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“哇——”产房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啼哭,我老婆林溪满头大汗地躺在床上,
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。我握着她的手,激动得说不出话。就在这时,
产房的门“砰”地一声被撞开。我老婆的闺蜜周晴,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,
双眼冒着骇人的光,一把推开我。“赵峰,你让开!”她甚至没看林溪一眼,
径直跑到护士身边,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中,一把抢过我们刚出生的儿子。
她高高举起我的儿子,像是在炫耀一件战利品,
用一种近乎癫狂的语气大声宣布:“你儿子是注定要毁灭世界的大反派!不过你们放心,我,
周晴,就是为了救赎他而生的!我一定会让他爱上我,嫁给他,和他永远在一起!
”我和林溪面面相觑,护士和医生也都愣住了。我皱着眉上前,想把儿子抱回来:“周晴,
你别开这种玩笑,把孩子给我。”周晴却死死抱着孩子,一脸痴迷地看着他:“我没开玩笑!
这是我们的宿命!我等了他二十多年了!”最后还是护士长板着脸,
强行从她怀里把孩子抱了回来,斥责她不懂规矩。林溪累得不行,只当她是太激动了,
有气无力地笑了笑:“晴晴就是爱说胡话,别当真。”我也以为这只是一个荒唐的玩笑。
可我没想到,上一世,就是这个荒唐的“玩笑”,要了我们一家三口的命。
周晴真的把“救赎反派”当成了她的人生目标。她对我儿子赵安的人生进行了全方位的渗透。
赵安一岁时,被开水烫伤,因为周晴说“苦难是英雄的磨刀石”,故意打翻了桌上的水壶。
赵安三岁时,从滑梯上摔下来摔断了腿,因为周晴把他一个人丢在公园,
说“反派必须学会孤独”。赵安五岁时,差点被绑架,是周晴故意泄露了我们的家庭信息,
她说“英雄救美的戏码,能让他对我产生依赖”。每一次,她都扮演着“救世主”的角色,
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,把浑身是伤的赵安抱在怀里,温柔地说:“安安别怕,有我在。
”我们质问她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巧,她总能用各种理由搪塞过去。可再多的“救赎”,
也挡不住连绵不绝的伤害。赵安渐渐变得沉默寡言,不愿与人交流,
最终被诊断为重度自闭症和抑郁症。为了给他治病,我和林溪花光了所有积蓄,卖了房子,
背上了沉重的债务。我们的生活,被彻底拖入了泥潭。直到赵安十岁生日那天,
一辆失控的货车迎面撞向我们的小轿车。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,
我看见周晴站在不远处的天桥上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。她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,嘴唇开合,
仿佛在说:“反派的人生就应该多灾多难,不然我还怎么救赎,怎么让他爱上我?
”“你们还真是命硬,我都已经让他得这么多病了,你们竟然还没被拖死,还得我亲自动手,
真是晦气。”无尽的恨意将我吞噬。再睁眼,我发现自己正躺在家里的床上,阳光刺眼。
床头的日历显示,距离林溪的预产期,还有一周。我重生了。我猛地坐起来,心脏狂跳。
林溪被我惊醒,揉着眼睛问我怎么了。我看着她隆起的腹部,再也控制不住情绪,
一把将她紧紧抱住,声音都在颤抖:“老婆,我们……我们有救了。”我用最快的速度,
将上一世的悲剧和周晴那张恶毒的脸,全都告诉了林溪。林溪的脸色从震惊到煞白,
最后是和我一样的滔天恨意。她抚摸着肚子,
泪水无声地滑落:“我的安安……我可怜的安安……”“老婆,别哭!”我擦去她的眼泪,
眼神无比坚定,“这一世,我们绝不会让悲剧重演!我有一个计划。”“什么计划?
”“周晴不是要救赎我儿子吗?不是要嫁给我儿子吗?”我冷笑一声,眼中满是疯狂,
“我们第一时间飞去国外,把儿子生在那,交给爸妈照顾。然后,我们抱一个女婴回来!
”“这一次,我看她周晴,还怎么嫁给我儿子!”2.林溪被我的计划惊呆了,但很快,
她的眼中也燃起了复仇的火焰。“好!就这么办!我一分钟都不想再看见那个毒妇!
