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骗我嫁残废,我嫁了,你哭什么

哥哥骗我嫁残废,我嫁了,你哭什么

主角:傅承砚沈聿修沈念慈
作者:墨尔本午夜

哥哥骗我嫁残废,我嫁了,你哭什么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1-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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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沈家认回的第六年,我的婚事还是个笑话。假千金沈念慈,却备嫁京圈太子爷。

沈家祖上是走船的,规矩是用抓阄来定两家儿女的姻缘。金碗定富贵,破碗定生死。

我哥帮我抓阄五年,年年都是最烂的那个。第六年,我躲在屏风后,

看他把太子爷的玉佩放进我的金碗。我哥却端着碗,对沈念慈轻声说:「让她先选,

我把那个破产残废的条子放在了最上面。」「念念,你从小金尊玉贵,怎么能嫁去给人冲喜?

」我这才明白,他压根就没想让我过得好。行,这富贵我不要了。我一脚踹开屏风,

在他们惊恐的目光里,端走了那只破碗。——门外,我那位残废未婚夫正笑着看我,

他身后站着一整个师的兵。1沈家祠堂里燃着檀香,烟雾缭绕。

我默不作声地缩在厚重的紫檀木屏风后。今天是第六年,为我定下婚事的抓阄仪式。

沈家祖上的规矩,用金碗与破碗,来定小辈的姻缘。金碗里放着的,

是京市家世显赫的几位少爷。其中,有京圈太子爷,厉家的独子。而那只破碗里,

只有一个选项。一个据说家道中落、本人还残废病弱的男人。五年了,

哥哥沈聿修替我抓了五次。每一次,都是破碗里那个最差的选择。可每一次,

沈家都会以时机未到为由,将婚事拖延。今天,第六次。沈聿修的手,伸向了那只鎏金碗。

我透过屏风的缝隙,清晰地看到,他修长的手指,

捻起了那块刻着厉字的、属于太子爷的龙纹玉佩。他将玉佩放进了本该属于我的那只金碗里。

我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手,指甲掐进了肉里。六年了。这是他第一次,为我拿到金碗里的选项。

可他端着那只金碗,转身,走向了沈念慈。他的声音,

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与心疼:「让她先选,我把那个破产残废的条子放在了最上面。」

「念念,你从小金尊玉贵,怎么能嫁去给人冲喜?」「那个傅承砚,听说活不过今年冬天。」

我脑子里轰的一声,一片空白。原来,过去五年每一次的破碗,都不是天意。

而是他精心为我挑选的绝路。原来他从来,就没想让我过得好。

沈念慈抬起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,眼眶泛红。「哥哥,这样对书杳姐,是不是太不公平了?」

「她才是沈家真正的女儿啊。」沈聿修冷笑一声,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鄙夷。

「她算什么东西?在外面野了十八年,一身的穷酸气。」「要不是为了沈家的名声,

我根本不会让她进门。」「她能替你嫁过去冲喜,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福气。」原来,

我在他眼里,就是这样的。我终于明白了。我一脚踹开了身前的屏风。那沉重的紫檀木,

轰然倒地,发出一声巨响。祠堂里所有人的目光,瞬间都聚焦在我身上。惊愕,慌乱,

还有来不及掩饰的厌恶。沈聿修和沈念慈的脸上,血色尽失。我没有看他们。我的目光,

径直落在那只孤零零的破碗上。我走过去,在他们惊恐万状的注视下。端起了那只破碗。

我对着满脸错愕的沈家长辈们,扯出一个冰冷的笑。「这富贵,我不要了。」我转身,

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令人作呕的祠堂。门外,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。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,

正含笑看着我。他的面容清隽,眉眼深邃,脸色却带着一丝病态的苍白。看到我手里的破碗,

他眼底的笑意更深了。「选好了?」他的身后,站着一排排穿着制服的男人。他们身形笔挺,

气势凛然,一眼望不到头。那阵仗,像是一个师的兵。2我还没来得及开口。身后,

沈聿修和沈念慈已经追了出来。他们的脸上,是如出一辙的惊恐和慌乱。「书杳!你疯了!

