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帐谋:病弱帝师她权倾朝野

凤帐谋:病弱帝师她权倾朝野

主角:林书倦苏明月
作者:妙峰

凤帐谋:病弱帝师她权倾朝野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0-15

我,相府嫡女林书倦,京城第一才女,七皇子的首席谋臣。我病骨支离,却智珠在握,

以天下为棋盘,将所有人都算计在内。我以为,我掌控着一切。直到我咳血的那一夜,

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我脑中炸响。【你只是《庶女登凰途》中,活不过七天的早夭女配。

】【你的才华,你的心血,你的未婚夫,都将成为你那庶妹苏明月的垫脚石。】可笑。

我的命,是别人的剧本?我的一切,都注定要被夺走?我看着镜中自己燃尽生命的眼,笑了。

剧本?那就撕了它。法则?那就毁了它。你们想看庶女登凰途?我偏要让这天地倾覆,

神佛俱陨。我,林书倦。是早夭的白月光,也是……降世的天灾。---1棋局惊变相府,

静夜书房。“啪。”一枚黑子落下。棋盘之上,白龙被屠,再无生机。窗边,

林书倦收回苍白的手指,望向对面额角渗汗的七皇子,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。“殿下,

你又输了。”七皇子长舒一口气,苦笑道:“书倦,在你面前,我何曾赢过。

”他敬畏地看着眼前这个女子。她是他见过最聪慧的人,也是他最倚重的谋士。

更是他心照不宣,未来的皇妃。只可惜,天妒英才。她的身体,

早已被病魔侵蚀得如同风中残烛。烛火跳动,映着她苍白却锐利如刀的侧脸。“殿下的心,

乱了。”林书倦淡淡开口,为他复盘,“三皇子近来动作频频,看似声势浩大,

实则破绽百出。你只需……”她的话语,仿佛带着一种魔力,能将最复杂的朝局抽丝剥茧,

化为最简单的落子。运筹帷幄。掌控一切。这就是林书倦。病体,不过是暂时的枷锁。

她自信,能在大限到来之前,为七皇子铺平所有道路,送他走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。

“咳……咳咳……”一阵压抑的咳嗽打断了她的话。她优雅地抬手,

用一方雪白的丝帕掩住唇。移开时。一抹刺目的殷红,如雪地里绽开的红梅,落在帕上。

她眼神一黯,随即将丝帕不动声色地收入袖中,仿佛那只是微不足道的污渍。习以为常。

她对生命的流逝,早有预感。但,时间还够。一定够。“书倦,

你……”七皇子眼中闪过一丝疼惜。“无妨。”林书倦抬手,示意他不必多言。然而,

就在这一瞬!轰!一阵尖锐到仿佛要撕裂灵魂的剧痛,猛地穿透了她的颅骨!

眼前的一切开始扭曲、旋转!一个冰冷、毫无感情的机械音,在她脑海深处轰然炸响!

【检测到关键人物“林书倦”神魂波动剧烈,符合绑定条件。

】【“帝王心术”系统绑定中……】【绑定成功!】【警告!警告!

您是《庶女登凰途》世界中的早夭工具人女配,存在的唯一意义,是为女主苏明月铺路。

】【生命剩余倒计时:168:00:00。】什么?!林书倦瞳孔骤然收缩!

她一生智计无双,算尽人心,此刻,那引以为傲的理智与智识体系,

却被这荒谬绝伦的声音冲击得瞬间崩塌!庶女登凰途?苏明月?她那个平日里怯懦寡言,

见了她如同老鼠见了猫的庶妹?女主?而她,林书倦……只是个工具人?荒谬!“书倦?

你怎么了?!”七皇子惊慌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。林书倦却什么都听不见了。她的眼前,

一道虚幻的光幕猛然展开。那上面,正像画卷般播放着她“死后”的情节。

【林书倦死后七日。】【七皇子悲痛欲绝,前来吊唁,

却“偶然”发现了苏明月悉心整理的、林书倦的未完成手稿。

】【苏明月凭借对这些手稿的“独到见解”,以及与林书倦酷似的笔迹,

成功引起了七皇子的注意。】【她继承了林书倦所有的政治遗产,利用“帝王心术”系统,

辅佐七皇子,不,是另择新主,最终平步青云,登临后位,风光无限……】画面一幕幕闪过。

她留下的棋局,被苏明月拿去指点江山。她谱写的诗篇,被苏明月用来博取美名。

她悉心培养的势力,尽数归了苏明月。就连她最爱的人,也用看着她的眼神,

去看着那个鸠占鹊巢的女人。一生的心血。一生的骄傲。彻彻底底,沦为了一个天大的笑柄!

