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断我求救电话后,哥哥在我的葬礼上,哭得像丧家之犬

挂断我求救电话后,哥哥在我的葬礼上,哭得像丧家之犬

主角:许景州许念许宛
作者:天火天火

挂断我求救电话后,哥哥在我的葬礼上,哭得像丧家之犬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2-10
全文阅读>>

被绑架的最后三分钟,我给哥哥打了七个电话。第一个被挂断。第二个被挂断。

第三个接通了,传来的却是假千金许宛娇嗔的笑声:“哥哥,姐姐肯定又是为了博关注装的,

你别理她。”哥哥冷冷的声音穿透雨幕:“许念,你要死就死远点,

别在宛宛生日这天触霉头。”电话挂断,绑匪的刀刃划破我的喉咙。

我用尽最后力气发了一条短信:【好,那我死远点。】后来,

我的尸体真的在三千公里外的深海被发现。那个不可一世的京圈太子爷许景州,

却抱着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,哭瞎了双眼。1暴雨像无数根冰冷的钢针,

密集地扎进烂尾楼这片满是碎石和泥浆的废墟里。我趴在地上,

十指死死抠进混着铁锈味的淤泥中,试图往前哪怕再挪动一厘米。因为用力过猛,

两只手的指甲早已外翻断裂,鲜血混着黑泥糊满了指尖,但我此刻根本感觉不到疼。

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,那是死神逼近的倒计时,

那只穿着工装靴的大脚重重踩在我的小腿骨上,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“咔嚓”脆响,

剧痛瞬间炸开,我张大了嘴,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,只能像条濒死的鱼一样剧烈抽搐。

那个绑匪蹲下身,一把揪住我早已湿透凌乱的长发,粗暴地将我的脸从泥水里提起来。

粗糙的大手拍打着我的脸颊,带着羞辱的力道。他嘴里喷着恶臭的烟味,

狞笑着把那部屏幕碎裂的手机怼到我眼前。屏幕发出的幽冷白光,

照亮了他眼底的残忍和戏谑,他说许大**,别爬了,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

要是你哥还不接电话,我就只能把你这身细皮嫩肉扔进搅拌机里当路基了。

我颤抖着手接过手机,那是我的救命稻草,也是我绝望的源头。

屏幕上那一串烂熟于心的号码,我已经拨打了六次。每一次都是忙音,

每一次都在消耗我生命的余额。我用沾满血污的大拇指,第七次按下了那个绿色的通话键。

听筒里的“嘟——嘟——”声,在这空旷死寂的雨夜里,听起来像极了心跳停止前的监控音。

与此同时,城市另一端灯火通明的许家庄园里,正流淌着舒缓优雅的大提琴曲。

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出梦幻般的光晕,照在许景州笔挺昂贵的定制西装上。

他手里握着一把银质餐刀,脸上挂着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,

正小心翼翼地为身边的女孩切开那块精致的三层蛋糕。

许宛穿着一身如云朵般洁白的高定礼服,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公主,依偎在许景州身旁,

满眼崇拜地看着他。周围的宾客都在鼓掌,嘴里说着恭维的漂亮话。

有人夸许总真是宠妹狂魔,有人赞叹许宛**真是福气逼人。

许景州切下一块最完美的草莓蛋糕,轻轻放在盘子里,刚要递给许宛,

放在桌面的私人手机忽然震动起来。那是为家人设置的特殊**,

此刻在欢声笑语中显得有些刺耳。许景州原本柔和的眉眼,

在看到来电显示上“许念”两个字时,瞬间结了一层寒霜。他眼底的厌恶毫不掩饰,

仿佛那不是他亲妹妹的电话,而是一只在他脚边乞食的癞皮狗。许宛也看到了那个名字,

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,随即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又带着几分惊惶的表情,

