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哥教我讲脱口秀,秀爆了

狗哥教我讲脱口秀,秀爆了

主角:阿福李莉段子
作者:十年未磨半剑

狗哥教我讲脱口秀,秀爆了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2-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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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被狗开除人类籍贯的第37天凌晨三点十五分,我又蹲在阳台上,

对着邻居家那条叫“阿福”的中华田园犬,练习今天的新段子。“你说你一条狗,

天天让我改稿,还非得加callback……你是狗还是郭德纲啊?”我小声嘟囔。

阿福甩了甩耳朵,眼神像极了节目里那个戴眼镜的评委,

冷漠中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:“你这包袱结构松散,情绪递进没层次,观众听完只会打哈欠,

不会笑。”我低头看着手里的稿纸,上面密密麻麻全是红笔批注——没错,

是阿福用嘴叼着笔、爪子按住纸,亲自批改的。

“狗式评分体系”:一个啃痕代表“可保留”;两道牙印是“建议重写”;如果整页被舔花,

那就等于被判了死刑。三天前,我还在公司年会上当众社死。作为市场部唯一没升职的员工,

领导临时拉我去即兴发言。我说:“感谢公司这些年对我的……忽视,让我学会了自我成长。

”全场安静,只有财务总监咳嗽了一声,像在提醒大家:“这人是不是疯了?”没人笑。

但我听见后排有人憋气的声音——后来才知道,那是我隔壁工位的老王,

在拼命忍住不笑出声。第二天,全公司都知道我“试图讲脱口秀失败”,

成了新一任团建冷场王。最狠的是部门主管李莉,高跟鞋踩着地砖咔咔响,

走过来把我的PPT打印稿扔进垃圾桶:“有些人啊,连正经话都说不明白,

还想当喜剧演员?不如去动物园应聘猴戏演员。”她笑得花枝乱颤,

身后两个实习生也跟着附和。那一刻,我觉得自己不是被嘲笑,

是被扒光了衣服挂在公司大厅展览。但真正改变命运的,是我回家路上踢翻的一个易拉罐。

那晚我心情差到极点,一脚把空罐子踹飞出去,结果“啪”一声,

砸在了小区绿化带边那只常蹲着的黄狗头上。阿福抬起头,眼神平静得不像动物。

它缓缓站起身,抖了抖毛,然后开口说话了——不是汪汪叫,是人话。

“你这个开场太用力了,缺乏留白。”它说,“而且动作太大,观众会以为你要打架,

不是要搞笑。”我当场愣住,酒瓶都忘了摔。“你……你会说话?”“会。”它淡淡道,

“而且我已经听了你连续七天在阳台自言自语练段子,结论是:你有潜力,但需要系统训练。

”我本想报警,可它接下来的话让我停下了手。“你想不想让李莉那种人,

下次看到你就想躲?”我咽了口唾沫:“想。”“那就从今晚开始。”阿福坐下来,

尾巴轻轻摆动,“第一课:如何用幽默杀死一个人的社会性。”于是,

我成了史上第一个被狗收编的脱口秀学徒。每天凌晨三点,我准时出现在阳台,

阿福站在楼下花坛上,像个严厉的艺术总监。

它教我节奏控制、观众心理预判、情绪铺垫技巧,

甚至连“冷笑”和“假笑”的区别都要反复演练。“记住,真正的讽刺不是骂人,

而是让人笑着发现自己有多蠢。”它说,“你要做的,不是反击,是让他们自己跳进坑里。

”我问它为什么帮我。它沉默了很久,才低声说:“因为我也曾被人当众羞辱过。

那时我没声音,只能摇尾巴。现在我不想再看了。”我不知道它经历过什么,但从那天起,

我决定不再做那个默默忍受的人。我要站在聚光灯下,把那些踩过我的人,

一个个请上我的舞台。而阿福,就是我的幕后军师。

我们约定:下个月市里举办“素人喜剧之夜”,我要登台,我要赢,

我要让李莉知道——被她当成笑话的人,才是真正的笑点制造机。至于阿福的身份?

