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旁边画着个箭头直指摇柄——那地方缠着圈崭新皮带,皮带上还沾着新鲜枪油!苏婉心脏怦怦狂跳。扑到窗口扒着缝儿看,暴雨里只见个背影晃过院墙——军装后襟叫雨淋得透湿,裤腿卷到膝盖,露出道蜈蚣似的旧伤疤。是陆战!可他明明说今晚要去边境巡逻的!'管他娘的!'她呸掉嘴里的血丝子,把绣架支棱起来。摇柄嘎吱嘎吱响,银...
洗衣房的肥皂沫子溅到眼睛里,刺得苏婉直流泪。她胡乱用胳膊抹脸,反而把皂角水揉进裂口的冻疮里,疼得嘶嘶抽气。盆里泡着的军装沉得像块铁,搓衣板棱角刮得指节通红——这已经是陆战今天换下来的第三套了,每套都沾着训练场的泥浆和枪油味。
'哎哟喂,咱们军官夫人亲自洗衣裳呢?'两个系着围裙的炊事兵扒在窗口看热闹,'听说昨儿表彰会出大风头啦?今儿咋沦落到搓粪点子啰?'
苏婉把头埋得更……
天刚蒙蒙亮,军区大院的起床号还没吹响,苏婉就被一阵砸门声惊得从床上弹起来。
'睡什么睡!真当自己是少奶奶了?'陆梅叉着腰堵在门口,丹蔻指甲差点戳到苏婉脸上,'茅厕堵了,赶紧去通!别熏着待会儿来查勤的领导!'
冷风裹着雪沫子往屋里灌,苏婉单薄的睡衣瞬间透心凉。她瞥见走廊尽头闪过军装衣角——是陆战晨练经过,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。
'愣着干啥?'陆梅把铁捅哐当砸到……
大雪夜,苏婉被兄嫂推出家门,包袱砸在脸上。“赔钱货,滚!”她蜷缩墙角,军官陆战的车灯照亮她。他冷声:“跟我结婚,给你活路。”苏婉颤抖点头,但婚礼上,陆家姑姑嗤笑:“村姑也配进军区?”时间紧迫,苏婉必须在三天内证明自己。她握紧拳,泪眼中闪出倔强。
红烛噼啪作响,烫金的喜字在烛光下晃得人眼晕。苏婉攥着大红嫁衣的袖口,指甲掐进掌心,疼得她一个激灵。
'哟,新娘子这是嫌我们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