轻轻扯了扯许景州的袖口,小声说哥哥,是不是姐姐知道今天是我生日,

特意打电话来骂我的?毕竟去年这个时候,她就说我不配过生日。许景州冷笑一声,

把手里的餐刀重重扔在桌面上,那声脆响让周围的宾客都安静了下来。他拿起手机,

手指悬在挂断键上犹豫了一秒,最终还是带着满腔的不耐烦划向了接听。他不是心软,

他只是想接通电话,把那个只会撒谎、嫉妒、用离家出走来博关注的女人狠狠羞辱一番,

让她彻底闭嘴,别在这个美好的夜晚出来恶心人。而我这边,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,

我仿佛在深海里抓住了最后一块浮木。暴雨还在肆虐,

绑匪冰冷的刀尖已经抵在了我的后腰上,我用尽全身力气,对着听筒嘶哑地哭喊出声。

2“哥!救我!求求你救救我!”我凄厉的哭喊声穿透了雨幕,因为极度的恐惧和寒冷,

我的牙齿在疯狂打颤,连带着声音都显得破碎不堪。我对着手机拼命解释,

我说哥我在西郊的废弃水泥厂,他们要杀我,他们真的会杀了我,求你转钱给他们,

多少都行,只要我能活下去,我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们面前,求求你了哥!

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,紧接着传来的却不是焦急的询问,

而是许宛那甜得发腻、却像毒蛇一样钻进我耳朵里的声音。她说哎呀姐姐,

你这次编的剧本好逼真啊,连背景音都有雨声呢。可是西郊那边今天明明是晴天呀,

姐姐是不是又在那家夜店喝多了,想骗哥哥过去接你?哥哥今天很累了,你别闹了好不好。

我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。我拼命摇头,尽管我知道他们看不见。

我想解释这里真的在下雨,想解释我真的被绑架了,可许景州冰冷的声音像一盆液氮,

兜头浇灭了我所有的希望。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,只有浓浓的嘲讽和厌恶。“许念,

这种狼来了的把戏,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?为了毁掉宛宛的生日宴,

你竟然能编出绑架这种烂理由。你的心肠怎么能这么歹毒?

”许景州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出来,在空旷的烂尾楼里回荡。站在我身后的绑匪愣了一下,

随即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。那笑声像砂纸一样摩擦着我的耳膜,他蹲下来,

像看个笑话一样看着我,大声嘲讽道:“喂,大少爷,这可是你亲妹妹啊,

这一刀下去可是真的会死的,你确定不给钱?”许景州显然听到了这边的动静,

但他只是发出一声极尽轻蔑的冷哼。在他看来,这不过是我花钱请来的劣质演员,

配合我演的一出苦肉计。他甚至懒得再听下去,语气森寒地对着话筒下了最后通牒。

“告诉许念,要死就死远点。别死在宛宛生日这天,晦气。哪怕你真死在外面,

许家也不会去给你收尸,只会觉得清理了门户。”哪怕早已习惯了他的冷漠,

可听到这句话时,我的心脏还是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捏碎了。眼泪混着雨水流进嘴里,

苦涩得让人作呕。我张了张嘴,想再说最后一句“哥我是真的”,

可电话那头已经传来了无情的“嘟嘟”声。随后,屏幕彻底黑了下去。绑匪的笑声戛然而止。

他看着黑掉的屏幕,眼神从戏谑变成了狰狞的暴怒。他一脚踢飞了我的手机,

那只廉价的手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,砸在水泥柱上四分五裂。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

眼神像是在看一堆毫无价值的垃圾。他啐了一口唾沫在我脸上,恶狠狠地骂道:“妈的,

原本以为抓了个金疙瘩,没想到是个被家里扔掉的弃子。浪费老子这么多天时间!