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,被愚弄的狂怒瞬间点燃了她的四肢百骸!

【叮——】【系统发布首个主线任务。】【请宿主,将相府密室中的“玄铁兵符”,

于明日午时之前,“无意中”遗落在女主苏明月的书房。】【任务奖励:生命延长2小时。

】【任务失败:扣除生命4小时。】兵符?!那是她为七皇子准备的最后一张底牌!

让她亲手,送给那个窃贼?!“滚!”林书倦在心中用尽全力嘶吼,

试图用意念将这荒谬的声音彻底碾碎!然而,回应她的,是更加剧烈的头痛,

仿佛有无数钢针在脑髓中搅动!【警告:任何违背主线情节的尝试,

都将触发“叙事修正力”。】【请宿主配合。】配合?林书倦的嘴角,

勾起一抹冰冷至极的弧度。“我的命,我的东西,凭什么要我‘配合’?

”她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偏执。“我倒要看看,这所谓的‘法则’,如何修正我!

”……次日,清晨。林书倦面无表情地走进相府最深处的密室,取出那枚沉甸甸的玄铁兵符。

她没有按“任务”要求去做。而是将兵符锁入一个尺厚的玄铁盒,并用三道不同的机括锁死,

藏在了密室最不起眼的角落。她就不信。这东西还能自己长腿跑了不成?做完这一切,

她回到书房,静静等待。一个时辰。两个时辰。风平浪静。林书倦的嘴角,

终于露出了一丝冷峭的讥笑。所谓的法则,不过如此。然而,

就在午时即将到来之际——“走水啦!走水啦!”“大**的书房着火了!

”窗外突然传来侍女惊惶的尖叫声!浓烟滚滚,火光冲天!混乱中,

几个救火的家丁“慌不择路”,“意外”地撞开了通往密室的暗门!更“巧合”的是,

一个沉重的书架在混乱中倒塌,不偏不倚,正好砸在林书倦藏匿玄铁盒的机关上!

“哐当——”机括应声而开!那个她以为万无一失的玄铁盒,就这么从暗格中滚了出来,

一路叮当作响,滚到了院子里!林'书倦扶着门框,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,浑身冰冷。

她看到。庶妹苏明月那个最不起眼的丫鬟,正端着水盆路过。看到滚到脚边的盒子,

她“好奇”地捡了起来。“咦?这是什么东西?好漂亮啊……”丫鬟抱着盒子,

一脸天真地走向了苏明月的院落。一切,都发生得那么“自然”。那么“巧合”。

巧合到令人作呕!林书倦死死攥着拳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,鲜血淋漓。她第一次领教到。

那所谓的“法则”,根本不与你讲道理。它只是用一种近乎蛮横的、最羞辱人的方式,

告诉你——你,反抗不了。2法则初现深夜,病榻。

林书倦强迫自己从那股被法则愚弄的狂怒中冷静下来。怒火,解决不了任何问题。

只会加速她的死亡。兵符的丢失,让她明白了一件事。直接对抗“物品”的转移是无效的,

“法则”会动用一切“巧合”来达成目的。就像一个拙劣的棋手,不管你怎么布局,

它都会简单粗暴地直接挪动你的棋子,还告诉你:你被“将军”了。

那么……如果我改变的不是“物品”,而是“事件”本身呢?林书倦的眼底,

闪过一丝冰冷的算计。病体越是虚弱,她的头脑反而越发清醒,

如同一柄在冰水中淬炼过的刀。她闭上眼,沉入意识,主动打开了那个虚幻的光幕。光幕上,

那本名为《庶女登凰途》的“情节”静静流淌。她忍着恶心,一页页翻阅。很快,

她锁定了一个即将发生的关键情节。【三日后,琼林宴。】【新科状元在宴上以“月”为题,

技惊四座。众人起哄,让陪坐末席的苏明月也作一首。】【苏明月“怯懦推辞”,

却在抬头望月时“灵感忽至”,吟诵出一首《望月怀远》,诗惊天下,

彻底坐实了“京城第二才女”之名,并让七皇子对她刮目相看。】《望月怀远》?

