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前世,苏芮自出生就不得父兄喜欢,只有继母处处呵护,继妹真心相待。可一场宴席,继妹说和郡马苟且的是她,继母作证,父兄怒骂,她百口莫辩,被罚做军奴,打入万丈深渊。日夜折磨中她盼着父兄来救,最终为保清白自杀后被野狗分食。灵魂飘回府中才知,一切从一开始就是计算,没人想过救她。重生在军奴二年,这一次,她绝不自戕。想要她死,想要独占娘亲和她的一切?做梦!她夺了清修王爷的清白,扯着虎皮杀回盛京。白莲花继妹想要高嫁?毁了你。佛口蛇心继母想要继续做侯爷白月光?揭了你的老底。她凤袍加身那日,父兄跪地求她念在骨肉亲情放过侯府。可惜呢,迟来的亲情比草贱。她不要!
七月的京郊驿站,炙热脏臭,蚊虫肆意。
“她还没好?”永安侯世子苏烨用袖子挥开不断扑来的飞虫,表情十分不耐。
身边的长随瑟缩了下脖子,“丫鬟说在沐浴了。”
“沐浴?”苏烨惊瞪大眼。“一个时辰前就说在沐浴了,她要洗掉几层皮不成?就她如今那身脏皮子,便是再洗也是洗不净了的!”
“世子低声,大**听见了不好。”长随小声提醒。……
正堂里。
祖母穆严的坐在正首,二三房的婶婶和堂妹都到了个齐全。
暗打量着苏芮,眼下鄙夷、好奇、怀疑交织。
苏芮仿若未见步入堂内,礼数到位的行礼,仿佛依旧是过去那个名门闺秀。
“既回来了,日后就要循规蹈矩,莫失了侯府的脸面。”祖母没个好脸,只冷冷提醒后便问后面跟进来的侯夫人:“她的院子可收拾好了?”
侯夫人梁氏笑答……
马车内。
苏芮把玩着从坐箱软垫下找出来的香块。
这膏遇热则化,会散发出对蜂虫极具诱惑的香味,引蜂虫聚集,发狂,蛰刺。
融化后一个时辰香味就扩散尽了,回头根本查无可查,而她被蛰得满脸包,莫说勾引,便是门都进不去,这条活路就断了。
真是歹毒。
可惜,边陲多暗诡之人,她颠沛两世,学了上好的制香和解剖拼尸的手艺,靠此在军……
“这话好生没理。”苏芮娇嗔一句,眼波流转道:“当初你救了我便就是因,如今却不肯结果,还说我自有因果,这岂不是抛弃我。”
好一张利嘴,张合间就扭了他的话意。
云济不语,只不受影响的念经。
苏芮也不受挫,继续自言自语:“我是何人,你想来也都知晓了,娘亲早逝,父亲不疼,继母伪善,五年前遭逢大变,受尽苦楚,全得你相助才得今日。”
“……
清晨的法华寺鼎钟争鸣,佛声阵阵。
便连禅院里同苏芮一并来的那些女子也都坐在屋檐下打坐。
一身泥泞,兜着一篮子野菜的苏芮从外走回来。
撇看了一眼,便准备从侧边绕回自己的禅房。
“这不是苏大**吗?怎么弄得这般狼狈?昨夜被人从飞云阁扔出来,没脸回来躲到山里挖野菜去了?”
昨日与苏芮不对付的那女子一见苏芮进门就阴阳怪气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