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总打我直到他发现我能通灵

哥哥总打我直到他发现我能通灵

主角:林浩林伟苏雨梅
作者:爱带娃的奶爸

哥哥总打我直到他发现我能通灵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1-2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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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溺亡我哥哥溺死的那天,阳光好得刺眼。水面上的波纹一圈圈荡开,

像是无数个闪耀的锯齿,切割着我的视网膜。林浩——我那不可一世的哥哥,

此刻正在湖中心扑腾,双手胡乱拍打着水面,原本总是带着讥讽表情的脸,因恐惧而扭曲。

“救...命...”他呛着水,声音断断续续。我站在岸边,一动不动。

这不是我第一次看见林浩在水中挣扎。八岁那年,他把我推下游泳池,然后在岸上哈哈大笑,

看着我在水里扑腾,差点淹死。最后还是邻居家的大叔跳下水把我救了上来。

“开个玩笑而已,这么认真干嘛?”当时十二岁的林浩耸耸肩,满不在乎。

母亲轻轻拍了下他的后脑勺,说了句“别太过分”,然后这事就这么过去了。像往常一样。

现在,二十八岁的林浩又一次在水中挣扎,但这次,没有邻居大叔,没有及时赶来的救生员,

只有我。“林萱!救我!”他声嘶力竭地喊着我的名字,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恐惧。

我依然一动不动。过去的二十年像走马灯一样在我脑海中回放。

以欺负我为乐的哥哥;那个抢走我玩具、撕毁我作业的哥哥;那个在父母面前装得彬彬有礼,

背地里却对我拳打脚踢的哥哥。十岁那年,因为我碰了他的游戏机,

他用拳头狠狠揍我的肚子,导致我住院三天。他对父母说是我自己从楼梯上摔下来的。

十六岁那年,因为我被男生表白,他散布谣言说我是**,跟多个男人上过床,

导致我在学校被孤立、被霸凌。二十岁那年,他偷走我辛苦打工攒下的学费,拿去堵伯,

输得精光。三个月前,他因为我不肯把工资交给他,用烟头烫伤了我的左臂。至今疤痕未消。

现在,这个折磨了我二十年的人,正在湖中心挣扎,而我,是唯一能救他的人。“林萱!

求你了!我知道错了!”他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,“救我上去,我以后一定对你好!我发誓!

”阳光照在湖面上,反射出刺眼的光。我眯起眼睛,依然没有动。林浩的体力明显不支了,

扑腾的幅度越来越小,呛水的次数越来越多。最后,他绝望地看了我一眼,

那眼神复杂得让我难以解读——有恐惧,有悔恨,有不解,

还有一丝我从未在他眼中见过的...歉意?然后,他沉了下去。

水面上只剩下一圈圈逐渐平息的涟漪。我站在原地,

等待着应有的情绪——悲伤、悔恨、痛苦,但什么也没有。只有一种奇怪的平静,

像是终于卸下了背负多年的重担。几分钟后,湖面完全恢复了平静,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。

我转身离开,没有呼救,没有报警。只是静静地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。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,

在我身上投下斑驳的光点。我抬起左手,看着手臂上那个圆形的烟疤,轻轻抚摸了一下。

结束了。终于都结束了。*回到家时,天色已近黄昏。我推开门,母亲正坐在沙发上织毛衣,

父亲在看报纸。“回来啦?”母亲头也不抬,“晚饭在厨房,自己热一下。你哥呢?

又跟朋友出去鬼混了?”“不知道。”我轻声回答,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。关上门,

**在门板上,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
房间里还保留着童年的痕迹——书架上摆着几本破旧的童话书,墙上贴着已经发黄的海报。

这个狭小的空间是我二十年来的避难所,门锁是我十岁时自己偷偷换上的,

因为林浩总是随意闯入,破坏我的东西。我走到镜子前,看着里面的自己。平凡无奇的脸,

瘦弱的身材,总是微微佝偻的背——那是长期害怕挨打养成的习惯。

眼睛下方有深深的黑眼圈,那是长期失眠的结果。但今天,镜中的我似乎有些不同。

背不驼了,眼神也不再闪躲。我轻轻抚摸着手臂上的疤痕,感受着那凹凸不平的触感。

外面传来父母看电视的声音,他们完全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,

不知道他们引以为傲的儿子已经沉入湖底,再也回不来了。我感到一种奇异的平静。晚上,

我躺在床上,盯着天花板上那道熟悉的裂缝。它从我六岁起就在那里了,

像极了我的人生——布满裂痕,勉强维持。我以为我会失眠,但出乎意料的是,

我很快就睡着了,而且一夜无梦。这是二十年来,我睡得最安稳的一觉。*第二天清晨,

我是被门外的嘈杂声吵醒的。“都一天一夜了,电话也打不通,这太不正常了!