林书倦的眼中,瞬间迸射出冰冷的杀意!这首诗……是她十五岁时所作!

因自觉其中一句意境稍有瑕疵,便束之高阁,从未示人!窃取她的兵符,是夺她的权。

窃取她的诗篇,却是对她灵魂与才华最直接的践踏!不可饶恕!“好……好一个苏明月。

”林书倦低声自语,声音里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。你想在琼林宴上一举成名?

那我便釜底抽薪,让你在众目睽睽之下,沦为东施效颦的笑柄!……两日后,七皇子府。

林书倦以商议要事为名,设下了一场只邀请了寥寥数位心腹重臣的私人宴会。她称病已久,

此次露面,所有人都给足了面子。酒过三巡,气氛正好。林书倦在侍女的搀扶下,缓缓起身。

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她身上。她端起酒杯,遥遥对月,

清冷的声音如玉石相击:“今夜月色甚好,诸位皆是当世俊杰,书倦不才,偶得旧作一首,

愿为诸君助兴。”她已经能想象到。三日之后,当苏明月在琼林宴上,当着满朝文武的面,

“一字不差”地吟出这首诗时,会是何等惊天动地的“撞车”场面。窃贼,

就该被钉在耻辱柱上!她深吸一口气,带着一丝报复的**,

正要开口吟出第一个字——“明月几时……”噗!喉头猛地一甜!

一股腥热的液体毫无征兆地涌了上来!“咳……咳咳咳咳!”猛烈到撕心裂肺的咳喘,

瞬间夺走了她所有的声音!她眼前一黑,险些栽倒在地,只能死死抓住侍女的手臂,

剧烈地颤抖。“大**!”“林姑娘!”宴会厅内一片大乱。林书倦咳得撕心裂肺,

视野里一片血红。她能感觉到,那股熟悉又蛮横的“法则”之力,像一只无形的大手,

死死扼住了她的喉咙,用最粗暴的方式,让她“恰到好处”地失了声。错愕。不甘。

身体被“力量”背叛的惊怒,让她几欲疯狂!最终,她被侍女们慌乱地送回了相府。

半个时辰后。一个侍女面色古怪地回来禀报。“大小生姐……您、您走后,

宴会的气氛有些沉闷。”“七皇子殿下为了缓和气氛,便让……让一同赴宴的苏二**,

也作一首诗。”林书倦的心,猛地一沉。只听那侍女继续说道:“苏二**一开始还推辞,

说自己才疏学浅,不敢在诸位大人面前献丑。可她一抬头,看到天上的月亮,

忽然就……就说灵感来了。”“然后,她就吟了一首《望月怀远》。”“一字不差。

”“和您准备的那首,一字不差。”轰!林书倦的脑子嗡的一声,一片空白。

如同被人狠狠甩了一个耳光。**辣的疼。法则……它不仅阻止了她。还让“情节”,

以一种更完美、更“合情合理”的方式,发生了。她的计划,她的挣扎,

她的小小宴会……彻彻底底,变成了一场为苏明月做嫁衣的滑稽闹剧!就在这时,

门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。“七皇子殿下着人送药来了!”一个老太监端着一堆名贵药材,

皮笑肉不笑地走到床前。“林姑娘,殿下让老奴给您带句话。”他清了清嗓子,

用一种悲天悯人的语调说道:“殿下说,林姑娘才华盖世,苏二**不过是偶得佳句,

当不得真。望姑娘宽心养病,切莫因一时瑜亮之争,伤了姐妹和气,更伤了……自身贵体啊。

”林书倦缓缓伸出手,接过那盒散发着苦涩味道的药材。指甲,狠狠嵌入了掌心。她听懂了。

七皇子,已经开始怀疑她“嫉妒”庶妹了。他们之间信任的基石,出现了第一道裂痕。

“……替我,谢殿下关怀。”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。老太监走后,

她看着自己脑海中不断闪烁的生命倒计时。

【80:00:00】身体因为强行谋划和急怒攻心,衰败得更加厉害。智谋?才华?

