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女儿转8万她骂我傻,亮出木盒后她全家急疯了

给女儿转8万她骂我傻,亮出木盒后她全家急疯了

主角:顾安安姜芷许文博
作者:古韵华夏风

给女儿转8万她骂我傻,亮出木盒后她全家急疯了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2-0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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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给女儿转了八万块,备注是“妈妈的心意”。电话还没挂,就听见她和女婿在庆祝。

“这老傻子,钱真好骗。”“谁让她就你这一个女儿呢。”我气得浑身发抖,

却听见女儿一声冷笑。“女儿?她到死都不会知道,我根本不是她亲生的。”我的心跳骤停。

二十多年前难产的记忆涌上心头。我放下手机,默默走向书房,

翻出了那个尘封已久的上锁木盒。01电话那头的声音还在继续,是我的女婿许文博。

他压低了声音,却掩不住语气里的贪婪和得意:“安安,你妈名下那几套房,

什么时候能过户到我们名下?尤其是市中心那套,地段那么好,写上咱们的名字才算踏实。

”顾安安,我养了二十六年的女儿,声音里带着不耐烦的娇嗔:“急什么,

那老傻子现在对我言听计从,我哭两声说没安全感,她还能不给?倒是你,

别老把老傻子挂在嘴边,万一被她听见了怎么办?”“听见就听见呗,”许文博满不在乎,

“反正她就你这一个女儿,不指望你指望谁?难不成她还能把钱给外人?”紧接着,

就是那句让我如坠冰窟的话。“女儿?她到死都不会知道,我根本不是她亲生的。

”顾安安的笑声,像一根针扎进我的心脏。我木然地挂断了电话。手机从我无力的指尖滑落,

砸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,没有发出一丝声响。客厅里水晶吊灯的光芒,此刻显得无比刺眼,

将我脸上每一寸的血色都剥离得干干净净。二十六年。整整二十六年。我将她捧在手心,

视若珍宝,倾尽所有。丈夫早逝,我一个人拉扯她长大,怕她受一点委屈,

拒绝了所有追求者。她说想学钢琴,我为她请来最好的老师。她说想出国留学,

我二话不说为她铺平所有道路。她说许文博是她的真爱,

哪怕我一眼就看出那男人眼中的精明算计,也还是点头同意,并为他们准备了婚房和豪车。

我以为我给了她我能给的一切,换来的却是“老傻子”三个字。更可笑的是,

我掏心掏肺爱了二十六年的女儿,竟然不是我亲生的。一股灭顶的荒诞感将我淹没,

胃里翻江倒海,几乎要呕吐出来。我扶着冰冷的墙壁,强迫自己站稳。不能倒下,孟静,

你不能倒下。崩溃和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,只会让骗子和刽子手看笑话。

二十多年前难产的画面,伴随着尖锐的疼痛感,猛地冲进我的脑海。

我记得自己在大出血后陷入昏迷,醒来时,一个粉雕玉琢的婴儿就被放在了我的身边。

护士笑着对我说:“恭喜你,孟女士,是个漂亮的女儿。

”当时的我沉浸在初为人母的喜悦中,忽略了心底那一闪而过的、微弱的违和感。如今想来,

那违和感究竟是什么?我深吸一口气,空气里的香薰味道熟悉又陌生,

像是在嘲讽这个家的虚伪。我一步一步,走得异常平稳,走向书房。书房深处的保险柜里,

放着一个紫檀木盒。我从脖子上取下一条项链,吊坠是一把造型古朴的钥匙。

这是我过世的丈夫留给我的,我一直以为是保佑我们母女平安的护身符。我从未想过,

有朝一日,我会用它来打开一个可能打败我人生的潘多拉魔盒。“咔哒。”锁开了。

盒盖掀开的瞬间,一股陈旧的木头和纸张的味道扑面而来。里面没有金银珠宝,

只有几样简单的东西。一张泛黄的婴儿照片,照片上的婴儿眉眼清秀,安静地睡着。

我一眼就认出,这不是顾安安。顾安安的婴儿照我看过无数遍,她生下来就比别的孩子闹腾,

小脸皱巴巴的。而照片里的这个孩子,眉眼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宁静,那轮廓,

像极了年轻时的我。照片旁边,是一个小小的塑料手环,是医院里给新生儿戴的那种。

上面用隽秀的字迹写着一个名字:姜芷。不是顾安安。手环下面,压着一张折叠的纸条。

纸条的边缘已经磨损,看得出被人反复摩挲过。我颤抖着手展开它,上面只有一行字,

字迹潦草,像是匆忙间写下的:“你的女儿很健康,但她的命运不在这里。”没有落款,

没有日期。我大脑里“轰”的一声,所有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。一切都串联起来了。

