吧,晚晚姐也累了一天了。
”林薇薇假惺惺地站起来。“你坐着!”刘美兰一把按住她,“你是客,
哪有让客人动手的道理。再说了,厨房油烟大,熏坏了我们薇薇的皮肤,言深可要心疼死了。
”客厅里爆发出一阵哄笑。顾言深的脸微微泛红,带着一丝羞涩,却并未反驳。
我的脚步顿了一下。心,彻底沉入了谷底。原来,他不是不懂心疼人。他只是,从不心疼我。
我盛好汤,再次走出来,将汤碗轻轻放在桌子中央。“苏晚,你怎么又出来了?
”刘美兰的眉头拧成一个疙瘩,脸上的不耐烦毫不掩饰。“菜都上齐了,你一个妇道人家,
就别在客厅里杵着了,像什么样子。”她挥了挥手,像是驱赶一只苍蝇。“回厨房待着去,
别在这儿碍眼。”碍眼。这个词,像一根烧红的铁针,狠狠刺进我的心脏。我抬起头,
看向顾言深,这是我今晚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,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。
我希望他能说一句话。哪怕只是一句,“妈,你别这样说。”但他没有。
他只是飞快地瞥了我一眼,然后迅速移开视线,端起酒杯,对林薇薇说:“薇薇,
我们喝一杯。”眼神里,满是闪躲与心虚。那一刻,我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。
不是轰然倒塌,而是悄无声息地,裂成无数碎片,再也拼凑不起来。我笑了。无声地,
在心里笑了。原来,我三年的付出,在他眼里,一文不值。原来,我放弃的一切,在他看来,
如此廉价。原来,我小心翼翼维护的婚姻,只是一个笑话。“好。”我轻声应道,
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。我没有争吵,没有质问,甚至没有流一滴泪。
哀莫大于心死。我顺从地转身,最后看了一眼那张刺眼的餐桌。灯光下,他们三人相谈甚欢,
其乐融融,真像相亲相爱的一家人。而我,只是一个多余的人。我走进厨房,关上了门,
将那片虚假的繁华,彻底隔绝在外。靠在冰冷的门板上,我拿出手机,
拨通了那个三年未曾联系过的号码。电话几乎是秒接。“喂?
”听筒里传来一个熟悉又略带沙哑的男声,充满了不确定和一丝压抑的激动。我的眼眶,
终于有些发热。“哥。”我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。“我累了,
明天来接我回家。”02厨房的门板很薄,客厅里的笑声像潮水一样,一波一波地涌进来。
刘美兰在夸赞林薇薇懂事能干,家世又好,才是顾言深最完美的搭伙伙伴。林薇薇在娇嗔,
说自己哪有那么好,但在国外时最想念的还是言深哥。顾言深的声音带着微醺的醉意,他说,
以后不会再让她走了。每一个字,都像一把小锤子,敲在我那颗已经破碎不堪的心上。
我没有去听。我只是低着头,将堆积在水槽里的碗碟,一个一个,仔细地清洗干净。
泡沫滑过指尖,冰冷的水流冲刷着瓷器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我洗得很慢,很认真,
仿佛在进行一场郑重的告别仪式。洗掉这三年沾染上的油污,也洗掉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。
碗碟,锅具,灶台,地板。我把整个厨房打理得一尘不染,光洁如新。
就像我刚搬进来时那样。做完这一切,客厅的喧嚣也终于渐渐平息。他们似乎聊到了深夜,
带着满足的疲惫,各自散去。我听到刘美兰叮嘱顾言深,一定要好好送薇薇回家。
我听到林薇薇说,不用了,她自己开车来的,但语气里的期待不言而喻。最后,
是顾言深温柔的应答:“这么晚了,我送你。”门开了又关。整个世界,终于彻底安静下来。
我没有出去。我直接从厨房旁边的保姆房通道,回了我和顾言深的卧室。
这个当初为了方便我照顾他起居而特意设计的通道,此刻成了我避开尴尬的唯一路径。
我在床边坐了很久。看着这个我亲手布置的房间,墙上挂着我们的结婚照。
照片上的我笑得温婉,眼里的爱意藏都藏不住。照片上的他,英俊儒雅,
嘴角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微笑。现在看来,那笑容里,满是算计与虚伪。午夜过后,
门锁传来轻微的转动声。顾言深回来了。他身上带着浓郁的酒气,以及另一股不属于我的,
甜腻的香水味。是林薇薇的味道。他没有开灯,摸索着走到床边,脱掉外套,
重重地倒在床上。我僵硬地躺在一侧,一动不动。他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清醒。
他翻了个身,嘴里含糊不清地呢喃着一个名字。“薇薇……”不是苏晚。是薇薇。
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,就这么轻飘飘地落了下来。我闭上眼,感觉不到任何痛苦,
只剩下一片麻木的虚空。这一夜,我睁着眼睛,直到天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透进来。
顾言深还在沉睡,眉头微微皱着,似乎做着什么美梦。我悄无声息地起床,走进书房。
从抽屉的最深处,拿出一份文件。离婚协议书。是我早就准备好的,只是迟迟没有下定决心。
现在,不需要了。我拿出笔,在末尾签上了我的名字。苏晚。这两个字,我写得格外用力,
笔尖几乎要划破纸张。然后,我回到卧室,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。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。
这三年,我添置的所有衣物,都是为了迎合“顾太太”这个身份,廉价而朴素。
我一件也没拿。我只带走了我嫁过来时,随身携带的一个小行李箱。
里面装着几件我自己的衣服,和一些对我而言有特殊意义的小物件。我打开手机,