在绝对的“命运”面前,是如此的不堪一击。一丝冰冷的绝望,如同毒蛇,

第一次缠上了她的心脏。3暗流涌动夜,漆黑如墨。林书倦静静地躺在床上,

听着窗外凄厉的风声,感受着生命力正一丝一缕地从她残破的身体里抽离。输了。又输了。

输得一败涂地。她引以为傲的智谋,她视若生命的才华,

她刻在骨子里的骄傲……在那个名为“法则”的怪物面前,脆弱得就像一张纸。不堪一击。

她第一次,对自己的一切产生了怀疑。她的存在,难道真的只是为了给另一个人做垫脚石吗?

前所未有的虚弱与迷茫,像潮水般将她淹没。她被逼入了一个无路可退的心理死角。

就在她意志最消沉,痛苦最深重的时候。那个冰冷的机械音,再次响起了。但这一次,

它的语气里,似乎带着一丝……难以察异的,“循循善诱”。【直接对抗主线情节是愚蠢的。

】【但,法则并非无懈可击。】林书倦死寂的眼神里,终于有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波动。

她敏锐地捕捉到了系统语气的变化。这东西……似乎并非一个毫无感情的程序。

它有“目的”。【法则,如同奔流的大江,你无法让它逆流。但你可以挖开堤坝,制造洪水,

让它改道。】【法则对“天命女主”苏明月有极强的保护,但对其他不重要的配角,

约束力却很弱。】光幕展开。一行新的信息,如同恶魔的低语,浮现在她眼前。

【情节预告:三日后琼林宴,纨绔子弟张三,将因酒后调戏苏明月,

被“原定男主”大皇子打断双腿,成为女主扬善惩恶的背景板。】林书倦瞬间警惕起来。

但下一秒,她就被这信息中蕴含的,那黑暗的可能性,深深吸引住了。

【你可以……让他做得更过分一点。】系统的声音充满了蛊惑。【在琼林宴上,

当着满朝文武的面,让他……彻底毁了苏明月的清誉。】【只要她名节尽毁,

沦为全天下唾弃的**,那么,她“天命女主”的根基,便会彻底动摇!】【大江,

就会改道。】卧房内,死一般的寂静。林书倦没有说话,只有胸口剧烈的起伏,

显示着她内心的不平静。这是一个……毒计。一个将无辜之人拖入地狱,

只为自己求得一线生机的毒计。以她过去的骄傲,绝不屑于为之。

可现在……骄傲能让她活下去吗?不能。光明正大的路,已经被堵死了。

那就……一起坠入这肮脏的泥潭吧!良久。林书倦的眼中,

重新燃起了两簇幽暗而疯狂的火焰。她沙哑地开口,问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。“……代价呢?

“她没有再问“为什么”,也没有去争辩“凭什么”。她只问“代价”。这标志着,

她彻底放弃了自己坚守的道德底线,正式踏入了这场与虎谋皮的危险游戏。【代价?

】系统似乎轻笑了一声。【当你凝视深渊时,深渊……也在凝视你。】“呵。

”林书倦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低笑。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,曾经挺直的脊背,此刻却佝偻着,

仿佛背负着看不见的重担。“笔墨伺候。”她用尽最后的力气,写下数封措辞隐晦的密信。

她要动用自己埋藏最深,也是最后的人脉和暗线。既然要坠入泥潭,那就要搅个天翻地覆!

……京城,某个不起眼的药铺后院。一个黑影闪过,将一包药粉和一袋沉甸甸的金子,

交给了另一个人。“按计划行事。”“是。”那人,是京城著名纨绔子弟张三身边,

最受信任的小厮。而那包药粉,是一种西域传来的禁药。它不会致幻,不会杀人。

只会将人心中最原始的欲望、贪婪和暴虐情绪,放大一百倍。书房内。

林书倦冷酷地规划着每一步,推演着所有可能。

她感觉自己又回到了过去那个决胜千里的状态。只是这一次。棋盘上的棋子,

不再是冰冷的黑白子。而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。4琼林惊魂琼林宴,开宴前夕。相府,