难产昏迷、醒来后身边陌生的婴儿、这张照片、这个叫“姜芷”的手环,

还有那句没头没尾的纸条。我的女儿,我真正的女儿,在二十六年前,被人调换了。

心如刀绞已经不足以形容我此刻的感受,那是一种灵魂被活生生撕裂的剧痛。我闭上眼睛,

强迫自己冷静。愤怒和悲伤解决不了任何问题。我需要真相,需要证据。然后,

我要让所有欺骗我、伤害我的人,付出最惨痛的代价。我拿出另一部手机,

这部手机的通讯录里只有一个号码。开机,拨号。电话响了三声后被接起,

对面传来一个干练沉稳的男声:“静姐。”这是我曾经的私人助理,

也是我一手培养起来的商业精英,林涛。我隐退十年,他从未打扰过我,但他知道,

只要这个号码响起,就意味着风暴将至。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,冷静得像一块冰。“林涛,

帮我查二十六年前,市中心医院妇产科的所有档案,重点查一个叫赵梅的护士长。另外,

查一个叫姜芷的女孩,今年二十六岁。”“明白。”林涛没有问任何原因,

只给出了最有效率的回答。就在这时,那部日常用的手机屏幕亮了,是顾安安发来的微信。

“妈,钱收到了,你对我真好,爱你哟![亲吻]”我看着那个亲吻的表情,

胃里又是一阵翻涌。曾经让我感到温暖的表情,此刻只让我觉得恶心。

我面无表情地打下两个字:“应该的。”发送。然后,我调出自己的资产列表,

看着那些年陆续转到顾安安名下的房产、基金、信托……总价值超过九位数。

我嘴角的肌肉牵动了一下,勾起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。很好。这些年我喂给她的,

我要让她连本带利,加倍吐出来。我关上木盒,将它放回保险柜的最深处,锁好。

从今晚开始,那个为家庭洗手作羹汤、温和慈爱的母亲孟静,已经死了。活下来的,

是十年前在创投圈杀伐果断、以心狠手辣闻名的孟静。女王,归来。02第二天一早,

我刻意没有像往常一样为顾安安和许文博准备早餐。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,我坐在餐桌旁,

慢条斯理地喝着一杯黑咖啡。十点过,两人才睡眼惺忪地从楼上下来。

顾安安看到空无一物的餐桌,立刻拉长了脸:“妈,今天怎么没做早饭啊?我好饿。

”许文博更是直接,拉开冰箱看了看,不满地嚷嚷:“妈,家里连牛奶都没有了,

您今天怎么回事?”仿佛我天生就该是伺候他们的保姆。我放下咖啡杯,杯底与桌面碰撞,

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。我抬起眼,用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、审视的目光看着他们。然后,

我按照计划好的剧本,开始了我的表演。我的声音瞬间带上了哭腔和惶恐,双手捂住脸,

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。“安安,文博……妈出事了!”顾安安和许文博对视一眼,都愣住了。

在他们印象里,我永远是那个从容不迫、无所不能的母亲。“妈,你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

”顾安安走过来,敷衍地拍了拍我的背,眼神里更多的是不耐烦。我“哽咽”着,

断断续续地说:“我……我投资的一个项目,被人骗了!