”巨大的恐惧彻底笼罩了我。我知道,当绑票变成毫无价值的弃子时,

等待她的只有最残忍的处理方式。我蜷缩起身体,试图护住头部的要害,

但另一个绑匪已经启动了不远处的搅拌机。那轰隆隆的机器运转声,

像是地狱大门敞开的轰鸣。在那一刻,我脑海里闪过的不是死亡的恐惧,

而是许景州曾经对我说过的话。他说许念,你怎么不去死?现在,我终于可以如他所愿了。

我闭上眼睛,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惨笑,手指下意识地摸向口袋,

我原本打算送给他的生日礼物——一条我织了整整三个月、指头被戳破无数次才织好的围巾。

现在看来,这条围巾和我一样,都是多余的笑话。3搅拌机的轰鸣声震耳欲聋,

巨大的金属滚筒像一只贪婪的巨兽,搅动着里面灰白色的泥浆。

绑匪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着我的脚踝,粗糙的水泥地面磨烂了我背后的衣服,

皮肤被砂石划开,**辣的疼。但我已经不挣扎了,

身体的痛感似乎在刚才那通电话挂断的瞬间就已经麻木,剩下只有灵魂深处那彻骨的寒意。

我被两人合力抬起来,悬空在搅拌机的入口上方。潮湿刺鼻的石灰味扑面而来,

那是死亡的味道。在这个瞬间,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,我透过被雨水糊住的睫毛,

最后看了一眼这漆黑压抑的天空。没有星星,没有月亮,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,

就像我在许家的这三年。我松开了死死攥在手心里的那条围巾,看着它飘落进肮脏的泥浆里,

瞬间被吞没。“哥,这下你满意了。”我轻声呢喃了一句,随后身体一轻,

坠入了那团不断翻滚的灰色深渊。窒息感瞬间裹挟而来,泥浆灌入口鼻,

肺部像是要炸裂一样剧痛。黑暗吞噬了一切,我的意识在剧烈的旋转中迅速消散,

最后定格在脑海里的画面,竟然是五岁那年,许景州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背着我过河,

那个背影曾经那么宽厚温暖,如今却成了推我下地狱的最后一双手。与此同时,许家宴会厅。

随着许景州挂断电话,原本有些凝滞的气氛重新流动起来。许宛挽着他的胳膊,

仰起头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,娇声说哥哥别生气了,

姐姐肯定是在外面玩疯了没钱花了才这么说的。等明天我再去劝劝她,让她给你道歉。

许景州深吸了一口气,压下心头那股莫名的烦躁,伸手摸了摸许宛的头发,

说别提那个扫兴的东西,今晚你是主角。宴会继续进行,香槟塔被推倒,欢呼声此起彼伏。

可许景州却总是心神不宁,那个被他挂断电话前的凄厉哭喊声,像一根拔不掉的刺,

时不时地在他脑海里扎一下。他的眼皮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,心脏也莫名地紧缩,

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从他的生命里被硬生生地剥离。为了掩饰这股烦躁,

他解开西装扣子,走到休息区的沙发上坐下。

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沙发角落里放着一个不起眼的纸袋子。

那是许念前几天回来时偷偷放在这里的,当时他看都没看一眼就让人扔掉,

没想到佣人偷懒没扔。鬼使神差地,他伸手把那个袋子勾了过来。打开袋子,

里面是一条深灰色的羊绒围巾。针脚有些歪歪扭扭,一看就是手工织的,

在围巾的边缘还能看到一点没洗干净的暗褐色血迹——那是织围巾的人不小心扎破手留下的。

许景州的手指触碰到那粗糙的羊毛,指尖像是被烫了一下。

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感瞬间攥住了他的心脏。他猛地站起身,把围巾扔回袋子里,

仿佛那是什么洪水猛兽。他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句:许景州你是不是疯了?