它不肯多说,只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:“等你真正爆红那天,自然会明白我是谁。”现在,

距离比赛还有21天。我和一条狗,正在密谋一场打败性的喜剧革命。而这一切,

才刚刚开始。2.我的师父是条狗,但它比人懂人性训练进入第二周,

我已经能一口气讲完五分钟完整段子,还不带卡壳。阿福的要求越来越高。

它甚至开始教我“人格化反派塑造”——也就是怎么把现实生活中的讨厌鬼,

包装成舞台上那个“大家都讨厌但又忍不住笑”的典型角色。“比如你那个主管李莉。

”阿福趴在地上,爪子轻轻划着地面,“她不是单纯的坏,她是‘职场表演型人格’。

喜欢在公开场合打压别人来抬高自己,其实内心极度缺乏安全感。

”我点头如捣蒜:“对对对!她每次开会都要点名批评我,但其他人都没事。

”“那就把她变成一个符号。”阿福眯起眼,“叫她‘李总’,

让她永远穿高跟鞋、拿保温杯、说话带感叹号。观众一听就知道你在影射谁,

但她又抓不到证据。”我恍然大悟:“这就是传说中的‘精准打击,合法伤害’?

”“准确地说,是‘艺术性复仇’。”阿福纠正道。为了让我更深入理解角色,

它还设计了一场模拟演出。地点:小区废弃的儿童游乐场。

观众:三只流浪猫、两只麻雀、还有一只总在晒太阳的老乌龟。道具:破纸箱做的舞台,

手电筒充当追光,音响是用我旧手机外放。我穿着皱巴巴的衬衫走上“台”,

清了清嗓子:“有人说,成年人的世界没有容易二字。但我发现,只要你不努力,

就特别容易——比如升职这件事。”台下一只黑猫“喵”了一声,像是笑了。

我继续:“我们部门有个领导,特别擅长激励员工。她说:‘你要多学习别人的优点。

’我就认真学了,结果发现……她的优点是从来不加班,缺点是总让我替她加。

”麻雀扑腾了一下翅膀。我胆子大了:“她最爱说的一句话是:‘年轻人要有奉献精神!

’我说是是是,然后她就把所有报表都甩给我。最后我发现,她的奉献精神,

就是奉献别人的时间。”老乌龟缓缓抬了抬头,好像在鼓掌。阿福坐在角落,

终于露出一丝笑意:“不错,有进步。不过结尾还得再狠一点。”“怎么狠?

”“你要让她成为‘集体记忆’。”阿福说,“让每一个听过你段子的人,

以后看到类似的人都会想起你的话。”我沉思片刻,补了一句:“后来我才明白,

有些人所谓的领导力,不过是把‘我不会’三个字,翻译成‘你去做’而已。”话音落下,

全场寂静。三秒后,一只麻雀突然尖叫一声,飞走了——像是被戳中痛点。

阿福点点头:“可以登台了。”我知道,它是在夸我。可就在我准备庆祝时,意外发生了。

第二天上班,我发现工位被人翻过。电脑浏览器历史记录被清空,

抽屉里的草稿纸少了好几张——正是我昨晚写的段子初稿。我心里一紧。这些内容,

除了我和阿福,没人知道。除非……有人偷听了?我立刻想到一件事:我家阳台对面,

是物业办公室的小阁楼,窗户正对着我练习的位置。而值班的,正是李莉的表弟,保安小陈。

我装作闲聊,去物业交水电费时随口问:“最近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声音?

”小陈嘿嘿一笑:“有啊,半夜总听见你在喊‘哈哈哈’,还以为你疯了。”我强笑:“哦,

我在练脱口秀呢。”“脱口秀?”他挑眉,“就那个‘素人喜剧之夜’?听说奖金五千,

冠军还能上本地电视台。”我心头一震。他知道比赛的事。而且,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轻蔑。

当天晚上,我故意在阳台大声念错段子,讲些毫无逻辑的废话。阿福配合演出,

还特意吼了几句:“这段不行!重写!”第二天,我在茶水间听到小陈打电话:“姐,

资料拿到了,他写的都是你……放心,我帮你改个名字投上去,让他当众出丑!

”我握紧拳头,指甲掐进掌心。他们不仅要毁我,还要抢走我的段子,

用我的痛苦去换他们的荣誉。但我没冲动。因为我记得阿福说过的话:“愤怒是最差的武器,

它会让你失去节奏。你要做的,是让对手主动走进你的陷阱。”于是,我开始布局。

我继续在阳台“练习”,但内容全换了。我编了一个全新的段子系列,

主角是个“靠亲戚关系上位的无能领导”,处处碰壁、闹尽笑话,最后被群众联名举报。

细节丰富,情节夸张,听起来像极了李莉——但实际上,我把所有关键信息都做了模糊处理。

同时,我把真正的杀手锏藏了起来。

那是阿福帮我打磨的最后一段——关于“权力与羞辱”的终极反思。

它说:“这一段不能早用。要用在最后,当所有人都以为你只是搞笑的时候,突然撕开真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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