”母亲焦急的声音穿过门板。“别担心,他都那么大个人了,可能是手机没电了。

”父亲安慰道,但声音里也带着一丝不安。我起床,洗漱,换上衣服,然后推门出去。

“你终于醒了!”母亲急匆匆地走过来,“你哥昨天出去后就没回来,你知不知道他去哪了?

”我摇摇头,走向厨房准备早餐。“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?”母亲的声音带着责备,

“他可是你亲哥哥!”亲哥哥。这个词让我想起无数次被林浩殴打后,

母亲总是说:“他是你亲哥哥,跟你闹着玩的,别那么小气。

”我默默地把面包放进烤面包机,按下开关。“我报警了。”父亲挂断电话,面色凝重,

“警察说会派人去找。”我点点头,倒了一杯牛奶。电话铃响了,是警察打来的。

他们让我们去派出所一趟。在去派出所的路上,母亲一直絮絮叨叨,

说林浩一定是临时有事出差了,或者手机丢了,总之有一万种理由解释他的失踪。

父亲沉默地开着车,偶尔从后视镜瞥我一眼,眼神复杂。派出所里,

一位面色严肃的警官接待了我们。“我们在湖边发现了这个。”警官推过来一个透明塑料袋,

里面是一串钥匙——林浩的钥匙。钥匙扣是我们全家去年旅游时买的,

上面还有我们四人的合影。照片上,林浩搂着我的肩膀,笑得阳光灿烂。只有我知道,

他搂着我肩膀的手正在狠狠掐我的肉,而我脸上微笑的表情下是强忍的疼痛。

“这是在哪找到的?”父亲的声音有些发抖。“西山湖的岸边。”警官停顿了一下,

“我们已经派潜水员下去搜索了。”母亲的脸色瞬间惨白。接下来的几个小时,

我们坐在派出所的长椅上等待。母亲一直在哭,父亲不停地抽烟,

而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墙上的时钟。当潜水员浑身湿漉漉地走进来,对警官摇头时,

母亲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,晕了过去。父亲扶住母亲,眼泪终于从他眼中滑落。

我依然静静地坐着,看着这一切,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。警官走过来,

蹲在我面前:“林**,你还好吗?”我点点头。“我们发现钥匙的地方,有打斗的痕迹。

”他仔细观察着我的表情,“你哥哥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?”“没有。”我轻声回答。

“你最后见到他是什么时候?”“前天晚上。”我说。这是事实。

我确实是在前天晚上最后一次见到活着的他。警官又问了几个问题,

然后拍拍我的肩膀:“节哀顺变。如果有任何线索,随时联系我们。”回家的路上,

车里死一般寂静。母亲靠在车窗上,无声地流泪。父亲紧握方向盘,指节发白。而我,

只是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,想着那个湖,那片水,那个逐渐沉没的身影。

*葬礼在一周后举行。林浩的尸体是在失踪后第三天被打捞上来的。法医说是溺水身亡,

没有外伤,没有挣扎迹象,排除了他杀可能。“可能是游泳时突然抽筋。”法医这样推测。

父母为林浩举办了隆重的葬礼。来了很多人——亲戚、朋友、同事。

所有人都说着同样的话:“多好的年轻人啊,太可惜了。”“节哀顺变。”“天堂没有痛苦。

”我穿着黑色的丧服,站在父母身边,接受着人们的慰问。

没有人注意到我手臂上被长袖遮盖的烟疤,也没有人知道我此刻内心的平静。

“林萱真是坚强,一滴眼泪都没流。”我听见一个远房亲戚小声说。

“她跟哥哥感情一直不太好。”另一个亲戚低声回应,“林浩那孩子,小时候老是欺负她。

”“小孩子打打闹闹不是很正常吗?”我转过头,看向那两个窃窃私语的亲戚,

她们立刻尴尬地闭上了嘴。棺材中的林浩经过精心的化妆,看起来平静而安详,

仿佛只是睡着了。但我记忆中的他,永远是那个带着讥笑表情,随时准备伤害我的哥哥。

葬礼结束后,我们回到家。父母精疲力尽,早早回房休息了。我独自一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

