撞见渣男压着闺蜜在我刚换的床单上乱搞，我没掀桌子。他们穿衣服，我还递了包纸巾，

渣男嗤笑：“算你识相，知道自己配不上我。”三天后，我在餐厅包间堵住他哥，

故意把酒洒在昂贵的西装上。他皱眉时，我踮脚咬他喉结：“大叔，帮我个忙？

”他捏着我后颈，呼吸扫过耳垂：“乖宝，叫老公，什么忙都帮。

”我顿时脸颊绯红…………1.我攥着排骨塑料袋，指节勒得发白。油汁洇透三层报纸，

在牛仔裤上印出深色痕迹。今天是我和男朋友赵天宇三周年，

特意提前两小时从餐厅小跑回来。顶楼出租屋飘着霉味和廉价香水味。钥匙刚**锁孔，

门就开了条缝，苏曼丽穿着我那件没舍得穿的真丝睡裙。领口歪着，锁骨带红痕。

“青青回来了？”她眼神往屋里瞟。赵天宇吻着她脖颈：“她不会这么快回来的。

”我挤进门，客厅没开灯，卧室门虚掩着，传出布料摩擦声。我推开门，

赵天宇赤着上身站在那，拉链没拉好，胸口有抓痕。他皱眉：“不是让你加班吗？

回来捣什么乱。”卧室床单是我今早刚换的，米白蔷薇图案被揉得变形，沾着几枚烟灰。

苏曼丽探出头，晃着脖子上的心形项链：“天宇送我的**款，花了他半个月的工资呢。

”我盯着项链搭扣的“MadeinYiwu”钢印，是小商品市场的款式。

“我那件睡裙。”我问，“你怎么穿上了？”“天宇说你穿真丝是糟蹋。”她扯着裙摆笑。

“你在后厨摸爬滚打，不配。”赵天宇踹了踹门，扔出几百块：“去网吧通宵，这点钱够了。

”我没捡，指着床单：“这是我今早换的。”他嗤笑：“你这穷酸样，也就配用二手床单。

曼丽穿地摊货都比你体面。”苏曼丽拿起我奶奶留的贝壳手链，故意松手摔碎，

还用鞋跟碾了碾：“破玩意儿，回头让天宇给你买金的。”我弯腰捏起贝壳碎片，

血珠渗出来。卧室里传来他们的笑：“她工资连给我买鞋都不够”“要不是她免费洗衣做饭，

早甩了”“反正她离了我活不了，一个没爹没妈的孤儿”。我把碎片塞进口袋，

拿起排骨往门口走。“柳青青你去哪？”赵天宇喊到。我没回头，拉开门时楼道的风灌进来，

吹起额前碎发。听见苏曼丽问：“她不会真生气了吧？”他嗤笑：“生气又能怎样？

难道她还敢跑？”门关上的瞬间，我抬头看向楼道尽头的窗。手里的排骨攥得发紧，

指缝里油和血混在一起。排骨滑出来，滚到楼梯转角。捡时见墙上写着：“别信他们的话，

你比他们值钱。”拍掉排骨上的灰，裤兜里贝壳碎片硌得疼。

想起赵天宇提起过他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顾晏辰。上周来餐厅吃蛋炒饭，银勺慢搅，