快把碗放下!」沈聿修冲过来,想抢我手里的碗。我侧身躲开,冷冷地看着他。

傅承砚身后的一名副官,上前一步,挡在了我面前。他的眼神像刀子,

看得沈聿修生生止住了脚步。沈念慈的眼泪,说来就来,扑簌簌地往下掉。

她抓住沈聿修的胳膊,哭得梨花带雨。「书杳姐,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?」「都是我不好,

我不该回沈家,我不该抢走你的东西。」「太子爷的婚事,我不要了,

你不要嫁给傅先生好不好?」「我……我替你嫁过去!」她这副舍生取义的模样,

真是演得活灵活现。祠堂里的长辈们也涌了出来。我那个向来威严的父亲,此刻满脸铁青。

他指着我的鼻子,厉声呵斥:「沈书杳!你闹够了没有!」「今天是什么场合?

傅先生还在这里,你把沈家的脸都丢尽了!」母亲也跟着哭哭啼啼地劝。「杳杳啊,听话,

别任性。我们都是为你好啊。」「那破碗代表生死大劫,不吉利的,你怎么能选那个?」

为我好?为我好就是五年如一日地,把我推向那个所谓的生死大劫?

为我好就是把本该属于我的富贵姻缘,拱手让给一个假千金?我看着他们一张张虚伪的嘴脸,

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搅。我平静地看向傅承砚,开口道:「阄已抓定,我嫁给他。」

我的声音不大,却像一记重锤,敲在每个沈家人的心上。沈聿修的脸色,瞬间变得惨白。

傅承砚嘴角的笑意加深,他微微颔首。他身旁的副官,拿出一个录音笔,按下了播放键。

里面清晰地传出我刚才的话:「阄已抓定,我嫁给他。」副官对着脸色大变的沈家人,

公式化地开口:「沈**已经确认了婚事。我家先生会即刻开始准备婚礼。」「还请沈家,

不要食言。」他的话,像一道枷锁,死死地套在了沈家人的脖子上。他们想反悔,

也再无可能。傅承砚的目光,自始至终都落在我身上。那目光温和,

却又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锐利。他对我伸出手,声音温润:「走吧,我带你回家。」回家。

多么讽刺的两个字。被沈家认回六年,这里,却从未是我的家。我将手里的破碗,

递给了他身旁的副官。再将自己的手,放进了他微凉的掌心。我跟着他,

毫不留恋地离开了这个金碧辉煌的牢笼。身后,

是沈家人气急败坏的怒吼和沈念慈撕心裂肺的哭喊。那些声音,被远远地抛在身后,

越来越模糊。就像我这六年,可笑又可悲的人生。3傅承砚的人,将我带离了沈家。

车队离开后,沈家的氛围,瞬间从惊慌转为暴怒。沈聿修再也无法维持他温文尔雅的假面。

他一脚踹翻了院子里的花盆,冲着我的背影怒吼:「沈书杳!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!」

「傅家早就破产了!他傅承砚就是个等死的残废!」「你嫁过去就是当牛做马,守活寡!

你居然为了赌气,毁了自己一辈子!」父亲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大门的方向。「反了天了!

真是反了天了!」「我们沈家养了她六年,她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?」「把我们沈家的脸面,