看着墙上全家福中林浩的笑脸。突然,一阵寒意袭来。客厅的温度似乎骤然下降了几度。

灯光变得忽明忽灭,电视屏幕自己亮了起来,发出刺耳的沙沙声。然后,我看到了他。林浩。

他站在客厅的角落,半透明的身体散发着微弱的蓝光。他的脸上没有生前那种傲慢和暴力,

只有恐惧和绝望。“林萱。”他开口,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,带着回音,“帮帮我。

”我愣住了,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疲劳出现了幻觉。我眨了眨眼,但他依然在那里。

“你看得见我,对不对?”他的鬼魂向前飘了一步,“我知道你看得见。”这是真的。

不知为何,我真的能看见他——我死去的哥哥的鬼魂。“我...被困住了。

”他的声音带着哭腔,“那里又冷又黑,我出不来。”我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
“救我出去,林萱。”他跪了下来,就像那天在湖中求我救他一样,“求你了。

”我看着跪在我面前的哥哥的鬼魂,二十年来的恐惧和痛苦涌上心头。但最终,

我只是冷冷地说:“凭什么?”我盯着那个半透明的身影,心脏在胸腔里狂跳。这不是幻觉。

林浩的鬼魂真真切切地跪在我面前,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卑微和恐惧。“凭什么?

”我又重复了一遍,声音比我想象中要冷静得多。林浩的鬼魂抬起头,

那双曾经充满讥诮的眼睛此刻只剩下绝望。“那里...那里不是地狱,但比地狱更可怕。

是一片无尽的黑暗和寒冷,我被困在那里,无法前进也无法回头。

”我感到一阵冰冷的笑意从心底升起。“所以呢?这听起来不正是你该去的地方吗?

”“林萱,我知道我罪有应得。”他的声音带着哽咽,

“我对你做的那些事...我每一天都在后悔。”“每一天?”我挑眉,“你死了才一周。

”“在那边,时间感觉不一样。”他试图靠近我,但我后退了一步,“求你了,帮我超度,

让我离开那个地方。作为回报,我可以告诉你一些秘密...一些你应该知道的事情。

”我沉默地看着他。二十年来,这是我第一次在与他交锋中占据上风——即使是这种形式。

“什么秘密?”“先答应帮我。”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那是我熟悉的林浩的眼神。

我转身走向厨房:“那你就继续在黑暗里待着吧。”“等等!”他急忙飘到我面前,

“是关于你的身世。”我停下脚步,心跳漏了一拍:“我的身世?”“是的,

你不是爸妈的亲生女儿。”他的鬼魂在空气中微微波动,“这就是为什么他们总是偏袒我,

为什么我对你那么恶劣...因为我从小就知道你不是亲生的。

”这句话像一记重拳击中我的腹部。我扶住墙,才没有让自己倒下。“证据呢?

”“爸妈的保险箱里有一封信,是当年把你交给他们的人写的。”林浩的鬼魂急切地说,

“密码是1029,我的生日。现在你可以帮我了吗?”我深吸一口气,试图消化这个信息。

二十年来感受到的所有不公和冷漠,突然有了解释。“我怎么帮你?

”“只需要你说一句‘我原谅你’。”他的眼中燃起希望,“真诚地说出这句话,

我就能从那个地方解脱。”我看着他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,

想起二十年来他对我做的每一件恶事,想起一周前他在湖中挣扎的画面。然后我笑了。“不。

”他脸上的希望瞬间破碎:“什么?”“我说不。”我重复道,“我不会原谅你,永远不会。

”“但你说过会帮我!”“我从来没说过。”我冷冷地看着他,“我只是问怎么帮而已。

”林浩的鬼魂开始扭曲变形,原本半透明的身体变得模糊不清。“你不能这样!我是你哥哥!