投进去的钱……全都……全都打了水漂!”我抬起头,

脸上满是“惊慌失措”:“现在资金链断了,急需一笔钱周转……安安,

昨天妈给你转的那八万块,你能不能先转回来给我应急?”空气瞬间凝固了。

顾安安脸上的敷衍和关切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,

取而代之的是被戳穿的慌乱和肉眼可见的吝啬。“妈,

那钱……那钱我们已经拿去交了新车的定金了啊!”她支支吾吾,眼神躲闪,

“定金是退不了的。”“对啊,妈!”许文博立刻抢过话头,理直气壮地站到顾安安身边,

像一只要护食的狗,“那可是八万块,不是八百!再说了,您家大业大的,

怎么会缺这八万块?您是不是……不想给我们花钱,故意找的借口啊?”他的话,

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钝刀,在我心上早已存在的伤口上反复切割。我看着他们丑恶的嘴脸,

心里最后一点对人性的期望也彻底破灭了。很好,这才是我想要的反应。

我将戏剧效果推向**,哭得更加“凄惨”:“不止这八万啊!

我名下那几家实体店的资金链也出了问题,可能……可能要破产了!”我抓住顾安安的手,

眼神里充满了“哀求”:“安安,之前给你买的那套婚房,房本上不是写的你的名字吗?

我们能不能……先拿去银行抵押贷款,等妈度过这个难关,妈再给你赎回来,好不好?

”这句话,如同点燃了**桶的引线。许文博第一个炸了,他一把将顾安安拽到自己身后,

指着我的鼻子骂道:“孟静!你讲不讲道理!那是我和安安的婚房,是我们的家!

凭什么给你拿去抵押?你自己投资失败,凭什么拉我们下水?我们可没钱给你填窟窿!

”他连“妈”都懒得叫了,直呼我的名字。顾安安也甩开我的手,脸上写满了嫌恶:“妈,

你别逼我们了!我们也要过日子的!再说了,那房子是你自愿赠与给我的,

现在已经是我的财产了,你没权利动它!”“你自己再想想别的办法吧,我们帮不了你。

”说完,她拉着许文博,看都不再看我一眼,转身就往外走。“砰!”大门被重重甩上,

震得墙上的挂画都晃了晃。客厅里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。

我脸上的“悲痛”和“惶恐”瞬间褪去,只剩下森然的冷意。我缓缓抬起手,

看着放在餐桌上的手机。屏幕上,“通话录音”的标识旁边,显示着5分32秒的录音时长。

证据,又多了一份。就在这时,手机震动了一下,是林涛的**发来的消息。一张照片,

背景是市中心最高档的奢侈品商场。照片上,顾安安和许文博正挽着手,

笑容满面地走进一家名表店。许文博手上,还提着刚刚在隔壁买的最新款游戏机。

他们所谓的“交了定金退不了”,所谓的“我们也要过日子”,就是这样?用我的钱,

挥霍无度,却在我“危难”之际,连八万块都不愿吐出来。我没有丝毫犹豫,拿起手机,

拨通了银行私人客户经理的电话。“李经理,是我,孟静。”我的声音平静而果决。

“请立刻冻结顾安安名下的所有银行卡,包括我给她办理的所有副卡。对,立刻,马上。

”挂掉电话,我端起那杯已经冷掉的黑咖啡,一饮而尽。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,

却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。游戏,开始了。我倒要看看,

这对被抽掉了金钱支撑的“恩爱夫妻”,还能得意多久。03不到一个小时,

我的手机就响了,是顾安安打来的。电话一接通,

她尖锐的咆哮声就刺了过来:“孟静你什么意思?你凭什么停了我的卡!

