辜负百次真心,再爱终难回首

辜负百次真心,再爱终难回首

主角:顾禹铭钟昕念
作者:双炎

辜负百次真心,再爱终难回首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08-21

第一章顾禹铭查出白血病后,我毫不犹豫签下骨髓捐献书。因抽了好几管血做配型,

贫血的我脸色惨白,浑身无力。撑着身子回到顾禹铭的病房时。

却见我抽出的血全部被扔进了垃圾桶。而病房内的人笑作一团:「钟沁沁真是狗皮膏药啊,

哈哈哈你们输了,给钱给钱。」「我去,谁能想到她身子这么弱,骨髓都敢捐啊。」

「我就说这招不行吧,她一个假千金,除了抱紧铭哥这个大腿,还能怎么办?」

「这不是还没开始捐吗,好戏过两天才开始呢。」我这才知道,他的兄弟们捉弄了我99次。

只赌我第几次会生气离婚,好给顾禹铭的白月光腾位置。……透过门缝,

我亲眼看着顾禹铭斜倚在床头,懒懒地抬眸:「这次她要是再不滚,

我可没时间陪她玩下去了。」他的兄弟们立马哄笑道:「别啊哥,第100次不行,

我们再来101次呗。「上次把她凌晨骗到深山,害她淋了一夜的雨,差点掉下山崖。

「上上次骗她着火,她一下子就冲进去就铭哥,哪次不比现在过分?只是装个白血病,

能赶得走她?」「铭哥后悔不,当年为了保护昕姐答应了婚约,现在甩不掉了。」我呆了呆,

文字灌入耳中那瞬,有种荒谬的不真实感。「铭哥这次不是改路线了吗?走温和线了,

不过是两句好话,那钟沁沁的表情啊,别提多好笑了!」我听着病房内爆发的嘲笑声,

浑身像坠入深渊。顾禹铭在查出白血病时,第一次收了语气里的锋利和讽刺。

他只是沉默着看我,看我为了他做无数检查,痛得咬紧牙关。

然后轻叹一声开口:「等我病好了,我们好好过吧。」那一刻,

我真的以为自己多年的苦守得到了结果。可现在,顾禹铭勾唇一笑,

语气戏谑:「给点甜头后再揭穿真相,不是更有趣吗?「这次我玩个大的,就等着看好戏吧。

」我不敢再听下去,只觉耳边嗡嗡作响。刚想逃跑那刻,病房门却被突然打开,

我胡乱地抹去眼角的泪。顾禹铭见此,神色柔和了几分:「怎么哭了,太痛了吗?

还能坚持吗?」我强忍住内心的悲痛,摇了摇头:「没事。」

身后立马传来几声没忍住的嗤笑。顾禹铭狠狠往回一瞪:「该滚的都滚。」

他兄弟们零零散散地走出,落在我身上的目光,却无一不是满满的讥讽和怜悯。

见人都出去了,顾禹铭拉住我的手,心疼地看着手臂上的针孔:「谢谢你,沁沁。

「既然我们都想通了,明天昕昕的生日宴,我们一起出席吧。」我看着他看似深情的眼睛里,

隐隐的兴味,突然一阵酸痛。我是钟家的养女。而钟昕念,是钟家找回的真千金。她回家后,

还诬陷我剽窃她的毕设,将我告到学校,害我毕不了业。父母将我赶出家门,

当时还是我未婚夫的顾禹铭,也厌恶恶心我至极。嫁给他的第一天,他便毫不留情地辱骂,

说顾太太这个位置,本该是钟昕念的,我不配。结婚三年,他从来没给过我好脸色。

每年钟昕念的生日,他都把我锁在地下室,

恶狠狠地警告道:「你要是敢出现在昕昕的生日宴上,这辈子就别出来了。」尽管我的生日,

其实也在那一天。尽管地下室森冷阴湿,我身子弱,总是第二天大病一场。思绪收敛,

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。只是淡淡点头说好。出了医院,顾禹铭又要和朋友们聚餐。

我没有阻止,只是一个人来到了墓地。把一束花放在墓碑前,我深深鞠了个躬,

惨笑道:「顾爷爷,三年了,我坚持不下去了。「欠你的,欠顾禹铭的,我要还清了。」

转身那刻,我给国外的闺蜜拨去了电话:「你有没有办法,帮我换个身份?」

第二章我和顾禹铭的婚约,是顾爷爷订下的。因为养女身份,我从小遭受了不少白眼和虐待。

只有顾禹铭和爷爷,毫无保留地对我好。小时候被保姆关在阁楼里虐待,被打的奄奄一息时,

是顾禹铭,用石头砸破了那扇窗。他在楼底大喊:「钟沁沁,我来救你了!」那一声,

我记了很久。他曾经不止一次将我从黑暗中拉出,将我护在身后,告诉我,他来保护我。

少年时期,他用草编的戒指,给我带上,许我一世安宁。可我怎么也没想到,后来为了退婚,

顾禹铭连着在雨里跪了三夜。顾爷爷撑着病危的身子,

狠狠地用拄拐砸在他背脊上:「你个蠢东西!你忘了沁沁为你做了多少!「你,你会后悔的!