”“你从来就不是我哥哥。”我一字一顿地说,“哥哥不会对妹妹做你对我做的那些事。

”他的形象开始消散,

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:“林萱...求你...黑暗...太可怕了...”“习惯就好。

”我轻声说,“就像我习惯了你的虐待一样。”随着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哀嚎,

他的鬼魂彻底消失了。客厅的温度恢复正常,灯光也不再闪烁。我独自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,

突然感到一阵眩晕。不是亲生的?这个信息像一把钥匙,打开了我心中多年的困惑。

我望向父母紧闭的卧室门,内心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。他们知道我能看见鬼魂吗?

这就是为什么他们总是对我若即若离的原因吗?第二天清晨,我被厨房里的声响吵醒。

走出房间,我看见母亲正在准备早餐,她的眼睛红肿,显然哭了一夜。

父亲坐在餐桌前看报纸,但我知道他根本看不进去——报纸是倒着的。“妈,爸。

”我轻声打招呼。母亲转过身,勉强挤出一丝微笑:“醒啦?早餐马上好。”我观察着他们,

试图从他们看我的眼神中找出任何异常。但除了悲伤,我看不出别的。

“我...我昨晚梦到哥哥了。”我试探着说。母亲的手一抖,

勺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。父亲也从报纸中抬起头,脸色苍白。“梦到什么了?

”父亲的声音有些沙哑。“他说他很痛苦,被困在黑暗的地方。”我仔细观察着他们的反应,

“他说需要我的原谅才能安息。”母亲的眼泪瞬间涌出:“这只是一个梦,别多想。

”但父亲的表情变得异常严肃:“林萱,你...你真的能看到他?”我的心跳加速了。

他们知道?他们一直都知道我能通灵?“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。”我谨慎地回答,

“只是感觉很真实。”父亲深吸一口气,与母亲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。

“有件事我们一直没告诉你...”就在这时,门铃响了。父亲如释重负地起身去开门。

门外站着一对陌生中年男女,他们衣着考究,神情紧张。“请问林浩的家是在这里吗?

”那位女士问道,她的眼睛与我有惊人的相似之处。父亲困惑地点点头:“是的,

请问你们是?”女士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:“我是他的生母。二十八年了,我终于找到他了。

”我站在厨房门口,看着这场突如其来的认亲戏码,内心波涛汹涌。

如果林浩不是我的亲哥哥,那这对夫妇又是怎么回事?母亲虚弱地靠在厨房台面上,

脸色惨白如纸。“进来坐吧。”父亲最终让开身,邀请那对夫妇进屋。

当那位女士经过我身边时,她突然停下脚步,紧紧盯着我的脸。“你是...林萱?

”她的声音颤抖。我惊讶地点点头。她伸出手,似乎想触摸我的脸,但又缩了回去。

“你长得真像她...”“像谁?”我问。女士的嘴唇颤抖着,却说不出话来。

她身边的男士轻轻搂住她的肩膀,对我露出一个悲伤的微笑。“像你的亲生母亲。

”这句话像一颗炸弹,在狭小的客厅里引爆。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,

不得不扶住门框才能站稳。“你们...认识我的亲生父母?”女士点点头,

眼泪不停地流下:“我是你母亲的妹妹,你的姨妈。”我转向养父母,他们低着头,

不敢与我对视。二十年的谎言,在这一刻被彻底揭穿。“所以林浩说的是真的。”我轻声说,

“我不是你们亲生的。”养母终于崩溃大哭:“对不起,林萱,

我们一直想告诉你的...”“那我的亲生父母在哪里?”我问姨妈。她擦掉眼泪,

眼神中充满复杂的情绪:“这是个很长的故事。能坐下说吗?”我们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

养父母坐在一侧,我和那对自称是我姨妈的夫妇坐在另一侧。

这个场景超现实得让我几乎要笑出声来。“你母亲叫苏雨晴,是我的双胞胎妹妹。

”姨妈开始讲述,“二十五年前,她未婚怀孕生下了你。当时的社会对未婚妈妈很不宽容,

我们的父母觉得这是奇耻大辱。”我紧紧握住双手,等待着下文。“你出生后不久,

雨晴就病逝了。”姨妈的声音哽咽了,“临终前,她托付我把你送给一户好人家抚养。

我通过关系找到了林氏夫妇,他们刚失去自己的孩子,愿意收养你。

”养母低声补充:“我们自己的孩子出生不久就夭折了。当时见到你,

就觉得是上天给我们的礼物。”“那为什么...”我无法理解,

“为什么你们后来有了林浩,就...”“林浩不是我们亲生的。”养父突然说,

“他是我姐姐的私生子,他父母去世后,我们收养了他。他比你大两岁,

来我们家时已经四岁了。”这个反**我措手不及。所以林浩也不是亲生的?

