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可看她这样,我当晚就搬回了家但有些事,我没告诉她那本《永生会教义》最后一页,夹着张照片——五个穿白大褂的人站在实验室里,其中一个是林小满的导师,市医学院的陈教授后来陈教授因非法人体实验被调查,却在拘留所突发心脏病死了,案卷被封存,成了局里的悬案还有小棠失踪前一周,她频繁出入城郊那座精神病院我问她去干嘛,她支支吾吾说做义工。
凌晨三点的暴雨像有人把天河捅了个窟窿。我缩在警车后座,后颈贴着冰冷的车窗,能清晰听见雨珠砸在铁皮上炸开的脆响——不是普通的雨,是带着铁锈味的腥雨,混着我掌心旧疤的灼痛,直往骨头缝里钻。那道疤是三年前追捕连环杀手时留下的,当时歹徒的***扎进我虎口,我反手拧断了他手腕,血溅在妹妹小棠送我的银链坠子上,至今没洗干净。
副驾的老周突然拍了拍我肩膀。他把烟头往窗外一扔,火星子在雨幕里炸成……
小棠出院那天,阳光把医院的白墙晒得发亮。她穿着我买的鹅***毛衣,站在住院部门口蹦跶,发梢沾着桂花香——和三年前她偷带回家的那盆桂花一个味道。
“哥,我想吃巷口的糖油粑粑!”她拽我袖子,眼睛弯成月牙。
我蹲下来帮她理围巾,指尖碰到她后颈的皮肤,突然顿住。那里有个淡青色的印记,像片小叶子,形状和陈默尸体上的十字架惊人相似。
“什么时候长的?”我声音发紧。……
小棠出院第七天,我在她枕头下发现了半块朱砂。
那是我们从城隍庙陈教授硬盘里取出的,林小满说能镇住她后颈芯片的残余波动。此刻朱砂裂成两半,断面泛着诡异的幽蓝,像滴凝固的电子血液。
“小棠?”我推开门时,她正对着镜子发呆。
她转身,脸上挂着笑,可眼底没有温度:“哥,镜子里的人……在跟我说话。”
我攥紧兜里的青铜十字架。镜面映出她的后颈,纱布下隐约鼓……
暴雨在午夜时分卷土重来。我站在数据中心楼顶,雨水顺着防风镜往下淌,模糊了下方全副武装的突击队。老周在我左边调整战术背心,林小满抱着量子炸弹的金属箱,指尖冻得发白——这玩意儿比她解剖刀还金贵,稍有颠簸就可能失效。
“信号稳定。”耳麦里传来技术员的报告,“主脑核心区在第7层B区,防护等级S+。”
我看了眼手表,00:07。距离林小满推测的主脑完成意识整合,只剩17分钟。……
小棠出院那天,秋阳把巷口的桂树染成金黄。她蹦跳着扑进我怀里,发梢沾着糖油粑粑的甜香——和三年前她偷买回来,非塞给我尝的第一口一个味道。
“哥,明天周末,我们去看爸妈吧?”她仰起脸,眼睛亮得像星星,“我带了朱砂,要给他们的墓碑重新描字。”
我喉头发紧。三天前林小满曾警告:“主脑的核心代码扩散了,它可能寄生在任何联网设备里。小棠后颈的芯片虽毁,但她的脑波频率曾被主脑记录…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