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”老头只是嘿嘿一笑:“一天三百,雇我的人给得起,你给得起吗?”“你能给,我立刻就走!”路人纷纷驻足围观,原本排队的顾客悄悄散去。我咬牙支起煎饼车,却无人问津。这一幕每天都在上演。一周后,我算了一下账本,日亏损已经超过了一千。高利贷的利息像刀子一样抵在我的喉咙上。我拿出手机翻到周云云的电话,手指悬在屏...
我抹干眼泪,从医院大门走出来的时候,心已经死了一半。
冷风灌进领口,儿子忽然仰头:“妈妈,姥爷不要我们了吗?”我没回答,只是把围巾裹紧他冻红的耳朵。
第二天一早,煎饼车刚支到老位置,人群就骚动起来。
一个穿着破棉袄的老头举着硬纸板杵在摊位前,红漆大字滴着墨:“诈骗犯张美美还钱!”
老头举着牌子,嗓门大得整条街……
儿子小脸埋在我衣领里发抖,酱料味混着血腥钻进鼻子。
我搂紧他,在街头找了间二十块一晚的破旅馆安顿。
铁床吱呀响时,手机突然炸铃。
“美美!你爸…你爸吐血了!快不行了!”我妈的尖叫撕裂了听筒。
“市医院急诊科!快带钱来!”
急诊走廊白得瘆人。
我妈整个人吊在乐乐胳膊上哭嚎:“老头子要是有……
三年前寡嫂周云云找我借50万给小侄子治病。
我卖煎饼咬牙攒钱时,顺手帮她买了张刮刮乐。
她随手塞进抽屉:“给乐乐讨个彩头。”
今年儿子要读重点小学,我催她还钱买学区房。
她却突然尖叫着冲进我的摊位,举着泛黄的纸板:
“张美美!当年这张刮刮乐中了80万!钱呢?!”
我愣神的功夫,
小侄子戴着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