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重生后,我杀疯了

哥哥重生后,我杀疯了

主角:沈明嫣沈砚之萧熠
作者:月上果

哥哥重生后,我杀疯了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07-15

“清漪,上一世本该是你死。”“是囡囡替你殉了葬。”哥哥掐着我的下巴灌下**,

眼底全是癫狂的恨意。我笑了。前世,我被找回丞相府时,满心欢喜以为能得父母疼爱。

可他们怕假千金受委屈,对外宣称我只是“远房表亲”。后来长公主之子病重,

假千金成了冲喜新娘。谁知世子当晚暴毙,假千金被活活钉入棺材殉葬。“都是你的错!

”母亲用簪子划烂我的脸,“死的为什么不是你这个灾星?!”他们把我锁在地牢,

日日听着他们假千金的牌位哭嚎:“我的囡囡啊!”这一世,都下地狱吧。1“砰!

”房门被踹开的巨响震碎了寂静。月光下,哥哥沈砚之手持瓷碗站在门口,

眼底翻涌着刻骨恨意。“清漪,”他上前掐住我的下巴,碗沿磕得牙齿生疼,

“这是你欠明嫣的。”我被迫仰头,看见院中两道熟悉的身影。我亲手父母,

正冷漠地注视这一切。冰凉的药汁灌入喉咙。我佯装挣扎,指甲却深深掐入掌心。

他们都重生了却依然不放过我。前世长公主之子病危那日,

钦天监测出“沈家嫡女”八字相合。长公主府来下聘那日,父亲抖开族谱,

指着我对钦天监道:“她才是我的亲手女儿。”满堂哗然。毕竟全京城都知道,

沈明嫣才是丞相府金尊玉贵的嫡**,而我不过是寄人篱下的“表姑娘”。“荒唐!

”长公主冷笑道,“沈大人果然疼女儿,但明日,沈明嫣必须上花轿,否则……”花轿临门,

沈明嫣哭得梨花带雨。母亲死死抱着她,哭得肝肠寸断。“娘的囡囡啊!”新婚当夜,

世子咽了气。沈明嫣被活活钉入棺中时,指甲抓挠声直到五更天才停歇。

“死的为什么不是你?!”“我的囡囡是替你死的!”母亲的金簪捅穿我的手掌,

将我钉在沈明嫣的灵位前。哥哥造的刑笼悬在地牢中央,铁链磨得我腕骨森森见白。三年里,

我被迫日日夜夜念往生咒。母亲每次发疯都用金簪划花我的脸,旧伤未愈又添新伤。

父亲为讨好上司,将我像物件般送去任人玩弄。最后,我把他们都毒死了。没想到再次睁眼,

回到一切开始的时候。眼皮渐渐沉重,我听见母亲长舒一口气:“总算是赶上了。

”他们不知道,早在他们来前,我便服下解药。此刻的昏迷,不过是一场戏。身体被抬起时,

我透过睫毛缝隙,看见沈明嫣躲在廊柱后偷笑。花轿摇晃,我缓缓勾起嘴角。此生,

都下地狱吧。哈哈哈!!2红烛高照,喜房内却一片死寂。盖头被掀开的瞬间,

长公主的护甲已抵上我的喉咙。“沈家好大的胆子!”她眼底翻涌着杀意,

“竟敢拿个冒牌货糊弄本宫!”锋利的护甲划破肌肤,血珠顺着脖颈滚落。

我余光瞥见床榻上的世子,萧煜唇边溢出的血,竟是诡异的紫黑色。“殿下,

”我呼吸艰难却仍带笑,“我才是沈家真千金。”“胡言乱语!”“十五年前,

”我哑着嗓子道出真相,“沈夫人与农妇同时生产,被调换了孩子。”长公主的力道微松,

上下打量我。“您若不信,”我趁机深吸一口气,“桃源村的接生婆还活着。

”烛火噼啪作响,映得她神色阴晴不定。突然,她猛地收紧五指:“编故事也救不了你的命!

”眼前发黑时,我挤出最后一句:“世子中的是...南疆的相思断。”钳制骤然消失。

我跌坐在地,看着长公主骤变的脸色:“每夜子时心痛如绞,

咯血呈紫黑色...”我故意停顿,“殿下还要杀我吗?”喜房里落针可闻。“说条件。

”她终于冷声开口。

我抚着颈间血痕起身:“明日您进宫告发沈家欺君…”“若本宫不答应呢?”“那世子,

”我看向床榻上的萧煜,“活不过三更。”毕竟前世,他就是死在这个时辰。

3沈家真假千金的风波闹得满城风雨。我搅动着乌黑的药汁,

听长公主府的侍女禀报:“沈大人被罚俸三年,官降一级。”银勺在碗沿轻敲三下。不够,

还远远不够。药汁翻涌间,我仿佛又看见沈明嫣躲在母亲身后得意的笑。

那日她故意打翻药碗,滚烫的汤汁泼在我手上,母亲却说:“嫣儿又不是故意的。”“姑娘?