”事不宜迟。我们立刻以“海外生子”为由,办理了加急签证。我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和关系,
只用了两天时间,就带着林溪坐上了飞往国外的航班。在飞机上,林溪紧紧握着我的手,
手心全是冷汗。“赵峰,我还是有点怕,万一……”我反握住她的手,
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:“老婆,别怕。上一世,我们是不知道她的真面目,
才会被她玩弄于股掌。这一世,她在明,我们在暗。该怕的,是她!”我爸妈早年在外经商,
已经在国外定居多年,家底殷实。接到我的电话,听说我们要过去生孩子,
二话不说就安排好了一切。五天后,林溪在国外的私人医院里,顺利产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婴。
还是那张可爱的小脸,还是那嘹亮的哭声。我抱着他,眼眶湿润。我的儿子,赵安。这一世,
爸爸妈妈一定会让你拥有一个健康、快乐、没有痛苦的人生。爸妈抱着久违的孙子,
笑得合不拢嘴。我把周晴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们。我爸听完,
当场就把手里的茶杯摔得粉碎,怒不可遏:“这个天杀的毒妇!简直丧心病狂!儿子,
你做得对!安安就留在这里,我和你妈亲自带!我倒要看看,她能翻出什么浪来!
”我妈也抹着眼泪,后怕不已:“幸好……幸好你们回来了。安安,奶奶的乖孙,
以后谁也别想伤害你。”安顿好儿子,下一步就是找到一个“替代品”。这件事并不难。
我爸妈在当地颇有善名,经常资助一家孤儿院。我们在孤儿院里,
见到了一个刚刚出生就被遗弃的女婴。她很瘦小,但一双眼睛又黑又亮,看见我们,
竟然咧开没牙的嘴笑了。林溪的心一下子就软了。她抱起女婴,轻声说:“以后,
你就叫赵暖吧。我们会像对亲生女儿一样,让你温暖快乐地长大。
”我们办好了所有的领养手续。一周后,我和林溪带着“女儿”赵暖,踏上了回国的飞机。
飞机降落在国内机场的那一刻,我深吸一口气,拨通了那个我恨之入骨的电话号码。
电话很快接通,周晴那虚伪又热切的声音传来:“喂?赵峰?你们跑哪去了?
林溪是不是快生了?我跟你说,我连给孩子准备的‘英雄战衣’都买好了!
”我压下心头的恶心,故作疲惫地说:“生了,刚下飞机,在市医院。”“什么?!生了?
男的女的?我马上过来!”“你来了就知道了。”挂掉电话,我看着怀里熟睡的赵暖,
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。周晴,好戏,马上就要开场了。我等着你那张精彩的脸。
3.我和林溪在医院安顿好,特意开了一间单人病房。不到半小时,
病房的门再次像上一世那样,被“砰”地一声撞开。周晴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,
脸上带着病态的狂热,手里还提着一个可笑的玩具宝剑。“人呢?
我的……我的反派小宝贝呢?”她的目光在病房里疯狂搜索,
最后落在了林溪怀里那个被粉色襁褓包裹的婴儿身上。林溪故意侧了侧身,挡住她的视线。
我站在一旁,冷眼看着她。“周晴,你这么激动干什么?吓到孩子了。”周晴根本不理我,
她几步冲到床边,死死盯着那个襁褓,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。“快!快让我看看!
让我看看我的……他!”林溪和我对视一眼,然后慢慢地,慢慢地将襁褓展开了一角。
露出了赵暖那张恬静可爱的睡脸。空气,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。周晴脸上的狂热和期待,
瞬间僵住,然后一点点碎裂,变成了彻头彻尾的错愕和不解。她瞪大了眼睛,指着赵暖,
声音都变了调:“这……这是……一个女孩?”旁边的护士恰到好处地走了进来,
笑着说:“是啊,恭喜你们啊赵先生赵太太,千金很健康,长得也漂亮。”“女孩?
”周晴像是被雷劈了一样,喃喃自语,“怎么会是女孩?不可能……绝对不可能!
