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本朝休夫第一人、第一女将军、第一女性家族继承人......响当当的名号,乔楚云淡风轻,自己开心最重要。某郡王:只有我能让她开心,我上得战场,出得厅堂,下得厨房,可奶可狼。众人不服,某人继续:我可做上门女婿;我还白捡个江山,拱手送于她。乔楚不干,当王太累,咱家传统苦活累活男人上,女人只负责享受,你说的。
乔楚不敢不醒来,因为有人正在灭她的口。
一个厚重的枕头悬在她头部正上方,手持枕头者是她“丈夫”,这一世的。
丈夫身后还有个军师,正用娇弱的口气指导他“如何捂死一个人”。
恶狠狠盯着乔楚的丈夫回头温和一笑,“放心,事成后,我今晚仍是陪你,不会去和那人圆房。”
此言一出,枕头直冲乔楚口鼻而下。
乔楚没睁眼,一个向里侧……
瞧,骆辛孺脸上两行浊泪,表情真诚而悲怆,谁见了都觉得他弱小可怜无助,恨不能拿鞋底给他抹了那泪水去。
呸,从“助她死”到“逼她死”,现如今是“求她死”,骆辛孺果然头脑快。
**死渣男。
乔楚喝道:“闭嘴。”
“你答应我我就不哭了!”骆辛孺很是无赖,还侧头喊一声,“阿晋,你也跪下求她。”
那优伶咬牙跪在骆辛孺身侧,瞬……
很快到了婆母居住的小院,乔楚特地回头看一眼,身后那对腻歪的狗男女并没有分开的意思,很不避讳的一起进门。
看来这俩人在府中已是无所顾忌了。
一行人到骆老夫人跟前,乔楚按规矩行福礼,“见过母亲,母亲安好。”
因着府中有喜事,骆老夫人刚在前院招待完宾客,妆容还没卸去就看到病入膏肓的儿媳妇站在跟前,还以为今晚点的红蜡太多晃了眼,半晌才开口,“楚……
骆辛孺赶紧上前给亲娘展示伤处,可过肩摔一般骨头疼外部看不出来,俩人找伤痕找了半天,最后认定脸颊处的乌青正是乔楚的罪过。
乔楚冷笑,婆母听到骆辛孺要捂死她后淡定到入定,听到骆辛孺被摔地上倒是按捺不住了,真是偏的一手好心。
听到她的冷笑声,骆老夫人很不满,但还努力让语气平和:“楚楚,有误会解开便是,何必出手打辛孺呢,你是不是怨恨他纳平妻?这可怨不得母亲……
调整好思路,骆老夫人拿起茶盏又重重砸下,怒喝道:“乔楚楚,既然你好赖话听不懂,那就禁足三日,免得给新人添堵!还有,明日便交出掌家之权,给新妇!”
“母亲这样的处罚太轻了!”骆辛孺愤愤道,“她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孩儿摔地上,这样的女人目无夫纲,须要重罚!”
骆老夫人拉拉原本就乌沉的脸:“敢对你的夫君出手,这是犯七出之罪,骆家该休了你!如今看在你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