我在外面买东西结不了账,你知道我有多丢人吗!”我能想象到她此刻气急败坏的样子,

大概是在奢侈品店里,在店员和其他顾客鄙夷的目光中,颜面尽失。我将手机开了免提,

放在桌上,继续慢条斯理地修剪着一盆君子兰的叶子。“那张卡,

连同你名下所有的房子、基金、信托,都是我赠予你的。”我的声音透过听筒,

清晰而冷漠地传过去,“既然你们在我‘危难’之时不愿施以援手,

我自然有权收回我的善意。”“你做梦!”许文博的声音插了进来,色厉内荏地吼道,

“法律上那是赠与!给了就是我们的!你收不回的!”“是吗?”我轻笑一声,

剪刀“咔嚓”一下,剪掉一片枯黄的叶子。“法律上的事情,我们可以慢慢谈。

不过在此之前,我建议你们立刻回家一趟。毕竟,被各大奢侈品店列入黑名单,对你们来说,

应该比丢人更严重吧?”电话那头沉默了。我知道,我戳中了他们的痛处。

对顾安安和许文博这种极度虚荣的人来说,失去在人前挥金如土的资格,比杀了他们还难受。

半小时后,两人怒气冲冲地回到了家。顾安安的眼圈还是红的,显然是刚才又气又急,

哭过了。“你到底想怎么样!”她进门就对我吼。我放下剪刀,擦了擦手,

从沙发上拿起早已准备好的一叠文件和一支录音笔,放在他们面前的茶几上。“不想怎么样,

只是想和你们谈谈条件。”我按下了录音笔的播放键。昨天那段丑恶的对话,

清晰地在客厅里回响。“……那是我和安安的家!凭什么给你抵押?

”“……那房子是你自愿赠与给我的,现在已经是我的财产了!”顾安安和许文博的脸色,

瞬间变得惨白。他们大概从未想过,一向对他们百依百顺的我,会留这么一手。

“你……你竟然录音!”顾安安指着我,气得浑身发抖。“不然呢?

等着被你们这对白眼狼吃干抹净,然后像垃圾一样被扔掉吗?”我直视着她的眼睛,

毫不掩饰我的鄙夷和厌恶。这是我第一次,用这样的眼神看她。顾安安被我看得后退了一步,

眼神里闪过惧意。我将那叠文件推到他们面前。“签了它。”许文博一把抓过文件,

快速翻阅着,越看脸色越难看。“债务偿还协议?孟静你疯了!你凭什么让我们签这个?

那些钱是你自愿给我们的!”“自愿?”我冷笑,“在我以为安安是我亲生女儿,

在我以为你们会为我养老送终的前提下,那叫自愿。现在,这个前提不存在了。

”我没有提身世的真相,只提他们忘恩负义。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。“签了这份协议,

承认过去十年,我为你们支付的所有款项,包括房子、车子、留学费用、日常开销,

全部是向我的个人借款,并承诺在未来十年内分期偿还。签了,

我可以暂时恢复你们那张副卡的额度,每个月五万,足够你们维持表面的光鲜。

”“如果不签呢?”许文博咬着牙问。“不签?”我端起茶杯,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热气,

“那很简单,这份录音,连同这些年所有的转账记录,我会一并交给我的律师。

我会以‘以欺诈手段获取监护人巨额赠与’的理由起诉你们。官司打起来,你们猜,

舆论会站在哪一边?一个孤苦无依的寡母,和两个只知啃老的成年巨婴,

这故事听起来可不怎么光彩。”我看着他们煞白的脸,继续加码。“到时候,

不仅你们名下所有的财产都会被冻结,你们的征信也会彻底完蛋。许文博,

你不是正在考公务员吗?不知道政审环节,会不会查这些?”许文博的身体猛地一颤,

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。我击中了他的死穴他一个凤凰男,处心积虑地攀上顾安安,

图的就是我的家产和他自己的锦绣前程。如果因为这件事毁了前程,

那他之前所有的忍辱负重都将化为泡影。客厅里一片死寂,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声。

虚荣和前途,像两座大山,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。最终,是许文博先妥协了。他拿起笔,

对还在犹豫的顾安安说:“安安,签吧。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

我们先把眼前的难关度过去再说。”他还想找补,偷偷凑到我跟前,压低声音说:“妈,

您别生气,安安也是一时糊涂。其实我们也不是真没地方去,安安她有个亲叔叔,叫顾宏业,

是咱们市搞地产和物流的,可有钱了!我们要是真走投无路,他不会不管我们的。

”他以为这是在给我递台阶,殊不知,他亲手将我要找的下一个目标,送到了我的面前。

顾宏业。我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,面上不动声色。顾安安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签了字,

按了手印。看着那份签好的协议,我心中没有半分喜悦,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。我让他们滚。

他们走后,我将那份协议锁进了保险柜。这是第一份法律武器,

是未来将他们彻底打入深渊的基石。这时,我的私人手机响了。是林涛。“静姐,

赵梅找到了。”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高效。“她得了尿毒症,一直在市三院做透析。