”她猛地抬头看向我,眼神锐利如刀:“赵峰!你告诉我!这不是你们的孩子!
你们把儿子藏哪儿了?”我摊了摊手,一脸无辜:“周晴,你胡说什么呢?
这不是我女儿是谁?出生证明都在这呢,你要不要看看?”说着,
我真的把早就准备好的、写着“赵暖,女”的出生证明递到她面前。周晴看了一眼,
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后退一步,脸色煞白。她失魂落魄地摇头,嘴里不停地念叨:“不对,
时间不对,地点不对,什么都对不上……为什么会是个女孩?
我的剧本不是这样的……”林溪抱着赵暖,虚弱地开口,
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责备:“晴晴,你到底在说什么胡话?什么剧本?我生个女儿,
你怎么好像比我还失望?”“我……”周晴被问得哑口无言。她死死地盯着赵暖,
眼神里充满了挣扎、怀疑和疯狂。我和林溪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我们不知道这个疯子接下来会做出什么。是就此放弃,还是……就在这时,
周晴的眼睛突然亮了!那是一种找到了新的“合理解释”的、恍然大悟的光芒。她一拍大腿,
指着赵暖,用一种更加狂热的语气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我懂了!我全都懂了!
”“这是障眼法!是命运的考验!”“大反派的灵魂,投错了胎,进了一个女孩的身体里!
没错!一定是这样!”她再次看向赵暖,眼神已经从失望变成了全新的、炙热的“使命感”。
“你以为换个身体我就认不出你了吗?没用的!不管你是男是女,
你都是我命中注定要救赎的人!”“等着我,我一定会掰正你的!”说完,
她不顾我们惊愕的表情,转身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,嘴里还喊着:“不行,英雄战衣买错了,
我得去买公主裙!救赎计划,现在开始!”看着她消失的背影,我和林溪对视一眼,
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寒意和……一丝诡异的荒谬感。这个疯子,
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无可救药。不过这样也好。你不是要玩“救赎”游戏吗?
那我就陪你玩到底。只是这一次,猎人和猎物的身份,该换一换了。
4.周晴的“新救赎计划”很快就付诸了行动。她几乎每天都往我们家跑,
比我们自己还像赵暖的亲妈。她买来了堆积如山的公主裙、洋娃娃,
把赵暖的婴儿房布置得像个童话城堡。她对着还在襁褓里的赵暖,
煞有介事地讲着各种“真善美”的童话故事,试图从根源上“净化”她所谓的“反派灵魂”。
“暖暖啊,你要记住,白雪公主是善良的,所以才能得到王子的爱。
你以后也要做一个善良的人,知道吗?”“暖暖你看,灰姑娘虽然受了很多苦,
但她从不抱怨,最后也获得了幸福。所以,苦难是在磨练你,你要学会承受!
”我和林溪在旁边听着,只觉得毛骨悚然。上一世,她就是用这些扭曲的逻辑,
来合理化她对我儿子施加的每一次伤害。林溪忍不住开口:“晴晴,暖暖还这么小,
她听不懂的。”周晴却一脸严肃地摇摇头:“不,你们不懂。反派的灵魂是早熟的,
我必须从现在开始就对她进行思想教育,不然等她长大了就来不及了。
”看着她那副“我为你们好”的嘴脸,我差点没忍住一拳挥过去。但我忍住了。时机未到。
我要的,不是一时之快,而是让她永世不得翻身。转眼间,赵暖一岁了,
到了蹒跚学步的年纪。这一天,林溪在厨房准备午饭,我陪着赵暖在客厅的软垫上玩。
周晴又来了。她笑眯眯地走过来,从我怀里抱过赵暖,说:“赵峰,你去帮林溪吧,
我来陪暖暖玩。”我盯着她,没有动。“不用,我陪着就行。”周晴的笑容僵了一下,
随即又说:“哎呀,你一个大男人,哪有我细心。去吧去吧。”她一边说,
一边抱着赵暖朝阳台走去。我的心,瞬间提到了嗓子眼。上一世,赵安就是在一岁的时候,
被周晴故意用开水烫伤的!我立刻跟了过去,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。阳台上,
放着一张小桌子,上面正好有一壶我刚泡好的热茶。周晴抱着赵暖,看似不经意地靠近桌子,
眼睛的余光却一直瞟着那把茶壶。她开始故技重施了。“暖暖,你看,那个杯子漂不漂亮?
