割财阀韭菜?不,我是你爸爸

割财阀韭菜?不,我是你爸爸

主角:陆天宇林默
作者:参永离商

割财阀韭菜?不,我是你爸爸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06-25

冷冽的引擎轰鸣撕裂了平流层的寂静。一架线条流畅如刀的湾流G650,

在万米高空上平稳飞行,像一把裁开云海的银色利刃。机舱内,

温度恒定在令人舒适的二十二度,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雪茄的醇厚与顶级皮革的淡淡气息。

陆天宇陷在宽大的真皮沙发里,柔软的意大利小牛皮包裹着他每一寸精心雕琢的慵懒。

他晃动着手中剔透的水晶杯,杯中琥珀色的威士忌在机舱柔和的顶灯下折射出奢华的光晕。

屏幕里,跳动的数字线条构成了冷酷无情的K线图,

那是芝加哥商品交易所(CBOT)的大豆期货走势。一根陡峭的、近乎垂直的下跌绿线,

像一道狰狞的伤口,撕裂了整个图表。他嘴角勾起,一个毫无温度的笑意浮现,

带着掠食者欣赏猎物垂死挣扎的玩味。“赵经理,”陆天宇的声音不高,

却清晰地穿透了机舱内低沉的背景噪音,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命令感,“资金到位,

再加三成空单。让那些地里刨食的……感受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绝望。

”他轻轻啜了一口杯中昂贵的液体,眼神扫过屏幕上那根不断下探的绿线,仿佛那不是数字,

而是无数蝼蚁的悲鸣。“我要让‘绝望’这两个字,刻进他们的骨头缝里。

”屏幕一角的小窗口亮起,一个西装革履、头发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影像出现。

赵经理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来,清晰而平稳,带着金融精英特有的冷静:“收到,陆少。

杠杆已经放到最大。南美那边的‘意外’天气报告也按计划释放了。舆论配合到位,

恐慌情绪正在蔓延。初步估算,这次做空……利润非常可观。”陆天宇满意地哼了一声,

目光重新投向窗外翻涌的云海,

仿佛在欣赏一场由他亲手导演的、发生在遥远地面上的悲剧序曲。云端之下,是另一个世界。

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沉重粘稠的湿气,

混杂着劣质纸钱燃烧的呛人烟味、廉价香烛散发的甜腻气息,

还有……若有若无的、属于泥土和绝望的味道。低矮破败的砖瓦房挤在一起,

墙壁上布满了雨水冲刷留下的污浊痕迹。一口薄皮棺材停放在堂屋中央,黑漆漆的,

像大地裂开的一道伤口。几个穿着洗得发白、打满补丁衣服的老人围坐在旁边,

枯槁的手里紧紧攥着粗糙的纸钱,沉默地往一个破瓦盆里投着。纸钱落入火焰,

瞬间蜷曲、焦黑,化作带着火星的灰烬盘旋上升,又被低矮的屋顶压了回来,

最终无力地飘落在棺材上、地上、人们的头上肩上。压抑的啜泣声断断续续,

像被扼住了喉咙发出的呜咽,在死寂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
偶尔夹杂着一两声孩童因饥饿或恐惧发出的、被大人迅速捂住的短促啼哭。

林默穿着一件洗得发灰的旧夹克,站在送葬人群的最外围。他个子很高,但微微佝偻着背,

仿佛被这沉重的空气压得喘不过气。他的脸很干净,甚至有些清秀,

但那双眼睛却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,映着跳跃的烛火,平静得可怕。

他沉默地看着那口寒酸的棺材,

黑白遗像——一个满脸深刻皱纹、眼神浑浊、写满了被生活彻底榨干后的麻木与疲惫的老农。

“老张头……一辈子老实巴交,

就指着那几亩豆子……”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汉抹着通红的眼睛,声音嘶哑,“全赔光了!

种子钱、化肥钱……全搭进去不说,还欠了一**债……那些天杀的吸血鬼!他们抬抬手,

咱的命就没了啊!他们……他们这是喝人血啊!”老汉的声音带着泣血般的控诉,

却虚弱得如同蚊蚋,瞬间就被门外巷子里呼啸而过的重型卡车轰鸣声碾得粉碎。

巨大的噪音带着震动,让屋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,落在棺材上,落在人们灰败的脸上。

林默抬手,轻轻拂去落在肩头的尘土,动作平稳,眼神却在那卡车声远去后,微微眯起,

一丝难以察觉的锐利寒光,如同深潭下蛰伏的冰棱,在他眼底极快地掠过。

他默默地将目光扫过堂屋里每一张悲苦、麻木、愤怒却又无能为力的脸孔。没有言语,

只是安静地看着,仿佛要将这些面孔,连同这口薄棺、这弥漫的绝望,一起刻进脑海深处。

口袋里的手机,在此时极其轻微地震动了一下。短促,如同心脏骤停前的一次微弱搏动。

林默动作自然地侧身,避开人群的视线,掏出那台外壳磨损严重的老旧手机。屏幕亮起,

一条没有任何号码显示的信息孤零零地躺在那里,只有简短至极的两个字:**“定位。

”**发送时间,精确地显示在几秒前。林默的拇指在粗糙的屏幕边缘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。