药要溢了。”我回神,将乌黑的药汁滤进玉碗,亲自端去寝殿。萧煜仍昏迷着,

苍白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青灰。“你们都下去。”我屏退左右。待殿门关闭,

我毫不犹豫地划破手腕。滴答。鲜血滴入药碗,瞬间被褐色的药汁吞没。我的血可解百毒。

这是用命换来的。记忆里那个雪夜格外清晰:那时我还在柳家,柳家幼儿故意打翻我的饭碗,

养母用藤条抽得我后背皮开肉绽,罚我三天不准进食。八岁的我蜷缩在柴房,

腹中火烧般绞痛。为找吃的,我闯进深山。暴雪中,我发现了那个奄奄一息的老者。

他胸口插着半截断箭,身下的雪都被染红了。“小丫头,”他气息微弱,“帮我**。

”我颤抖着照做,又撕下衣角为他包扎。把他拖进山洞,守了他三天三夜。他醒来,

盯着我冻烂的手指看了许久:“想不想学不被欺负的本事?”从此,

我在深山洞穴里学完了《黄帝内经》与《毒经》。直到某日误食一株赤红药草,

浑身剧痛三天三夜。老者把着我的脉,突然大笑:“天意!你这血,今后能活死人肉白骨!

”“咳咳...”萧煜的咳嗽声拉回思绪。我扶起他,将药碗抵到他唇边。他无意识地吞咽,

喉结滚动间,唇色竟渐渐有了血色。4“回门?”长公主手中茶盏一顿,“熠儿,

你的身子...”萧煜摩挲着玉扳指,目光落在我指尖未愈的伤痕上:“总要给夫人撑腰。

”长公主府的仪仗浩浩荡荡排满了整条朱雀街。“世子,沈府到了。”马车外,

侍卫的声音传来。我掀开帘子,看见沈家众人齐刷刷站在府门外,脸色精彩纷呈。

萧煜先下了马车,转身向我伸手。我搭着他的掌心缓步而下,绣着金凤的裙摆拂过青石阶,

发出细微的沙沙声。沈家众人如梦初醒,慌忙行礼。“父亲,母亲,”我站在原地,轻笑,

“怎么不见全礼?”空气骤然凝固。哥哥沈砚之第一个跳出来:“沈清漪!

你怎敢让父母向你行礼?!”萧煜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我的腕骨,那里还留着施针时的淤青。

“沈公子,”他声音不重,却让所有人白了脸,“见到本世子与世子妃,不该行大礼么?

”沈明嫣突然轻柔出声:“姐姐,你怎能如此...”“掌嘴。”萧煜话音未落,

侍卫已一巴掌将沈明嫣扇倒在地。她半边脸瞬间肿起,嘴角渗出血丝。“嫣儿!

”沈砚之扑过去护住她,抬头怒视我,“你何时变得如此恶毒?我们不过多疼了嫣儿几分,

你便记恨至此?”我看着他猩红的眼,忽然想起前世地牢里,他也是这样瞪着我,

说:“死的为什么不是你?”“砚之!”父亲突然厉喝,撩袍跪地的动作干脆利落,“臣,

拜见世子、世子妃。”母亲指甲掐进掌心也跟着跪下。沈砚之不可置信地看着父母,

拳头捏得咯咯作响,脖颈上青筋暴起,最终膝盖还是重重砸在地上。我抬脚从他们身边走过,

绣鞋正好踩在沈砚之的手背。6推开西苑斑驳的木门,一股淡淡的霉味混着药香扑面而来。

萧煜站在我身后,目光扫过这方破败却整洁的小院。掉漆的廊柱,磨得发亮的石阶,

还有那株瘦弱的海棠,歪歪斜斜地长在墙角。这是我住了五年的地方。

也是我噩梦开始的地方。“世子小心门槛。”我抬手示意,露出腕间狰狞的旧疤。

那是沈明嫣,放看门恶犬咬的。风过回廊,褪色的纱帘后仿佛还蜷缩着那个数铜板的小女孩。

三枚铜板,是她给府里洗了三天衣裳换的。“你在这里住了多久?”萧煜忽然问。“五年。

”我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。屋内陈设简陋,床榻上的被褥洗得发白,

瘸腿的案几上摆着几本破旧的医书,边角都被翻得卷了边。那年在柳家,我半夜如厕,

听见柳家父母低语。“你怎么能把我们的女儿和沈家嫡女换了,你知不知道,

被人发现……”“这么多年了,谁发现了。”屋里传来柳母啜泣声。“如果不换,

我们的女儿出生就被你扔进深山了。”我捂住嘴,心脏狂跳。原来我不是赔钱货。

原来我本该金尊玉贵。我偷了柳家的半块馍馍,趁着夜色逃出村子。没有路引,没有盘缠,

我混在流民堆里,一路乞讨到京城。我站在沈府朱门前,手指不自觉地绞着粗布衣角。

想象过千万次相认的场景:父亲该如戏文里那般红着眼眶唤我乳名,

母亲会哭着将失而复得的明珠搂进怀里。可现实却是,迎接我的不是想象中的温暖怀抱,

而是父亲骤然阴沉的脸。“哪来的乞丐?”他皱眉后退半步,"轰出去!