她儿子好赌,欠了一大笔高利贷,前两天被人打断了腿,现在正到处借钱。

”我眼中寒光一闪。真是天助我也。突破口,自己送上门来了。04市三院的肾内科病房,

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消毒水和绝望的气味。我推开一间多人病房的门,

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最靠窗位置的赵梅。二十多年过去,

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精神干练的护士长,

而是一个被病痛和生活折磨得形容枯槁、眼神浑浊的老妇人。

她正呆呆地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,听到动静,迟缓地转过头来。看到我的一瞬间,

她瞳孔猛地一缩,脸上闪过极度的震惊和恐慌。她认出我了。

病房里其他病人和家属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。我没有理会,径直走到她的病床前,

将手上提着的高档水果篮和营养品放在床头柜上。然后,我拉过一张椅子,在她床边坐下。

我没有说话,只是平静地看着她。无声的对视,却带来了最极致的压迫感。

赵梅的嘴唇开始哆嗦,眼神躲闪,双手不安地绞着洗得发白的被单。

“你……你是……孟女士?”她终于还是先开了口,声音干涩沙哑。“赵护士长,好久不见。

”我淡淡地开口,语气里听不出喜怒,“看来你还记得我。”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她语无伦次,

冷汗从额角渗出。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。我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,

轻轻放在她的床头柜上,就在那些营养品的旁边。“这里是五十万。”我的声音不大,

但足以让周围竖起耳朵的人听得清清楚楚。“足够还清你儿子的赌债,

还能让他得到最好的治疗。”赵梅浑身一颤,像是被电击了一般,猛地抬头看着我。

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不敢置信,以及更深的恐惧。她知道,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。

“你……你想要什么?”她颤声问。我身体微微前倾,凑到她耳边,

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,一字一顿地问:“我不要什么。我只想知道真相。

”“二十六年前,在市中心医院,我的女儿,姜芷,被你换去了哪里?

”我直接说出了木盒里那个手环上的名字。“姜芷”这两个字,像一把烧红的烙铁,

瞬间击溃了赵梅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。她的脸色“唰”地一下变得惨白,

浑浊的眼睛里涌出浑浊的泪水,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病床上。

“我对不起你……我对不起你啊……”她嚎啕大哭起来,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悔恨和恐惧,

在这一刻彻底爆发。病房里其他人见状,都识趣地别开了头。我没有安慰她,

只是冷冷地看着她,等着她的下文。哭了足足有十分钟,赵梅的声音才渐渐小了下去。

她喘息着,用一种解脱和绝望交织的语气,和盘托出了那个被她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。

当年,本地一个叫顾宏业的富商,他的弟媳在医院难产,生下了一个死婴。

顾宏业的弟弟当时正处在家族继承权争夺的关键时刻,

如果被家族长辈知道他唯一的子嗣是个死婴,他将彻底失去继承巨额家产的资格。

为了保住弟弟的地位,心狠手辣的顾宏业将主意打到了医院里。

他用五十万的巨款和威胁的手段,收买了当时急需用钱的护士长赵梅。

他让赵梅找一个合适的“目标”。目标的要求是:同一天生产,家世清白简单,最好是单亲,

这样后续麻烦少。我,孟静,一个刚刚丧夫、独自待产的女人,完美地符合了所有条件。

于是,在那场我因大出血而昏迷的手术后,赵梅亲手将我那健康的女婴抱走,交给了顾家。

顾家的死婴,被她当做医疗垃圾处理掉了。为了不让我起疑,

同时也是为了给顾宏业留下一个可以操控的棋子,

他们又从一个远房亲戚家抱来了一个刚出生的女婴,伪造了身份,放在了我的身边。

那个女婴,就是顾安安。“你的亲生女儿……你的女儿……”赵梅泣不成声,

“她被顾家冒充成自己的孩子养了几天,

等到……等到顾宏业的弟弟顺利拿到了那份继承权之后,就被……就被送走了。”我的心,

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,痛得无法呼吸。我的女儿,我的姜芷,在她出生的第一周,

就成了别人争夺家产的工具,然后像一件用完的旧物一样,被随手丢弃。“送去了哪里?