眼神落在我洗碗的后厨。我把排骨扔进垃圾桶，往楼下走。楼道灯忽明忽暗，

手机翻到苏曼丽昨天的朋友圈。她喂赵天宇吃蛋糕，配文“新男友，我比柳青青那个强”。

发送时间是昨天下午三点，那时我正给他俩打包糖醋排骨。屏幕光映着我笑出了声。

指尖在通讯录划了半天，停在一个陌生号码上。顾晏辰来吃饭，

经理让我记的说“顾总要是有吩咐，直接打这个电话”。没拨号，只是存进手机，

备注：“大叔。捡起废品堆里的红打火机，外壳画着俗气玫瑰，揣进兜。

夜风卷着腥气和霓虹味，抬头望了眼顶楼亮灯的窗，转身去地铁站。排骨吃不上了，

但总会有人，得为这床单上的烟灰付出代价。2.后厨的抽油烟机轰隆作响，

我正蹲在地上擦客人打翻的鱼汤。袖口的油渍蹭到下巴，刺痒得难受。

领班张姐的声音响起：“柳青青，VIP包间缺人，赶紧去！”“张姐，

可我这制服……”我拽着衬衫领口。“哪那么多废话？里面是顾总！”张姐推我一把。

“伺候好了，有你的好处。”顾总。我摸了摸裤兜里的红色打火机。

三天前被苏曼丽扔出宿舍时，她踩着我奶奶留的贝壳手链碎碴笑：“废物就该待在垃圾堆里。

”红木包间门推开的瞬间，雪茄混着香水的味呛得我皱眉。

圆桌旁七八个人簇拥着个穿深灰西装的男人。他指间夹着烟，烟灰悬了长长一截，却没掉。

“服务生，倒酒！”有人拍桌子。我拎着醒酒器走过去，目光扫过桌上的82年拉菲。

赵天宇上周还跟我吹嘘：“这酒一口顶你半个月工资。”走到主位旁，男人忽然转身。

烟灰“啪”地落在他西裤上，浅灰布料晕开小片灰痕。他没看那烟灰，黑眸直勾勾钉着我，

像深夜的海。是顾晏辰。他比传闻中年轻，手腕上的古董表链泛着冷光。

我想起上周他来吃蛋炒饭，明明坐在最便宜的角落，却像坐拥整间餐厅。“顾总，您的酒。

”我低头倒酒。醒酒器突然一晃，深红色液体泼在他西装前襟。满桌笑声戛然而止。

有人想发作，被顾晏辰抬手按住。“对不起顾总！”我慌忙去掏纸巾，

红打火机“哐当”掉在地毯上。他目光从打火机移到我脸上，眉峰挑了挑：“毛手毛脚的。

”我弯腰捡打火机，他突然按住我后颈。掌心的烫意透过衬衫渗进来，指尖擦过颈侧时。

我猛地踮脚，咬住他的喉结——很轻，却用了力，尝到皮肤下脉搏的跳动。“大叔。

”我松嘴舔了舔唇角。“帮我个忙？”他手指猛地收紧，捏得我后颈发疼。

拇指擦过我唇下的痣，带着雪茄味：“叫老公，什么忙都帮。”“老公。”我脆生生应了，

声音像敲碎的玻璃。身后传来椅子倒地的巨响。赵天宇站在门口，脸白如纸，

手里的文件散落一地。苏曼丽掐着他胳膊，指甲缝里的亮片晃眼。

那是我攒钱给她买的生日礼物，被她扔在垃圾桶里。“哥……你们……”赵天宇声音发飘。

顾晏辰没理他，盯着我笑：“说吧，要什么？”我走到赵天宇面前，捡起地上的合作协议。

甲方是顾氏，乙方是他刚注册的小公司。“我要他手里的合同。

”我把文件拍在顾晏辰桌上：“还要他给我道歉。”赵天宇冲过来想抢，被保镖拦住。

“柳青青你疯了！”他嘶吼。“他就是玩你！你以为他看得上你？”“玩我也比你强。

”我笑出声，往顾晏辰肩上靠。“至少他不会让我洗别人**，不会拿假项链糊弄我，

更不会——”我扫过苏曼丽。“跟我闺蜜滚在我刚换的床单上。”苏曼丽脸涨成猪肝色，

躲在赵天宇身后嗫嚅：“青青，你别胡说……”“胡说？”我掏出贝壳手链碎片拍在桌上。

“那这是什么？”顾晏辰拿起碎片摩挲，突然抬眼问赵天宇：“是你摔的？

”赵天宇梗着脖子：“是又怎么样？一条破手链……”“明天去扫三个月厕所。

”顾晏辰打断他，声音冷冰。“哥！你不能这样！”赵天宇挣扎着被架出去。

经过我身边时恶狠狠瞪着：“你给我等着！”苏曼丽想跑，被我拦住。我抓起桌上的拉菲，

拔掉木塞往她新裙子上浇：“这酒是赵天宇用我的工资买的，现在还给你。

”她尖叫着想推我，被保镖按住拖了出去。包间里只剩我们俩，

顾晏辰捏着那瓶红酒转了转：“满意了？”我把红打火机放在他手心：“送你。

