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管各妈后,老婆全家都急疯了

各管各妈后,老婆全家都急疯了

主角:林双陈默林涛
作者:星子落纸间

各管各妈后,老婆全家都急疯了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2-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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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月入五万,老婆三千。我每月给她妈一万生活费,她却嫌我没给她爸买新车。争吵中,

她摔了杯子,吼着要各管各的父母。我同意了。第二天就停了钱。七天后,

她哭着找我:“我妈住院押金你快付了!”我把她的话还给她:“各管各妈。

”01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。我提前下班,去取了预定的那条蓝宝石项链。

那幽深的蓝色,像林双最爱的那片海。我记得她说,等我们有钱了,要去爱琴海,

看世界上最蓝的风景。现在,我月入五万,她三千。爱琴海我们还没去,

但她口中“有钱了”的日子,似乎只属于她的原生家庭。推开门,预想中的温馨扑面而来,

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死寂。林双坐在沙发上,环抱着双臂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。

桌上没有饭菜,只有一堆外卖的空盒子。我将包装精美的礼盒放在她面前,轻声说:“双双,

纪念日快乐。”她看都没看一眼,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。“陈默,我爸看上了一辆车,

二十万,你什么时候给他买?”我的心,瞬间凉了半截。从我进门到现在,三分钟,

她没有一句问候,没有一个笑脸,开口就是钱,就是车。“那车,不是给你爸买的吧?

”我压下心头的疲惫,声音很轻,却很清晰。“是给你那个刚毕业,

连工作都还没找到的弟弟林涛准备的。”林双的脸“唰”地一下涨红了,

像是被人当众揭开了遮羞布,恼羞成怒。“给我弟买怎么了?他是我弟!

我爸开两天给我弟有错吗?”她声音陡然拔高,尖利刺耳。“陈默,你一个月挣五万,

给我家花点怎么了?你就是看不起我们家!你骨子里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凤凰男!”凤凰男。

我看着她因为激动而扭曲的脸,觉得无比陌生。这些年,我从一个农村出来的穷小子,

拼到互联网公司的技术总监,其中的艰辛,她不是不知道。我以为她会是我的铠甲,

是我疲惫时最温暖的港湾。可现在,她却成了对我挥刀最狠的那个人。

我沉默地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,放在桌上。“这张卡,是专门给你家的。每月一号,

我会打一万块,给你妈做生活费。风雨无阻,三年了,三十六万。”“你弟上大学,

学费、生活费,是我出的。他要最新款的手机、电脑、游戏机,哪一样不是我买的?

毕业旅行,他要去欧洲,又是五万。”“逢年过节,你爸妈、你弟的红包,哪次低于五千?

你家老房子装修,十五万,也是我出的。”我每说一句,林双的脸色就白一分。我看着她,

一字一句地继续说:“林双,不算你平时零花和买的那些包,我粗略算了一下,这几年,

直接转给你家人的钱,超过七十万。”“七十万。一辆二十万的车,我不是买不起。

”“但是我不想再当一个被无休止吸血的傻子了。”我的声音很平静,

平静到我自己都感到害怕。那是一种彻底燃尽了所有热情和希望之后,死灰般的平静。

“你……”林双被我堵得哑口无言,胸口剧烈起伏。突然,她像是疯了一样,

抓起桌上的玻璃杯,狠狠地砸向我们结婚照的方向。“啪!”玻璃杯在相框边上炸开,

碎片四溅。我们依偎着笑得灿烂的脸,被碎裂的玻璃划得支离破碎。“陈默你这个**!

你算计我!你把给我的每一分钱都记得这么清楚!”她歇斯底里地尖叫,

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。“过不下去就不过!以后你的钱给你妈!我的钱我管我爸妈!

我们各管各的!”她吼出了这句话,像是赌气,又像是最后的通牒。我看着那张破碎的合照,

心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。我抬起眼,迎上她充满恨意的目光,平静地吐出一个字。“好。

”林双的哭声和咒骂声戛然而止。她愣住了,大概没想到我会答应得这么干脆利落。

她以为我还会像以前无数次争吵一样,最终妥协,用钱来换取安宁。但这次,不一样了。

当晚,我回到书房,打开手机银行,取消了那个设置了三年的,

每月一号自动转账给丈母娘刘玉芬的指令。我还特意设置了一个大额转账提醒。做完这一切,

我没有愤怒,没有悲伤,甚至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。好像压在身上的一座大山,

终于被我自己亲手搬开了。接下来的几天,林双开始了她的冷暴力。她在家对我视而不见,

听而不闻。我能感觉到,她在等。等我受不了这种冷淡,主动去跟她求和,

然后顺理成章地把那辆二十万的车买了,当作台阶。我甚至无意中听到她躲在阳台上,

得意洋洋地跟她妈打电话。“妈,你放心,陈默这次肯定服软。他那个人,最受不了冷战。

等他求我,我就让他把车买了,正好给林涛开。”“他敢不买?我还治不了他了?