他面无表情地按灭了屏幕,重新将手机塞回口袋。抬起头时,

脸上依旧是那种置身事外的平静,仿佛刚才那瞬间的寒意从未存在过。

他再次看了一眼棺材前的遗像,那个被榨干了最后一丝生机的老农,然后悄无声息地转身,

融入了屋外灰蒙蒙、充斥着劣质煤烟味和腐烂垃圾气息的狭窄巷道里。脚步不疾不徐,

像一滴水汇入浑浊的河流,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。夜色,如同巨大的、吸饱了墨汁的海绵,

沉沉地覆盖下来。城市另一端,

那间位于昂贵写字楼顶层、拥有270度无敌夜景的豪华办公室里,

气氛却与窗外的璀璨霓虹格格不入。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,带着令人窒息的低气压。

巨大的曲面交易屏幕上,原本代表着陆氏空头仓位的、一路向下的绿色线条,

此刻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扼住,

硬生生地扭成了一个向上疯狂飙升的、刺眼的红色箭头!“怎么回事?!

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?!”陆天宇的咆哮声震得昂贵的防弹玻璃都在嗡嗡作响,

他英俊的脸因暴怒而扭曲,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,像一条条即将挣脱皮肤的毒蛇。

他一把抓起桌上那个价值不菲的定制水晶烟灰缸,

狠狠地砸向正对着屏幕、脸色惨白如纸的技术总监。烟灰缸擦着技术总监的耳朵呼啸而过,

砸在后面的真皮沙发靠背上,发出沉闷的巨响,昂贵的皮革瞬间凹陷下去一大块。

技术总监吓得浑身一抖,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衬衫。“查!给我立刻查!是系统被黑了?

还是哪个环节出了内鬼?!”陆天宇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,

在铺着厚厚羊毛地毯的办公室里来回暴走,昂贵的皮鞋踩踏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噗噗声。

“虚值看涨期权……怎么可能有人提前精准埋伏?!我们所有的风控模型都他妈是摆设吗?!

”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难以置信而尖锐地拔高,“十亿!那是十亿美金!

不是他妈的游戏币!”赵经理站在角落里,脸色同样难看,

但比陆天宇多了一份惊疑不定的凝重。

他盯着屏幕上那根依旧在顽强上攻、如同索命符般的红色K线,

手指无意识地捻动着西装袖口。

他低声对旁边一个负责数据监控的手下急促问道:“所有操作日志?后台访问记录?

异常流量?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!特别是……核心数据库‘暗河’的访问痕迹!

”他的声音压得极低,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。这个名字在陆氏内部,是绝对的禁忌。

手下十指如飞,在键盘上敲击出一片密集的残影,屏幕上的代码窗口疯狂滚动。几秒钟后,

他猛地抬起头,脸上血色尽褪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:“赵……赵总!

‘暗河’……‘暗河’确实有异常访问记录!时间就在……就在我们最后加仓前!最高权限!

是……是‘清道夫’的权限标识!访问痕迹……被清除了,

但……但底层日志里残留了一个碎片化的密钥片段……指向……指向城西老区的一个坐标!

”“清道夫?”赵经理倒吸一口凉气,瞳孔骤然收缩。这个名字像一个冰冷的诅咒,

瞬间冻结了他的血液。他猛地看向还在暴怒咆哮的陆天宇,

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急促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:“陆少!是‘清道夫’!

那个传说……他出手了!目标是城西老区!”“清道夫?”陆天宇狂怒的动作猛地一滞,

像被按下了暂停键。这个名字如同一桶冰水,兜头浇下,瞬间熄灭了他部分的怒火,

却点燃了另一种更为狂暴的、混杂着被冒犯的暴戾和一丝难以置信的惊疑。

“那个只存在于董事会绝密档案里的幽灵?那个传说中专门清理‘不干净资产’的疯子?

”他眼中瞬间布满了狰狞的血丝,像一头发现了挑衅者的雄狮,“他敢动我陆家?!找死!

”狂怒瞬间转化为冰冷的杀意。陆天宇猛地转身,对着门外厉声吼道:“阿彪!带上人!

城西!给我把那片老鼠窝翻个底朝天!掘地三尺,也要把那只躲在阴沟里的耗子给我揪出来!

我要亲手捏死他!”夜色更深,城西老区狭窄的街道像被遗忘的血管,

流淌着昏黄粘稠的路灯光。

一辆漆黑的、线条冷硬的劳斯莱斯库里南如同闯入贫民窟的钢铁巨兽,

引擎发出低沉压抑的咆哮,粗暴地碾过坑洼的路面,溅起肮脏的泥水。

它在一家小小的、毫不起眼的临街店铺前猛地刹停,刺耳的刹车声划破了夜的寂静。

店铺的招牌简单到近乎寒酸——“默然咖啡”。灯箱的荧光似乎电力不足,光线黯淡,

勉强映亮门面。“砰!砰!”几声巨响,厚重的车门被粗暴推开。陆天宇第一个跨下车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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