那为什么...“因为他是个男孩。”养母苦涩地说,“我生不了孩子,

你父亲一直想要个儿子传承香火。虽然林浩是外甥,但毕竟是男孩。”我感到一阵恶心。

这么多年的虐待和忽视,仅仅因为我是女孩?“那我的父亲呢?”我问姨妈。

她的表情变得僵硬:“那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,得知雨晴怀孕后就消失了。

我们也不知道他是谁。”就在这时,我突然感到一阵寒意。客厅的温度似乎又下降了。

然后我看到了他——林浩的鬼魂再次出现在角落里,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。

“她没告诉你全部真相,林萱。”他的声音直接传入我的脑海,其他人似乎听不见,

“问问她,你母亲真的是病逝的吗?”我盯着林浩的鬼魂,心跳加速。他则对我眨了眨眼,

然后消失了。“姨妈,”我转向她,尽量保持声音平稳,“我母亲...真的是病逝的吗?

”姨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她手中的杯子掉在地上,水洒了一地。这个反应告诉我,

林浩的鬼魂没有说谎。真相,远比我想象的更加黑暗。“她...她确实是病逝的。

”姨妈结结巴巴地说,弯腰去捡杯子,避开了我的目光。林浩的鬼魂再次在角落浮现,

冷笑着摇头。他的口型清晰地传达着两个字:“谎言。”我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。

这么多年的谎言,层层叠叠,像俄罗斯套娃一样,打开一个还有一个。“什么病?”我追问,

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。姨妈的手微微颤抖,水渍在她昂贵的裙子上蔓延开来。

“是...是产后并发症。你知道的,

那个年代医疗条件不好...”“苏雨晴身体一直很健康。”养父突然插话,

眼神锐利地盯着姨妈,“我记得很清楚,当时你说她是因为意外去世的。

”客厅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。养母不安地看着丈夫,又看看姨妈,

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。姨夫——那位一直沉默的男士——终于开口:“这件事很复杂,

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。我们今天来主要是为了林浩的事。”“林浩?

”养母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“对,你们说是他的生母?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
”姨妈的脸色稍微恢复了一些,她感激地看了丈夫一眼,然后转向养母:“是的,

我是林浩的亲生母亲。年轻时不懂事,未婚先孕,只好把孩子送给远房亲戚抚养。

后来听说那家人出了意外,孩子又被转送到了你们这里。

”林浩的鬼魂在角落里发出无声的嘲笑,他飘到我身边,冰冷的气息让我打了个寒颤。

“她在撒谎,林萱。”他的声音直接在我脑海中响起,“她根本不是我母亲。问问她,

为什么二十八年都没来找我,偏偏在我死后突然出现?”这个问题切中要害。我清了清嗓子,

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。“姨妈,”我故意用了这个称呼,观察她的反应,

“既然你是林浩的亲生母亲,为什么二十八年都没来找过他,偏偏在他去世后才出现?

”姨妈的脸色再次变得苍白,她紧紧抓住丈夫的手,指节发白。

“我...我一直不知道他的下落。直到最近才打听到...”她的解释苍白无力。

“通过什么渠道?”养父敏锐地问,“我们收养林浩的手续是保密的,

连林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,你怎么会查到?”姨夫站起身,

面色不悦:“我们今天是来表达哀悼的,不是来接受审问的。既然不受欢迎,

我们就先告辞了。”他们几乎是落荒而逃。临走前,姨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

那眼神复杂难懂——有恐惧,有愧疚,还有一丝恳求。门关上的那一刻,

客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。养母突然痛哭起来:“这都什么事啊...我的浩浩死了,

现在又冒出这些莫名其妙的人...”养父搂住她的肩膀,眼神却一直盯着我:“林萱,

你刚才说梦到林浩...他真的说需要你的原谅才能安息?”我点点头,不确定该透露多少。

养父长叹一声,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岁:“有件事,

我们一直瞒着你...你能看见...那些东西,对不对?”我愣住了,

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地挑明。“从你小时候起,我们就发现你不寻常。”养母擦着眼泪接口,

“你总是对着空气说话,说有个‘看不见的朋友’。后来我们请人看了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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