将顾家所有人的联系方式,一个一个,全部拉黑删除。顾言深,刘美兰,
还有那些曾经对我指指点点的亲戚。我清空了所有与他们相关的聊天记录和照片。
就像清理电脑里的垃圾文件,干脆利落。最后,我从钱包里抽出了所有的银行卡。这些卡,
都是婚后顾言深给我的生活费卡。我把它们整齐地放在他床头的柜子上。旁边,
是那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。我只留下了一张卡,一张我自己婚前的储蓄卡。里面的钱,
足够我过上很好的生活。但我现在,不再需要用它来证明什么。做完这一切,天已经大亮。
我拉着我的小行李箱,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所谓的“家”。阳光透过窗户,照在光洁的地板上,
反射出冰冷的光。这里的一切,都整洁得不像话,却唯独没有一丝家的温暖。
我没有丝毫留恋。我转身,打开门,走了出去。清晨的空气带着一丝凉意,吸入肺里,
却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。再见了,顾言深。再见了,
我那愚蠢的、飞蛾扑火般的爱情。03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,
无声地停在老旧小区的门口。与周围破败的环境,形成了极度割裂的画面。车窗降下,
露出一张俊朗而熟悉的脸,只是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,此刻写满了心疼和压抑的怒火。
是我的哥哥,苏辰。“上车。”他的声音有些沙哑。我拉开车门,坐了进去。
柔软的真皮座椅将我包裹,车内恒温的空调隔绝了外界的寒意。司机平稳地启动车子,
将那个禁锢了我三年的牢笼,远远地甩在身后。“为了那么个男人,把自己折腾成这样,
值得吗?”苏辰看着我苍白的脸色和空空荡荡的行李箱,拳头握得咯咯作响。我摇了摇头,
靠在椅背上,疲惫地闭上眼睛。“哥,别说了。”“好,不说了。”苏-辰深吸一口气,
终究还是没忍住,“以后谁再敢让你受这种委屈,我让他从地球上消失!”我没有接话,
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。车子一路疾驰,驶离了市井小巷,
进入了一片守卫森严的庄园区。这里,才是我的家。苏家庄园。车子在主宅门口停下。
头发花白的管家早已带着一众佣人,恭敬地等候在两侧。看到我下车,他们齐刷刷地鞠躬。
“欢迎回家,大**。”整齐划一的声音,带着久违的尊重与暖意。我的眼眶,
终于控制不住地红了。“王叔。”我轻声喊道。“哎,大**,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。
”老管家眼圈泛红,激动得说不出话来。苏辰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,披在我的肩上,
将我带进了金碧辉煌的大厅。“你离开的这三年,家里都乱套了。”苏辰一边走,
一边沉声向我汇报。“爸妈气得直接环游世界去了,眼不见心不烦。集团里那帮老家伙,
看我年轻,又没了你这个主心骨,一个个都开始动歪心思。”“我一个学艺术的,
被逼着坐上总裁的位置,每天焦头烂额,头发都快掉光了。”他指了指自己依旧浓密的头发,
试图用玩笑来缓和气氛。我却笑不出来。这一切,都是因为我当初那个愚蠢的决定。
为了一个男人,我抛下了家族的责任,抛下了最爱我的亲人。“哥,对不起。”“傻丫头,
说什么对不起。”苏辰揉了揉我的头,就像小时候一样。“只要你肯回来,一切都还来得及。
苏氏集团,本来就该是你的。”他带我走进一间巨大的衣帽间,
里面挂满了全球顶级设计师当季的高定套装。“换上它。
”他指着最中央那套剪裁利落的白色西装。“去把属于你的一切,都拿回来。”半小时后。
当我再次出现时,已经焕然一新。服帖的白色西装勾勒出我原本纤细却充满力量感的线条,
恰到好处的妆容遮住了所有的憔셔和疲惫,只留下一双清冷而锐利的眼眸。
我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,跟着苏辰,走进了苏氏集团的最高层会议室。巨大的圆形会议桌旁,
坐满了集团的董事。他们看到我,表情各异。有惊讶,有审视,有不屑,也有幸灾乐祸。
“苏总,这位是?”一个地中海发型的董事皮笑肉不笑地开口,
“今天可是决定集团未来走向的重要会议,怎么带了个外人进来?”苏辰正要发作,
我抬手拦住了他。我走到主位前,将一份文件轻轻甩在桌上。“各位董事,好久不见。
”我的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。“这份,
是我对苏氏未来三年发展的全新规划案,以及针对目前集团内部冗余问题的解决方案。
”“至于我的身份,”我环视一周,目光在每一个试图挑衅的董事脸上一一扫过,
最后定格在那个地中-海的头上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。“三年前,我叫苏晚。
从今天起,你们可以叫我,苏总。”“我,苏晚,正式接管苏氏集团。”整个会议室,
鸦雀无声。所有质疑和不屑,都在我那份无懈可击的企划案,和我此刻不容置喙的气场面前,
被碾得粉碎。我知道,从这一刻起,那个为爱卑微到尘埃里的家庭主妇苏晚,已经死了。
活下来的,是苏氏集团的女王。04顾言深是在宿醉的头痛中醒来的。阳光刺眼,
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旁边的位置。空的。他皱了皱眉,坐起身,
这才发现整个房间安静得过分。没有早餐的香气,没有苏晚忙碌的身影。只有床头柜上,
那份白纸黑字的离婚协议,和一排整齐的银行卡。“苏晚?”他拿起协议,
看到末尾那个决绝的签名,第一反应不是心慌,而是愤怒。这个女人,是在跟他无理取闹吗?