”他掂了掂：“红色的，俗气。”“嗯，就像我，配不上你这大人物。”我挑眉。

他突然笑了，把打火机揣进内袋，贴在心脏的位置：“明天别来上班了，九点来公司找我。

”“找你做什么？”“给我老婆安排个职位。”他整理着脏西装往门口走，回头时眼底带笑。

“总不能让你一直洗盘子。”我没接话，看着他西装上未干的酒渍，突然伸手替他掸了掸。

指尖擦过他衬衫领口，他呼吸顿了顿，捉住我的手腕。“怕了？”他低头看着我。

“怕你反悔。”我挣了挣，没挣开。他笑出声，从内袋摸出支钢笔，

在餐巾纸上写了串号码：“打这个，让张妈给你准备衣服。”我接过餐巾纸，他已走到门口。

手搭在门把上，忽然回头：“别迟到。”门合上，我捏紧那张纸，上面的字迹力透纸背。

我走到窗边，看着赵天宇和苏曼丽被推搡着往外走。苏曼丽的高跟鞋掉了一只，

光着脚在柏油路上跑，像只被追打的野鸡。手机震了震，陌生号码发来三个字：“等着我。

”我摸了摸唇下的痣，那里还留着他拇指的温度。这只是开始，欠我的，想从我这得到的，

都得一点点算清楚。3.顾晏辰的宾利停在餐厅后门时，我正蹲在台阶上啃包子。

.塑料袋里的咸菜太咸，呛得我直咳嗽。他摇下车窗，指尖夹着烟：“上车。”纸袋递过来，

热乎的豆浆烫着手。“张妈做的，没放香菜。”他目视前方。我捏着三明治的手顿了顿。

上周随口抱怨不喜欢吃香菜的话，他竟记着。“怕烫？”他瞥我缩手的动作。

“还是怕我反悔给你安排职位？”“怕你让我去擦桌子。”我咬开豆浆吸管。车拐进梧桐道，

他忽然开口：“知道LUXE吗？”“赵天宇吹了半个月的地方。”我望着窗外掠过的树影。

“说要带苏曼丽去，结果连门都没敢进。”宾利停在玻璃大厦前，他递来黑卡：“进去挑，

我买单。”我下车在门口拿起塑料手链：“这个配我。”他抓住我手腕往里拽，

指腹碾过我的手：“柳青青，跟我玩这套？觉得我给不起？”香奈儿店员的白眼快翻上天，

直到顾晏辰把黑卡拍在柜台：“最新款裙子，全拿出来。”我惊讶的看着他：“你疯了？

”“别愣着了，快去试。”他带着威严的说。随后我被店员推进试衣间，

手里攥着那条酒红色吊带裙。拉链卡在肩胛骨处，正急得冒汗，门“咔嗒”开了。

他突然推门进来，指尖擦过我后颈：“别动。”拉链合上时，

雪松味裹着他的呼吸：“红色很配你。”“转过来。”他声音压得低，我刚转身，

就被他捏住下巴。我扯了扯裙摆：“顾总这是要包养我？”他低笑，

指腹刮过我唇下的痣：“先试试，合不合适。”“配这条？”我晃了晃腕上的塑料链。

他打开丝绒盒，珍珠项链扣在我颈间：“别戴廉价玩意儿，硌得慌。

”拎着六个购物袋出门坐上车，他突然说：“赵天宇在顶楼餐厅。”“那我们也去。

”我系安全带的手没停。到了旋转餐厅里，赵天宇正给苏曼丽切牛排。她穿低胸裙，

脖子上的铂金链晃眼。我认得，是他用他妈的拆迁款买的。

上次醉了还跟我说“等盈利了给你买更大的”。“哟，柳青青？”苏曼丽尖声笑。

“你这身租的吧？”赵天宇看见我颈间的珍珠，脸沉得像锅底：“为了钱什么都做？

”“总比花女友工资给别人买假货强。”我坐下，顾晏辰自然地靠过来。“你胡说！

”赵天宇拍桌。“曼丽这条一万多！”“高仿，两百不能再多。”顾晏辰突然开口，

苏曼丽的脸瞬间白了。“你这个**！”赵天宇指着我骂。顾晏辰突然揽过我腰，

对他抬下巴：“以后叫嫂子。”“哥！你疯了！”赵天宇跳起来。“她就是骗你的！

”“骗我也乐意。”顾晏辰剥着龙虾。“不像某些人，虾都剥不好。

”虾肉沾了醋放进我碗里，我拿起一只递到他嘴边：“喂老公吃。

”他咬住龙虾舌尖擦过我指尖，苏曼丽突然哭嚎：“天宇他们欺负我！”“哭什么？

”我晃了晃珍珠链。“顾总这条，是用他妈的遗物换的，比你那高仿值钱多了。

”苏曼丽瘫在椅子上，赵天宇的脸紫得发黑。走出餐厅，顾宴辰说：“项链不是遗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