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民政局门口的梧桐叶开始泛黄时,靳承屿的白衬衫已经洗得有些发透。他站在户籍窗口前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那枚银色领针。温晚坚持要别上,而且紧张的两个晚上没有睡好...
民政局门口的梧桐叶开始泛黄时,靳承屿的白衬衫已经洗得有些发透。他站在户籍窗口前,
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那枚银色领针。温晚坚持要别上,
而且紧张的两个晚上没有睡好了。来之前还说这样才显得比较正式,
搞的靳承屿都有些紧张了。玻璃柜台倒映出靳承屿紧绷的下颌线,和身后正踮脚张望的温晚。
温晚今天扎了高马尾,发绳是昨天用旧毛线编的,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……
路灯亮起来的时候,靳承屿在家门口看见了温晚。
她坐在花坛边,腿伸直了搁在石阶上,怀里抱着保温桶。
看见他的瞬间,她的眼睛亮得像偷藏了星星。
"不是让你在家里等着吗?"
靳承屿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,校服外套被风吹得鼓起来,像张开的翅膀。
温晚揭开保温桶盖子,红烧肉的香气猛地扑出来:
"这是我请刘婶教我的,酱油放多了点....……
出院后,靳承屿背着温晚走过青石板巷时,暮色正温柔地漫过老城区的屋檐。
温晚伏在他宽厚的背上,指尖无意识地绕着靳承屿后颈的短发打转。
那些发茬硬硬的,像靳承屿这个人,扎手却温暖。
"哥哥,"
温晚将脸贴在靳承屿肩窝处,声音轻得像檐角将落未落的雨滴,
"我们真的回家了吗?"
靳承屿脚步顿了顿,托着她腿弯的手掌紧了紧。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