就因为昨天冷落了她一下?真是越来越不知好歹了。他烦躁地把协议扔在一边,拿起手机,
想打电话质问她。拨出号码,听筒里传来的却是冰冷的机械女声。“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。
”他愣了一下,又试了一次,还是同样的结果。他这才发现,他甚至被苏晚删除了微信好友。
一股无名火直冲头顶。他掀开被子下床,想找件干净的衬衫,却发现衣柜里乱七八糟。
平时被苏晚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衣服,此刻都堆在一起,皱巴巴的。他找不到一双配对的袜子。
洗手间的牙膏也用完了,没有新的备上。整个家,因为少了一个人,瞬间陷入了瘫痪。“妈!
”他冲着楼下大喊。刘美兰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出来,一脸不悦。“大清早的,鬼叫什么?
”“苏晚呢?”顾言深压着火气问。“我哪知道她死哪去了?估计是昨天被我说得没脸,
躲起来了吧。”刘美兰满不在乎地走进厨房,想倒杯水,却发现饮水机是空的。
“这个懒婆娘,走的时候连桶水都不知道换!”她骂骂咧咧地抱怨着。
“她把离婚协议放我床头了,还把我拉黑了。”顾言深的声音沉了下来。“什么?
”刘美兰愣住了,随即嗤笑一声,“哟,翅膀硬了啊?还敢提离婚?她以为她是谁啊?
离了你,她一个没工作没背景的黄脸婆,能活得下去吗?”“你赶紧把家里收拾一下,
乱死了,我看着心烦。”顾言深没有接话,直接下达命令。“我收拾?
我这么大年纪了给你当保姆?”刘美兰立刻炸了毛,“那是苏晚该干的活!
你赶紧把她给我找回来!让她给我跪下认错!”母子俩第一次因为家务事吵得不可开交。
一整天,家里都乱成一团。没人做饭,他们只能点又贵又难吃的外卖。没人打扫,
垃圾堆在墙角,散发着臭味。顾言深打不通苏晚的电话,心里那股烦躁越积越深。
但他依旧没有感到恐慌。在他看来,苏晚只是在闹脾气。她一个无亲无故,
什么都没有的女人,除了他,还能依靠谁?最多不出三天,她自己就会灰溜溜地跑回来。
到时候,他一定要好好给她点颜色看看,让她知道这个家到底谁说了算。他靠在沙发上,
点开林薇薇的朋友圈。最新的动态是半小时前发的,一张精致的下午茶照片,
配文是:“新的开始,心情都变好了呢。”顾言深会心一笑,
把对苏晚的那点烦躁抛到了脑后。他给林薇薇发了条信息:“在忙吗?晚上一起吃饭?
”很快,那边就回了过来:“好啊,言深哥。”他满意地放下手机,
心里那点因为苏晚离开而造成的不适,瞬间被即将到来的约会冲淡了。他甚至觉得,
苏晚走了也好。正好给了他和薇薇更多相处的空间。至于那个家,等她闹够了脾气回来,
自然会恢复原样。他对此,深信不疑。05苏氏集团顶层的总裁办公室里,
我正看着一份文件。巨大的落地窗外,是整座城市的繁华景象。苏辰推门而入,
脸上带着一丝快意的笑容。“搞定了。”他将一份合同放在我的办公桌上。
“城南那个开发项目,我们拿下了。”我翻开合同,扫了一眼上面的条款,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“宏远资本?”苏辰看着合同上那个陌生的公司名字,有些好奇,
“你什么时候注册的新公司?”“三天前。”我淡淡地回答,“用苏氏的名头去抢,
太显眼了。对付他,还用不着我亲自下场。”苏辰了然地笑了。“你这招釜底抽薪,够狠。
顾言深那小子要是知道抢了他项目的,就是被他扫地出门的老婆,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。
”我没有说话,只是看着窗外。表情?我不在乎他是什么表情。我只知道,这仅仅是个开始。
另一边,顾言深的公司里,气氛一片凝重。“顾总,城南的项目……被截胡了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