”她指着桌上的茶杯,引诱着赵暖伸出小手。就在赵暖的手即将碰到桌布,
要把整壶茶都拉下来的时候,周晴的嘴角,已经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。她已经准备好,
在茶水泼下的前一秒“惊险”地抱开赵暖,然后对着被烫得哇哇大哭的孩子,
说出那句经典的“苦难是磨练”。但她失算了。就在她即将得逞的瞬间,我一个箭步冲上去,
一把将赵暖从她怀里夺了过来,同时另一只手稳稳地按住了那把茶壶。“周晴,你想干什么?
!”我厉声喝道。周晴的计划落空,脸上一片慌乱。“我……我没想干什么啊!
我就是带暖暖看看风景……”她结结巴巴地解释。“看风景需要离热水壶这么近吗?
”我抱着被吓到的赵暖,步步紧逼,“你是不是想故意让暖暖被烫到?”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
”周“晴被我戳穿,恼羞成怒,“赵峰,你什么意思?我是暖暖的干妈!我怎么可能害她!
是你自己思想龌龊,把人想得那么坏!”她倒打一耙的本事,还真是一点没变。但这一次,
我不会再像上一世一样,被她三言两语就糊弄过去。我冷冷地看着她,
指着墙角一个不起眼的位置。“思想龌龊?周晴,要不要我把刚才的监控录像调出来,
让我们一起看看,到底是谁思想龌龊?”周晴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,脸色“唰”地一下,
变得惨白。那里,一个微型摄像头的红点,正在幽幽地闪烁着。5“监控?
你……你竟然在家里装监控?”周晴的声音因为震惊和心虚而变得尖利起来,她指着我,
像是看着一个怪物。“赵峰,你什么意思?你不信任我?你防着我?”我抱着女儿,
冷漠地看着她精彩的变脸,心中毫无波澜。“防着你?周晴,你觉得我需要防着你吗?
”我故意露出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,“这房子刚装修好,安防系统是配套的,每个房间都有,
用来防贼的。怎么,你心虚了?”“我……我心虚什么!”周晴嘴硬道,
但眼神已经开始躲闪。林溪这时也从厨房出来了,她手里拿着锅铲,
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个母亲的愤怒。“晴晴!你刚刚是不是想烫我的女儿?!”“我没有!
林溪你别听他胡说!我只是想抱暖暖看看风景!”周晴急得快要哭出来了,她转向林溪求助,
希望这个一向“心软”的闺蜜能站在她这边。但她失望了。林溪抱着胳膊,
冷冷地说:“看风景?我刚才在厨房可看得清清楚楚,你就是故意引着暖暖去抓桌布!周晴,
暖暖才一岁,你到底安的什么心?”面对我们夫妻俩的“联合指控”,周晴百口莫辩。
她怎么也想不通,一向对她深信不疑的两个人,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警惕和犀利。
“我…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……”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。“不是故意的?”我冷笑一声,
拿出手机,点开了监控软件的实时画面,“那我们现在就把刚才的录像回放一下,
让事实来说话。”看到我真的要点开回放,周晴彻底慌了。她冲上来想抢我的手机,
被我轻易躲开。“别!赵峰,别放!”她尖叫道,“我错了!我……我就是跟孩子开个玩笑,
我没想真的烫到她!我发誓!”“开玩笑?”我眼神一寒,“拿我女儿的安全开玩笑?周晴,
你这个玩笑,一点也不好笑。”“对不起,对不起!我以后再也不敢了!