那个满嘴谎言的女人随便留个垃圾你也当个宝?她现在指不定在哪个夜店拿着你的钱挥霍,

嘲笑你刚才的心软呢。他重新系好扣子,端起一杯烈酒一饮而尽,

试图用酒精压下心头那股越来越浓烈的不安。但他不知道的是,窗外的雨越下越大,

像是在为这个城市里刚刚消逝的一个灵魂悲鸣。而在几百公里外的荒地里,

那台搅拌机已经停止了轰鸣,一根刚凝固的水泥柱被随意地倾倒在深坑里,填平,掩埋,

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。4三天后,许氏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。

许景州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,眉头紧锁地批阅着文件。这三天里,许念像人间蒸发了一样,

没有再打过一个电话,也没有发过一条短信。这反常的安静并没有让他感到轻松,

反而让那股无名的怒火在心底越积越厚。他觉得许念这是在跟他玩冷战,

是在用这种方式逼他低头。“真是惯坏了。”他把钢笔重重拍在桌子上,冷哼一声。

就在这时,放在桌角的私人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。屏幕亮起,显示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。

邮件没有标题,只有一个红色的感叹号。许景州皱着眉点开,发现里面是一段视频文件。

他本能地以为是商业竞争对手发的恐吓资料,或者是许念搞的什么新花样,

带着几分不耐烦点击了播放。视频开始是一片漆黑,伴随着刺耳的雨声和风声。几秒钟后,

一道闪电划过,画面里出现了一个浑身泥泞的人影。那个人影被反绑着双手,跪在烂泥里,

头发乱糟糟地糊在脸上,看不清面容,但那身上穿的衣服,

许景州一眼就认了出来——那是许念离家那天穿的白色T恤,此刻已经变成了灰黑色。

许景州的瞳孔猛地收缩,手指下意识地抓紧了手机边缘。

视频里传来那个令他厌恶的男人的声音:“许大**,你哥说让你死远点,别晦气。你说,

这搅拌机里算不算远?”画面剧烈晃动了一下,镜头拉近,对准了那个跪着的人。

闪电再次亮起,照亮了那张惨白如纸的脸。那是许念,却又不像许念。她的眼神空洞死寂,

没有恐惧,没有愤怒,只有一种令人心惊肉跳的解脱。她的嘴唇微微蠕动,

视频的声音虽然嘈杂,但许景州还是清晰地听到了那几个字。“哥,下辈子我不当许家人了。

”紧接着,画面变成了剧烈的摇晃和混乱,伴随着机器的轰鸣声和重物落入泥浆的沉闷声响。

视频戛然而止,屏幕重归黑暗,只剩下那个进度条走到了尽头。许景州保持着握手机的姿势,

整个人僵在椅子上,仿佛一座被冻结的雕塑。办公室里的空气死一般的寂静,

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。足足过了一分钟,他才猛地回过神来,

一股滔天的怒火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。“嘭!”最新款的手机被他狠狠砸向对面的落地窗,

玻璃瞬间炸裂出蛛网般的纹路,手机更是摔得粉碎。“混账!混账!”许景州站起身,

一把扫落桌面上所有的文件,双眼赤红,胸口剧烈起伏,“许念!你长本事了!

竟然用AI合成这种视频来吓唬我?你以为我会信吗?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心疼吗?

”他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。在他的认知里,许念虽然卑微讨好,但生命力却像野草一样顽强,

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?而且还是用这么惨烈的方式?这绝对是假的,是特效,

是她为了博取关注、为了让他愧疚而精心策划的一场恶作剧!办公室的大门被猛地推开,

特助惊慌失措地跑进来:“许总,发生什么事了?”许景州双手撑在桌沿上,

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,他抬起头,眼神阴鸷得可怕,

咬牙切齿地从喉咙里挤出命令:“去给我查!把许念那个疯女人给我找出来!