”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用尽全身的力气才维持住声音的平稳。

“城南……送到了城南一家普通的工薪家庭。”赵梅不敢看我的眼睛,“那家人……姓姜。

”我拿出手机,打开录音功能,让赵梅把她刚才说的一切,原原本本地又重复了一遍。

做完这一切,我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“卡里的钱,你拿着。

我会再给你请最好的医生,让你剩下的日子,过得体面一点。”赵梅抬起头,

眼中满是感激和愧疚。我却冷冷地补充了一句:“这不是原谅,这是你赎罪的开始。

你最好祈祷我能顺利找到我的女儿,否则,我保证你和你那个好赌的儿子,会一起下地狱。

”说完,我不再看她一眼,转身离开了这间令人窒气味的病房。走出医院大门,

刺眼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,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。我的眼中,杀意沸腾。顾宏业。秦家。

所有伤害过我女儿的人。一个都别想跑。05复仇的棋盘已经铺开,第一个要猎杀的目标,

就是顾宏业。我回到家,将自己关在书房里整整一天。

我启动了那个隐退前埋下的、由顶尖律师、会计师和媒体人组成的“复仇者联盟”。

十年养兵,用在一朝。林涛的效率极高,不到二十四小时,

顾宏业的宏业集团所有公开的资料,以及他本人的全部信息,都整整齐齐地摆在了我的面前。

一个靠灰色地带起家的地产和物流巨头,表面光鲜,内里必然藏污纳垢。我要做的,

就是找到那个最致命的污点,然后,引爆它。但要拿到最核心的证据,需要一个内应。

而这个世界上,没有比顾安安和许文博这对蠢货更合适的内应了。我给顾安安打了个电话。

电话接通,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戒备和怨恨。我却一反常态,语气温和,甚至带着一丝讨好。

“安安,是妈妈不好,妈妈昨天太冲动了。你们别生妈妈的气,好不好?”电话那头沉默了。

我继续说:“妈妈想通了,你们说的对,那房子是你们的家,我不该打它的主意。这样吧,

你们之前不是说想换辆车吗?妈妈再给你们打五十万过去,就当是给你们赔罪了。”“真的?

”顾安安的声音里透出惊喜和怀疑。“当然是真的。”我叹了口气,

语气里充满了“落寞”和“无奈”,“妈妈现在老了,投资也失败了,以后还得指望你们。

我琢磨着,也不能坐吃山空,我想东山再起。”我抛出了我的诱饵。

“我听说你那个叔叔顾宏业,生意做得很大。我想找个机会跟他合作,但我一个妇道人家,

直接上门太唐突了。文博不是想找份好工作吗?能不能让他想办法进你叔叔的公司,

就当是我的眼睛,帮我看看有什么合适的项目,

或者……公司内部有什么……值得注意的消息?”我故意把话说得含糊,

我相信以许文博的聪明,他一定能听懂我的“弦外之音”。“只要你们能帮我这个忙,

等我东山再起,赚了钱,少不了你们的好处。而且,你们签的那份债务协议,

我也可以当场作废。”电话那头,我能清晰地听到许文博兴奋的喘息声。债务免除,

未来还有更大的好处,这个诱惑,他不可能拒绝。“妈,您放心!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!

”许文博抢过电话,信誓旦旦地保证,“我保证把顾宏业的老底都给您摸清楚!

”我挂掉电话,嘴角浮起一丝讥讽的冷笑。贪婪,是最好的鱼饵。

事情的进展比我想象的还要顺利。许文博借着顾安安侄女婿的身份,

再加上他那张能说会道的嘴,竟然真的混进了宏业集团的财务部,当了一个小小的助理。

他以为自己是卧薪尝胆的商业间谍,却不知道自己只是一枚用完即弃的棋子。

他每天都偷偷地用U盘拷贝公司的财务数据,然后献宝一样地发给我。海量的数据,

通过加密邮件,源源不断地汇集到我这里,再由我的会计师团队进行通宵达旦的分析。

一周后,我的团队终于从那些错综复杂的账目中,揪出了一条致命的线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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