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冬至前夜的皇陵笼罩在诡异的红雾中。沈听澜紧了紧守陵人的灰麻斗篷,青铜臂甲在衣袖下微微发烫。前方三步之遥,谢砚舟的背影在雾气中时隐时现——他脊椎上的七个金点从半个...
冬至前夜的皇陵笼罩在诡异的红雾中。沈听澜紧了紧守陵人的灰麻斗篷,
青铜臂甲在衣袖下微微发烫。前方三步之遥,
谢砚舟的背影在雾气中时隐时现——他脊椎上的七个金点从半个时辰前就开始有规律地闪烁,
像在呼应某种召唤。"女郎,"阿荇压低声音指着星盘,
"铜针不动了..."沈听澜低头看去,星盘指针确实僵直地指向地面,
而盘面不知何时浮现出细小……
河水凝聚的太子幻象伸出手的刹那,谢砚舟脊椎上的七个凸点同时爆裂。七道金光破体而出,化作地蚕钻入河底。淤泥翻涌间,河床裂开缝隙,第八根水晶柱缓缓升起——这根柱子通体漆黑,表面布满蛛网般的裂痕。
"皇兄..."太子幻象的声音从水中传来,"你终于来了..."
沈听澜抓住谢砚舟颤抖的手臂。他的复眼完全变成了金色,脖颈虫纹如活物般蠕动,正顺着血管向心脏蔓延。更可怕的是,那些虫纹……
子时的月光被云层吞没,老枣树在风中投下张牙舞爪的阴影。沈听澜将阿荇安置在谢砚舟榻前,独自提着鱼腥草灯笼来到树下。金纹手臂自傍晚就不受控制地发烫,此刻更是灼痛得像块烙铁。
"子时三刻..."她摩挲着树干上的裂痕。这棵三百年的老树表皮皲裂如龙鳞,最粗的那道缝隙恰好能容手掌插入。当她的金纹手臂贴上去时,树皮突然如活物般退开,露出中空的树干。
里面不是预想中的密道入口,而是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