”我面无表情地走开,内心毫无波澜。我每天正常上下班,回到家自己做饭,

吃完就进书房加班,或者看书。这个曾经被我视为归宿的家,

现在变成了一个只需要过夜的旅馆。而那个睡在我身边的女人,

也变成了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。就这样,风平浪静地过了六天。第七天,暴风雨来了。

02第七天晚上,我正在公司处理一个紧急的线上bug。手机在桌上疯狂震动,

屏幕上闪烁着“老婆”两个字。我划开接听,还没来得及说话,

林双焦急又理直气壮的声音就从听筒里炸了出来。“陈默!我妈高血压犯了,

现在在医院急诊,你赶紧转一万块押金过来!”她的语气,不是商量,是命令。

我敲击键盘的手指停顿了一下,语气平淡地问:“你的卡里没钱吗?你的工资呢?

”电话那头的林双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,瞬间尖叫起来。“我一个月三千块钱你不知道吗?

吃穿用度哪样不要钱?我哪还有剩的!你赶紧的,别磨叽!我妈还等着呢!”**在椅背上,

看着窗外城市的璀璨灯火,忽然觉得有些好笑。“不是说好了吗?”我轻飘飘地反问。

“各管各妈。”电话那头,死一般的寂静。连她粗重的呼吸声都消失了。过了足足十几秒,

林双不可置信的声音才颤抖着传来。“陈默,你……你什么意思?我妈都住院了!

你要见死不救吗?”“住院的是你妈,不是我妈。”我纠正她,“按照我们的协议,

这是你的责任了。”我顿了顿,又“好心”地提醒了一句:“另外,我记得你妈有医保,

很多项目都可以报销。押金用不了那么多。”“陈默你这个冷血的**!

”她在那头气急败坏地咒骂。我直接挂断了电话,

顺手把丈母娘刘玉芬的号码也拉进了黑名单。世界清静了。我重新投入到工作中,

代码在屏幕上飞速滚动,我的思路异常清晰。半小时后,我刚解决完bug,

公司前台的内线电话就打到了我的工位上。“陈总监,您太太在一楼大厅找您,

情绪……好像有点激动。”我皱了皱眉,预料到了。我乘电梯下楼,刚走出电梯门,

就看到林双披头散发地站在大厅中央,眼圈通红。看到我,她像找到了宣泄口,

指着我就开始哭诉。“大家快来看啊!这就是我老公,知名互联网公司总监,一个月挣五万,

连自己丈母娘的救命钱都不肯给!”“他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!冷血无情!

”大厅里人来人往,不少加班的同事都投来异样的目光,对着我指指点点。我脸色一沉,

快步走过去,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把她拉到无人的角落。“林双,你闹够了没有?”“我闹?

”她用力甩开我的手,哭得更凶了,“陈默,我妈还在医院躺着,

你居然还有心思在这里上班!你的心是铁做的吗?”我懒得跟她废话,直接拿出手机,

点开银行APP,把余额页面怼到她眼前。“你看清楚。”账户余额:362.5元。

林双的哭声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,戛然而止。她死死地盯着那个数字,眼睛瞪得像铜铃。

“怎么……怎么可能?你的钱呢?”她喃喃自语,无法相信。我收回手机,

看着她僵在原地的样子,平静地投下了第二颗重磅炸弹。“钱都转给我妈了。

”“她下周要做膝盖半月板置换手术。”林双的身体猛地一晃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。

她张着嘴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只是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。我看着她这副样子,

内心没有丝毫怜悯,只有一种报复的**。是的,我妈病了。膝盖疼了一年多,

从一开始的隐隐作痛,到后来疼得彻夜难眠,连路都走不了。医生早就建议手术,

但手术费要十几万。每次我刚攒下一点钱,丈母娘一家就会以各种名目“借”走。

给林涛买电脑,给老两口换家电,甚至是他家亲戚的孩子上大学,

都要我这个“有出息的女婿”表示一下。我妈的手术,就这么一拖再拖。现在,

我终于可以理直气壮地,把本就该属于我妈的钱,还给她了。“现在,

你还要我给你妈付住院费吗?”我冷冷地问她。林双的嘴唇哆嗦着。她大概从未想过,

一向对她百依百顺,对她家人有求必应的我,会变得如此坚决和冷酷。03回到家,

压抑的气氛几乎让人窒息。林双不再像在公司楼下那样撒泼,她只是坐在沙发上,

默默地流泪。见我无动于衷,她的眼泪很快就变成了咒骂。“陈默,你就是个骗子!

