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我知道自己活不长了。但为了赎罪,我还是留在许亦乘的身边。他当众宣布和新欢的恋情时,我站在红毯尽头鼓掌。他折断我跳舞的手腕时,我强撑着说「不碍事」。就连他深夜醉酒要了我一次又一次,第二天却搂着新欢出现在媒体面前,我都默默承受。直到他亲手将我腹中的孩儿化作血水。「够了吗?」我躺在血泊里问他。许亦乘冷眼看着我:「这才刚开始。」我心灰意冷,拖着流血的身体一步步挪向天台。这次,终于能解脱了。可许亦乘却跪在地上,哭着求我:「苏萝依,别跳......」
我知道自己活不长了。
但为了赎罪,我还是留在许亦乘的身边。
他当众宣布和新欢的恋情时,我站在红毯尽头鼓掌。
他折断我跳舞的手腕时,我强撑着说「不碍事」。
就连他深夜醉酒要了我一次又一次,第二天却搂着新欢出现在媒体面前,我都默默承受。
直到他亲手将我腹中的孩儿化作血水。
「够了吗?」我躺在血泊里问他。……
许亦乘的脸色阴沉得可怕。
「闭眼。」他冷声命令。
我还未反应过来,一个冰凉的小瓶子就被塞进我手里。
眼药水?
我愣愣地看着掌心的瓶子。
「发什么呆?」他不耐烦地皱眉,「赶快滴,眼睛红得像兔子,难看死了。」
我机械地拧开瓶盖,手指却抖得厉害,药水洒了大半。
许亦乘低咒一声,一把夺过药瓶,粗暴地捏……
许亦乘在我身上发泄完,罕见的没有离去。
我蜷缩在沙发上,浑身疼得发抖,却不敢暴露。
「装什么死?」他站在落地窗前点烟,「刚才不是叫得挺欢?」
我强撑着坐起来,颤抖的手指摸索着散落一地的衣物。
衬衫已经被撕得不成样子,我勉强把它裹在身上,却怎么也系不上那颗摇摇欲坠的纽扣。
右手腕传来钻心的疼,像有千万根针在骨髓里搅动。……
许亦乘的手机突然响起,是顾令舒打来的。
他没有犹豫,转身就走。
门关上的瞬间,我终于放任自己瘫软在地。
我摸索着从包里翻出止痛药,干咽下去。
药片卡在喉咙里,苦得我想吐。
门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:
「看见没?她又来了,真够不要脸的。」
「害得许影帝家破人亡,还敢舔着脸留在他身边?」……
我强忍着疼痛,跟着她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。
推门进去的瞬间,身后的门突然「咔哒」一声上了锁。
「顾令舒!」我惊慌地拍打门板,「开门!」
「好好享受哦~」她的笑声渐渐远去。
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酒气。
一个陌生男人从阴影里走出来,西装凌乱,眼神浑浊:「小美人,等你好久了...」
我后退着撞上茶几,打翻了酒杯: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