”小厮的棍棒砸在背上时,我死死抱住门前的石狮子。直到鲜血从嘴角溢出,

惊动了回府的祖父。“确是沈家血脉。”祖父枯瘦的手指捏着我下巴,"这双凤眼,

和你祖母一模一样。"母亲终于施舍般瞥来一眼:“给她件衣裳。

”那件半旧的藕荷色褙子扔在我脸上,带着沈明嫣惯用的茉莉香,“记住,你只是远房表亲。

”马蹄声由远及近。沈明嫣被婆子们搀下马车,云锦裙摆扫过我的头顶:“母亲,

这小乞丐是谁?”“表亲罢了。”母亲掏出帕子擦她并不存在的汗,“今日诗会可尽兴?

”她们相携离去,母慈子孝。而我爬在石阶上,听见祖父的叹息沉进暮色里:“进府吧,

以后离明嫣远一点。”7萧煜的指尖轻轻搭上我的手腕,温热的触感将我从回忆中拽回。

“在看什么?”他顺着我的视线望去,廊下的朱漆柱子,密密麻麻刻满划痕。

“五百二十八道。”我的手指在每一道刻痕上摩挲而过,“沈明嫣每冤枉我一次,

我就刻一道。”第一道,我初入府的第三日。沈明嫣的珍珠耳坠不见了,

她哭着指认是我偷的。“小小年纪就做贼!”父亲罚我跪在祠堂的青砖上,“好好反省!

”翌日,沈明嫣戴着那对耳坠招摇过市,笑问我“表姐昨夜可冷?”第十七道,

沈明嫣“失足”落水,说我推的。哥哥将我扔进池塘,小厮们持棍守在岸边。

我在初春的冰水里泡了一日,上岸时十指浮肿如萝卜,而沈明嫣正在暖阁里喝姜汤。

第三十七道,沈明嫣腹痛昏迷,说我下毒。那日我被按在祠堂,父亲亲自执鞭。

鞭梢蘸了盐水,抽得我后背皮开肉绽。后来才知,是她自己贪食蟹粉酥又饮了青梅酒。

第一百七十二道,沈明嫣的绣品被猫抓坏了,她说是我放的猫。母亲罚我跪在院前石板上,

直到沈明嫣“消气”。烈日当空,我昏死三次。第五百二十八道,沈明嫣及笄礼上,

三皇子多看了我一眼。她却说我勾引三皇子,父亲送我去相国寺反省。半年里,

我每日寅时起身挑水,子时还在浆洗僧袍。冻疮溃烂的双手,至今逢阴雨就隐隐作痛。

萧煜的手突然覆上我的眼睫。“别看了。”他的声音淬着冰,“我让人把这柱子砍了。

”“不必。”我轻轻拉下他的手,“留着挺好。”每一道,我都记得。每一道,

都要他们血债血偿。8国子监出事了。小厮进来禀报时,我正在给萧熠熬药。“世子妃,

沈公子和张尚书的小公子,还有李将军的侄子中毒了。”我搅动药勺的手微微一顿。

沈砚之的报应,终于来了。我记得上一世,那几个纨绔日日欺辱一个小官之子,林宴。

往他书箱里塞死老鼠,在他饭食里掺砂石。他都忍了。直到那日他妹妹来接他,

“听说那姑娘被当街拖进巷子,”婢女声音压得极低,“三个纨绔轮流……”他们报官,

却反叛那姑娘“勾引贵公子”,杖责十大板。那姑娘当夜便投了井。

她母亲抱着女儿湿透的绣鞋,当场呕血身亡。而沈砚之,他虽未参与施暴,

却在酒席上笑着说“那小娘子自己穿得单薄,怨不得别人。”药炉“咕嘟”一声,

蒸汽扑在我脸上,带着苦涩的药香。前世我得知沈砚之中毒,心焦如焚。

每夜偷偷潜入他房中,割腕滴血救他。最后一次,我因失血过多昏死在他榻前。醒来时,

却在自己院中。沈家却一片欢腾,沈砚之醒了。“是二**救了公子!

”“二**衣不解带照顾了三天三夜!”我跌跌撞撞跑去竹溪院,

却见沈明嫣虚弱地靠在母亲怀里:“兄长能醒就好...”“是我救的他!”我冲上前,

“我每夜都...”“啪!”“荒谬!”父亲一巴掌将我扇倒在地,

“你一个村姑懂什么医术?还敢冒领嫣儿的功劳,禁足三月!”沈砚之靠在床头,冷眼旁观。

这一世,我要亲眼看着,沈砚之,你的好妹妹还救不救得了你。9夜色如墨,

烛火在窗纸上投下两道对峙的身影。“你要去救沈砚之?”萧煜的手死死按在药箱上,

骨节因用力而泛白,手背上青筋清晰可见。“不准去!”我盯着他衣襟上的银线云纹,

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。难道要我说,我要沈砚之活着看沈明嫣身败名裂?难道要我说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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