」他梗着脖子咬牙说不可能。可迫于爷爷逼迫,他最终还是娶了我。

顾爷爷临终前含泪道:「沁沁,等三年,三年后他要是再不悔改,就结束吧。

「是我们顾家没福气。」三年已到,我已经遍体鳞伤,再也撑不下去了。回到家,

天色已经很晚,顾禹铭还没回来。我也懒得管,只管上床睡觉。第二天起来时,

顾禹铭已经打扮好,扔给我一条裙子:「去换了吧。」

我摸着这条缀满珠玉、流光溢彩的裙子,只觉喉头一涩。这么多年,

他从来没有主动给我买过东西。难得出席晚宴时,别的太太们都满身昂贵的配置,

只有我浑身上下,只有个戒指还算值钱。她们暗暗笑我,反而惹得顾禹铭发怒,

怪我丢了他的面子,从此没把我带出去过。换好衣服后,我和顾禹铭上了车。

到达钟家老宅时,灵魂深处的痛又密密匝匝地泛起。我强笑着将手递给顾禹铭,

由他引着进了会厅。进门的那刻,我第一眼就看到了钟昕念。她一袭洁白长裙,

温婉的笑在看到我那刻,更放大了几分。我还没懂她意味不明的笑。

下一秒一个巴掌直直地落在我的脸上。扇得我一个趔趄,靠扶住桌子才勉强稳住身形。

**辣的痛感传来,我发懵地抬头,对上我爸怒气满满的眼睛。「你还有脸来?」

我妈也提着裙摆走来,看清我那刻,本就阴沉的脸更是生气:「谁给你穿的这一身?

「你不知道这是昕昕晚上的礼服吗?」我难以置信地偏头,去见顾禹铭也一脸迷茫。

倒是他身后的朋友,脸上早已是压抑不住的兴奋。「姐姐,你能来我很高兴,

可为什么又要抢我的东西……」钟昕念捂着嘴,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,哽咽着发问。