哪怕是把京城翻个底朝天,也要把她给我抓回来!我要让她跪在祠堂里,

当着列祖列宗的面清楚,这种玩笑是要付出代价的!”特助被他狰狞的表情吓得退了一步,

连声应是,转身就要跑出去。“等等!”许景州突然叫住了他,声音有些颤抖,

却强行维持着冷硬,“查一下那个发邮件的IP地址,

我要知道是谁在帮她做这种恶心的特效视频。抓到了,一起废了!”特助匆匆离开,

办公室门关上的瞬间,许景州颓然跌坐回椅子里。他看着那扇破碎的落地窗,

外面的阳光刺得他眼睛生疼。他一遍遍地在心里重复着“这是假的”,可那只握过手机的手,

却止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。他不知道的是,就在他发火的这一刻,

那个所谓的“特效视频”里的主角,已经变成了冰冷坚硬的一块,

静静地躺在城市边缘某个无人知晓的深坑里,再也听不到他的咆哮了。

5全城搜捕已经进行了整整二十四小时。许氏集团庞大的势力像一张巨网,

覆盖了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,从五星级酒店到破旧的地下室,

甚至连机场和火车站的出入记录都被翻了个底朝天。然而,结果却像是一记记响亮的耳光,

狠狠抽在许景州的脸上——没有痕迹,一丝一毫都没有。许念就像是一滴水汇入了大海,

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。许景州坐在书房的真皮沙发里,面前的烟灰缸已经堆满了烟蒂。

烟雾缭绕中,他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特助张远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,

汇报的声音都在发抖。他说许总,查了大**所有的银行卡消费记录,

最后一次是在三天前的便利店,买了一瓶水。

她的手机信号最后消失在西郊的一片废弃工业区,之后就再也没有上线过。监控我们也调了,

但是那天暴雨太大,很多路段的摄像头都坏了,根本追踪不到她的去向。“废物!都是废物!

”许景州猛地将手中的水晶烟灰缸砸向地面,厚重的地毯发出一声闷响,烟灰四溅。

他站起身,在房间里焦躁地踱步,领带被扯得歪歪斜斜。他不相信一个人能凭空消失,

尤其是许念那种没本事、没依靠、离开许家就活不下去的废物。

他认定这是许念精心策划的一场“逃离游戏”,目的就是为了看他现在的狼狈样,

等他急疯了,她再跳出来以此为筹码要钱、要股份、要关注。就在这时,

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,许宛端着一碗热汤走了进来。她穿着一身素白的长裙,眼眶红红的,

显然是刚哭过。她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的狼藉,走到许景州身边,把汤放在桌上,

声音带着哽咽和自责。她说哥哥,你别怪那些人了,都是我不好。如果那天我不那么任性,

非要你陪我切蛋糕,也许你就能多听姐姐说两句。姐姐她……她是不是因为讨厌我,

所以才故意躲起来不让我们找到的?她以前就说过,只要有我在,她就觉得恶心。

许景州听到这话,原本那一丝因找不到人而产生的恐慌瞬间被怒火取代。

他看着许宛那副受了天大委屈还强颜欢笑的样子,心里的天平再次倾斜。

他一把将许宛搂进怀里,轻轻拍着她的后背,语气森寒地说宛宛,这不怪你。

是那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自己作死。她想躲是吧?好,那就让她躲!停掉她所有的副卡,

冻结她名下那个破工作室的账户。我就不信,没钱吃饭的时候,她还能硬气得起来!

许宛埋在许景州怀里,乖巧地点了点头,但在许景州看不见的角度,

她的嘴角却勾起了一抹诡异而冰冷的弧度。就在半小时前,她刚刚在自己的房间里,

亲手把许念曾经留在储藏室的一本日记烧成了灰烬,那是许念唯一的精神寄托。同时,

她用那个海外的虚拟号码给绑匪发去了最后一条指令:【处理干净,尾款已到账,永远消失。

】她很清楚,死人是不会回来的,更不会花钱。许景州现在的愤怒越强烈,将来真相揭开时,

那把回旋镖扎得就会越深。搜捕令虽然还在继续,但许景州已经失去了耐心。

他命令特助撤回一半的人手,只留下几个人做做样子。他要用这种冷处理的方式逼许念现身。

然而,就在第三天的傍晚,许家的大门被敲响了。来的不是灰头土脸回来认错的许念,

也不是找到了线索的保镖,而是一辆闪着警灯的警车,和几个神色肃穆的刑警。

6管家慌慌张张地跑进客厅时,许景州正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新闻,许宛在一旁给他削苹果。