扔在地上踩!」母亲瘫坐在地上,捂着心口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「我的念念啊,

这可怎么办啊!」「厉家那边要是知道了,肯定会觉得我们家教不严的。」

「念念的婚事要是黄了,我也不活了!」他们的每一句话,都像淬了毒的针,

扎在我过往的记忆里。六年前,他们找到我时,也是这样。说我是他们唯一的女儿,

是沈家的掌上明珠。沈聿修曾拉着我的手,温柔地对我说:「杳杳,你受苦了。

以后哥哥会保护你,把世界上最好的都给你。」可结果呢?最好的,都给了沈念慈。而我,

只配得到那个破碗里的残羹冷炙。祠堂里,沈念慈还在嘤嘤地哭着。她柔弱地靠在母亲怀里,

抽噎着说:「都怪我,要不是我,书杳姐也不会这么冲动。」「爸,妈,哥哥,

你们别怪她了。」「我去求傅先生,我去求他取消婚约,我去替姐姐嫁过去!」

她越是这样说,沈家人就越是心疼她。父亲的脸色稍缓,拍了拍她的背。「傻孩子,

这怎么能怪你?」「是她自己拎不清,不知好歹!」沈聿修的眼神,更是充满了怜惜和愧疚。

「念念,你放心,我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。」「厉家的婚事,只会是你的。」

「至于沈书杳……她既然自己选了那条死路,就让她去死好了!」他咬牙切齿地说完,

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。他转身,快步冲回了祠堂。片刻后,他拿着一个盒子出来,

递给了沈念慈。那里面,装着本该放在我金碗里的,厉家太子爷的玉佩。「念念,收好。

这是你的。」沈念慈泪眼朦胧地看着他,摇了摇头。「不,哥哥,这是书杳姐的……」

「闭嘴!」沈聿修低吼一声,「我说了,是你的!」「从今往后,沈家只有你一个女儿!」

一片混乱中,没有人再提起我。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插曲,一场闹剧。

而这场闹剧的中心,那个叫沈书杳的人。已经被他们彻底地,放弃了。就像丢掉一件,

再也用不上的垃圾。4我被带到了一处戒备森严的宅邸。这里不像沈家那样奢华张扬,

处处透着低调的威严。傅承砚的轮椅,停在客厅中央。他示意我坐下,

副官给我倒了一杯热茶。我捧着茶杯,指尖的冰冷,才渐渐散去一些。「为什么选我?」

我问他。这六年,傅承砚这个名字,像个诅咒一样跟着我。他是沈家人嘴里,最不堪的选择。

是他们用来羞辱我、打压我的工具。傅承砚看着我,黑眸深邃,仿佛能看穿我所有的伪装。

「因为,那个碗里,本来就只有你。」我愣住了。他继续说:「我们两家的婚约,

是祖父辈定下的。」「定的是沈家的长女,和傅家的长孙。」「那只破碗,叫同舟共济碗。

寓意是无论富贵贫贱,生死与共。」「它从来,就不是什么生死大劫。」我的心,

狠狠地揪了一下。原来,连这规矩的寓意,他们都在骗我。「沈聿修,每年都在碗里做手脚。

」傅承砚的语气很平静,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。「我都知道。」「那你为什么……」

我看着他,无法理解。他笑了笑,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无奈。「因为,选择权在你手上。」

「我不能干涉沈家的家事,强行把你带走。」「我只能等,等你心甘情愿地,端起那只碗。」

六年。他等了我六年。在我被蒙在鼓里,一次次失望,一次次被羞辱的时候。原来,

还有一个人,在默默地等着我做出选择。我的眼眶,忽然有些发热。

这六年里积攒的所有委屈和不甘,在这一刻,似乎找到了一个出口。我低下头,

不想让他看到我的失态。傅承砚没有再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我。直到我的情绪,

慢慢平复下来。他才再次开口,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。「沈书杳,从今天起,

这里就是你的家。」「再也不会有人,让你受委屈了。」我的眼泪,终究还是没能忍住,

掉了下来。不是因为伤心,而是因为,这迟来了六年的暖意。夜晚,我躺在陌生的床上,

却久违地感到了心安。沈家那边,却因为我的离开,彻底乱了套。他们把我关在房间里,

试图逼我就范。却没想到,我会以那样决绝的方式,直接和傅承砚走了。他们更没想到,

傅承砚根本不是他们口中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。他的人,直接将沈家大宅围了起来。

美其名曰,保护未来少夫人的娘家。实则,是彻底断了他们把我抓回去的念头。

沈聿修气急败坏,却又无可奈何。他只能将所有的怒火,都发泄在别处。他来到我的房间,

看着我收拾得空空如也的屋子。眼神阴鸷得可怕。然后,他看到了我留下的一个首饰盒。

他打开盒子,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有裂痕的玉镯。那是六年前,我刚回沈家时,他送给我的。

他说,这是我们亲生母亲的遗物,是特意留给我的。那时的我,信了。

我把这枚有瑕疵的玉镯,当成了母亲留给我唯一的念想。哪怕后来得知,

沈念慈也有一枚一模一样,但完美无瑕的。我也只是安慰自己,或许母亲就是准备了一对。

现在想来,真是可笑。沈聿修看着那枚玉镯,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。他拿起玉镯,

走到沈念慈的房间。沈念慈正坐在梳妆台前,顾影自怜。看到他进来,她连忙擦干眼泪,

迎了上去。「哥哥,你别为我担心了。书杳姐只是一时想不开。」沈聿修摸了摸她的头,

将手里的玉镯递给她。「念念,你看,她连妈留下的东西都不要了。」「可见她心里,

根本没有我们这个家。」他顿了顿,语气变得愈发冰冷。「也好,省得我再费心去找借口。」

「明天,我就对外宣布,你就我们沈家唯一的女儿。」「那枚代表厉家婚约的玉佩,

我会亲手为你戴上。」他以为,这样就能彻底抹去我存在的痕迹。他以为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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