”她开始语无伦次地道歉,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,看起来楚楚可怜。上一世,
我们就是被她这副模样骗了无数次。但现在,我只觉得恶心。林溪走上前,
从我怀里接过赵暖,背对着周晴,用一种失望至极的语气说:“周晴,你走吧。
我不想再看到你。”周晴愣住了,她不敢相信林溪会说出这样的话。“林溪,
你……你赶我走?我们可是最好的闺蜜啊!”“闺蜜?”林溪转过身,眼睛红红的,
但眼神却异常坚定,“会拿自己闺蜜女儿的性命开玩笑的,算什么闺蜜?从今天起,
你不要再来我们家了。我女儿,也高攀不起你这样的干妈。”说完,林溪抱着赵暖,
转身回了卧室,“砰”地一声关上了门。巨大的关门声,像一个耳光,
狠狠地扇在周晴的脸上。她呆立在原地,脸色由白转青,又由青转红。我走到她面前,
压低了声音,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:“周晴,别再演了。我知道你想干什么。
”周晴猛地抬头,眼中闪过一丝惊恐。我凑近她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你想让她经历苦难,
你想当她的救世主,你想满足你那可悲又变态的幻想。我说的,对吗?
”周晴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。“你……你胡说……”“我有没有胡说,
你心里最清楚。”我直起身,恢复了冷漠的表情,“我警告你,离我的家人远一点。否则,
下一次,监控录像就不会只在我的手机里了。”说完,我拉开房门,做了一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“滚。”周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,失魂落魄地走出了我们家。看着她狼狈的背影,
我知道,这只是第一步。她绝不会就此罢休。一个活在自己幻想世界里的疯子,
当现实的剧本不如她意时,她只会用更疯狂的手段,来强行扭转情节。而我,已经布好了网,
等着她自投罗网。6果然,被我们赶走后,周晴并没有死心。她开始改变策略。
既然不能直接“制造苦难”,她就试图从外部寻找机会。赵暖三岁时,
我们送她去了附近最好的幼儿园。开学第一天,我就在幼儿园门口,
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——周晴。她打扮得像个温柔知性的邻家姐姐,手里拿着一袋糖果,
正试图跟其他家长套近乎。“哎呀,你们家孩子也在这个班啊?真巧,**女儿也在这儿。
以后我们可要多亲近亲近。”她很快就和其他几个孩子的妈妈打成了一片,
并且有意无意地开始散播一些关于赵暖的“特殊言论”。“我家暖暖啊,这孩子什么都好,
就是性格有点……怎么说呢,有点孤僻,不太合群。可能因为是独生女吧,比较自我。
”“是啊,有时候脾气也挺大的,一点小事就哭闹。我们做家长的,真是操碎了心。
”她把自己伪装成一个为“问题儿童”操心的、尽职尽责的干妈,试图在所有人心里,
给赵暖提前打上一个“不好相处”、“性格有缺陷”的标签。上一世,她就是用这种方式,
孤立了赵安。让所有孩子都不愿意跟他玩,让老师对他抱有偏见,
最终导致了赵安在学校被霸凌,性格愈发自闭。我站在不远处,冷冷地看着她的表演。
一个家长听信了她的话,对自己身边的孩子说:“宝宝,以后离那个叫赵暖的小朋友远一点,
她会欺负你的。”周晴的眼底,闪过一丝得意的光。我没有立刻上前去戳穿她。对付这种人,
当众对峙是最愚蠢的方法,只会让她扮演成一个受害者,博取更多同情。我转身,
直接走进了园长办公室。半小时后,我拿着一份签好字的合同,走了出来。
我给幼儿园捐赠了一批全新的教学设备和游乐设施,总价值五十万。唯一的条件是,
园方必须对我的女儿赵暖,进行最高级别的关注和保护。园长对我感恩戴德,拍着胸脯保证,
绝对不会让赵暖在幼儿园里受半点委屈,并且会立刻给班主任下达“死命令”,
密切关注任何试图孤立、霸凌赵暖的行为。做完这一切,
我才慢悠悠地走到周晴和那群妈妈面前。周晴看到我,脸色一变,
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伪善的笑容。“赵峰,你来啦?我正跟几位妈妈聊暖暖呢。我说啊,
这孩子就得从小多摔打,不能太娇惯……”她的话还没说完,
就被一个急匆匆赶来的身影打断了。是赵暖班上的班主任李老师。
李老师满脸堆笑地跑到我面前,热情得有些过分:“您就是赵暖的爸爸吧?哎呀,
赵先生您好您好!我是孩子的班主任!您放心,暖暖在我们班,
我们绝对会把她当成亲女儿一样照顾的!”说着,她又亲热地拉起旁边赵暖的小手,
对周围的家长大声说:“各位家长,我跟大家介绍一下,这是我们班新来的赵暖小朋友!
