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仙桃落凡尘仙界桃夭夭下凡渡劫,成了魏家女儿魏桃夭。仙力只剩一成,记忆全在,
本想摸鱼混过凡间日子安稳飞升。十二岁家变,爸爸妈妈大吵一架离婚了,
她成了没人要的小可怜,邻居家那个身材绝、颜值顶的军官叔叔萧墨凡领养了她。
六年悉心养育,她动凡心,成人礼那晚直接把人睡了。叔叔惊醒,狼狈逃回部队,
再归来时竟带回个未婚妻。未婚妻笑里藏刀,暗中屡下黑手,桃夭夭翻着白眼轻松化解。
凡间手段太低劣,她真正要的,从来只有那个嘴硬心软的男人。
2冷面军官被霸道爱仙界的记忆像一场褪色的旧梦,桃夭夭,不,现在是魏桃夭,
偶尔在午夜梦回时才能瞥见一丝残影。她是西王母座下那株修炼万年的仙桃树,
本该历劫飞升,更上一层楼,谁知天劫凶猛,劈得她仙力十不存一,狼狈坠入这凡尘。
好在记忆没丢,她清楚自己的使命:熬过这几十载凡人寿数,便能重归仙班。
本想安安分分当个普通凡人,混吃等死直到功德圆满。可偏偏,命运连这点清静都不给她。
十二岁那年,家里天翻地覆,父母各自飞向新巢,留下她这个“拖油瓶”,
像个被遗忘的旧包袱,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沾满灰尘。就在街坊邻居指指点点,
连居委会大妈都摇头叹息时,隔壁那扇门开了。走出来的是萧墨凡。
魏桃夭一直知道这个邻居小叔叔长得极好。是那种超越了凡俗标准的好看,肩宽腿长,
脊背永远挺直,像是雪山顶上压不弯的松。明明是个部队里的大官,具体什么职位她不清楚,
只觉他周身的气场比寻常仙将还要冷硬几分。他很忙,经常不见人影,但每次出现,
都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沉稳。那时,
萧墨凡只是垂眸看着缩在墙角、不哭不闹却比哭了还让人心疼的她,沉默了片刻,
然后对旁边喋喋不休的街道主任说:“主任,这孩子,我领养吧。”语气平淡,
没有多少温度,却像一块巨石,在她即将沉没的世界里投下,荡开了生机。这一养,
就是六年。萧墨凡话少,严厉,作息规律得像钟表。他会检查她的作业,
盯着她按时吃饭睡觉,生病了半夜送医院,开家长会再忙也会抽空出席。他给她买衣服,
从最初不合身的童装,到后来渐渐合体的少女衣裙。他教她规矩,也护短,
有次她被高年级混混堵在巷口,第二天那几个混混连同家长一起被拎到派出所深刻反省。
甚至女孩子的初潮,他本也是个毛头小子这方面也不懂,为了照顾好她,在网上学习方法,
不让碰冷水冲红糖水,还细心的给她准备暖水袋。
这可能是很多爸爸都做不到的他都做到位了。街道大妈们心疼他年纪轻轻带个“拖油瓶”,
介绍对象的热情几乎要踏破门槛,从温婉教师到靓丽女医生,个个条件优越。
萧墨凡总是客气而疏离地拒绝:“工作忙,没时间考虑个人问题,不能耽误人家。
”桃夭冷眼旁观,心里门儿清。她这小叔叔,心里除了部队,
大概就只勉强塞下了她这个“责任”。她本是仙体,哪怕只剩一成仙力,
容颜气度也远非凡俗女子可比,六年朝夕相对,看着他从冷硬刚直的军人,渐渐染上烟火气,
会因为她一次考试进步而微微牵起嘴角,也会因为她深夜发烧而蹙紧眉头守在床边。凡心,
就是这么不知不觉动的。反正仙途漫长,在凡间结段尘缘似乎也不错,
何况对象是知根知底、还完全长在她审美点上的萧墨凡。仙生漫长,找点乐子怎么了?