你妈要做手术这么大的事,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“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?

故意等着我说出‘各管各妈’,你好名正言顺地甩开我们家这个包袱!”“你别忘了,

当初你一个穷小子,要不是我嫁给你,你能有今天?我们家资助你三十万付首付,

你现在发达了就想过河拆桥?”她越说越激动,又开始摔东西。

遥控器、抱枕、茶几上的水果,被她扔了一地。我冷眼看着她发疯,

直到她提到了那“三十万首付”。我冷笑一声,从书房的文件柜里,拿出一个文件夹,

摔在她面前。“林双,你到现在还以为,那三十万是你家的钱?”我打开文件夹,

里面是一沓银行转账记录。“看清楚,结婚前一年,我以‘合作理财’的名义,分十二次,

总共转了三十五万到**账户上。说好了,其中三十万是我们的买房钱,

另外五万是给她的理财‘收益’。”“我这里,有每一笔的转账凭证。

你所谓的‘赞助三十万’,不过是我把自己的钱,左手倒右手,

陪你们家演了一场‘女儿嫁得好,娘家有面子’的戏而已!”林双的哭闹声和咒骂声,

再次戛然而止。她低头看着那些清晰的转账记录,每一笔的日期、金额都明明白白。

她的脸色,从涨红到惨白,再到青灰。这个她炫耀了多年的,

证明我家高攀了她家的最大资本,原来从头到尾,都只是一个笑话。

一个我为了维护她的面子,陪她演了多年的笑话。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”她喃喃着,

身体摇摇欲坠。我没有理会她的崩溃,拿出手机,点开了一个朋友下午发给我的几张照片,

放大,递到她眼前。照片的背景是一家灯火通明的奇牌室。烟雾缭绕中,

她那个宝贝弟弟林涛,正叼着烟,满脸通红地盯着牌桌,神情亢奋。“你妈高血压住院?

”我收回手机,语气里充满了嘲讽。“我下午刚托医院的朋友查了,你妈刘玉芬女士,

今天根本没有就诊记录。”“我还顺便找人去菜市场看了看,她老人家下午三点,

正为了两毛钱一斤的青菜,跟摊主砍价,中气十足,精神得很。”我每说一句,

林双的身体就颤抖一下。我步步紧逼,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。“所以,到底是哪家医院,

让你妈不用挂号不用办手续就能直接住院的?”“还是说,是林涛又在外面赌钱输了吧?

”“这次又是多少?十万?还是二十万?”我的声音不大,却像一把重锤,

狠狠地砸在林双的心上。她彻底崩溃了。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,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,

嚎啕大哭。这一次,不再是咒骂,也不是撒泼,而是带着绝望的哀求。

今天不还钱就要卸他一条腿……我妈没办法才想出这个主意的……”“你再帮我们最后一次,

就这一次!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!”她爬过来,想抱我的腿,被我厌恶地躲开。

我看着她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狼狈样子,第一次感到这个女人如此陌生,如此可笑。

我们之间,竟然已经沦落到要靠这种谎言和欺骗来维持。就在这时,她的手机响了。

来电显示是“妈”。我弯腰捡起手机,当着她的面,按下了免提键。电话一接通,

丈母娘刘玉芬那尖锐刻薄的骂声就传了出来。“林双你这个没用的东西!钱要到了没有?

陈默那个白眼狼是不是又不肯给?我告诉你,今天你要是不把钱弄到手,就别认我这个妈!