可那眼里的恶趣味,却清晰地映在我眼中。她嗔怪地瞥了一眼顾禹铭。看起来,

她早知道他们的捉弄计划。「哎呦,这是偷了人家的衣服?」「不然怎么是养女的,

到底是孤儿院出来的,上不了台面。」「钟家没把她拖出去已经给她面子了。」

身旁来宾的窃窃私语,像尖刺般,一根根扎进心里。「脱下来。」我妈冷声呵斥,一个上前,

死死扯住我的袖子,狠狠往下拽。「好了,到底为止吧。」顾禹铭站出来,冷声开口。

他们的朋友也附和道:「一条裙子嘛,嫂子,我们来这里。」他们过来抓我的小臂,

还不等我反应过来,一人踩上我的裙摆。我一个失衡,下意识拽住桌布。霎时,砰啪好几声,

堆叠在一起的香槟因桌布滑动,全部砸在了地上。泼洒出来的红酒沾满了全身。

白色的礼服裙摆被撕裂。周围没忍住发出一声嗤笑。我呆愣着抬头,顾禹铭正没忍住勾唇,

和他兄弟悄悄击了个掌。那口型分明是“第100次,成功”。第三章那一刻,我浑身僵冷,

难以动弹。心脏像被一把利刃一点点剖开,痛得我几乎窒息。「呀,姐姐,你没事吧。」

钟昕念提着裙摆,焦急地朝我走来,却手一抖,将拿着的一杯红酒,从我头顶全部灌了下来。

粘腻又冰凉的液体,顺着头发,划过我的脸庞。我看着周围人嫌弃地后退几步,

只觉得眼眶发酸。我强撑着身子站起来。顾禹铭被看戏的兄弟推了一下,

这才收起脸上的嫌恶,故作担忧地关心道:「沁沁,你没事吧。」他连碰都不想碰我,

只是虚虚地抬了抬手。我喉咙干涩得厉害,一个音也发不出来,只强笑了一下。

「去处理下吧。」他领我穿过花园,去客房换衣服。可路过喷泉时,忽然身后一道力量袭来。

顾禹铭下意识想来拉住我,却没来及的。我猛得栽进了水里。「哎哟,抱歉嫂子。不过正好,

你在水里洗洗。」顾禹铭的一个朋友无辜地抬手,朝他一笑:「附加品。」一副邀功的样子。

「姐姐,你怎么这么不小心。难道是因为拿了别人的东西,所以……」她欲言又止,

笑容意味不明。与顾禹铭对视那刻,说不出的欲语还休。无边的冷水漫过脖颈,

寒意仿佛渗入骨髓。我沉默着爬出了喷泉,然后一个人去了客房换衣服。刚走出门,

去见不远处阳台上,顾禹铭斜靠着,正和钟昕念说着什么。「禹铭哥,你这样骗姐姐,

是不是不太好。」钟昕念正掐着嗓子,无辜问道。「她当年见死不救时,

有没有想过对你不太好?「不过是让她捐一个肾,又不是要她的命。」

顾禹铭的声音低沉无比,似乎压着滔天的恨意。我怔在原地,仿佛被惊雷击中。原来,

他是因为这个记恨我。苦涩和悲怆翻涌而来,几乎要剥夺我所有空气。他说,

捐一个肾又不是要我的命。可他错了。我真的会死。因为我只有一个肾了,另一个,

已经给他了。我坚持了三年,还是没等到他恢复记忆。钟昕念被找回前,

顾禹铭肾脏出了问题,他还没好好治疗,就又被绑架。被救回来时,已经奄奄一息。

为了救他,我捐了一颗肾。可等来的确实他睁眼时的冷漠。

他因创伤后遗症忘了很多与我的曾经。为了不**他,我把所有事默默藏在了心里。

试图和他结婚后,慢慢等他重新爱上我。可现实破碎一地,扎得我血肉模糊、浑身狼藉。

胸腔像被灼烧过一样,我强忍着不让泪落下来,默默回了房间。等平复了心情,

我正准备出门,却发现门已经被人反锁了。手机突然镇定,我拿起一看,

是钟昕念发来的消息。【向楼下看。】我不明所以,可还是照做,从窗口往下望,

映入眼帘的赫然是花园中间,翩翩起舞的顾禹铭和钟昕念。钟昕念看见我开了窗,

故意贴紧眼前人,红唇暧昧的擦过男人的脸颊。顾禹铭眼眸一深,将人往怀里带了带。

似乎情之浓处,顾禹铭的手忍不住在她腰侧摩挲开来。我心头一颤,不忍再看,关上了窗。

一个人睡了过去。直到第二天,顾禹铭早就不见踪影。司机送我回了家,

我默默收拾好了行李。顾禹铭要什么,我都给他。明天过后,我们就两不相欠了。

第四章晚上顾禹铭回家时,他一眼就看到了我旁边的行李。「明天不是要进医院了吗,

我东西都收好了。」我淡淡回答道。他看着我这副没哭没闹,一如既往的平淡样子,

竟罕见地沉默了一下。第二天,顾禹铭和我一起去了医院。采集前,

我拿出放着离婚协议的信封,准备去递交给顾禹铭。却没想到撞见他与医生的叮嘱。

「等下你让机器出事故,处理过的血液无法回流,逼她做出选择。「如果她放弃,

那就告诉她,我因为她后悔捐献,超过了最佳时间即将死亡。

如果她继续输血面临失血过多死亡的风险,都要救我,那就抽,看她熬不住了再说。

「不论哪一种选择,我都期待着她得知真相时的反应。「到时候,肯定气得说不出话吧。」

他语气微扬,掩饰不住的兴奋。话音刚落,他的朋友们就爆发出一阵笑声。「哎呦铭哥,

这招绝了。」「当年她不是假惺惺地说身体不好,不能给昕姐捐肾嘛,

我倒要看看她现在怎么选择。」「等她九死一生下病床时,去发现铭哥好好的,

哈哈哈哈笑死我了。」那一刻,我的理智轰然坍塌。麻木的如死水一般的心脏,

此刻痛得如同刀绞。整个人像被抽掉了力气,只能瘫软着坐下,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,

不让自己的呜咽声泄出。他这是拿我的命在开玩笑啊。听着他们的嬉笑停止,我立马起身,

逃一样躲进了病房。迎面正好撞到一个陌生的面孔。她带着口罩,直直朝我走来,

然后在我耳畔低语:「等会儿交给我就行。到时候把你转送到殡仪馆,我再把你送出去。」

我顿时懂了。她就是我闺蜜安插的人。不一会儿,医生准备好了仪器,让我躺在了采集床上。

顾禹铭声音再次回荡在耳边,像恶魔般的低语。我慌乱间,对上那个女人深郁的眸子,

突然镇定起来。我闭上眼睛,任由冰凉的针管扎进皮肤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的头越来越疼,

脸色越来越苍白。机器突然发出滴滴的警报声。医生瞥了一眼,

故作紧张地问了一句:「机器出故障了,血液暂时无法回流,你要赌一把继续吗?

「如果你现在后悔捐献,那么受捐人就没救了。」我看了眼女医生,对方朝我点了点头。

「我继续。」医生意外地看了眼我,然后劝道:「你可能会有生命危险,还要继续吗。」

我坚定道:「我确定。」我闭上眼,四肢发麻,痛得全身像被碾过。

可身体的痛远不及心口的痛。我闭上眼,一滴泪从眼尾滚落,没入枕头。不知不觉间,

意识逐渐模糊。「怎么回事?我不是让你们看好她吗?不是说只是作戏吗?」隐隐间,

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。我微微睁开眼,发现自己被一块白布盖着。「抱歉,病人失血过多,

已经没救了。」女医生的声音很镇定。另一道声音也哆哆嗦嗦地**来:「顾先生,

您当时说要做的真一点,所以血液就没倒回来。钟**她一直说要继续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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