管家脸色煞白,说话都有些结巴,说大少爷,刑警队的刘队长来了,说……说是送东西过来,

还说涉及到一起命案,请您务必亲自确认一下。许景州眉头一皱,

心里那股压下去的不安再次翻涌上来,但他面上依旧维持着上位者的威严,

冷冷地说让他们进来,我倒要看看,许念还能搞出什么惊天动地的新花样,

居然连警察都敢戏弄。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,他们的表情异常凝重,

甚至带着几分不忍。走在最前面的刘队长看了许景州一眼,没有说话,

只是挥手让身后的两个警员把抬着的东西放下来。

那是一个被深蓝色防水布包裹着的长条形物体,沉重得让两个成年男人都有些吃力。

当那个东西“咚”的一声落在昂贵的大理石地板上时,甚至震得茶几上的水杯晃荡了一下。

一股潮湿、土腥、混杂着某种难以形容的腐臭味,瞬间在奢华的客厅里弥漫开来。

许景州厌恶地用手掩住口鼻,眼神凌厉地看向刘队长,质问道这是什么意思?

你们警察现在也陪着许念玩这种无聊的游戏吗?这里是许家,不是垃圾回收站,

把这脏东西给我弄出去!刘队长深吸了一口气,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个依然不可一世的男人,

沉声说许先生,我们在西郊的一处非法搅拌站里发现了这个。虽然还没有完全清理,

但我们在外面发现了一些特征物,经过初步比对,可能与令妹有关。请您做好心理准备。

说完,刘队长上前一步,戴着白手套的手抓住了防水布的一角,猛地掀开。那一瞬间,

时间仿佛凝固了。防水布下,是一块巨大的、不规则的灰色水泥块。

它显然是刚刚从地底挖出来的,上面还沾着湿润的黄泥。而在水泥块的一端,

赫然伸出了一只苍白、干瘪、布满青紫色尸斑的手。那只手保持着一种极度扭曲的抓挠姿势,

仿佛在凝固前的最后一刻,主人还在拼命地想要抓住什么救命稻草。

五根手指的指甲全部翻起脱落,指尖血肉模糊,而在那瘦骨嶙峋的手腕上,

挂着一串廉价的、已经生锈变黑的红珠手链。许景州在那一刻忘记了呼吸。

他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串手链上。那是许念十八岁那年,在地摊上花十块钱买的,

当时她兴冲冲地拿回来想送给他当护身符,却被他嫌弃地打翻在地,

还骂了一句“垃圾也配进许家”。从那以后,许念就一直自己戴着,

无论他在什么场合嘲笑这串手链丢人,她都固执地不肯摘下来。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,

连许宛手中的水果刀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,都没能惊醒许景州。足足过了半分钟,

一声极其突兀、极其刺耳的笑声从许景州喉咙里挤了出来。

“哈……哈哈哈……”许景州指着那块水泥,笑得前仰后合,眼泪都要出来了。

他一边笑一边指着刘队长说:“精彩!真是太精彩了!许念这次下了血本啊!为了逼真,

竟然弄了个这么逼真的硅胶模型?这手链也是她故意做旧的吧?刘队长,你们也被她骗了?

这种好莱坞级别的特效道具,她花了多少钱?一百万?还是两百万?”他一边说着,

一边大步走向那个水泥块。他根本不相信这是尸体,他的大脑启动了最疯狂的防御机制,

拒绝接受任何不想看到的信息。他蹲下身,伸出手,想要去捏那只苍白的手,

以此来证明那是假的,是软的硅胶。当他的指尖触碰到那冰冷的皮肤时,

那种像摸在冻肉上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。但他立刻缩回手,站起来大声吼道:“硬的!

肯定是某种高分子材料!许念,你给我滚出来!躲在后面看戏有意思吗?

弄这么个假人来恶心谁?给我把这个破石头砸开!我现在就要揭穿你的鬼把戏!