暖暖特别乖巧可爱,大家以后一定要让自己的宝宝多跟暖暖玩,互相帮助,共同进步哦!
”刚刚还对赵暖抱有戒心的家长们,看到班主任这个态度,立刻都愣住了。这是什么情况?
周晴的脸,瞬间涨成了猪肝色。她设计的“孤立剧本”,还没开始,
就被导演亲自下场给撕了。李老师又转向周晴,脸上的笑容淡了许多,
带着一丝审视的意味:“这位女士,我刚才好像听见,您在说一些关于赵暖的不实言论?
”“我……我没有……”周晴慌了。“没有最好。”李老师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,
“赵暖是我们园里重点关注的好苗子,我不希望听到任何不利于她身心健康成长的谣言。
如果再让我发现有人在背后乱嚼舌根,影响班级团结,那就别怪我上报园长,
取消某些小朋友的入园资格了。”这话一出,周围的家长们看周晴的眼神都变了。
没人是傻子。班主任这番话,明显是在敲山震虎。这个叫赵暖的小女孩,背景不简单!
而这个自称是她“干妈”的女人,不仅没给孩子带来半点好处,反而差点把所有人都给坑了。
家长们立刻像躲避瘟疫一样,纷纷拉着自己的孩子,不动声色地远离了周晴。
周晴被孤立在原地,脸上青一阵白一阵,尴尬得无地自容。我走到她身边,
用不大不小的声音,笑着说:“周晴,多谢你这么‘关心’我们家暖暖。不过以后,
就不劳你费心了。”“幼儿园这边,我已经打点好了一切。”7.幼儿园的计划失败后,
周晴消停了很长一段时间。她不再出现在我们家门口,也不再试图接近赵暖。
我和林溪都松了口气,但并没有放松警惕。我们太了解她了,这个疯子不达目的,
是绝不会罢休的。她只是在等待一个新的机会。而我,则利用这段时间,
开始为我们一家人的未来,铺设更坚固的防线。上一世,我们为了给赵安治病,倾家荡产,
最终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来。这一世,我绝不会让金钱成为我们的软肋。
凭借着重生前的记忆,我精准地抓住了几个即将爆发的商业风口。
我先是把家里的存款全部拿出来,在房价暴涨前,
全款买下了市中心一个即将规划为学区房的老破小。然后,我用这套房子做抵押,
从银行贷了一笔款,全部投进了一支当时还无人问津,但未来会翻上百倍的科技股里。同时,
我找到一个上一世因为资金链断裂而破产,但能力极强的创业者,用我仅剩的一点资金,
加上我对未来市场走向的“精准预判”,成功说服他,成了他的天使投资人。我的事业,
像滚雪球一样,迅速壮大。不到两年时间,我的资产就从几十万,变成了数千万。
我们搬进了市里最高档的别墅区,林溪也辞掉了工作,专心陪伴赵暖成长。我们的生活,
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而另一边,周晴的日子,却越来越不好过。我动用了一点人脉,
把她当年试图伤害赵暖的监控录像,匿名“泄露”给了她公司的领导和同事。
虽然没有引起法律纠纷,但“心肠歹毒”、“对婴儿下手”的标签,
还是让她在公司里彻底被孤立了。没过多久,她就因为一次“工作失误”,
被公司找借口辞退了。失去了工作,又被我们夫妻俩拉黑了所有联系方式,
她只能回到父母家啃老。她的父母都是普通工人,对她这种眼高手低、整天胡言乱语的状态,
早就心怀不满。家里三天一小吵,五天一大吵,闹得鸡飞狗跳。我通过一些渠道,
冷眼旁观着她的人生一步步滑向深渊,心中没有丝毫怜悯。这都是她自找的。
和上一世我们一家所承受的痛苦相比,她这点挫折,又算得了什么?这天,我正在公司开会,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