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逼得我又闭了半秒。鼻尖萦绕着干燥的尘土味,混着劣质汽油的酸气,身下是滚烫的沥青路——不是我熟悉的部队训练场,也不是出租屋的硬板床。我撑着胳膊坐起来,掌心触到路面的温度时,下意识地缩了缩手,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条荒凉的公路正中央,两侧是望不到头的荒漠,稀疏的骆驼刺在风里抖着枯黄的叶子,远处几辆废弃的...
苏梦瑶点点头,扶着岩石慢慢坐下,从背包里掏出个皱巴巴的塑料袋,里面是半块压缩饼干——这是我们仅剩的食物了。她把饼干分成两半,递了一半给我:“先垫垫,等找到物资箱再说。”
我接过饼干,咬了一口,干硬的粉末卡在牙缝里,咽下去的时候扯得喉咙生疼。苏梦瑶也吃得很慢,时不时会抬头看一眼远处的公路,眼神里带着点担忧:“刚才那些人往西边走了,我们会不会遇到他们?”
“不好说。”我嚼……
每朝白色轿车走一步,后颈的刺痛感就重一分——不是被蚊虫叮咬的痒,是那种被瞄准的锐利,像在部队实弹训练时,教官用激光瞄准器指着你眉心的感觉。我攥紧匕首,视线扫过公路两侧的荒漠,骆驼刺长得稀稀拉拉,最高的也不过到膝盖,藏不住人。难道是刚才那阵直升机声的幻觉还没散?
离轿车还有十米时,我看清了车况:左前轮爆得彻底,轮毂都歪了,副驾驶车门凹进去一大块,像是被什么东西撞过。驾驶座的车窗没关……
太阳穴的钝痛像生锈的钉子在钻,我猛地睁开眼,刺目的阳光顺着眼缝扎进来,逼得我又闭了半秒。
鼻尖萦绕着干燥的尘土味,混着劣质汽油的酸气,身下是滚烫的沥青路——不是我熟悉的部队训练场,也不是出租屋的硬板床。我撑着胳膊坐起来,掌心触到路面的温度时,下意识地缩了缩手,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条荒凉的公路正中央,两侧是望不到头的荒漠,稀疏的骆驼刺在风里抖着枯黄的叶子,远处几辆废弃的轿车歪歪扭扭地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