”7许景州的疯狂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阵寒意。刘队长皱着眉想要阻拦,

说许先生这可能是遗体,需要法医来处理。但许景州根本听不进去,他双眼赤红,

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,冲着家里的保镖咆哮:“都聋了吗?去拿锤子!拿电钻!

给我把这个东西砸开!我要让许念那个撒谎精看着她的道具是怎么变成粉末的!

既然她想演死人,那我就成全她,把这个假人砸个稀巴烂!”保镖们面面相觑,

但在许景州吃人般的目光逼迫下,只能硬着头皮去工具房找来了大铁锤和电镐。

客厅变成了临时的刑场,随着电镐启动的刺耳噪音,

金属钻头狠狠地凿在那块包裹着罪恶与绝望的水泥上。灰尘四起,石屑飞溅,

每一声重击都像是砸在人的心口上。我就飘在半空中,冷眼看着这一切。

我看着我那个所谓的哥哥,此时此刻正站在一旁,双手叉腰,

脸上挂着那种扭曲的、近乎偏执的冷笑。他在期待,期待水泥剥落后露出里面的泡沫填充物,

期待下一秒我就能从大门跑进来哭着求饶。“用力!没吃饭吗?往这儿砸!

”许景州甚至嫌保镖动作慢,一把抢过一把大铁锤,高高举起,对着那块水泥狠狠砸了下去。

“砰!”水泥块应声裂开一道大缝。随着这一锤下去,一块巴掌大的水泥脱落,

露出了里面被包裹着的东西。不是泡沫,不是支架,而是一截穿着脏兮兮白色T恤的手臂,

皮肤因为挤压而呈现出一种恐怖的暗紫色,上面还有几道早已干涸的刀口,

那是绑匪用刀划出来的。许景州的动作僵住了。他手里提着铁锤,胸口剧烈起伏,

死死盯着那截露出来的手臂。那一瞬间,他眼底的疯狂出现了一丝裂痕,

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恐慌。但他还是摇着头,

嘴里喃喃自语:“做得真像……连伤口都做得这么像……许念,

你真是个疯子……”他再次举起锤子,这一次,他的手在发抖,但他还是咬着牙砸了下去。

“砰!”这一锤砸在了水泥块的中间位置。大块的混凝土崩裂开来,这一次露出来的,

是半个肩膀和一部分侧脸。因为水泥的挤压和凝固过程中的热量,那半张脸已经严重变形,

五官扭曲,泥沙嵌在皮肤里,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模样。但是,

在那乱糟糟的、混着泥浆的长发里,夹着一枚小小的、银色的发卡。那是许宛不要随手扔掉,

被我捡回来视若珍宝,戴了整整三年的发卡。“哐当。”许景州手里的铁锤掉在了地上,

差点砸到他自己的脚。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。

他指着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,嘴唇哆嗦着,

声音沙哑得像吞了把沙子: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这不是她。许念最爱漂亮了,

她怎么可能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?这是假的……这就是个做得比较像的尸体标本!你们谁?

谁去给我验DNA?我要验DNA!”他像个溺水的人,

拼命想要抓住“不是她”这最后一根浮木。他冲过去抓住刘队长的领子,

歇斯底里地吼道:“带去验!现在就去!如果证明这不是许念,我要告你们擅闯民宅!

我要告你们恐吓!”刘队长悲悯地看着这个濒临崩溃的男人,轻轻叹了口气,

挥手示意法医上前采样。而此时的许宛,一直躲在沙发后面,捂着嘴,满眼惊恐。

她不是在怕尸体,她是在怕许景州此刻的状态。她没想到许念真的死了,

更没想到尸体会以这种惨烈的方式出现在家里。她开始害怕,

这把火会不会真的烧到自己身上。8医院的鉴定中心走廊里,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味。

白色的灯光冷冷地打在墙壁上,显得格外阴森。许景州坐在长椅上,双手死死地搓着脸,

上一章 章节目录 APP阅读
APP,阅读更加方便 立即安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