”“还有,你弟说了,要是他出了事,他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两口子!”林双的脸,

已经毫无血色。我拿起手机,对着话筒,用一种冰冷到极点的声音说道:“阿姨,

林涛已经满十八岁了,是个成年人,他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。”“堵伯是犯法的,

放高利贷也是犯法的。”“你们用欺骗的手段向我索要钱财,涉嫌诈骗。再打电话骚扰我,

我就报警,让警察来处理你们家的‘家事’。”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。

我能想象到刘玉芬那张错愕又愤怒的脸。没等她反应过来,我直接挂断了电话。然后,

当着林双的面,我把她的号码,她弟弟林涛的号码,她爸的号码,所有她家亲戚的号码,

一个一个,全部拉黑。做完这一切,我看着瘫在地上的林双,

说出了那句我自己都觉得残忍的话。“从今天起,你们家的任何事,都与我无关。

”04第二天,林双试图用我的信用卡副卡去凑钱。她在POS机前输了好几次密码,

屏幕上都显示“无效卡”或“交易失败”。她气急败坏地打电话质问我。

我正在去医院的路上,给我妈送早饭。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,很暖。我的心情也难得地平静。

“我的副卡怎么不能用了?”她在电话里质问。“哦,我昨天给停了。

”我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。“你凭什么停我的卡!”“既然各管各的,

财务自然要分开。”我把她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她,“这张副卡,是我主卡的附属,

属于我的个人财产。现在,我收回了。”电话那头是咬牙切齿的声音,但她无力反驳。

挂了电话,她大概还不死心。她想起了我们还有一个联名的理财账户,

里面有我们大部分的流动资金,大概四五十万。那是我们准备用来换房的钱。

她熟练地打开理财APP,输入了那个我们一起设置的,包含我们两人纪念日的密码。

屏幕上跳出冰冷的红色提示:密码错误。她试了所有可能的密码组合,结果都是一样。

她再次打电话给我,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和歇斯底里的疯狂。“陈默!

你把理财账户的密码改了?那里面有我一半的钱!你这是非法侵占!”“林双,

你法律学得不错。”我嘲讽地勾了勾嘴角,“但你可能忘了,这个账户的开户人是我,

绑定的也是我的银行卡。从法律上讲,在你没有出资证明的情况下,这笔钱的归属权,

会优先判给我。”“当然,我们还没离婚,这属于夫妻共同财产。但前提是,

你得先跟我打官司。”我顿了顿,慢悠悠地补充道:“你现在,有时间,有钱请律师,

来跟我打官司吗?”电话那头,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。她所有的路,都被我堵死了。回到家,

我发现林双把家里翻得乱七八糟。她找到了房本,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

猩红着眼睛对我吼:“我要卖房子!这是夫妻共同财产,卖了分钱!我一半你一半!

”我看着她疯狂的样子,从公文包里,又拿出了一份文件。

是那份我们结婚前签的婚前协议的复印件。当年,为了让她安心,也为了表示我的诚意,

我主动提出签这份协议。她当时沉浸在即将嫁给一个“潜力股”的喜悦中,看都没看,

龙飞凤舞地就签了字。她大概早就忘了,协议里有一条,

写得清清楚楚:“房屋首付款及后续所有银行贷款,均由男方陈默一人承担。

该房产属于陈默的婚前个人财产及婚后个人财产增值部分。”也就是说,这套房子,

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。林双看着那份白纸黑字的协议,看着下面她自己亲笔的签名,

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。她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,眼神从疯狂,到震惊,再到彻底的绝望。

她终于意识到,这个她住了五年,自以为是女主人的房子,随时可以让她净身出户。离开我,

她一无所有。连她那三千块的工资,可能都不够她在这个城市租一个像样的单间。

她彻底垮了。“扑通”一声,她跪在了我面前,死死地抱住我的腿。这一次,她没有哭闹,

只是用一种极其卑微的姿,哀求我。“陈默,老公,我错了,

我真的错了……”“我们回到过去好不好?我再也不提给我弟买车的事了,

我也不让我妈再问你要钱了……”她开始打感情牌,回忆我们刚认识时,

在大学城吃六块钱一份的蛋炒饭的甜蜜。回忆我为了给她买一个生日礼物,

吃了两个月泡面的窘迫。她说她也是被家人逼的,她心里是爱我的。如果是在一周前,

我可能会心软。但现在,我的心,早已在她说出“各管各妈”的那一刻,彻底死了。

我打断了她的忏悔。“晚了。”我蹲下身,直视着她的眼睛,第一次,

跟她详细描述我妈的病情。“我妈的膝盖半月板,三度磨损,已经到了最严重的级别。

软骨几乎磨没了,就是骨头磨骨头。”“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?医生说,

就像每天有无数根针,在不停地扎你的膝盖。走路是折磨,睡觉是折磨,连坐着不动,

都是折磨。”“她疼得整夜整夜睡不着,从一百二十斤,瘦到了不到九十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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