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避暑时,一位扬州瘦马扑在夫君面前自荐枕席。
“月奴自小习得几分媚功,练有一门绝技‘满床飞’,求大人收用贱奴!”
江承宗捂住我的耳朵,一脚踢开她。
“休要在这污言秽语,小心污了公主耳朵。”
戏宴结束后,他却一掷千金,把她收为通房,
宿在月奴房中九天九夜,叫人打了八十一道热水。
回京那日,她挺着三个月的孕肚,怯生生地坐在……
烈日炙烤下,官道人烟稀少。
江承宗拥着怀中的月奴,靠在软轿上,微微抬起下巴。
“茯锦,你把和离书收回去。”
“我忙着回宫面圣,你别在这儿闹了,免得延误公事……”
他闭门谢客三个月,和月奴整日翻云覆雨,怎么不怕延误了公事?
我把和离书递给他。
“江承宗,我命不久矣,又没有为江家诞下任何子嗣。”
“月奴恰好有了身……
一个多月的波折后,我才回到皇宫。
父皇见我憔悴不堪,心疼极了。
一面传来太医,一面在御书房大发雷霆。
江承宗疑心我会向父皇说月奴的坏话,将我和侍女小环扔在官道半路上。
扬州距离京城一千公里,
天气喧热,没有马车,寸步难行。
小环背着我走了三天三夜,才赶到驿站,联络官府的人来送我回宫。
父皇正要把江承宗叫进宫内……
月奴握着锋利的匕首,在手臂、胸脯、大腿上撕开一道道血口子。
皮肉外翻,血珠疯狂往外涌。
不消片刻,就成了一个红通通的血人。
“公主,贱奴知道错了,不该勾引家主。“
“可是奴婢也没有办法,如果不是家住怜惜,奴婢就要成为千人骑万人枕的烂货……求公主放过奴!”
江承宗甫一推开门,就见月奴举刀划伤自己,吓得心魂俱散。
他死死攥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