等拿下他也教教他修炼方法让他与自己飞升这样不就完美了。
3成人礼的醉夜缠绵十八岁成人礼那天,萧墨凡难得休假,亲自下厨做了一桌菜。
烛光摇曳,映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,柔和了平日的冷峻。桃夭心跳如鼓,
偷偷开了他珍藏的高度白酒,一杯接一杯地劝他喝下。她毕竟是仙体,哪怕力量不济,
对凡间酒精的化解能力也远超常人。萧墨凡大约是心情复杂,看着养大的女孩突然成年,
松懈了心防,竟真的被她灌得眼神迷离。后面的事,桃夭现在回想起来,
只觉得当时胆大包天。仗着酒劲,她把他堵在沙发上,生涩又霸道地吻了上去。
萧墨凡起初是震惊的抗拒,推拒的手却在她生涩而执拗的纠缠下渐渐失了力道,
也开始慢慢回应她,手开始不老实的摸索,
当手触及到那团柔软萧墨凡脑中那最后一根紧绷的弦也彻底断了,
只想依着身体本能开始劳作夜色浓稠,喘息声破碎了一室寂静。天未亮,
萧墨凡头痛欲裂地睁开眼,身体的感知先于视觉复苏。
一个温热柔软的身体正紧密地贴合着他,散落的青丝挠着他的颈侧,痒痒的。他猛地清醒,
昨夜破碎的记忆潮水般涌来,昨晚桃夭趁着她成人礼高兴一杯接一杯给他递酒喝,
那个自己带大的小姑娘,如何趁他醉意深沉、无力抗拒时,大胆地解开了他的衣带,
生涩却固执地覆了上来……他被算计了。被这个他一手带大的、看似天真无邪的小姑娘。
怒火尚未完全升腾,怀里的“罪魁祸首”却动了动,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,
仿佛偷吃了全世界最甜的蜜,甚至还无意识地在他胸口蹭了蹭,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,
继续酣睡。月光照亮她半边脸颊,长睫如蝶翼般投下阴影,纯净得不可思议,
与她昨夜的大胆行径形成荒谬的对比。
萧墨凡眼底的怒意渐渐被一种更深沉、更危险的情绪取代。他向来清冷自持,
何时受过这等……亵渎?想反客为主?呵。他没有立刻推开她,反而极轻地笑了一声,
带着一丝宿醉的沙哑,在这静谧的房间里格外清晰。他调整了一下姿势,手臂非但没有松开,
反而收紧,将那个温香软玉的身子更牢固地圈进自己怀里。
或许是这突如其来的禁锢感惊扰了美梦,桃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
恰好撞进一双幽深如潭的眸子。那里面没有预想中的雷霆震怒,
只有一片让她心慌意乱的平静,以及平静之下暗涌的、她看不懂的旋涡。“歇够了?
”萧墨凡的声音很低,指尖却慢条斯理地拂开她颊边的发丝,动作轻柔,
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,“看来,你对我很好奇。”桃夭的脸瞬间红透,想后退,
却发现自己被他困得死死的,动弹不得。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,
形势似乎……完全颠倒了过来。“既然开始了,”萧墨凡俯下身,
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耳廓,语气带着一种致命的慵懒和强势,“什么时候结束,
就由不得你了。”他的吻,带着残余的酒意和他独有的冷冽气息,不容拒绝地落下,
彻底封缄了她所有未出口的惊呼或辩解。这一次,主导权在他手中,细致、缓慢,
却步步紧逼,带着惩戒的意味,更带着一种宣告**般的掠夺。昨夜只一次桃夭没身体怎么,
但是开了荤又清醒的男人怎可一次满足,尤其是部队里出任务经常都紧绷着神经,
这会终于得到放松,一次又一次小姑娘受不了开始求饶,小叔叔不要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,
小姑娘软糯的求饶声男人听的更是兴奋,男人边亲吻边说乖,一会就好,
从沙发到床上不断的折腾,男人最后一声闷哼,以是中午小姑娘已然浑身汗水睡了过去。
萧墨凡起来给小姑娘洗漱收拾一室凌乱,
看着这个自己精心养大的小姑娘说不出的无奈与心酸。夜半晚,桃夭是在浑身酸痛中醒来的。
身侧已空,浑身已收拾干净,要不是身体的不适不然以为什么都没发生呢她心里有点虚,
又有点隐秘的得意。直到傍晚,接到萧墨凡从部队打来的电话,
声音冷得能掉出冰碴子:“我回部队了,近期有任务,不回去,你……好好照顾自己。
”你…还小忘了吧。你值得更好的。然后,就是长达小半年的音讯全无。电话很少,
偶尔接通也是寥寥数语。桃夭憋着一口气,她不后悔,明明后来是他主动的,现在还想逃避,
门都没有。4未婚妻的致命算计终于,在她以为他要当一辈子缩头乌龟的时候,他回来了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