林书倦的卧房内,药气弥漫。她对外宣称,上次在七皇子府受了风寒,病情加重,

无法出席琼林宴。无人怀疑。所有人都知道,这位惊才绝艳的林大**,

已经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。只有她自己知道。她并非无法出席。而是不必。

她像一只藏在蛛网最中心的毒蜘蛛,所有的丝线都已布下,眼线遍布琼林宴的每一个角落。

她只需躺在这里,静静等待着猎物落网。这种感觉……让她体验到一种病态的亢奋,

以及赌上一切的紧张。这是她的豪赌。赢,她就能从“法则”手中,夺回一线生机。

输……不,她不能输。……夜幕降临,华灯初上。皇宫内的琼林宴,歌舞升平,热闹非凡。

苏明月作为“偶得佳句”的新晋才女,也被破格受邀出席。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素裙,

与周围的珠光宝气格格不入。在人群中,她显得有些手足无措,像一只误入天鹅群的丑小鸭,

频频望向相府的方向。眼线传回来的消息说,她的眼神里,有对姐姐的依赖,

和一丝……不易察觉的恐惧。林书倦听到这个描述,只是冷笑。恐惧?你很快就会知道,

什么叫真正的恐惧了。宴会角落。纨绔子弟张三,正被一群狐朋狗友围着灌酒。

他身边那个被买通的小厮,悄无声息地将那包禁药,混入了他的酒杯之中。“张少,

你看那边那个妞,正点啊!”“啧啧,就是那个穿白衣服的,相府的二**,

听说还是个雏儿呢!”在酒精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,张三的眼神愈发浑浊。他贪婪地,

毫不掩饰地盯着苏明月的方向,喉结不断滚动,理智正在被原始的**一点点吞噬。

“嘿嘿……相府的庶女……有点意思……”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眼中的恶意,

几乎要化为实质。危险,正在逼近。而林书倦的杀局,还远不止于此。她知道,

“原剧本”里,救下苏明月的,是正在被皇帝猜忌,同样出席了琼林宴的大皇子。

她绝不能让这个意外发生。御花园,通往宴会厅的必经之路上。她安排的另一条暗线,

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,“不小心”撞倒了大皇子,将一壶热茶尽数洒在了他的官服上。

“殿下恕罪!殿下恕罪!奴才这就带您去偏殿换身干净的衣服!”大皇子皱着眉,

厌恶地看了一眼湿透的衣袍,只能跟着小太监,走向了与宴会厅完全相反的方向。

完美的布局。精密的算计。她堵死了一切“意外”的可能性。这一次,

她对自己亲手布下的杀局,有着绝对的自信!宴会的气氛,逐渐推向**。酒酣耳热之际。

“啊——”一声惊恐的尖叫,划破了歌舞升平的假象!

只见那被酒精和药物彻底冲昏头脑的张三,如同饿狼扑食一般,

猛地冲向了正准备离席的苏明月!他一把抓住苏明月的胳膊,用力撕扯着她本就单薄的衣袖!

“刺啦——”布帛撕裂的声音,清晰地传遍全场!苏明月一截雪白的藕臂,

瞬间暴露在空气中。全场哗然!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!

“嘿嘿嘿……一个庶女,装什么清高!”张三狂笑着,嘴里喷出污秽不堪的酒气和秽语。

“今天小爷就让你知道知道,什么叫**!”“放开我!你这个畜生!

”苏明月惊恐地尖叫,拼命挣扎。宾客们有的震惊,有的鄙夷,

有的甚至露出了看好戏的神情。但没有一个人,敢上前去得罪吏部尚书的独子。消息,

通过最快的渠道,传回了相府。躺在床上的林书倦,听着侍女的转述,

脸上露出了计划成功的、冰冷而残酷的快意。结束了。苏明月,你的“主角光环”,

到此为止了。琼林宴上,当着满朝文武的面,被纨绔当众撕衣调戏。无论今晚结局如何,

你的名节,都毁了!一个名节尽毁的女人,还怎么做“天命女主”?然而。

就在张三那只肮脏的手,即将撕开苏明月领口的瞬间。绝望的苏明月,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

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。那呼喊,不是向任何人求救。而是一个下意识的,

充满了依赖与孺慕的名字。“姐姐……救我……”这声呼喊,跨越了空间。

如同一柄最锋利的冰锥,狠狠刺入了林书倦的心脏!让她那病态的快意,瞬间凝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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